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鐵了心想要知道這個獅鷲,在這裡我也不爲難你,三件事當中,你幫我完成一件,只要是完成其中的一件,我就將我知道的告訴你。”
“請講。”
此刻蕭易的心裡,已經有了預料,猜測着維克多到底會問出自己什麼樣的問題來,等待了片刻之後,維克多靠近蕭易,嘴裡喃喃說道。
“第一個是幫我去殺掉一個人,第二個是幫我找到一個叫死神的男人,第三個條件,就是在愛爾蘭王國,國王頭頂上戴着一個皇冠,我對這個皇冠很是喜歡,幫我將這個皇冠拿來。”
維克多說出了三個條件,這三個條件說實在的,還真的是沒一個簡單的,第一個讓蕭易去殺掉一個人,這個人肯定也不是普通的角色。
至於第二個條件,蕭易倒是有些沒想到這一點,到了現在竟然是還會有人對自己的存在感興趣,而且還是維克多。
第三個條件,稍微輕鬆一些,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蕭易笑了一聲,摸着鼻尖問道。
“只怕第一個條件,維克多先生讓我殺一個人,這個人也不是簡單角色吧?”
“沒錯,他是一名僱傭兵,做僱傭兵有十多年的時間,可以說這個人有着很強的實力,不少精英殺手,都死在了他的手裡。”
維克多和蕭易說道,在這裡蕭易很好奇,維克多竟然也會有仇恨的目標,這個僱傭兵應該也不簡單。
“沒想到維克多先生,也會有想要除掉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誰的心裡都會有一個想要讓世界消失的目標,比如說蕭易你心裡的獅鷲,這位僱傭兵,曾經試圖綁架我的女兒,這樣的人我自然是不能讓他活在世界上。”
蕭易摸了摸下巴,不管是要殺誰,現在蕭易對殺人沒有興趣,能少一事不如省點麻煩。
“這第二個條件,維克多先生你讓我去尋找一個死了的人,這是爲何?”
維克多猜到了蕭易的身份,就在這個圈子當中,知道死神的名字,也是很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於是和維克多說道。
“說實話我對華夏的這個死神,本來是沒有任何興趣,只是有人在委託我,找到他活着的消息,我的人很難做到,只好是讓你來試試。”
“維克多先生說笑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自然是也無法做到,現在看來的話,我只能是幫維克多先生,來完成最後一件事。”
蕭易說道,在維克多的心裡,已經猜到了,蕭易肯定是會選擇最後一件事,最後一件事看似沒有難度,卻是裡面當中,最難做到的一件。
“哦?你可要想好了,三件事當中,最後一件事很不容易做到,愛爾蘭的皇宮,不是隨便就能進去的。”
“我一不想殺人,第二也不想去尋找一個沒有任何線索的人,唯一的選擇就只有最後一個,如果是維克多先生體諒我的話,倒是可以提出一個很簡單容易做到的事情。”
“你呀,還真的是伶牙俐齒,既然是你選擇了第三個條件,那我就在這裡等你的消息,只要是能做到,我立馬將我知道的,全部都能告訴你,這個任務沒有時間限制,一天兩天,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都行。”
維克多和蕭易說道,在他的心裡,不管是哪一個條件,都是無法完成的,儘管蕭易去做,反正最後的結果,是早就已經預料好的。
“那麼維克多先生,等候我的消息,用不了你說的那麼長時間,三天之內我一定將你需要的東西,給你帶回來。”
“很好,年輕有志氣,這點我很欣賞,只不過凡事千萬不要太高看了自己的能力,就算是無法做到也無所謂,你也算是我維克多的朋友。”
“作爲維克多先生的朋友,那今天晚上可否在你這裡歇息,明天早上我就出發。”
蕭易說道,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大晚上的趕路,確實有些麻煩,而且先前給雷神治病過後,蕭易需要時間,來將自己的身體好好的調養一番。
“當然,樓上有的是空房間,你可以隨便的選一間住下,莫說是一天,就算是一年的時間,我維克多也不會介意。”
維克多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叫了一聲拉夫,讓拉夫過來,帶着蕭易去樓上的房間休息。
拉夫在這裡扮演着許多種的角色,既是這裡的調酒師,也是這裡的僕人,一旦是維克多有吩咐,拉夫就會換了一個人一樣,快速的幫維克多處理問題。
“請吧華夏來的客人。”
蕭易跟隨着拉夫,來到了這裡二樓的位置,自己也有些困了,蕭易也沒有去怎麼選擇,隨便挑選了一間房間,作爲休息的地方。
拉夫推開房門,安頓蕭易住下,房間裡有熱水,有洗澡的地方,甚至是看電視上網,這些工具應有盡有。
一張書桌擺在一旁,上面放着一些名著,只不過蕭易向來不喜歡看書,一張大牀對蕭易來說,纔是最後吸引力的。
“累死我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躺在這裡睡一覺。”
快讀的將衣服脫掉,洗了一個澡之後,蕭易躺下來一會兒,便是進入了夢鄉。
在蕭易的身體之中,一顆渾圓的丹田,正在慢慢的旋轉,先前的治療過程,耗費了大量的道氣,現在趁着休息的時間,趕緊將耗損的道氣,全部都補充回來。
老舊的房子當中,維克多依舊是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靠着火爐在打盹,然後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會想到先前和蕭易的對話。
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就這樣引起了維克多的重視,聯想到二十多年發生的事情,維克多現在心裡感慨了一聲道。
“長的是這樣的相似,就連說話的方式和語氣,都有那麼幾分接近的味道,難不成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維克多先生,按照你的吩咐,都已經做好了。”
拉夫從樓上下來,一句話打斷了維克多的思緒,維克多伸展了一個懶腰,擡起頭看着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