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僱傭兵的隊長,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弗雷曼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只是先前貿然進入到了他們營地的人,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單槍匹馬一輛軍用吉普車,就敢橫衝直撞。
不僅僅是在他們的營地裡製造一場混亂,最後還全身而退,爲了自己能夠甩開弗雷曼,想到了利用他們的辦法。
“看來這件事的確是一個誤會,弗雷曼你的烈焰傭兵團,可以算是我們這裡老牌的傭兵組織,沒想到在你的手底下,也會出現了叛徒。”
“是我自己監管不力,纔會出現這樣的局面,現在誤會解釋清楚了,希望你們能先放我們通過,我必須要將這個叛徒抓回來,給傭兵團一個交代。”
弗雷曼憤恨道,該死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救走了佩羅德,還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簡直是罪該萬死。
一方面弗雷曼心裡痛恨,可是他自己的心裡,對這種手段不得不佩服,連他都跟着着了道。
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這位傭兵團的隊長,也不想將此事變大,他可不想得罪弗雷曼這種小心眼的人。
關鍵是自己傭兵團的實力,和烈焰傭兵團比較的話還有一定的差距,思考了一番之後,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斷。
“弗雷曼將軍你且放心,留在我的營地裡喝喝咖啡休息片刻,我已經是安排了我的人追了上去,他們是跑不掉的。”
弗雷曼想着自己要帶人追上去,從那輛車離開到現在,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現在他再次出發去追,好像已經是太晚了,有人願意來幫忙,他倒是很樂意。
“你的人能追上去嗎?
我這個叛徒和救走他的那些人,可不是尋常的角色。”
“呵呵……這點你就放心好了,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他們既然是敢闖進來,就別想着輕易能夠離開。”
??沒??有第二種選擇,只能是相信這個隊長說的話,弗雷曼選擇在這座營地裡休息,等待着好消息的到來。
至於之前爆發的衝突,雙方很一致選擇了遺忘,弗里曼這邊死人了,同樣的對方這邊也有傷亡,兩邊的損失相差無幾。
擋下了弗雷曼的追擊之後,後邊又有其他人跟了上來,想要帶走佩羅德,好像還沒有那麼容易。
段志勝將車裡沒什麼用的軍火丟下去,減輕車子的重量,這個時候他朝着後方看了一眼。
一陣陣子彈的掃射,射中了車子的後邊,好在這種軍用的吉普車比較結實。
子彈擊穿後並沒有多大的威力,將車裡面的東西堵上去,不過這好像並非長久之計。
“怎麼辦?
繼續這麼耗下去的話,我們是甩開了弗雷曼,但是這幫人一直咬在後邊,沒完沒了啊!”
戰矛專心在開車,盯着電子屏幕上的紅點,在計算着剩下的路程。
“現在讓他們繼續追上來,一會兒有他們好受的。”
“你又有什麼辦法了。”
??“??我早就看過了路線,這條路線繼續往前的話是一座橋,估計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
段志勝想到,之前戰矛留下了幾顆高爆手雷沒有扔出去,原來是爲了這種時候派上用場。
“這一座橋曾經我通過幾次,修建的工程做的很是粗糙,我手裡有三顆手雷,足夠將整個一座橋炸燬了。”
說話間道路的前方,出現了一條河流,渾濁的河水在流淌着,拍打着兩側的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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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水勢很強,在河面上修建了一座橋,橋面窄到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
戰矛開車快速通過這座只有十米長的橋,剩下的交給段志勝,拿着三顆手雷,翻身吊在橋面下。
炸燬這樣設施簡單的橋樑很容易,只需要將爆炸物,固定在支撐點上。
段志勝仔細看過了之後,有一根支柱經過長時間河水的沖刷,外部的混凝土出現了剝落的跡象。
露出了裡面被鏽蝕了的鋼筋,他將三顆手雷全部都固定在了上面之後,翻身從橋面下爬了上來。
對着戰矛比劃出一個手勢,告訴他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差等着後邊那些人追上來。
不到一分鐘後……七輛軍用的戰車,浩浩蕩蕩朝着他們這邊疾馳而來。
追兵咬的距離很近,只需要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追上段志勝和戰矛。
“爲什麼他們停在那裡不動了?”
“興許是車子沒油了吧,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簡直是在找死。”
“抓到他們回去交給隊長,隊長一定會好好的獎賞我們。”
?這七輛車毫不猶豫開上了這座窄橋,對於駕駛技術嫺熟的他們而言,這樣並沒有任何的難度。
說話間已經有兩輛車順利通過,其他的緊緊跟在了後邊,等到第三輛車剛好通過之後。
其他的四輛車全都排在了橋面上,戰矛臉上露出了笑容,就憑這幫人想要抓到他,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舉起手中的槍,一槍集中了橋面下支柱安裝的高爆手雷,強烈的爆炸將原本就已經快要到了極限的支柱炸裂。
裡面的混凝土像是豆腐渣一樣四處橫飛,一根支柱被炸斷後,其他的兩根跟着遭到了影響,無法繼續支撐整座橋面。
“該死的有陷阱!”
“快點離開這裡混蛋,要不然我們都要掉到河裡去。”
??“來不及了快跳車!”
四輛軍用戰車,從橋面上掉到了河水當中,隨着湍急的河水被沖走。
橋?被炸斷了之後,戰矛首先可以肯定,後邊不會有追兵跟上來。
至於通過的這三輛,跑過來就是在找死一樣,段志勝和戰矛兩人一起出手,讓對手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實力上的差距。
三輛車裡總共九個人全部被幹掉,下車戰矛將其中一輛車的搬下來,正好自己開的那輛車,也要到了極限了。
這幫人倒是很貼心,及時送過來了最需要的東西,重新換了一輛車後再次出發。
“行了這次保證不會有人咬上來,估計再有三個小時,就能順利的返回。”
段志勝和佩羅德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佩羅德想了半天,該怎麼來形容這一次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