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肯定是有的,現在雪妖月也不確定,不知道該怎麼和雷神去說。
再加上如果死神真的還活着,但是他一直沒有歸隊,那麼說明死神有另外的苦衷,雪妖月打算,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去爲好。
“沒什麼的,我就是覺得這個首長的女兒不簡單,一個女人選擇進jq,想好好的認識認識。”
“原來是這樣,這位jq的首長,也是一個暴脾氣的人,二十多年前,他的一個朋友出事,這位首長私自調動一個團的兵力,要不是上邊的人及時發現的話,指不定要幹出多大的事。”
雷神嘆聲道,如今社會平穩了,再也沒有戰事,所謂的英雄,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熟悉的人當中,韓霸天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雷神比較敬重這個人的義氣。
“這些我倒是不知道,好了那我先回去休息,等明天一早就出發。”
雪妖月回去先睡覺,等休息好了,明天一早上就跟着人員出發去救人。
雪原的夜是漫長的,蕭易期間醒來給火堆添加柴火,讓火燒起來,才能保證人不被凍着。
帳篷裡的韓冰,睡的很安穩,這是在雪原被困的這幾天,睡的最舒服的一天了,面對一個女人睡在自己的身邊,蕭易卻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剛爬上來,蕭易從一旁的狼羣走回來,手裡多了一個保溫水杯。
回來就看到,韓冰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麼,看到蕭易之後,手裡不知道拿着什麼東西,一下子躥進了睡袋裡面。
“這女人偷地雷了?”
嘀咕了一聲,蕭易走進了帳篷,看到韓冰手裡拿着一個鐵盒子,鐵盒子裡面裝着一些融化了的雪水,明顯加熱過,還在冒着熱氣。
然後蕭易別的沒發現,就看到在盒子裡面,泡着一件黑乎乎的東西,這東西的樣式有些熟悉,蕭易不由的看向韓冰。
“你……你這是在幹嘛?”
“那個啥……其實也沒什麼,我帶來的衣服,都在營地那邊,這都多少天沒換洗,實在是受不了了,就隨便用溫水淘洗一下。”
韓冰說着小臉立馬紅了起來,就算她的性格再怎麼像男人,可骨子裡還是一個女人,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
這種動作,就像是動物世界裡,偷偷藏東西的倉鼠一樣,生怕別人會發現了,不敢輕易讓別人找到。
“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出去一下,你好好的洗,洗好了我幫你晾。”
“纔不用你呢,我自己來就行。”
蕭易一臉的壞笑,感情這女人,現在裡面什麼都沒穿,再接着待下去的話,怕韓冰的臉都紅的要滴血了。
自己先出去忙乎,早餐還沒準備,吃點東西等一下情況,要是沒什麼救援的跡象,蕭易打算今天嘗試着離開這裡。
等到韓冰弄完之後,然後從帳篷裡出來,學着之前蕭易做的,用三根樹枝搭在一起,然後將洗好的放在上邊,利用火的溫度來烤乾。
從來還沒有做過這種尷尬的事情,韓冰都不敢去看蕭易的表情,不好意思往火堆一邊坐下,蕭易給韓冰遞來一塊墊子。
“這是我昨天,從一隻駝鹿的身上,剝下來一塊皮,坐在地上容易着涼。”
蕭易說道,韓冰倒是沒拒絕,知道蕭易這都是爲了她好,才這麼做的。
坐下來之後,篝火堆裡一個鐵盒子在冒着熱氣,本以爲蕭易只是在燒水,但是韓冰細細的聞了一下,這股氣味感覺不對勁。
“死神,你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呀?”
“早餐啊。”
蕭易說道,看現在的情況,盒子裡的東西應該已經熱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他把盒子從篝火堆撤下來。
韓冰湊過去,看看蕭易大半天神神秘秘到底是在弄什麼呢,然後等蕭易把盒子打開之後,裡面是一種白色的液體,冒出來的熱氣當中,有一股腥味。
“這是什麼呀?”
蕭易把盒子裡的東西倒出來一些,這就是在現在,換了平日裡,這種東西可不一定有機會能見到。
“你嘗一口,這可是我大早上辛辛苦苦弄來的。”
韓冰知道蕭易不會害他,輕輕的嚐了一小口,味道有些怪,不過還不算是難喝。
“這究竟是什麼呀?我怎麼之前從來都沒有喝過。”
“這可是高蛋白的東西,我大早上的什麼事都沒做,跑到狼羣裡面,找到了兩頭帶狼崽的母狼,用烤肉和它們換的。”
“啊!你說的這些狼奶啊。”
韓冰驚訝道,蕭易之前喝過這種東西,那會兒還是在幾年前,也是因爲找不到食物,不得已把一頭母狼給綁了。
“光吃肉那怎麼行,現在咱有了條件,好歹改善一下生活。”
蕭易把盒子裡的狼奶分開,一人一半誰也別嫌棄,接下來韓冰猶豫着,有吃的總比餓着肚子強。
於是她將狼奶喝下去,就着早上蕭易烤好的肉塊,生活倒是很有滋味,一瞬間韓冰有種不想走了的感覺。
早上吃過了東西,接下來等待韓冰的衣服幹了,自己跑回帳篷裡,將衣服換好了之後,緊接着蕭易有了接下來的打算。
繼續待在這裡肯定不行,狼羣是跟隨駝鹿移動,等獵殺的駝鹿吃乾淨,它們就會離開這。
接下來蕭易準備一些食物和引用水,打算去找離開這裡的路,不過敏銳的聽覺,蕭易聽到遠方的天空,有熟悉的聲音。
“一會兒我們怎麼走?要不要把帳篷也帶上。”
“不用了,我們也不用走了。”
蕭易擡起手,指了指東南方向,兩個黑點正在慢慢的變大,聲音也跟着清晰起來。
“是救援的人!”
韓冰眼前一亮,抓着蕭易的手臂歡呼,伸出手衝遠方的直升機在打招呼。
在被困在雪原的第五天,救援的人員終於趕到了,忍不住韓冰的眼淚,順着流下來,這一次被困在雪原,可謂是感慨萬千。
好在身邊有一個死神,這一路都在照顧韓冰,最困難的時候,哪怕自己什麼東西都不吃,也要把食物留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