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你要是還算是聰明人的話,現在趕緊的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邵峰指着楊偉說道,楊偉捂着鼻子,趕忙的從這裡溜走,灰溜溜的離開。
一場比賽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邵峰都覺得自己有些傻,竟然是聽了這兩個王八蛋的話,差點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蕭易抱歉了,我不知道有人會在車子上搞鬼,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的責任,你需要什麼賠償儘管和我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肯定會答應補償你。”
蕭易沒什麼損失,就是額頭那一塊兒磕破了一些而已,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蕭易看着一旁的袁生,先前答應了袁生的話,自己算是做到了。
“我也沒什麼事情,邵少不需要說這種話,關於要求我還是之前的那一個,幫我完成一項工程就行。”
“好,我邵峰說話從來都是算話,既然是之前說好了的,你的事情我一定去辦。”
邵峰和蕭易說道,比賽輸了沒關係,但是一個人的心輸了的話,那這輩子也別想贏,這是邵峰心裡的總結。
一場驚心的比賽,就在最後這種意外的結果之中結束了,蕭易贏了邵峰,同時也贏得了邵峰的尊重,比賽結束之後,邵峰親自開車送蕭易回去。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有兩個人親自經歷過,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驚心動魄,好在最後的結局都是相安無事,這也讓邵峰放下心來。
開車回市裡面的路上,邵峰和蕭易聊了許多,打開了話匣子之後,兩個人很快熟悉了起來,邵峰有些抱歉道。
“有人在車子動手腳的事情,其實我也知道是誰,但是卻不能告訴你,希望你別見怪。”
邵峰和蕭易說道,楊偉一直和他在一起,在車子上動手腳的人,肯定是李峰沒錯,只是爲了不得罪名揚,邵峰沒有說出來。
遠大公司的實力,沒有名揚那麼雄厚,尤其是聽說了外邊的傳聞,李峰有可能是下一屆的董事長,顧慮到了這一點之後,邵峰選擇了隱瞞。
蕭易背靠在座位上,當邵峰說這話的時候,蕭易的心裡面也知道邵峰是怎麼想的,看似輕浮的一個人,但是本質當中卻並不是這樣,或許他看到的邵峰,就只是一個表面而已。
“邵少你也不用說這些,其實我早就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兩個狗東西想要對付我,只可惜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命比較大,豈能是他們能害了我的。”
“原來……原來這你都知道,我還以爲你什麼都不明白,看來完全是我多慮了。”
“邵少你要想到了一點,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那兩個自作聰明的傻逼一樣。”
蕭易和邵峰說道,邵峰笑了幾聲,的確是和蕭易說的一樣,這兩個人完全是自作聰明,以爲這樣就能對付蕭易。
“往後叫我邵峰吧,邵少是外邊人叫的,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咱們也算是朋友,朋友之間稱呼名字就行。”
邵峰讓蕭易直接稱呼他的名字,這算是對蕭易的一種肯定,經過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後,邵峰算是將蕭易放在了心裡面。
能夠有這樣的一位朋友,總比有這樣的敵人強得多,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往後在H市這邊辦事的時候也方便了許多。
“那我就直接稱呼你的名字,接下來我還有重要的工程要做,邵峰希望你能夠儘快的幫我這個忙。”
蕭易現在工作的重心,完全放在了生態園區的建設上,生態園區的建設,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有財力。
生態園區建設好了之後,最重要的是缺少一條通往生態園區的道路,道路就像是一個人身體當中的經脈一樣,起到了連接的作用,連接東區和H市,有着必不可少的重要地位。
“蕭易我怎麼好像是在哪聽過你的名字一樣,你是做工程的嗎?”
“不是,準確的來說,我是一個種地的。”
“種地的?”
蕭易的確是種地的,這點和邵峰說的是實話,邵峰有些不明白,像蕭易這樣有本事的人,做什麼都不可能是種地。
按照邵峰的推測,像蕭易這種人,就算是做什麼,都不可能是淪落到種地的地步,想起種地兩個字,他腦海之中想到了一件事。
曾經邵峰的父親,用一個人的事蹟和他來舉例子,這個人就是靠着種地起家,然後發展自己的公司,成爲了年青一代當中的榜樣。
“不對……種地,你該不會是開騰龍公司,在北塘縣的那一位吧?”
蕭易倒是沒想到,自己在H市也這樣有名氣嗎?邵峰竟然是知道這些,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變成了名人。
“是,的確是我,現在的我和袁老闆,負責東區的改造項目。”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我覺得蕭易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裡聽過,蕭易兄弟你可算是害苦了我。”
邵峰嘆息道,這是蕭易和邵峰第一次認識,怎麼邵峰會說自己害苦了他,根本就打不着邊的事兒。
“這話怎麼說?我這是和你第一次認識,怎麼可能會害了你。”
“怎麼不可能,在二代的圈子當中,本來我算是不錯的一個,公司裡的事情我也會經常插手去做,但是自從我爸知道了你的名字之後,是成天用你的事情來數落我,我都感覺自己一無是處了一樣。”
蕭易笑了幾聲,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邵峰的父親,爲人比較的嚴格一些,對邵峰也是寄予厚望,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輸給了任何人。
原本邵峰的表現還算是不錯,讓他父親比較滿意,可是出現了蕭易之後,邵峰一下子就被比了下來,所以邵峰纔會這麼說,沒有了蕭易的話,自己就不會被數落。“
這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我開公司也是爲了掙口飯吃,你難道還記恨這些?”
邵峰臉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自己好歹也是有見識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這樣的一件事而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