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勝給這些人一個機會,只要是遵守他的意思去做,必然不會殺了他們,給他們留下一條活路。
今天晚上殺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不想手裡沾染如此濃重的血腥氣味,幾個人聽到有活路可以走,紛紛爬起來,努力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跪倒在了段志勝面前。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只要是讓我們活着,我們什麼都願意去做。”
“是啊哪怕你們要接受我們的傭兵團,我們也會答應的,想要的話就拿走吧。”
段志勝手持摺扇,這些人就算是投降,想要投靠他們,也不會接收的。
冷劍傭兵團要的是精英,而不是這種時刻想着投降的廢物,貪圖享樂在這種地方是無法生存的,他輕笑一聲道。
“放心我對你們的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只需要你們將這封信,送到弗雷曼的手裡,我就會放了你們。”
“就這麼簡單?”
幾人看着段志勝手中的信封,不敢相信對方竟然只是提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條件。
難道說這封信有什麼特別的,還是說這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真正的目的和意圖,一直都是爲了除掉他們。
“好了你們不需要多想,這封信不過是和弗雷曼打個招呼而已,日常的問候罷了,只要是信送到弗雷曼的手中,我確保你們可以活着。”
段志勝上前一步,示意身邊的人,將這五個人的嘴巴捏開,然後丟入了一粒藥丸。
容不得他們去抵抗,藥丸直接吞入了腹中,五個人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使勁的用手在掏自己的嘴巴,想要將之前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猩紅色的藥丸,有着難聞的氣味,究竟是什麼東西,直覺告訴他們,吃下去應該沒有好結果的。
“別白費力氣了,我可以放了你們幾個,當然你們走了之後,也可以將我說的話當做耳旁風,轉身就將槍口對準了我們,自然我需要留一手才行。”
段志勝微微一笑道,對付這些人,最不能的就是手下留情,落在段志勝的手裡,就是他們的末日。
“這是我特殊研製的毒藥,毒性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會徹底的發作,而中毒的人會全身潰爛而死,你們現在可以掀開身上的衣服。”
在他的提醒下,五個人急匆匆爬起來,掀開衣服後,在他們的身上,出現了硬幣大小,一塊塊紫色的淤青。
這些淤青還在發展,傳來隱隱的陣痛,好像是在這淤青下邊有什麼東西在遊走一樣,他們幾個人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這究竟是什麼手段。
一塊塊的淤青下,其實是一隻只紅色的蟲子在遊走,嗜咬血管造成了局部的出血,這些蟲子以鮮血爲食,同時也在散發出身上的毒性。
“先是你們的腹部,然後就是向全身蔓延,所以你們如果想要活着的話,就去按照我說的做,把信送到了弗雷曼的手裡,回到我這裡,我會給你們解藥的。”
段志勝明確的告訴他們,他們的時間很充足,趕緊的拿着信,送給弗雷曼,纔是明智的選擇。
一行五人拿過信,派人開車送他們離開,在距離弗雷曼營地,只有不到一百米停下,讓這五個人下車。
五個人想要活命就只能按照段志勝的要求去做,很快就走到了弗雷曼設置防線的位置,他們舉起手錶示沒有任何的敵意。
弗雷曼的人過來,五個人表明了身份後,防線打開了一個口子,讓他們五人通行,一直被帶到了營地當中,去見弗雷曼將軍。
“怎麼樣了?”
段志勝守在外邊,連他都沒有想到,五支傭兵團竟然這麼輕易就收拾了。
本來還想着戰鬥很慘烈,最起碼也的打一個小時左右,結果這些烏合之衆,遇到了他們的夜襲,只是抵抗了一會兒,立馬喪失了戰鬥的意志。
“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是把人送了過去,他們通過了防線被帶到了弗雷曼面前。”
“很好。”
“可是這麼做的話,等於是將我們的消息暴露給了弗雷曼,而且還讓這五個人回到了弗雷曼身邊,您就不擔心會出現意外嗎?”
下屬提出了疑問,要是這五個人回到了弗雷曼身邊,哪裡還有回來的道理。
任何事情只是看表面的話,根本不會看出這其中的端倪,而段志勝深知弗雷曼的爲人,所以才讓五個人離開。
“意外?
如果他們五個人留在我們這裡的話,興許我會饒了他們一條命,可是到了弗雷曼那裡,下場就是被槍斃。”
“您是在說……”“弗雷曼是什麼人,一個骨子裡都是傲氣的將軍,本來他就沒有指望這五個廢物能夠起到什麼作用,他本人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不管之前是不是誤會,五個人一旦是站在弗雷曼面前,只會勾起弗雷曼內心的怒火,此刻用這五個人來開刀,也可以給其他人一個警示。
“他們先前對弗雷曼發動了攻擊,弗雷曼正發愁找不到他們算賬,他們五個以爲我給了他們一條活路,其實是我懶得弄髒自己的手。”
段志勝臉上露出一絲邪笑,除了這一點之外,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們幾個的膽量不錯啊,派人來攻打我的營地不說,這種時候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是佩服你們的勇氣,還是說你們太過於的愚蠢。”
一襲軍裝的弗雷曼,從衆人的簇擁下,緩緩朝着這邊走來,在營地中心處的空地上,聚集着許多人,他們等待着接下來的一場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