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一個人的內心深處,覺得自己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任何的手段都不會有作用的。
班尼不一樣,他是被皮爾斯,扣上了一口黑鍋,這口黑鍋原本不是他的,心裡想着的還是要活下去。
被蕭易這樣一詐,脫口而出說出了真相,說完這句話後,班尼立馬是意識到自己被詐了。
“不是……這都是我的主意,和皮爾斯將軍沒有關係。”
皮爾斯的臉色都綠了,蕭易可是一個聰明人,這種手段怎麼能瞞得了他的。
他上前一步拔出了手槍,對着班尼就要開槍,打死這個人,讓這個人徹底的閉嘴,這纔是最直接的選擇。
“該死的狗東西,死到臨頭還要在這裡冤枉我,我今天就親手送你上路!”
“慢!”
蕭易抓住了皮爾斯的手腕兒,微微發力皮爾斯便是招架不住,手中的槍掉落在了地上。
皮爾斯想要在蕭易的面前動手殺人,未免想的太簡單了,蕭易早已經防備這一手,知道皮爾斯會狗急跳牆的。
“蕭易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在這裡,相信這個叛徒的話了吧?”
“你說呢?”
蕭易輕笑道,班尼已經和死人一樣,癱軟倒在了地上。
皮爾斯不再說話,就算是金凱瑞,也對這個人忌憚三分,他在蕭易的面前,完全找不到存在感一樣。
“這裡是我的地盤兒,在我的地盤開槍殺人,是需要經過我的同意,皮爾斯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忘記了嗎?
““我……”“他說的話是真相,還是在冤枉你,我自有斟酌,用不着你在這裡多管閒事。”
蕭易幾句話詐唬出了班尼的實話,就算是皮爾斯想要狡辯,蕭易這裡還有證據。
皮爾斯還想着做最後的掙扎,想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到這個替死鬼的身上來,好讓自己可以從中開脫。
“蕭易先生你要相信我,我對你們絕對是忠誠的,千萬不要聽這個叛徒,在這裡胡說八道。”
“是胡說八道嗎?”
蕭易此刻伸手,將班尼身上的一枚鈕釦摘了下來,這一枚鈕釦,是紅娘之前,安在班尼的衣服上。
鈕釦和尋常的一樣,似乎沒什麼區別,不過它真正的作用,卻是一枚精裝的竊聽器,這邊人說話,另一邊可以全部聽到。
“我這個人喜歡做任何的事情,提前多準備一手,於是在他的身上放了這麼一個小玩意,聽到了一些有趣的對話,你要不要一起聽一下?”
“什麼?”
“許強……”一旁的許強點點頭,按下了播放,在房間裡出現了班尼的聲音。
“將軍您放心,那個貝內爾會按照約定來行動的,到時候華夏的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呵呵……徹底除掉了他們之後,這金礦就是我的了,一座這樣的寶藏,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將軍您說的是,這樣的寶藏只能將軍擁有。”
對話的內容有很多,另一個聲音就是皮爾斯本人,皮爾斯坐在一旁,聽到這些錄音的時候,臉色越來越難看。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過來,自己在這裡裝腔作勢,演了大半天是多麼的搞笑,蕭易早已經知曉了一切。
還有就是那個許強,他說的話人家完全不信,在這裡就是看錶演似的,到了這個時候,皮爾斯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
“夠了!蕭易你要耍我到什麼時候?”
“皮爾斯這似乎不是我在耍你,而是你一直在耍我,真當我蕭易什麼都不知道,任由你在這裡戲耍嗎?”
“你……”蕭易坐在一旁,皮爾斯在別人的眼裡是將軍,可是在蕭易的眼中,狗屁都算不上。
皮爾斯是一個小人,徹頭徹尾的小人,關鍵時刻拋出一個替死鬼來替他背鍋,人心的貪婪還真的是深不見底。
“皮爾斯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呵呵……不錯……蕭易先生你果然是聰明,怪不得貝內爾都得栽在你的手裡面,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了,那麼我就實話告訴你。”
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個將軍,豈能在氣勢上輸給了蕭易,蕭易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
“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你們不過是華夏來的人而已,有什麼資格來佔着一座金礦,這樣的寶藏,應該在我的手裡纔對。”
皮爾斯也爲了之前的戰爭,做了許多的貢獻,結果最後的他,只是得到了這樣的一個職位而已。
內心深處的不滿足,加上原本心裡就有成見,讓皮爾斯做出這樣的決定,蕭易此刻笑了一聲道。
“所以你的想法,就是除掉我們之後,這座金礦就會成了你的東西。”
“不錯!的確是這樣的,蕭易先生我沒想到,你會打敗了那個貝內爾,貝內爾還真的是一個廢物啊。”
“打的一手好算盤,貝內爾的意圖,是滅了我們之後,下一步就是對你們動手,強行佔領金礦。”
“不可能的,我這邊可是有一萬多人守着,他怎麼敢打金礦的主意。”
皮爾斯這會兒說道,自以爲是說的就是這種人,蕭易還真覺得皮爾斯有些可憐。
坐在自以爲是世界的中心,卻始終看不清自己的實力,真的是可笑。
“憑藉你們這一幫烏合之衆,也敢說能擋住一千多人的僱傭兵隊伍,之前被霍谷巴收拾的那麼慘,回頭就忘記,是誰救了你們的。”
蕭易清楚這些人有幾斤幾兩,別說是一萬人,再來一些都不是北極熊的對手,戰鬥力的差距,和作戰的素質上,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我原本不想招惹是非的,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地盤,可是非得有一些人,逼着我來出手。”
“蕭易先生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吧?
別開玩笑了,我可是皮爾斯,你怎麼敢動手殺我。”
砰……皮爾斯話音落下,一顆子彈擊中他的眉心,直接穿透了腦袋。
對付這種人不需要留情,蕭易自然有應對的辦法,他把槍丟在了一旁,冷笑一聲道。
“你的廢話真多,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還沒有人膽敢威脅在我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