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去復仇,就連在華夏生存都成了問題,那些和蕭易是死對頭的人,經常會找他的麻煩,如今修爲全部喪失,一旦遇到特別的事情,蕭易就沒有能力去解決。
“徒弟你這就打算要放棄了嗎?”
“師父我是不想放棄,可是如今的情況您應該比我清楚,經脈嚴重受損,別說是修煉了,我現在連道氣都感應不到。”
如果非要說的直接一些,蕭易現在就是一個廢物,連修煉都無法做到的人。
不管師父怎麼安慰,事實就是事實,永遠都無法更改,此刻蕭易的心情,子虛心裡能夠理解。
換做是任何人,心裡都會很難受,不過未必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子虛笑了一聲道。
“我的傻徒弟,是誰說你不能修煉了?”
“師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丹田已經被毀成了這種地步,感應凝聚道氣都沒法做到,更別說修煉了。”
“你這個小子又知道什麼,現在你再仔細感應一下你的丹田,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蕭易有些不解,都可以確定了的事情,爲什麼師父還要讓他試一試,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
沉下心來蕭易感應丹田所在,一顆紫色的光球,上面滿是裂紋,像是乾涸的大地,失去了水的滋潤,變的一片荒蕪。
“和之前一模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你再細細感應一下,這麼細微的地方,你應該會注意到的。”
子虛再次提醒道,這一次蕭易用心去感應,果然發現了特別之處。
丹田上不止是隻有裂紋,還有一些複雜的紋路,這竟然是在上面佈置的封印。
蕭易的丹田被單獨封印了起來,並非是徹底的毀了,感應到了這些後,蕭易似乎意識到了上面,驚喜的說道。
“師父難道說這……”“終於是發現了嗎?
不錯你小子的丹田,的確是我封印起來的,並非是你的丹田被毀,現在你明白了吧?”
子虛這麼做有着他的打算,尤其是這一次蕭易回到了蕭家後,見識到了蕭懷禮的實力,他覺得有必要這麼做。
一切的考慮和打算,這些都是爲了蕭易,蕭易心裡也明白,師父這麼安排,肯定是有他的深意,緊接着子虛解釋道。
“我曾經預感這個蕭懷禮的實力不凡,沒想到強到了這個地步,你們這個蕭家果然是藏龍臥虎,爲此我不得已封印了你的丹田,憑藉他的那點手段,豈能察覺到老夫動了手腳。”
“師父您這麼做,是爲了騙過蕭懷禮嗎?”
“不然你以爲呢,他連自己的兄弟都能下得去手,自然也不在乎殺了你,只有讓他知道你的丹田被毀,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他纔會安心的放你走。”
子虛用了一招瞞天過海,自以爲自己手段高明的蕭懷禮,完全沒有察覺到其中有詐。
只是以爲蕭易這次被廢了,往後的日子裡,不用爲了蕭易這麼一個人而去煩惱,子虛這一招順利騙過了他的眼睛,也騙過了衆人。
“我是不得已這麼做的,要是讓這個蕭懷禮知道你的修爲還在,按照你的資質,只需要修煉幾年,就能超過了他,他會放你走嗎?”
“師父您還真的是一個老狐狸。”
“一隻活了幾萬年的老狐狸,我給你的丹田設置了一道封印,不過暫時不會打開,因爲你身邊還會有蕭家的眼線。”
蕭易等到回到蕭家,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平常日子,到時候蕭懷禮的疑慮,就會徹底的打消,那個時候沒人會去管蕭易做什麼的。
有了師父的這一番話,蕭易心裡的石頭終於可以落地了,坐在飛機上,看着外邊的一片雲海,現在的蕭易是真正的自由了。
沒有蕭家的眼線,也不會有人將矛頭對準蕭易,他見識到了和蕭懷禮的差距之後,只會讓蕭易變得更加努力,爲了實現心裡的目標。
“蕭懷禮你等着,只要我不死,終究會找你算賬的。”
蕭家內部的動亂暫時平息了下來,蕭懷禮雷霆手段出擊,快速將蕭懷智的勢力,徹底的瓦解掉。
那些跟隨在蕭懷智身邊的人,都被抓了起來,連通蕭懷智本人,也被死死的困在蕭家,沒有蕭懷禮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放出來。
之前那些被蕭懷智買通的手下,一個個全都被換成了蕭懷禮的心腹,這些人絕對不會被蕭懷智收買,蕭懷智這一次一敗塗地。
每天做了什麼,都會有人監視起來,然後彙報給蕭懷禮,這也算是蕭懷禮,對蕭懷智的一點仁慈。
一處院子裡,擺着一張搖椅,腳尖輕輕點着地面的青磚,悠閒的坐在這裡曬着太陽,整個人的骨頭都要酥了一樣,半眯着眼睛。
蕭家的動亂結束,不過有一個人始終沒有任何的影響,那就是蕭家有名的混賬蕭懷信,他還是這麼的悠閒,享受着每一天的生活。
“五弟啊,我沒想到這一次四弟會背叛我,做出讓我傷心的事情,當初我們兄弟五人,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難得蕭懷禮來一趟他家,蕭懷信就當做沒聽到一樣,蕭懷禮繼續說道。
“我知道五弟是一個聰明人,一直都將自己置身事外,我也希望你能這麼繼續保持下去,因爲只有聰明人,才能好好的活着。”
“三哥你和我說這些幹嘛,我如今沒有別的志向,每天可以這樣舒舒服服的過日子,身邊有幾個女人守着就夠了。”
蕭懷信說道,這話蕭懷禮相信,如今這個五弟,成天泡在女人堆裡,用這樣的方式來麻痹自己,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你喜歡女人,回頭我再找一些給你送過來,往後的日子裡,只剩下我們兄弟兩個,希望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蕭懷禮在這裡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是一個人離開了,蕭懷信躺在搖椅上,都懶得去送他,一直坐在這裡就沒有動過。
等到蕭懷禮走了之後,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思索着剛纔蕭懷禮說的話,一人上前和他說道。
“蕭易已經回華夏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的修爲全都被廢,似乎已經不值得去給他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