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李正天和邵峰,兩個人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就是商量和騰龍之間,三方公司合作,成立一家商貿公司。
商貿公司的主導權,在騰龍的手中,兩家公司,都是出資的一方,這個消息在H市之中,有着很大的影響力,通過兩家公司做出的決斷,許多人都知道,騰龍目前的潛力越來越大。
“也不知道蕭易昨天過的怎麼樣了,被關到裡面的話,肯定是不自在。”
李曉佳的目光,一直留意前邊樓梯的方向,一旦是蕭易被釋放的話,肯定會從這個走廊出現的。
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怎麼休息,想着蕭易的事情,好在這件事解決的速度比較快,馬上就證實了,蕭易不是殺人的兇手。
“放心吧李小姐,我相信他不管是走到什麼地方,絕對不會吃虧的,我們就在這裡等着他的出現。”
王蓉安慰李曉佳道,在李曉佳的面前,不敢表現出太多的關心,畢竟李曉佳纔是蕭易目前的女朋友,她只不過是一個默默喜歡蕭易的人而已。
一邊安慰李曉佳,一邊也在擔心着這件事,若不是昨天有蕭易在的話,肯定會發生嚴重的後果,到時候王蓉都覺得,自己沒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蕭易這個小子,向來都是吉星高照,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最後都會平安度過的,我已經選好了中午吃飯的地方,待會兒我給他接風洗塵。”
袁生這一次也跟着一起來了,由於現在蕭易的爺爺,也就是蕭山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驚嚇,蕭易出事的消息,蕭山並不知情,這會兒還被矇在鼓裡面。
等了約莫幾分鐘的時間之後,白莎莎從樓梯緩緩的走下來,看到了前面的幾個人,算不上是朋友關係,至少都算是熟人,她一步步向前走去。
李曉佳起初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人一樣,以爲遇到了一個和白莎莎長的特別相似的女孩,但是當白莎莎靠近的時候,李曉佳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驚訝一聲道。
“白警察,還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我認錯了人一樣,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白莎莎認識李曉佳,先前的李曉佳綁架案,白莎莎認識了李曉佳,兩個人也算是很談得來的朋友。
“李小姐,我現在已經是被調到了H市這邊工作,你們幾位應該都是在等蕭易吧?”
“是的,蕭易的案子你肯定知道,現在蕭易已經是證明了清白的,那麼按道理他應該馬上會被釋放。”
李曉佳和白莎莎說道,在這種地方遇到了熟人,這樣一來也算是比較的方便一些,也可以通過白莎莎來詢問一下蕭易的情況。
白莎莎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他們幾個都在等着蕭易的出現,然而蕭易卻單門的吩咐過他,目前他不打算離開警察局,在這裡白莎莎還要爲了蕭易的事情,來編織一個謊言才行。
“我們都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爲什麼蕭易還沒有出現?”
“我過來就是爲了和你們說這件事情的,蕭易的案子我也算是其中的負責人之一,已經證明了蕭易是無罪的,但是現在出現了另外的一個狀況,蕭易可能需要下午才能夠被釋放。”
在警察局這邊,都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李曉佳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頓時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皺起了眉頭。
同樣的王蓉也是相同的表情,她們兩女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已經證明了蕭易是清白的,既然是這樣的話,應該將蕭易釋放出來才行。、
“爲什麼?”
王蓉和李小姐愛,兩女齊聲的問道,來的時候白莎莎就一直在想,什麼理由可以能說服現場的人,編織理由不是自己擅長的事情。
同樣的李正天和邵峰兩個人,也是不解這其中的意思,好端端的爲什麼要等到下午釋放,這未免有點兒太不符合邏輯了一些。
“白小姐,既然是蕭易已經是清白的了,那麼爲什麼不能馬上釋放,非要等到下午才行?”
“是啊?爲什麼要等下午才行。”
這會兒白莎莎自己在心裡都想要這麼問,搞不明白蕭易到底是在幹嘛,眼下也只能是按照蕭易吩咐的去做,白莎莎微微皺眉,接着說道。
“我先前和別人說起過,蕭易的身手不錯,警察局裡有幾個人挑戰蕭易,最終都失敗了,現在蕭易被邀請去做武術的指導,下午就會從這邊離開的。”
白莎莎隨意找了一個藉口道,若是說蕭易的了痔瘡,這種藉口自己都不相信,也就是蕭易會想出來這種損招。
起初的時候李曉佳和王蓉也是有些懷疑,不過這話是白莎莎說出來的,相信白莎莎是不會撒謊的,只是原本期待着馬上就可以見到蕭易,現在看來的話,估計要等下午才行。
“這個混蛋,做什麼不好這個時候瞎顯擺什麼呢,下午我都懶的來。”
李小姐氣惱道,也沒有去懷疑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有白莎莎站在這裡,根本就不用去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好了既然是蕭易沒事了,肯定會回去的,大不了我們下午再來一趟。”
“蕭易這個人啊,走到哪裡都是一個閃光點,在警察局都是這麼的出衆。”
邵峰和李正天兩個人說道,反正只要是得知蕭易已經沒事了的消息,這就已經足夠了,剩下的等下午再來談論也不遲。
李曉佳嘴裡嘟囔了幾句,看來是有些生氣,沒有在這個時候看到蕭易,白莎莎送走了這些人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再次回到了先前的房間當中。
蕭易等着白莎莎的消息,而且相信憑藉白莎莎的本事,應該是能將外邊的人應付得了,見到了白莎莎推開門走進來,蕭易先問了一句道。
“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已經將等着你的那些人,隨便編織了一個理由讓他們離開了。”
“謝謝,不過你說了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他們才相信你說的話。”
“我說你大晚上的睡覺不穿衣服,實在是有些傷風化,就被單獨禁閉半天的時間,作爲對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