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從一邊慢慢的走過來,耳釘男也不是好惹的,先前他就是一個混混,來這裡工作,也是因爲這裡的老闆,知道他做過混混,守在這裡有一定的威懾力。
“小東西,你竟然敢打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事兒是你不該做的!”
耳釘男的同夥,也跟着耳釘男一起,兩個人一前一後,手裡面都拿着一個棍子,只要是抓到機會,棍子毫不留情就會落在蕭易的腦袋上。
蕭易笑了一聲,這兩個人之前就在這裡放着棍子,看來這裡的老闆,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的話不會允許手底下的人這麼胡來。
“你先退後一點兒。”
李曉佳還站在蕭易的身邊,這會兒蕭易讓李曉佳站開一些,待會兒怕被這兩個人誤傷。
“你……你沒問題吧?”
“兩個渣渣而已,我打狗都比他們要狠一些。”
蕭易笑了笑說道,李曉佳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到什麼忙,還不如在一旁看着,不給蕭易去添亂。
耳釘男的一條胳膊耷拉着,剛纔被蕭易擰了一下,這會兒還在疼,好像是脫臼了一般,也不知道剛纔蕭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很好,今個兒就算是我違反這裡的規定,也要先斷了你的一條腿再說,小妹妹你等會兒,哥哥馬上來找你!”
他手中提着棍子,和另外一個人前後夾擊,蕭易只是赤手空拳,只要是被棍子砸中一下,
蕭易就得從這裡躺着出去。
給前邊的同伴一個眼神,兩個人衝向了蕭易,棍子都照着蕭易的頭上揮舞過來,他們都是混過的人,沒老婆沒孩子,就算是把人打成了重傷,回頭找個地方藏起來就行。
“給老子躺下把!”
耳釘男說道兩個人看着蕭易空着手,卻不知道對於蕭易來說,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
一記重拳打在了耳釘男手中的棒球棍上,在身後那個人要靠近的時候,蕭易擡起一條腿,一記掃腿踢在了他的臉上。
喀嚓……
足有手腕粗細的棍子,從中間的位置斷裂,一根棍子斷成了兩截,而後邊的那個人,被蕭易一腳踢在了鼻樑上,感覺鼻樑都要斷了似的。
鼻血這會兒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耳釘男手中抓着斷了的棒球棍,還在驚訝之中,一個人拳頭得硬到什麼地步,能將這一根棍子,一拳頭打斷。
“我還以爲你們兩個會有點兒真本事,在這裡我還沒用力,你們就倒下了。”
蕭易舒展一下拳頭道,耳釘男完全被嚇到了,難怪先前蕭易的手會有這麼大的力道,原來是今天不小心,踢到了鐵板上了。
“你……我告訴你,你敢在這裡鬧事兒,回頭我們老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現在你要是乖乖站在這裡,讓我來打一頓的話,這事兒還有迴轉的餘地。”
耳釘男也不傻,這會兒把這裡的老闆搬出來,想要嚇唬一下蕭易。
只可惜對於蕭易來說,這個偏方沒有任何的作用,他最不怕的就是別人來威脅自己。
“呵呵,是嗎?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自己過的痛快一些,待會兒的事再說,先把眼前的解決了.
“你想做什麼?”
耳釘男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要轉身逃跑,腳下被蕭易一絆,摔了一個狗啃泥,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等到他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蕭易一隻手揪着他的衣領,整個人被蕭易一隻手抓起來,懸在了空中。
“一般的情況下,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可是你非要往二班去湊,那就只能說一句sorry。”
蕭易一隻手提着耳釘男,來到了邊上的房間,先前這個人撞在這裡,將上面的玻璃給撞碎了。
他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玻璃碎片,此刻耳釘男真的是怕了,心想蕭易肯定是在想着怎麼來收拾他,兩條腿不斷的掙扎着。
想要從蕭易的手裡擺脫,然而蕭易的手,死死的扣着他的脖子,根本就掙脫不掉,反而是越用力掙扎,蕭易手中的力道越重,這會兒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媳婦兒啊,剛纔他用哪隻色眼看你來着,是左眼還是右眼?”
蕭易說道,李曉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在這裡能被蕭易稱爲媳婦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兩隻眼睛都看了。”
“哦……那就抱歉了,我本來還要給你留一隻,媳婦說了兩隻眼都有,那我只能是把你兩隻眼都挖出來。”
蕭易說的風輕雲淡,可這會兒耳釘男聽到耳朵裡的又是一回事,當他聽到蕭易要挖了他的眼睛,嚇得聲音都開始顫抖着。
“不……不要,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是嗎?違法又怎麼樣,我賠得起!”
此刻蕭易手中捏着一塊玻璃碎片,用尖端的部分,一步步的逼近,馬上就要刺入耳釘男的眼睛裡。
一邊是被蕭易掐着脖子喘不上氣來,一邊是靠近的玻璃碎片,這會兒耳釘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這會兒蕭易的表情,好像蕭易是在玩真的。
“你放開我,你這麼做的話,我不會饒了你的。”
“真是笑話,一個準瞎子,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還打算找我報復嗎?”
蕭易冷笑一聲,說着手中的玻璃碎片,已經距離耳釘男眼睛不足一公分,耳釘男立馬閉上了眼睛。
一陣輕微的疼痛,從眼皮上傳來,在這種情況下,一丁點疼痛,都會被無限放大,此刻耳釘男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對,把眼睛閉上吧,先適應一下,沒有眼睛是什麼感覺。”
蕭易說道,耳釘男心裡被恐懼佔領,此刻突然間睜大了眼睛,一塊玻璃碎片,沾着一絲鮮血,就在自己的眼前。
“哇……”
突然這麼一聲嚎叫,耳釘男三十多歲的一個大男人,這會兒放聲哭了起來,哭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他穿的一條藍色牛仔褲,這會兒在褲襠的位置,出現了一片溼了的痕跡,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被嚇尿了,尿液順着褲腿,流在了地上。
在這個時候,前邊一扇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身便裝看上去很普通,不過一個人身上的氣息,是無法進行僞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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