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原來還在等着呢,蘇菲兒小姐讓我告訴李少一聲,她現在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能陪李少吃飯了。”
安姐上前和李金說道,平日裡蘇菲兒遇到什麼麻煩事,都是安姐出面幫着解決,這些都是人們所知道的。
“什麼?蘇菲兒不舒服?怎麼我之前看她還好好的,現在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嗎?”
李天山質問道,這話裡明顯有水分,李天山又不是傻子,可能蘇菲兒不想見他是真的。
“這人生病的話,就是那麼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我又說不清楚這些,總之李少你就別等了,等下去是浪費時間。”
安姐說道,這個叫李金的人,的確是很煩人,一般人要是等不到蘇菲兒,就自覺的先走了。
可是這個人守在外邊,等了兩個多小時,一直等到他出現爲止,如果不出現的話,相信這個李金還能繼續等下去。
“早不舒服晚不舒服,偏偏這個時候不舒服,我看是她不想見我是真的吧。”
李金淺笑道,安姐也沒有反駁他的話,自己也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意思,倒也是沒生氣。
於是李金伸手拍了拍大腿,臉色有了一些變化,站起來笑了笑說道。
“不想見我沒關係,她不是想開演唱會賺錢,給她的繼父還債嗎?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名氣被毀了之後,還怎麼來開演唱會。”
說話的時候,故意對着蘇菲兒的房間,這句話本來就是說給蘇菲兒聽的,李金相信這會兒蘇菲兒應該能聽得到。
說完李金便是自己先離開了,繼續等下去的話,有失自己的身份,只要是蘇菲兒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定會有蘇菲兒求他的時候。
安姐目送李金的離開,此刻一顆心也是懸了起來,着實有些替蘇菲兒擔憂。
平日裡人們羨慕當明星的光鮮,卻不知道吃這碗飯的不易,明星大多數接觸的都是有錢人,而越是有錢人越是不講道理。
“哎……今天晚上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安姐轉身回蘇菲兒的房間,先把情況和蘇菲兒彙報一下,讓蘇菲兒想個辦法出來。
蕭易開車來到了蘇菲兒說的希爾頓大酒店,繁華的市中心,一棟三十多層的商務酒店拔地而起,直插入雲霄,豪氣的一塌糊塗。
巨大的玻璃幕牆,反射着陽光,整棟大樓就像是電影裡面的一把光劍一樣,來來往往的車輛,在酒店門前經過穿梭,這裡是有錢人的世界。
希爾頓大酒店,一天的消費標準是三千八百八起步,最好的套房,都需要幾萬塊,尋常人哪裡會來這種地方消費,純屬吃飽了撐得。
蕭易開車來到希爾頓大酒店的正面,正當蕭易要開車進去的時候,於珊珊眼急手快,急忙拉住了蕭易。
“怎麼了?好端端的你拉着我幹什麼?”
於珊珊沒說話,指了指前邊的那些車,緊接着說了一句道。
“你先看一下情況,停車場隨便一輛車就是三四十萬的,你開着一輛這種車,人家會讓你進去嗎?”
蕭易想了一下,倒也是這樣的情況,他開着張兵的五菱,這輛車充其量新車才幾萬塊,連人家的零頭都夠不上。
於是蕭易提前給蘇菲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蘇菲兒一聲,他在樓下等着呢,不方便開車進去,讓蘇菲兒找人接應一下。
“啊,你已經到了呀,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以爲等到這會兒你不來了呢。”
接到蕭易的電話,蘇菲兒激動的說道,鬱悶了快一天時間了,總算是接到了一個好消息。
“我心想着給你來一個驚喜來着,結果所以就沒有提前告訴你。”
“好的那你先等一下,我讓安姐……我還是親自下去一趟吧。”
蘇菲兒想讓安姐去迎接蕭易,想了想還是自己去合適一些,趕忙換了一下衣服,都沒怎麼化妝,從套房裡出來,乘坐電梯下來迎接蕭易。
“我們先等一下吧,蘇菲兒一會兒下來。”
掛了電話後,蕭易通知於珊珊和蕭雅,等會兒蘇菲兒就下來了,他們提前做好準備。
於珊珊很是詫異的眼神看着蕭易,此刻覺得先前對蕭易的認識和了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蕭易的本事,遠遠不止自己知道的。
“我說你這人也太厲害了吧,不僅是認識蘇菲兒,和蘇菲兒關係不錯,還親自讓人家下來接你,面子真的很大。”
“我可沒說讓她來接我,是蘇菲兒自己說的,再說了咱們開車進去的話,估計這裡的保安,真的會把我的車給砸了。”
蕭易很清楚這些有錢人的世界,連身邊的人,多多少少習慣了用別樣的眼光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一個喜歡和睦相處的人。
李金被蘇菲兒拒絕,從酒店裡下來,剛好看到了蕭易等人,在這個豪車遍地的地方,看到一輛這樣的車,簡直就是稀罕物,李金眼裡滿是嘲笑的味道。
一步步走到蕭易的身邊,蕭易這會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金走過來,他在等蘇菲兒下來,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李金已經站在了蕭易的身邊。
“真的是奇了怪了,這種地方怎麼會出現這種破車,難道你是來收破爛的嗎?”
蕭易回過神來,看到身邊多出來一個人,一身的名牌,手腕是一塊名錶,就連腰上的腰帶,都是好幾萬塊一條的。
身上隨隨便便的一件東西都是名牌,對於這種人蕭易有那麼幾分嫉妒,張嘴說話完全把自己擺在了神仙一樣的高度。
“破爛倒是不收,專門收人渣的,怎麼你和我搭話,是覺得自己有貨對嗎?”
“你!”
李金之前就窩一肚子的火氣,在蘇菲兒那裡沒有佔到便宜,出來隨便碰到一個人,也敢這麼惹他生氣。
“很好,一個開破車的人,竟然也敢這麼和我說話,就你這種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螻蟻,也配站在這裡!”
莫名的被鄙視看不起,蕭易最厭煩這種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他只是站在這裡等人,一個無辜的吃瓜羣衆,非得有人過來挑釁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