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下令道,黑手黨活着的三人,立馬是圍了過來,槍口對準了蕭易。
“殺了他!”
蕭易提起身體剩下的最後氣力,跳起來落在圍牆上,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幾人的眼前。
眼睜睜的看着蕭易逃走,渡邊怎麼能甘心,他立馬是跟了過去,藉着燈光看到,蕭易已經沒了蹤跡。
“該死的……他逃到哪裡去了?”
渡邊四處尋找,沒有找到蕭易的影子,他下令道。
“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黑手黨剩下了三個,而黑龍會這邊,只剩下了渡邊一個人,損失慘重還沒有達到目的。
一夥人打着手電,尋找了一番後,警笛聲已經是越來越近,聽聲音已經是來到了這裡。
“還搜什麼,不趕緊走的話,警察來了我們誰都逃不掉!”
渡邊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死了這麼多人,心裡很是不甘心。
如此難得的機會,讓蕭易給逃走了,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渡邊只好是說道。
“該死的……我們先離開這裡。”
四人快速順着一條巷子撤退,只要是從這裡撤離出去,離開了H市,會有人來接應他們的。
兩分鐘後,十輛警車拉響了警報,來到了事發的地點。
停車後特警立馬出動,迅速將這裡包圍了起來,並且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白莎莎跟着警車一起回到了這裡,她當時離開後,立馬給警察局的人打電話,來解救蕭易的危機。
現場一片的狼藉,特警搜索了一番後,沒有找到活人的蹤跡,看到這裡的場景後,饒是一些心理素質很強的人,也沒有忍住,當場吐了出來。
周圍都是倒下來的磚塊,以及倒在地上的屍體,血將這裡的地面都染成了紅色,尤其是看到一具屍體,生生被砍成了兩半兒。
白莎莎想要衝上去看一眼,結果被擋了下來,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的權利是無法插手的,這次的事情交給了特警來處理。
“沒有發現蕭易的影子,他應該是事先逃走了。”
一名負責調查的組長,過來和白莎莎說道,得到了這個消息後,白莎莎終於可以鬆口氣。
“可是他人呢?”
“暫時還不清楚,現場總共是十五具屍體,如果沒錯的話,這都是蕭易做的,他的手段還真的不一般!”
在如此精心策劃的圍攻下,
蕭易不僅僅是殺了這麼多人,最後還能順利逃走。
就這一點必須得佩服,經過了前幾次的事件之後,他們都知道蕭易的身份不簡單。
警察負責勘察現場,並且是拉起了警戒線,禁止任何人來靠近,這一次的案子不簡單。
渡邊帶着剩下的三個人,快速在巷子裡穿梭,很快離開了這一片區域,經歷了這一次的血戰,他們算是虧到了家。
這麼多人最後活着的就剩下了他們四人,而且還驚動了警察,警察肯定會全程戒嚴,到時候想要離開這裡也變的很困難。
“渡邊先生此次的行動,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來收場,你要承擔全部的責任!”
要不是渡邊放走了那個女人的話,利用那個女人來控制蕭易,這纔是最明智的決定。
雖然戰鬥失敗了,可渡邊對自己的決定一點都不後悔,他做事情堅持着自己的原則。
“這些我自然明白,用不着你們在這裡多嘴,先從這裡撤出去再說!”
一個多小時後,他們來到了郊區的一處綠化公園中,感覺安全了,這纔是停下來先行休息片刻。
渡邊身體殘留的藥性還在,但是身邊黑手黨的人受不了,當他們在停留的時候,一道影子在靠近。
這道影子出現後,雙手握着兩把短刀,緩緩走到了渡邊的面前,冷聲說了一聲道。
“你們急急忙忙,這是打算去哪兒?”
渡邊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聽到了聲音後,他立馬是站起來。
在渡邊的面前,站着一個女人的身影,雖然是一個女人,可是渡邊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很危險。
“你是什麼人?也敢來管我們的事情?”
“膽敢踏入華夏的領地,也有資格來說這種話,這個時候就讓我來陪你們過幾招!”
朱雀收到了情報,不過那個時候蕭易已經結束了戰鬥,剩下的幾個人在逃走。
這種人既然是來了華夏,就不能讓他們逃走,順着他們逃離的路線,朱雀追蹤到了這裡。
渡邊跳起來抓起武士刀,雖然這個女人很危險,但不代表着他沒有能力去反抗。
“區區一個女人而已,我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呵呵,閉關了一段時間,這一次我要看看,實力提高了多少!”
朱雀雙手握刀,瞬間在她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股赤紅色的氣息,如同是燃燒的火焰一樣。
這樣的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剛纔在蕭易的身上見識過,渡邊意識到,行動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失敗了。
三分鐘後……
公園裡留下了四具屍體,在朱雀的手中,他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朱雀收起了短刀,通知了三長老一聲,接下來的收尾工作交給三長老。
“不過是一些潰逃之兵而已,憑藉你們也敢來闖入華夏,真的是找死!”
晚上十一點,就在蕭易斬殺了那名武士,不得已選擇了撤退,憑藉師父教給他的北斗七星步,從渡邊他們的眼前消失。
他的身影快速在這裡穿梭着,最後耗盡了體力後,站在了牆頭上,無力倒了下去。
魏青青剛要起身,打算去一趟廁所,突然是聽到自己家的院子裡,傳來了一聲異響。
這裡已經是準備要拆遷了,魏青青她家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暫時留在這裡住下。
“難道是院子裡有賊嗎?”
魏青青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她披上一件外衣,穿上拖鞋後,拿起了手電,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今天晚上是半月,藉着月光魏青青向前走了幾步,打着了手電,依稀看到在牆角處,有一個影子。
“誰?是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