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最後怎麼離開大排檔的。
甚至,他都忘記了和誰在一起喝酒。
他只是知道,有人好像把他扶上了車,然後他就睡着了。
等他醒來時,車子已經停下了,一個身子很柔軟的女孩子,把他半扶半抱的從車裡拽了出來,然後他就是一陣狂吐。
再然後,他就幸福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許是睡了一個世紀,也許只睡了幾分鐘,反正等他再睜開眼時,他已經躺在一張沙發上了。
同時,他腦袋疼的要命,好像要裂開好幾瓣那樣,渾身也感覺溼漉漉的,很難受。
低低的哼了聲後,高飛半閉着眼睛稍稍轉動了一下腦袋,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窈窕的身影。
這個身影穿着一件淡藍色的睡袍,扎着個小小的馬尾,露着半截光滑晶瑩的小腿,光着腳丫走過他身邊,帶來一陣自然體香。
正是這淡淡的自然體香,讓精神出於絕對恍惚中的高某人心中一蕩,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了那個女孩子的睡袍一角。
高飛雖然喝大了,接近人事不省,可他的力氣卻大的嚇人,一把就將女孩子拉了個趔趄。
毫無防備的女孩子好像發出一聲驚呼,摔倒在了他身上。
然後,高飛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沈銀冰。
看着這張讓他又恨又忘不了臉,看着好像在說着什麼的小嘴,高飛楞了片刻,正要鬆手時,心底忽然騰起一股子邪惡的火焰:你不信我老子爲你做了那麼多,你卻不信我曹,老子實在受夠了,就算以後不擺你了,我也得收回點利息
在酒精的刺激下,高飛忽然搖身變成了一隻狼,雙眼充血,低吼一聲就把沈銀冰給推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沙發前的案几上。
不等她驚叫着站起身,高飛已經撲了上去,伸手扯住她的睡袍,用力向外一撕
一具完美,沒有任何衣物的身子,就暴露在了他眼下。
高飛,你你要幹什麼
沈銀冰驚恐的剛喊出這句話,高飛就已經抓住了她的頭髮,粗魯的把她按到在了案几上,左手抄住她的腰肢猛地向上一託,使她那雪白渾圓的美豚高高的撅了起來,然後左腿伸在她左右腿間,稍微向兩邊一分,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小腹長槍已經惡狠狠的刺了下去。
說實在的,在看到高飛一瓶接着一瓶喝得酩酊大醉時,樑嬌嬌開始時還有點開心。
任何女人看到自己以前痛恨的男人,因爲某種痛苦而借酒解憂時,都會有種幸災樂禍感。
漸漸的,樑嬌嬌就沒有了這種感覺,而是有了淡淡的心傷:他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但他卻不是爲了我才借酒消愁。
唉,也許那是我前輩子欠他的,其實他人還是不錯的。
看到高飛最後歪倒在了桌子上後,樑嬌嬌心裡嘆了口氣,買單後在燒烤攤夥計的幫助下,把他扶進了車子裡。
剛啓動車子時,樑嬌嬌想隨便找個酒店把他扔下算。
可卻又不放心他,怕他會出什麼事,索性決定把他帶回自己家,湊合一宿拉倒。
在路上時,樑嬌嬌還擔心這傢伙會倒酒,把車子弄髒。
幸好,一直到她小區單元門洞口,高飛都沒有吐,這讓她大呼僥倖但當她剛把這廝費力的抱出來,某人就像恩澤世間的東海龍王那樣,大嘴一張。
於是,整個世界裡都瀰漫着難聞的嘔吐氣息,甚至連她脖子裡都是嘔吐物。
樑嬌嬌罵了一句,真想把這傢伙扔在外面不管,最終卻只好把他攔腰抱起走進了單元門洞。
幸好,樑嬌嬌是京華警官學校的高材生,身體素質硬是要的,抱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和玩兒似的,很輕鬆的就把他抱到了自己家裡。
樑嬌嬌的家不大,一室一廳,但卻帶着專門的浴室。
把高飛放在沙發上後,樑嬌嬌捂着口鼻替他脫了衣服。
反正倆人之前曾經發生過那種關係,現在又是特殊情況,她倒也沒避諱什麼。
給高飛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後,樑嬌嬌才匆匆洗了個澡,隨便披上一件睡袍,正準備去廚房給他熬點醒酒湯時,那傢伙卻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一角。
毫無防備下,樑嬌嬌歪倒在了高飛的身上。
啊,高飛,你要幹嘛
樑嬌嬌驚呼一聲,看着眼珠子瞪着他發直的高飛,忽然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現在高飛的眼神中,充斥着茫然的暴戾,就像西方傳說中每逢月圓時就會變身的狼人那樣,看起來兇野,可怕。
高飛,你你怎麼了
樑嬌嬌說着,正要掙扎着站起身來時,卻被高飛重重推倒在了案几上。
樑嬌嬌的額頭,重重砸在案几上,眼冒金星中嘶聲質問那個傢伙要做什麼時,某人卻蠻橫的扯爛她的睡袍,抄起她的身子,迫使她做出一個羞人的動作,隨即兇狠的刺入了她的身體。
根本沒有一點愛撫就開始的衝動,讓樑嬌嬌因爲乾澀的疼而慘叫:高飛,你混蛋
嚯嚯,我混蛋是,我一直都是個混蛋
高飛獰笑着,左手抓住樑嬌嬌的頭髮,猛地向上一提,迫使她的頭高高擡起時,右手卻重重抽了她右邊那個雪白的渾圓上:啪
樑嬌嬌雪白的渾圓上,馬上就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疼的她淚水嘩的一下就淌了下來:高飛,你不是人,你混蛋
啪啪
高飛用力拽着樑嬌嬌的頭髮,下面大力衝刺着,右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打着。
邪惡,暴力,粗魯,蠻橫
在一男一女做那種事時,這些詞彙只能給予男人更多的勇猛,使他驕傲的以爲,他就是一個縱馬橫槍的大將軍,任何人和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勇往直前。
樑嬌嬌掙扎,奮力的反抗。
她的脖子幾乎被拉斷,她的臀瓣幾乎被抽爛,她覺得再不反抗很可能會在下一刻死去但就在她反手扣住高飛的咽喉,準備用力捏下迫使他鬆開自己時,體內卻忽然騰起一股子強烈的似曾相識的快樂。
那股快樂哞哞叫着,好像一頭打了雞血的瘋牛那樣,從那個地方奔騰而出,瞬間就把她的反抗和力道,全部踐踏在了蹄下,使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天鵝般的婉鳴,鬆開了高飛的咽喉。
啪啪,噗噗的聲音,成了整個世界的主旋律,淹沒了高飛的粗重喘息,但卻無法擋住樑嬌嬌那高昂的鳴叫。
世界,充斥着暴力的銀靡,男的粗暴,女的瘋狂,整個世界淪陷了。
就像火能助風威,風能助火勢那樣,酒精不但有亂性的優點,還有能增加時間長度的功效,說白了,就是酒精麻痹了男人的某個神經,使他不知疲倦。
也幸虧樑嬌嬌的身體素質超好,而且也已經有過類似的經驗,所以才能承受高某人惡狼一般的蹂躪。
如果換上顏紅或者秦城城的話,她們肯定早就翻着白眼昏厥過去了,根本不可能撐到高飛猛地大吼一聲時,纔會和他一起癱軟在了地毯上。
呼,終於完事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樑嬌嬌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什麼也不想,就想睡覺。
可就在這時候,她卻聽到高飛喃喃的說:沈沈銀冰,這下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要是再不服氣,下次直接把你幹乾死。
沈銀冰原來,原來你把我當做了沈銀冰
樑嬌嬌的身子一顫,霍然扭頭看向高飛時,後者卻趴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了過去。
你把我折磨大半天,原來以爲乾的是沈銀冰混蛋,真是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樑嬌嬌愣了半晌,咬牙切齒的擡起身子,正要攆這個傢伙滾蛋時,他卻又抱住了她。
你鬆開我,去找你的沈銀冰,鬆開呀
樑嬌嬌奮力掙扎了一下時,卻又趕緊停止了動作。
因爲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留在她身體深處的某個動作,因爲她的掙扎,竟然有逐漸變大的趨勢,如果她再敢掙扎扭動身子,刺激到那傢伙甦醒,肯定又會迎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樑嬌嬌沒有一點把握,自己能活過下一輪的狂風暴雨,所以只能被迫順從的躺了下來,帶着羞恥的喃喃說道:牲口,這是一頭絕對的牲口。
狠狠懲罰了沈銀冰一個多小時後,滿足到驕傲的高先生,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睡得很香甜。
在夢中,他仍然能明確感受到沈銀冰好像貓兒那樣,蜷縮在他懷裡。
無數次,他想睜開看看這個白癡女孩子,不過因爲實在太累了,始終不願意睜眼,反而在緊緊摟了她一下時,才察覺出還在她身體裡。
於是,高先生的某個部位,在休息七八個小時後,再次驕傲的復甦了。
不過這次,他的動作比前之前的那次,要溫柔了太多,太多,以至於懷裡的女孩子有些不適應,竟然本能的採取了主動。
正所謂慢工出巧匠又是一個多小時,高先生終於舒舒服服的卸了貨,這才戀戀不捨的睜開了眼。
天光大亮,窗外隱隱有汽車喇叭聲傳進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雪白但卻有幾處抓痕和咬痕的背。
一絲愧疚,從高先生心底騰起:沈銀冰雖說是弱智了些,也該接受人民羣衆的懲罰,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現在卻被他傷成這樣,內心有愧啊
輕輕撫着那些傷痕,高先生喃喃的說:沈沈銀冰,對不起啊,我我昨晚喝多了。
沒事,反正我又不是讓你值得憐惜的沈妹妹。
懷裡女孩子淡淡的說着,扭過了頭。
高飛的眼珠子,差點蹦出眼眶,失聲叫道:啊,樑嬌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