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你這是在找死,竟然敢闖入我的地方,如果你現在給我滾出的話,我還會饒了你這一次。”
摩羅此刻說道,蕭易從來也不指望着,這個摩羅可以和他化解了矛盾。
蕭易殺了摩羅的兒子,和黑手黨的三把手,摩羅肯定也不會就此罷休的,蕭易深知這個道理。
“既然這次我來了,也沒想過我們兩個人,可以坐下來友好的相處,況且你一心想要殺了我。”
“你殺了我的兒子,我自然是不會饒了你的。”
“那是因爲你的兒子該死,襲擊華夏戰狼小隊,從他動了這個念頭開始,就註定是這樣的結果。”
蕭易沉聲道,黑手黨和蕭易之間的恩怨,不止是這些,還要從頭來說起。
摩羅掙扎了幾番,在蕭易的手中,他沒有還手的能力,只能是乖乖的趴在地上。
“你殺了我黑手黨的默克爾,這可是黑手黨重要的人員之一,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呵呵……是喬克告訴你的對嗎?只知道一味尋仇的蠢貨,默克爾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心裡可曾明白?”
“這麼說的話你承認了,是你殺了他的對嗎?”
此事是喬克親口告訴他的,默克爾的死,本來就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如果不是喬克的話,至今都不知道,殺了默克爾的到底是誰,蕭易這一點也並沒有去否認。
“人的確是我殺的,這一點我不會不承認。”
“很好,你是一個男人,做過了的事情,膽敢在這裡承認就好。”
摩羅倒也是很有骨氣,就算是被蕭易用力踩在腳下,一直都沒有吭聲,也沒有和蕭易求饒。
蕭易對這個人的信息瞭解了一些,說實話憑藉一個人的本事,爬到了這個位置,的確是有些能耐。
“摩羅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回家,看到有一個男人,正在侵犯你的老婆,你會作何選擇?”
“什麼?如果有人做出這種事情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的!”
“所以默克爾該死,他膽敢動我的女人,我豈能饒了他。”
摩羅剛要說蕭易這是在說謊,可是他無法去反駁,和默克爾相處了這麼久,這個人是什麼秉性,比誰都要清楚。
不管是到了什麼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玩女人,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才導致了默克爾的死亡。
“我在這裡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你心裡應該明白,喬克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要利用你來對付我。”
蕭易和摩羅說道,摩羅是一個聰明人,喬克的想法,他心裡也是明白,只不過是不想去承認自己的愚蠢罷了。
“只是因爲別人的幾句話,而做出愚蠢的決定,所謂黑手黨的老大,也不過是一個蠢貨。”
“蕭易你以爲我不知道,喬克在利用我嗎?只不過你殺了我的人,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此刻蕭易鬆開了腳,摩羅趁着機會,加速向前爬了幾步,打算要從抽屜裡掏出手槍。
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值得去衝一下,不過當他衝出去不到幾公分,蕭易的腳,重重踢在了摩羅的膝蓋上。
喀嚓……
摩羅的腿呈現一種詭異的角度,顯然已經是脫臼了,耷拉在地上。
即便是這樣,摩羅仍舊是向前爬了幾下,用手臂在支撐着,只是緊接着,蕭易一腳踢了過來。
手臂關節處直接朝着反方向彎曲,再也無法支撐這一副身體,摩羅栽倒在了地上,像是一條蚯蚓一樣,在扭動着身子。
“你是在打算找這個嗎?”
蕭易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摩羅死死的盯着,卻沒有一點辦法。
一把手槍在蕭易的手裡面,迅速被分解,變成了一堆的零件,隨手丟在了地上。
“蕭易你今天來我這裡,是打算要殺了我嗎?”
摩羅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即便是在蕭易的手裡,連反抗的能力都失去了。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
“呵呵……如果你敢殺我的話,之前就動手了,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爲你也在害怕。”
蕭易的確是有所顧慮,只可惜並不是像摩羅說的一樣,他有自己的做事辦法。
摩羅認爲自己好歹是黑手黨的老大,蕭易就算是想要找他算賬,也不敢動手殺了他,殺了他的話,會引發很大的後果。
“你說錯了,我蕭易可從來沒有害怕的時候。”
“是嗎?你要是殺我的話,何必要和我說這些,有本事的話你現在就動手!”
“殺一個人很簡單就可以做到,不過我喜歡讓一個人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蕭易的手中,捏着一枚藥丸,爲了能夠降服這個摩羅,往後這個人不增添麻煩,蕭易想到了這個辦法。
他立馬動手抓着摩羅的嘴,用力將嘴捏開之後,一粒藥丸丟入了摩羅的口中,摩羅不得不嚥下去。
“咳咳……咳咳……”
蕭易鬆開了手,摩羅使勁在咳嗽着,他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在害怕自己吃了什麼嗎?”
摩羅以爲蕭易給他吃的是什麼毒藥,要讓他在這裡中毒死亡,在這裡冷笑着。
“你以爲讓我中毒死了,就不會追查到你的頭上嗎?蕭易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了。“
“我說過了,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纔是最高明的手段,我有的是時間等你,你會有求我的時候。”
蕭易轉身坐在沙發上,酒櫃上有不少的名酒,隨便取過來一瓶。
擰開蓋子後,倒在了摩羅的身上,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優哉遊哉的等待着。
十秒、三十秒、一分鐘……
起初的時候摩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漸漸的他的身體中,出現了一種痛意。
這種痛意滋生出來,從皮膚開始向內在延伸,一直到了骨髓當中,全身都在痛,摩羅開始明白了,之前蕭易說的那句話。
死……是最簡單的,生不如死纔是最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