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說道,既然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才行,否則在許強手底下的人,都在等着一個說法,忍氣吞聲就這麼過去的話,無法去服衆。
“什麼?你要去見那個靳易陽?帶多少人過去,我和你一起去吧,這個鬼派向來是比較神秘,你要是有一個閃失的話……”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再說了我又不是去了打架,就是爲了找靳易陽而已,詳細他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許強是一番好意,但是這次蕭易只需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遠道而來就是客,既然靳易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就應該知道這裡面的規矩。
酒吧裡發生這種事情,蕭易不能看着不管,這樣的一股勢力,蕭易將來有大作用,要是坐視不理的話,會讓下邊的人寒心。
“你去將手底下的人安撫一下,受傷的人放心待在醫院,治療費用別擔心,給他們一定的補償。”
蕭易吩咐許強,這些許強已經這麼做了,兩個受傷的弟兄,一個人給了十五萬的療養費用,絕對不會讓手底下的人受委屈。
“這些我知道,你儘管放心就行。”
“好了你忙你的吧,來到了H市這麼長時間了,只是見到了一個秦剛,其他的兩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倒是想要看看,所謂的鬼派,到底是有什麼特色。”
決定好了親自去一趟鬼派,上次靳易陽參加蕭易開張大典的時候,告訴過蕭易一個地址,想要找到靳易陽,只需要按照這個地址去找就行。
蕭易將車子的導航,設置好了之後,就按照上面的路線開車,前往鬼派當中,此刻的一家KTV之中,雲霧繚繞燈紅酒綠,房間裡各色各樣的女人,在努力的搔首弄姿,擺出自己最誘惑的姿勢。
“乾杯!”
兩隻手託着紅酒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之後,緊接着將酒杯送到了嘴邊,品嚐這種勝利的味道。
坐在沙發上的秦剛,從未覺得有這樣痛快的時候,自從許強來到了H市之後,秦剛可以說做什麼事情都會碰壁,一直就是黴運纏身,這次終於是揚眉吐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還是你範奎老哥的主意想的周到,利用這種嫁禍的辦法,
將四海酒吧的矛頭,對準了鬼派,鬼派的那個靳易陽,還對那個蕭易示好,這次我看他怎麼做。”
在秦剛的對面,坐着的人是範奎,也就是青蛇幫的老大,這兩個人難得在一起,但是卻不是爲了做別的,想辦法來針對蕭易。
範奎是青蛇幫的老大,最近的一段時間,四海酒吧的崛起,加上有蕭易這座靠山,讓青蛇幫也感覺到了危機感,一些裡面的人,竟然是選擇投靠了許強,實在是覺得很是生氣。
打壓四海酒吧,已經是提上了日程,要是再放任不管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四海酒吧就會騎在他的頭上,範奎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我說了,做什麼事情都要先動腦子,再然後纔是動力氣,秦剛你最缺的就是腦子,這是你最大的弱點。”
這一次的主意,就是範奎想出來的,然後雙方都從下邊的人當中,挑選出幾個比較機靈的,這樣做事兒比較的靠譜一些。
按照範奎的主意,他們雙方找來了人之後,然後讓這些人去四海酒吧,然後等喝酒差不多的時候,再來找機會惹事,最後故意要說出,他們是鬼派的人,這樣四海酒吧,會將這一筆賬,算在了鬼派的頭上。
這樣的主意,秦剛自然是不會想出來的,一直以來秦剛做什麼事情,都喜歡以武力來解決,這次能出這口氣,都是因爲範奎的功勞。
“你這法子真不錯,可以說是一石二鳥,一次性解決了兩個對手,我們不對鬼派來動手,讓四海酒吧和鬼派打起來再說,我們兩家人在一旁看熱鬧。”
秦剛拿起酒瓶,給範奎倒了一些紅酒,難得有這般的心情,自然是要好好的喝幾杯才行,估計現在的許強,在想着辦法,如何來對付鬼派。
此刻秦剛臉上帶着笑容,但是範奎沒有高興起來,心裡面還有另外的一層擔憂,這點纔是最重要的。
“你別忘了,在那個許強的背後,有那個妖孽蕭易在。”
“放心吧,就算是那個蕭易,暫時也不會看出來這些的,現在他忙着和藍彙集團爭鬥,哪裡有時間顧得上這些。”
“可千萬別大意了,你想想你多少次栽在了那個姓蕭的手裡面,你這個人不喜歡動腦子是一個缺點,還有一個就是過於的自信。”
範奎和秦剛說道,一番話說的秦剛頓時喝酒的心情都沒了,好好的心情,全都讓範奎給攪和。
“我說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今後,我就不信那個姓蕭的,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幾天低調一些,千萬別鬧出了事端。”
範奎和秦剛說道,秦剛點了點頭,只當做是記住了範奎說的話,至於有沒有放在心上,這就是範奎自己的事情。
包廂裡面仍舊是一副糜爛的生活,秦剛摟着一個女人的細腰,這個女人倒是很大方,直接坐在了秦剛的腿上,靠在秦剛的懷裡,任由秦剛的手,在身上摸來摸去。
“哈哈……這才叫生活,那個什麼狗屁四海酒吧,裡面竟然是連女人都沒有,這還要怎麼玩下去。”
四海酒吧的經營,就是合法兩個字,不做非法的生意,也不會做這種逼良爲娼,助長社會歪風邪氣的行爲,這一點是永遠不會發生改變的。
此刻的蕭易,正在開車的路上,提前給靳易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靳易陽一聲,今天他想要見靳易陽一面。
靳易陽在家裡面,接到了蕭易的電話,有些意外蕭易會主動聯繫他,於是靳易陽在電話裡說了,蕭易直接過來就行。
“兒啊,這是誰的電話?”
屋子裡靳易陽的母親,躺在牀上連坐起來都很困難,身體上病痛的折磨,將一個五六十歲的人,變成了半個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