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一個魔鬼,不要問我別的,你直接殺了我吧。”
獅鷲大聲叫到,這不僅僅是一種身體上的痛苦,還是一種心裡上的折磨,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屈辱,此刻心裡只想讓蕭易來一個痛快。
“遊戲纔剛剛開始,你竟然這麼快就想着要結束,聽說你很擅長折磨人,不知道有沒有感受過我們華夏的手段。”
此刻的蕭易就是真正的劊子手,軍刺就是一把剔刀,沒有任何的感情,開始動手一點點的割掉獅鷲身上的皮肉,也不知道整個過程持續了多久,一旁的雪妖月只能聽到一陣陣的慘叫聲。
半個小時過後,獅鷲連慘叫聲都有氣無力,不斷的慘叫嗓子都開始出血,天開始亮了起來,此刻的獅鷲低頭一看,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一條手臂,上面的皮肉全都沒了,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骨頭。
蕭易都得佩服獅鷲的忍耐力,作爲一個對手,的確是贏得了蕭易的尊重,只是這和心裡的仇恨是兩碼事,完全分開的,心裡很很佩服獅鷲,但是獅鷲今天必須死。
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此刻的獅鷲,就算是蕭易不動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只不過蕭易想要知道的事情仍舊沒有任何的消息,獅鷲的嘴巴太硬了。
“罷了罷了,既然是你不告訴我,那我只能是從別的地方獲取信息,留着你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蕭易拿起軍刺,在獅鷲的頭頂上劃開一道口子,被割開的頭皮分別想着兩邊一挑,整個腦袋上的頭皮都被揭開。
“啊……我說,我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消息,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現在的我生不如死。”
在最後的一刻,頭頂的鮮血流淌而下,從獅鷲的臉上劃過,此刻獅鷲的嘴巴終於被蕭易撬開。
蕭易輕笑了一聲,無論今天獅鷲說不說,下場都是死,只是蕭易心裡自然是希望,獅鷲能說出心裡的秘密。
“很好,那麼現在可以回答我的提問了。”
“我也不知道暗影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主使,我只知道對方的北京很強大,比起來暗影什麼都不是,這是我唯一知道的。”
到了這個地步,蕭易知道獅鷲沒有撒謊,只不過連獅鷲都不清不楚,所謂的幕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究竟是何種背景,似乎情況很不一般,解開暗影的一層面紗,才發現面紗遠遠不止這一層。
“我相信你現在說的話,那麼現在告訴我,暗影的五個人,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四個人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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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問道,暗影的五個人,是蕭易必須要除掉的,當知道了當初那件事情的真相之後,蕭易就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將暗影這個組織砸碎了不可。
暗影當中五位主要的成員,是要除掉的目標,五個人當中一個人是獅鷲,剩下的四個人還不清楚是誰。
“呵呵,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暗影五個人當中,我的實力是最差的一個,接下來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他們四個人不會再大意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訴我,剩下四個人代號是什麼就行。”
“你這是自己找死,九頭鳥、烈風豹、阿修羅還有……”
獅鷲說出了三個人的代號,但是在說到第四個人的時候,獅鷲劇烈咳嗽了幾聲,從嗓子裡磕出一塊血塊,先前不斷的在叫喊,導致此刻獅鷲的聲道遭到了損壞,再次張嘴的時候,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沙沙……”
聲道損壞接下來都無法來發出聲音,接下來不管是獅鷲再說什麼,只能是發出沙沙的聲響,誰都不會想到,曾經的獅鷲,暗影當中的主要成員之一,會有這樣的下場。
“看來最後一個人的消息,是無法知道了。”
蕭易知道現在獅鷲身上的傷勢,嗓子被損壞,無法繼續來發出聲音,接下來再去詢問什麼,也不會有任何的回覆。
時間輾轉已經來到了凌晨四點四十五,眼看着馬上就要天亮了,蕭易隱約之中聽到,在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一陣陣螺旋槳轉動的聲音。
“謝謝你的配合,不過你還是要死!”
手中的軍刺,穿透獅鷲的脖子,切斷了獅鷲的血管,不會突然間死去,按照蕭易的估計,等到獅鷲救援到來的時候,也是獅鷲斃命的時刻。
獅鷲被鐵鏈吊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臘肉一樣,在等待着死亡的降臨,現在的獅鷲已經完全沒有了人的樣子,兩條手臂廢了,頭頂的頭皮被揭開,和一隻惡鬼沒什麼區別。
蕭易轉身離開了現場,雪妖月在一旁等着蕭易,打開車門之後,兩個人上了車,朝着一個方向而去,期間雪妖月也沒有去多問什麼,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
十分鐘過後,兩架直升機,地面上是十輛越野車,朝着獅鷲的位置趕來,等到了現場之後,從一輛車當中,走出一個黃皮膚,留着短髮,戴着墨鏡的男人,下車之後看了看現場的情況。
現場是一片狼藉,爆炸過後留下的痕跡,加上地面上留下來一灘血跡,即便是這個男人經歷過很多的場面,但是第一眼看到現場這種狀況,不得不承認這是第一次。
“逃走的方向是四點鐘,分出一部分人,先去把人給我截下來,必要的情況不需要留下活口!”
男人下達了命令,一架直升機,九輛越野車朝着這個位置追蹤而去,留下一架直升機,預防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趕來的人員,去追蹤蕭易離開的方向,男人一步一步,皺着眉頭來到了獅鷲的身邊,獅鷲這會兒還被鐵鏈吊起來,地面上留下一些零星的碎肉,都是從獅鷲的手臂上削下來的。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是有如此殘忍的手段,連獅鷲都沒有逃脫,他好歹是皇家特種部隊裡的精英。”
男人感嘆了一聲,讓手底下的人,去將鐵鏈解開,把獅鷲從上面放下來再說。
現場總共留下來五個人,其中兩個人受不了這血腥的畫面,捂着胸口在那裡乾嘔起來,就差沒有將胃反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