能不好奇嗎,之前就感覺他神神秘秘的,現在輕鬆的說出江晴柔的身份,好像這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樣。
要知道在世人眼裡,他們的身份可是天壤之別,怎麼可能會是平常的事情?
段紹祁也不打算隱瞞這件事了,反正很快就不是秘密了,若是繼續隱瞞,只會讓自己這邊的人很被動而已。
“騰子驕,左都御史的孫子,騰家獨苗。紹妙姝,你父親是哪位王爺?”段紹祁直接說。
紹妙姝有些愣:“燕王。”
“燕王?”段紹祁想了一下笑了起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做首飾嗎?”
紹妙姝瞪大了眼睛,她父親喜歡做首飾的事情可算是秘密,畢竟一個王爺喜歡做首飾傳出去多丟人。
“你究竟是誰?”騰子驕原本很想知道段紹祁是誰,可是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就有幾分警惕了。
段紹祁看着騰子驕和紹妙姝:“曾經的明王。”
兩個人直接愣在那裡了,葉青瑤也許對明王這兩個字沒什麼定義,但是他們兩個可是聽了太多明王的傳奇,就算明王消失三年,他們心裡明王依舊是大紹第一大英雄。
“不會吧?”騰子驕難以置信的說,可是他已經相信了他就是明王了。
不管是以前他表現出來的對官場的瞭解,一針見血的點到問題的關鍵,還是現在江晴柔莫名的出現,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真的是明王。
“哇……”紹妙姝就差直接撲過來了:“你真的是明王,我就說嗎,除了明王誰的箭術還那麼厲害。”
段紹祁看着他們的樣子:“我說了是曾經,以後我不會再有明王了。”
騰子驕多少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他明白爲什麼他會感覺段紹祁那麼熟悉了,也許是真的在人羣裡見過他,也許是他和皇室的人長的太像了,尤其是和皇上。
他尷尬在那裡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行禮:“那……”
“就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差別。”段紹祁看着騰子驕的樣子。
騰子驕鬆了一口氣:“那江小姐來這裡,是不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段在這裡?”騰子驕對這樣的稱呼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應該是。”段紹祁簡單的說。
“那我們……”騰子驕有些頭大啊,他覺得事情有些麻煩。
“這些都是我的事情,到時候我會處理,只是讓你知道,到時候不讓你那麼被動。”段紹祁簡單的說:“你還是想辦法治理好衢城吧。”
騰子驕點了點頭。
商量完這些,段紹祁和葉青瑤就回陶灣村了,他們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既然事情處理了,他們也不久留了。
“你不打算分一杯羹嗎?”段紹祁看着葉青瑤。
“我另有打算。”葉青瑤十分平靜:“再說我吃那麼多幹嘛。”
段紹祁看着葉青瑤,她心心念唸的重振葉家,現在竟然又說要那麼多幹嘛。
“怎麼了?”葉青瑤看着段紹祁。
“沒有這些你怎麼重振葉家?”
“雖然說人無橫財不富,但是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做不了那麼多事兒,要人沒人,要銀子也不夠,現在做的事情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葉青瑤簡單說:“而這件事擺明了是付思昌他們的計謀,也只有騰子驕敢這樣幹,換一個人還真的不行。”
段紹祁想了想還真是這樣:“那你爲什麼不把我當成自己實力的一部分?”
葉青瑤看了一下段紹祁:“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騰子驕和紹妙姝坐在屋子裡沉默了很長時間,他們在段紹祁面前說的輕鬆,但是想想他們竟然遇到了明王,心中的震撼怎麼可能輕易的平復。
“當初明王陷入敵軍的包圍,說的是下落不明,不過所有人都認爲他陣亡了,而明王沒有死卻直接隱居到這裡了。”騰子驕分析起來了。
“我父王說江老學士一直盯着皇后的位置,當初他在希望寄託在女兒身上,女兒卻和一個窮書生私定終身生下了江晴柔,他看大勢已去就把希望寄託在江晴柔身上,他怎麼可能讓江晴柔和明王那麼親密?”紹妙姝十分懷疑的說。
騰子驕看了紹妙姝一眼:“葉青瑤知道你偷了她的虎仔會不會生氣?”
“我現在就給送回去。”紹妙姝立馬說,現在葉青瑤可是有一個厲害的靠山,她還真不敢招惹葉青瑤了。
“那你趕緊去。”
“能不能讓木槿和我一起去。”紹妙姝一臉可憐巴巴的說。
“行,行,行。”騰子驕直接揮手,他對紹妙姝也是沒辦法。
紹妙姝一走騰子驕立馬把赤霄叫了過來,疾書一封信交給他:“親自交到我爺爺手上,看過要燒掉。”
“是。”赤霄知道這件事一定十分重要,轉身就走了。
騰子驕不敢瞞着這件事,也不是出賣段紹祁,只是段紹祁已經告訴他了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很快就不是秘密了,這麼大的事兒有可能會轟動朝廷,他們騰家要準備一下。
葉青瑤回家就被告知大寶和小寶不見了,她就知道是紹妙姝偷走的,正要去衢城找她,紹妙姝就一臉討好的來了。
“我只是抱出去玩玩。”紹妙姝笑眯眯的說。
“我在衢城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葉青瑤覺得他們知道了段身份之後,肯定會有些不一樣,沒想到會這麼明顯。
“當時的事情太嚴重,我忘記了這件事了。”紹妙姝懶懶的說,眼睛瞟了一下江晴柔住的房間:“竟然敢佔了我房間。”
“要不你去和她吵一架,把她給趕出來?”葉青瑤笑着說。
“你挑撥離間的也太明顯了吧。”紹妙姝不屑的說。
葉青瑤纔沒那心情挑撥離間呢,到時候都是她的事兒:“你今天住在這裡,還是打算回去?”
“當然是回去了,誰想住在這裡了。”紹妙姝說完就走了。
紹妙姝一出院子,玉蝶悄悄的把窗戶給關了,表情那叫一個凝重。
“小姐,是妙姝郡主。”玉蝶小心的說,她現在都有點分不清是什麼情況了,爲什麼這個破落的葉家能來這種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