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打了,敏兒已經輸了。”不忍柳敏繼續痛苦下去,柳楠在一旁大喊着。
“認輸了嗎?可是,她還沒有開口,怎麼能叫做認輸,上來這裡,不開口,就不死不休,她自己選的,怪誰?”想認輸,她不死,決不可能。
“她已經被你毒啞了,你還想怎麼樣?”這不是欺人太甚嗎?現在的柳敏怎麼可能開口。
“聽不懂人話嗎?”冷寂的眼掃過柳楠,轉回柳敏身上,都說了不死不休。
伸手,再次握住鐵鞭,將柳敏捲起,拋在半空中,不停的抽打,不讓她跌落下來。
不知道打了多久,柳敏全身傷痕累累,血滴落下來,四下散開,染紅了整個戰臺。
“趴!”鞭停,人落下,結界散,顏殺轉身下臺。
“敏兒。”柳楠衝上去,看着血肉模糊,軟成一灘的柳楠,心中說不出的憤怒和心痛,轉身,雙眼赤紅,看着顏殺的背影就要出手,“我殺了你。”
“嘶……”如浪五丈的蛇牆擋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蛇牆也將衆人嚇了一跳。
“楠兒,回來。”掩去心中失女之痛,柳生將柳楠喊回來。
不得已,柳楠只能悲憤的將柳敏的屍體帶回去,狠狠的看着那個將柳敏折磨成這樣,依舊還能心安理得的人,她到底是人還是魔鬼。
人們的心情平復下來之後,繼續盯着戰臺上,那五丈的蛇牆褪去之後,出現的是一個女子。一身貼身的紅裙,妖嬈美豔,腰間環着一條火紅色的小蛇,給人一種冷豔妖嬈的感覺,她便不是十三丐少其中之一嗎!怎麼也上臺了?
“鳳天門流砂堂蛇殺,戰,鑾玲門主寒媚。”聲音魅惑,妖嬈,一雙該紅酥手指向了鑾玲門的門主寒媚,紅豔的嘴角挑着妖媚。
流砂堂戰鑾玲門主,什麼情況?人們睜大眼睛,想要看看這將會是怎麼樣一場比賽。
“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麼資格與我比?”撫上自己美豔的容貌,寒媚依舊坐在主座上,似乎並不打算和蛇殺一戰。
“資格,這張臉就是資格,不像某些人,連自己的臉都不敢拿出來見人。”紅酥手撫上自己的臉,蛇殺嘴角勾勒了一抹諷刺。
“找死。”寒媚臉色瞬間難看,拍案而起,一個飛身出掌,向蛇殺打去。
蛇殺就定定的站在那裡,眼中一片諷刺,她就知道,只要自己這樣說,這個女人就會忍不住跳上來。
在寒媚的掌風離她還有一尺的時候,一片三丈高的紅色蛇牆升起,擋着了兩個人的視線,面對怎麼多蛇,寒媚急忙一個翻身停下。
她的腳一落地,便是不死不休。
“妹妹怎麼還是那麼心急。”蛇牆褪下,緩緩露出了蛇殺的身影。
“誰是你妹妹?”寒媚沉着臉,手中凝聚了玄氣向蛇殺發動而去,她,不喜歡這個女人。
“你說呢?沒臉見人的蕩婦。”揮手,千千
萬萬條小小的紅色毒蛇朝寒媚撲面而去。玄氣和小蛇相撞,兩兩相耗,等寒媚的玄氣耗盡的時候,那些小蛇便飛撲到寒媚身上。
“護體。”睜大了眼睛,寒媚發動護體金光將所有的小蛇擋了下來,而蛇殺卻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蕩婦,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手中出現一條火紅的長鞭,皆是利刃合成的,蛇殺揮舞長鞭,唯美的利刃刺破金光,向寒媚襲去,在寒媚周身飛舞了一圈,才收回。
衣裳盡碎,一層皮從寒媚身上脫落下來,露出了她不着一寸的身體,膚色白膩,身姿妙曼,擁有足夠迷惑男人的資本,可是,她那張臉卻不是原來的那一張,雖也算美,卻及不得原來那張美。
看到寒媚的身體,男的露出了狼光,女的露出了厭惡……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寒媚突然換了一張臉?
看着臺上那個寒媚,鑾玲門中個個露出了不解,看着寒媚一絲不掛也不覺得羞恥,只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的門主怎麼換了一個人。
“你是誰?”被撕下了面具,寒媚面目猙獰,看着蛇殺,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卻也不覺得自己一絲不掛有什麼難堪的。
“寒蘭,能知道你這個秘密的人,你說,還有誰?”把玩着手中的長鞭,勾勒着妖媚的笑容,接下來,會很有趣的。
“寒媚,你沒有死。”似想到了什麼,寒蘭突然大驚,看着蛇殺,充滿了震驚。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還活着。
“你還沒有死,姐姐怎麼可能就先去了,對了,我們姐妹見面,姐姐也該還你一份大禮了。這些年,姐姐可是在苦練着的,放心,不會很痛,一定會很完美,畢竟,姐姐現在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偉大的剝皮師,絕對的完美,合格。”揚着妖媚的笑容,說着殘忍的話,驚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竟然要剝皮!還說得這樣的風輕雲淡,她到底是不是人。
“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鑾玲門的門主,你若敢動我,整個鑾玲門都不會放過你的。”想要還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寒蘭大驚失色,聽着蛇殺的話,心中有了恐懼,當年,她不就是那樣做的嗎?
“哈哈哈……”放聲大笑,笑到淚花都溢了出來,“鑾玲門的門主從頭到尾只有一個,那就是寒媚,而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勾引我父親生下來的賤種,憑你也想當鑾玲門的門主,笑話。”
“賤人,你曾經對我做過什麼,現在,我就還給你。”舞動長鞭,利刃的鳴叫,顯得別樣的好聽,一聲聲淒厲的吶喊聲,驚了誰的心。
曾經做過的,剝皮之恨。
一張皮,完美的剝了下來,靠得竟然是一條長鞭,她的恨,到底有多深,才能做到怎麼完美?
不死不休,所以,五顏六色的蛇爬上了她沒有皮的身體,將她一口一口的啃噬乾淨,連骨頭都不剩。
這一場,鳳天門完勝,再次彰顯了鳳天門的毒辣,還有強大
,似乎,人們真的看錯了鳳天門,這次的排名大會他們並沒有敷衍了事。可是,從中,也有人能看出來,鳳天門的人是十分不簡單的,似乎,他們不單單只是爲了這次排名大會的第一而來,他們還帶着一顆復仇的心而來。
他們就像是帶着仇恨來這裡的,上到這個站臺上的,他們想要找到當初那些對不起他們的人,一個一個的將那錐心蝕骨的仇恨報復回去,用的手段,就是他們曾經對這些人用過的手段。
不能說他們毒辣,因爲,他們這只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可也不能說他們不毒辣,這手段,看到人們都覺得過分的殘忍,都不忍心看下去。
竟然是復仇,那麼,下一個被報復的又是誰?又是誰欠了誰,誰回來報復了?
一身黑衣的勁裝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上來,俊美的容顏帶着冰冷的笑,眼神陰翳,站在了衆人的面前。
人們心中都在猜測,是否,他也會開口挑人?
“鳳天門流砂堂的毒殺,戰,聖武門少主武明。”果然,和前面兩人是一樣的,他開口挑人了。
主座之上的武林心中一驚,臉色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武明。
鳳天門的來意他大致能猜出一些,無非是爲了報復曾經對不起他們的人,那麼,他這個兒子又是做了什麼,讓人家點名他上場?
“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你說讓我上去,我就要上去?”武明臉上一陣不屑,實則是心裡慌亂了,心驚了,害怕了。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到底是誰?他知道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知道的。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他是那個人,因爲他親眼看着那個人被啃噬的,明明是一個死人,怎麼可能回來了,還完好無缺的回來了。就算這個人真的不是他,依着他們的手段,他一定沒有命活下來了,傻瓜纔會去,那不是送死的節奏嗎?
“不上來是嗎?那這一場便是聖武門棄權了,我也不用活動筋骨了,嗯,這差事還真是不錯,舞殺,可別忘了你欠我一場舞哦!”陰翳的表情一下子化作無可奈何,看向臺下,朝着舞殺說道。看吧,這也不能怪他,誰人那個膽小鬼不敢上來呢!他想打,可是沒有人奉陪啊!還打什麼?
“嘻嘻,那也要看看你沒有沒錢了,大家都知道,要看我跳舞,不出千金,可是看不到的哦!”以手掩面,舞殺笑得有些狡黠,她也不是怎麼輕易就會妥協的人啊!自是要想着法子推開的纔好。
“唉!我們都怎麼熟了,談錢多傷感情啊!”太坑了,明明之前說過只要贏了聖武門就爲他跳一場舞的,現在那個窩囊廢不上來,他就已經贏了,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但是,我沒有說是免費的啊!”這也不是沒說免費嗎?所以,她也無可奈何,除非他出錢,不然,還真是沒辦法。
“你什麼時候變得怎麼無賴了。”簡直跟某個人一樣卑鄙無恥了,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