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文件當中,蕭易自己做了好幾套方案,做好了充分的應對工作,來將維克多需要的東西,從皇宮裡帶出來,還要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委實有些困難。
“能藏皇冠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個房間,光是外邊就有六名皇家守衛在看守,加上各種電子檢測設備,還真的有點頭疼。”
蕭易感覺到了這個任務不簡單,比殺一個人都要難,因爲人是活動的,不會待在一個地方一直不動。
晚上的七點半,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前,米婭在兩名保鏢的保護下,來到了酒店當中。
酒店裡的人員,紛紛爲了米亞讓開了道路,站成了兩排對着米婭鞠躬,在米婭到達了大廳的時候,酒店的電梯,正好是從上面落下來,然後電梯的門打開。
蕭易依舊是原來的裝扮,然後揹着一個黑色的書包,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米婭看到了蕭易這一身打扮之後,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就打算穿成這樣跟着我一起去嗎?”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蕭易說道,米婭看了一眼四周,就連酒店裡的服務生,都穿的比蕭易好很多,這樣的裝扮,實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晚上是要去皇宮,你穿成這樣的結果,就是連門都不讓你進去。”
米婭和蕭易說道,雖然說衣服只不過是一個外表而已,但是活在這個社會的人,將這一層外表,看的比一切都要重要。
蕭易低着頭看了一眼,別的工作都準備好了,唯獨忘記了這事兒,穿衣服隨便習慣了,沒考慮到這一點。
“我倒是忘了這回事了,要不你和我去逛街買衣服?”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你們幾個站過去,和他站成一排我看看。”
米婭讓手底下的人,站在蕭易的身邊,看到了有一個人,身高和身形和蕭易差不多的,於是和這一個人說道。
“去將你的衣服都脫下來,包括鞋子,然後交給他。”
米婭手下的人,沒有多說一句話,按照米婭說的,走到大廳一處的衛生間,把衣服都換下來。
蕭易明白了米婭要做什麼,這是讓自己穿這個人的衣服,一分鐘後之前進入衛生間的人,拿着衣服走出來,光着兩條毛茸茸的大腿。
“好了你試試看,衣服合適不合適。”
“我有潔癖,我是處女座。”
“你要是不換衣服的話,我可不管了。”
米婭說道,蕭易好意思說自己有潔癖,真正有潔癖的人,衣服成這樣了,絕對不會再穿在身上的。
再說了手底下這些保鏢,穿的衣服都是名牌的設計師,經過了精心設計製作的,光是成本就是好幾萬,比起蕭易這一身行頭強多了。
蕭易拿上衣服,走到衛生間,把裡外的衣服換了一下,對着鏡子整理一下領帶,伸出手弄了弄髮型。
“我還是很帥氣的嘛。”
對着鏡子蕭易很是自信的說道,西裝最能襯托一個男人的氣質,只是蕭易感覺穿着西裝活動起來的話太不方便了。
等待了片刻之後,隨着地板上響起清脆的聲響,蕭易邁着步伐,從衛生間走出來,然後米婭看到蕭易的時候,眼睛都看傻了。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換上了西裝的蕭易,簡直是來了一個大轉變一樣,若不是提前知道,都不敢相信這就是蕭易。
一套名貴的西裝,被蕭易完全架起來,感覺這一套西裝,是爲了蕭易量身打造的一樣,尤其是蕭易走起路的時候,這股氣勢更加的迷人,宛如是商場裡那些成功的老闆一樣。
“感覺怎麼樣?”
等到了蕭易來到面前的時候,米婭問蕭易道,換了一套衣服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許多。
蕭易伸展幾下胳膊,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之後,伸手在褲襠的位置拉了幾下,然後問米婭道。
“你說這衣服我步子要是邁大了的話,會不會把褲襠給撕開?”
一句話將蕭易打回了原型,之前米婭還覺得,蕭易穿這一身衣服的時候,多出了那麼幾分帥氣的感覺,現在完全沒有了。
也不知道蕭易先前到底是經歷過什麼,說話都是這般的不着調,米婭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不和蕭易來計較這些。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趕緊要出發了。”
蕭易跟隨着米婭,一起上了車,一輛加長的林肯,朝着艾拉皇宮的位置在前進。
艾蘭的皇宮戒備森嚴,一般人都不允許靠近,只有一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纔有進入皇宮的資格。
加長的林肯,來到了皇宮的正門前,一條筆直的馬路,是用一塊塊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在前邊入口的位置,有四名守衛,來檢查過往的車輛。
今天是亨利女兒的生日,不少人都前來,爲了亨利女兒慶祝,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合就是這樣,哪怕是生一個孩子,也要好好的慶祝幾天才行。
“人不少啊。”
蕭易透過車窗,看到了外邊的情景,皇宮外是一片的燈火輝煌,通過查閱資料,這一座皇宮已經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了。
從封建社會的時候就存在,當封建社會被推翻了之後,這一座皇宮被保留了下來,成爲了艾蘭一處象徵的地方。
這裡所謂的國王,其實是一個架空了的虛職,沒有任何的權利,愛爾蘭國家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了首相的手裡,國王只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當然既然是能被稱爲國王,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國王的位置,是世襲罔替,下一任的國王,是從亨利的兒子當中選出來的。
“那是當然的,愛爾蘭是附近的一個大國,生活在這附近的人,都知道亨利女兒過生日的消息,雖然是一個架空的國王,但是能和亨利說上話,對自己有着莫大的好處。”
米婭在一旁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給亨利女兒過生日是假的,都是打着別的目的而來,每個人的目的不同罷了。
“老亨利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死死攥着這個位置不鬆手,權利兩個字,就這麼讓人着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