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今天早上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說法,在我們的營地流傳開來。”
躺在一張椅子上,弗雷曼享受難得的清閒,明天就要行動了,此次對許強的行動打擊,務必要成功,來洗刷之前的屈辱。
拿開臉上遮蓋的報紙,事與願違有些時候,偏偏會冒出一些事來打擾自己的清靜。
“我和你說過了,這些謠言的事情,就不需要來向我彙報,權當沒有聽到。”
“並不是關於我們的謠言,而是和我們駐地緊挨着的雷電傭兵團,似乎有意在製造摩擦。”
雷電傭兵團,在傭兵世界中,戰鬥力排行第四。
先前烈焰傭兵團任務當中的超長髮揮,加上喬克給他提供了一批新式的軍火,讓烈焰傭兵團的實力增長了許多。
眼看着就要超過第四名,傭兵戰場實力排行並不是一成不變,只要是你不努力的話,遲早會被別人追上。
“他雷電傭兵團,守着之前的老規矩,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了,被我們追上也是遲早的事情。”
弗雷曼漫不經心道,所謂的製造摩擦的事情,不過是說說而已,實力強大的傭兵團,並不希望相互之間來開戰。
打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收場的,在這個地方有錢能賺纔是最重要的,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雷電傭兵團,不滿我們的強大,我擔心他們真的會在暗地裡動手腳。”
部下聽到的消息,好像是雷電傭兵團放出了口風,說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明着不敢開打,暗地裡動手腳,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弗雷曼冷笑一聲道。
“用不着擔心這個,我們駐地的防禦,是佩羅德佈置的,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他們要是真的敢有所行動,那也要破開設置的防禦系統才行。”
駐地的防禦,像是一隻鐵通一般,弗雷曼根本不需要爲了此事來操心,在營地裡可以說是高枕無憂。
即便是部下的彙報,此刻弗雷曼並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對他來說,抓到幕後散播謠言的人,纔是最重要的。
“先不要理會這種事情,也許是對方故意說出來,好讓我們自己亂了陣腳。”
雷電傭兵團的實力,現如今和他相差無幾,料定對方也不敢在這種時候發起偷襲。
“之前吩咐讓你們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有沒有查出來,背後是誰在指使這件事。”
“很抱歉將軍,是我們辦事無能,等到我們派人去查看的時候,散播謠言的早已經是沒了蹤影。”
許強吩咐過這些人,把謠言傳播開之後,就找地方隱蔽起來,避開弗雷曼的追查。
明着打不過,但是暗地裡這樣來動手腳的話,雖說無法對弗雷曼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如此的手段,的確是令人噁心。
抓不到摸不着,還要在背地裡給你使絆子,如此的手法,弗雷曼幾乎要瘋了一樣。
“該死的,無論怎麼樣一定要抓到這些人,把他們的舌頭給我割下來,讓其他人都看清楚,這就是和我弗雷曼作對的下場!”
“是!”
弗雷曼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如果自己的人,還是一無所獲的話,那麼就在外邊別回來了,給他的傭兵團丟人。
許強計劃安排的第一步,很快就收到了效果,就在弗雷曼爲了謠言的事情,忙的是團團轉的時候,他們所在的駐地,一行人活躍在其中。
將身上攜帶的定時炸彈,安裝在了營地中,只可惜的是這一次行動的人數受到了限制,幾個人短時間內,無法安裝大量的炸彈。
真想把握這次的機會,直接將弗雷曼還有他傭兵團的成員,全都炸死在這裡纔好。
爲了能夠點燃戰鬥的怒火,段志勝仔細探查了周圍的情況後,最後留意到了地圖上標記的一處位置。
在這裡是傭兵團的一處臨時軍火庫,裡面存放的都是最新購買的軍火,下一場的戰鬥,或許就會派上了用場。
此時此刻的段志勝,悄悄溜了進去,找到了幾箱子TNT的炸藥,然後打開箱子,將定時炸彈塞到了其中。
“已經安排差不多了,我們不能長時間在這裡逗留,帶着人先撤!”
段志勝和紅娘說道,下令讓行動的參與者,依次來從這裡退出,退回到了來時候的通道。
安排大家有秩序的撤退,等到所有的人從通道離開了烈焰傭兵團的駐地時,段志勝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兩支傭兵團的駐地緊挨着,平日裡的巡邏隊伍,可以隔着一條路看到對方。
雷電傭兵團的一支巡邏隊按照往常的工作,巡邏到了此處的時候,段志勝毫不猶豫,對着其中的一人開了一槍。
一槍正中眉心處,巡邏隊聽到了槍聲後,緊接着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死,立馬拿起槍進入到了戰鬥的狀態。
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麼話,從這些人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在懷疑,是弗雷曼這邊的人在開槍。
“這些人在說什麼呢?
怎麼還不打起來?”
一人趴在草叢中,好像這會兒的情景,並沒有按照預想的方向來發展。
“着急什麼呢,該來的終究都會來,雙方都不是吃虧的主,等一下就有好戲看了。”
段志勝不慌不忙道,傭兵世界中,所有人對槍聲都很敏感,槍聲一響起來的時候,烈焰傭兵團巡邏隊的成員,立馬趕到了現場。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着先調查清楚再說的原則,還沒等走過來,段志勝又是一槍。
躲在了雷電傭兵團巡邏隊的身後,烈焰傭兵團的一人中槍身亡,他們很快分析出來開槍的方向和位置,就在他們的前方。
又是一陣嘰裡呱啦的謾罵聲,現在該有的條件都有了,就差最後的一根火柴,立馬就會點燃氣熊熊的大火。
“help!”
提前讓自己的人準備好,換上了烈焰傭兵團成員的衣服,衣服上滿是沾染的血跡。
急急忙忙跑過來求救,本來這個人就是典型的西方白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向弗雷曼的人說明情況,他們遭遇了對方的襲擊。
這一根火柴的安排,徹底燃燒起來,最後一絲的理智被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