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好事啊,年輕人就應該去多拼多去闖蕩一下,公司什麼時候開業,通知你李姐一聲,到時候我去捧個場。”
“哈哈、這點是肯定的,怎麼說剛纔我還假裝了一會兒李梅姐的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雖說只有一會兒。”
蕭易調侃道,別看李梅比蕭易大一些,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被蕭易調侃,莫名的也會臉紅。
“你呀,真是一個小滑頭,這麼和你李梅姐說話,就不怕我生氣。”
“生氣也不怕,我哄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那邊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你有事的話就先忙自己的,我送你吧。”
李梅親自送蕭易出去,兩人一前一後,店裡的員工看着這種情景,都把蕭易當成了老闆的小男朋友。
出了蛋糕店的門,張兵那邊修車還沒有回來,今天估計都補不完漆,張兵去取之前的那一輛五菱宏光。
馬路邊一處小攤前,許強買了一包煙,不經意看見在路上走着的蕭易,許強遞給了老闆一張二十。
“好了不用找了。”
許強快速靠近蕭易,走到蕭易身邊的時候,拉着蕭易的胳膊往一旁拉。
“許強?怎麼了這是?”
“這會兒先不要說什麼,你跟我走。”
蕭易還以爲是誰拉着自己,一看是許強,許強臉色焦急,攥着蕭易就往一旁走。
一旁是一條小巷,這邊的人比較少,來往都是一些做買賣的小商販,許強探頭在外邊打量了一眼,這才鬆開了蕭易的胳膊。
“蕭易你怎麼還敢一個人在北塘縣溜達?”
“我在街上走難道犯法嗎?看你緊張的樣子,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蕭易好奇問道,許強臉色焦急,而且一直在來回的張望,蕭易又問了一句道。
“許強你偷着摸大街上女人的屁股了?偷偷摸摸的就像是做賊一樣。”
“我……我怎麼會做那種不要臉的事,蕭易你昨天把那個刀哥怎麼處理了?現在黑熊幫四處在找你。”
許強是吃這碗飯的人,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消息,第一時間能知曉,今天早上黑熊幫的人瘋了一樣。
“我斷了他一隻手而已。”
“一隻手!難怪黑熊幫的人會一下子瘋了一樣,幫派的老大散出消息,一定要找到你,你做事太不冷靜,黑熊幫已經把你當成了死對頭。”
蕭易昨天晚上斷那個刀哥手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不過事情做了蕭易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原來是這件事,昨天晚上我沒有剁了那個刀哥,只是切了他一隻手,已經算是手下留情,許強你若是擔心這個的話,那你大可放心。”
“放心……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你知道……”
許強說話猶豫了一下,然後拉着蕭易的胳膊,往巷子裡走了幾步,悄聲對蕭易說道。
“你知道這個黑熊幫的老大是什麼來頭嗎?這個人之前殺過人,把對方砍成了重傷,被判了十二年,剛從監獄裡出來沒多久。”
許強在酒吧裡,見識最多的就是打個架,把人的腿打斷而已,殺人可從來沒想過,一說起誰敢殺人,肯定是一個狠角色。
“難怪這個黑熊幫壯大的速度這麼快,許強我和你說一聲,你只管做你的,至於我還不會怕了這樣一幫人,找麻煩找到我頭上,順手我也把這個老大的手給剁了。”
蕭易輕描淡寫,好像許強說的話一點作用都沒有,許強都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接下去。
“蕭易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昨天晚上酒吧裡有監控,這會兒你上街溜達的話,被看到就麻煩了。”
“我能聽懂,許強你回到酒吧,繼續觀望一下有什麼新的動靜,差不多王元的位置,也該交給你來坐了。”
許強是一個可以培養的苗子,蕭易打算要重用,至於王元的話,哪裡涼快哪裡待着去。
“哎……”
“許強你對我就一點信心都沒有嗎?那個所謂的黑熊幫老大,只是傷人進了監獄,而我手裡沾着的,你可知道是什麼嗎?”
“你、你殺過人?難道你真的……”
蕭易拍了拍許強的肩膀,有些話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好了,沒必要來說出口。
“許強我和你說過了,這些事沒必要去打聽,安心的回酒吧等着,黑熊幫吞你們地盤的那天,也是他們被端了的時候。”
許強想起來蕭易之前的警告,趕緊的打住要說的話,關於蕭易的背景,還是不要多過問這些爲好。
“好的我明白了,你自己要多留意一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許強的話帶到了,至於蕭易會怎麼決定,就不是許強過問的事。
蕭易等許強走了之後,漫不經心走在大街上,只是現在蕭易的眼神有了變化,來回留意了一番四周。
“黑熊幫嗎?我讓你變成死熊幫。”
北塘縣的一家醫院,刀哥斷了的手拿到醫院,醫院方面表示無能爲力,這手是接不上去,就算是接回去,也是一隻廢手。
躺在病牀上的刀哥,一下子蔫了許多,手腕上綁着繃帶,坐在一旁的人,是黑熊幫的老大。
“表哥,你可得幫我報仇啊,我的手不能這麼無緣無故被切了,抓到他我要剁了他的兩隻手和兩隻腳。”
黑熊幫的老大名字叫做劉東,而這個刀哥和劉東有親戚關係,不說親戚關係這一層,單是自己的人被廢,劉東就不會這麼罷休。
“早就和你說過了,平日裡多加小心一些,咱們剛打下來地盤,外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這個人說不定也是別人找來的。”
劉東恨鐵不成鋼,自己的表弟是什麼德行,自己心裡最清楚,出事都是應該的。
“我知道我平日裡是喜歡玩女人,可是這也沒什麼錯,女人無非就是弄來玩玩罷了。”
“玩玩罷了?你可知道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誰嗎?那是H市遠揚集團李正天的孫女,李鋒的女兒,昨天晚上你要是真對她做了什麼,今天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