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蕭易說的,將青龍安頓在演武場上,一間單獨的房間裡修養。
調理氣息的丹藥,他們的身上都隨身攜帶,丹藥塞入口中,再喂一些溫水,接下來只能是等待着。
“忍者?
這是什麼人?”
一邊等待青龍的甦醒,一邊蕭易和他們兩個人聊天,蕭易所說的忍者,他們二人聽都沒有聽過。
畢竟忍者幾乎沒有在外界出現過,就算是出現也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如此年代久遠,他們兩個人定然不會知情的、就連蕭易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忍者行蹤詭異,加上他們的詭異身法,面對面去應戰的話,肯定會吃虧的。
玄武很是好奇,關於忍者兩個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但是又覺得忍者這兩個字,距離很是遙遠。
只有傳聞纔會出現這種神出鬼沒的忍者,現實的世界中怎麼可能會有,不過今天蕭易和他們說的是事實,也是爲了能夠提醒他們,今後一定要小心。
“我已經和他們的人交過手了,實力上並沒有多強,但是對方的手段很是特別,能夠隱去自己的身影,若非我的感應能力,還真無法捕捉他們的行動。”
“竟然真的存在這樣的一類人,我先前以爲只是傳聞罷了,忍者怎麼可能會存在,蕭易你這一次是讓我們漲了見識了。”
蕭易和白虎他們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這所謂的忍者,實力方面並不是強項,他們最擅長的手段,是在暗中進行偷襲和刺殺。
即便是在大白天,他們仍舊是可以隱匿自己的蹤影,試想一下連你的對手都找不到,這樣的一場戰鬥你要怎麼打下去,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遇到這些人最好是選擇結伴而行,並且時刻提高警惕做好防備,他們可能會在你預想不到的地方出現,給你致命的一擊。”
就在蕭易和白虎聊天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羅永剛打來的。
先前的任務已經完成,之後的工作交接都交給了雷神來處理,不應該給他打電話,難道說又有了新的情況,心裡帶着疑惑,蕭易起身走到外邊,接起了電話道。
“頭兒,又有什麼緊要的任務,需要我去跑一趟嗎?”
蕭易知道羅永剛這個人,但凡能夠處理的事情,都不會麻煩蕭易跑一趟的,既然是打電話過來,說明問題已經很是嚴重。
“這話我不知道該怎麼來說出口,蕭易我們遇到麻煩了。”
羅永剛語氣沉重道,這更加驗證了蕭易的猜測,只有遇到真正麻煩的時候,他纔會親自給蕭易打電話。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羅永剛說明了一下情況,蕭易知道發生了什麼,怪不得會接到這樣的電話,原來麻煩是真的來了。
先前蕭易和雷神的行動,抓了一個女忍者,也就是酒井美惠子,美惠子特殊的身份,讓上層的人高度重視,並且特別給她準備了一處關押的地方。
超過五十公分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牢房,只留下一個送餐用的窗口,任何人都別想從裡面逃出來,再加上美惠子的雙手和雙腳,都帶着手銬腳鐐。
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監控,讓美惠子插翅難逃,然而就是這樣的關押方式,終究百密一疏,出現了一個重大的失誤,這一點上連羅永剛都沒有預料到。
原來美惠子被抓了之後,消息很快傳到了研究所,那位美惠子母親,曾經男朋友的耳朵裡,畢竟和美惠子的母親,還有過那麼一段感情。
加上美惠子的母親苦苦哀求,他表示無能爲力,這件事他幫不上什麼忙,最後答應了去見美惠子一面,算是了卻對方的一個心願。
這位科研人員,並不知道美惠子的特別之處,和看守的人員說明了情況後,進入到了牢房外,按照規矩只能在外邊見美惠子一面,不能做多餘的動作。
結果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看押的地方網絡出現了問題,監控設備癱瘓了,工作人員見情況不對,立馬組織人員來檢查鼓掌維修。
短短的二十秒時間,工作人員趕到的時候,看到研究人員已經是倒在了地上,牢房裡的美惠子,不見了蹤影。
誰都無法想到,一個只能送餐的窗口,長三十公分,寬只有十公分,這樣的一個小口,一個成年人竟然能夠鑽過去逃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拉響了這裡的警報。
然而終究晚了一步,美惠子是一名忍者,潛行是她的強項,她依靠這二十秒鐘,從裡面逃出來,傻掉了看守,搶走鑰匙打開了手銬和腳鐐,悄無聲息的逃走了。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夠從防守如此嚴密的地方逃走,美惠子逃走了,正當要發佈通緝令的時候,又一樁麻煩事接踵而至,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酒井美惠子逃走了,就在這之前,美惠子的經紀人聯繫了律師團隊,以及大使館的人員前來探望,他們明知故問,一再強調要見到美惠子本人,確認美惠子的安全。”
羅永剛道,美惠子身份特殊,無論犯下什麼樣的罪行,人家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這也是正常的流程。
但是美惠子已經逃走,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知道了美惠子不在這裡的消息,前腳美惠子的事情剛發生,這些人後腳就來要人。
大家心照不宣,明明知道這些人是故意這麼做,卻並沒有什麼辦法,負責人出面,以美惠子身份特殊爲由拒絕,這些人沒有見到美惠子,放出話來三天之內,必須要讓他們見美惠子一面。
要不然的話,事情還會衍變更加嚴重,後果承擔不起,所以在這三天之內,必須要將逃走的美惠子找出來才行,堵上這個窟窿,同時也讓這些人來閉嘴。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了讓華夏出醜,讓戰狼來蒙羞,按道理來說,三天之內動員力量,去找到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蕭易你明白這件事的難度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