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丙和曹鶴央說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下臺了。
接下來就是張鶴淪和郎鶴閆上臺了。
上得臺來,倆人也是照例鞠躬。
場上的觀衆也是特別給面子,熱情的鼓掌,吶喊。
一邊的陶子也是開心的鼓着掌,還左右跟英子,王一迪說着什麼。
張鶴淪:“謝謝大夥的熱情掌聲和吶喊聲,謝謝!”
張鶴淪:“說明什麼啊?”
郎鶴閆:“說明什麼?”
張鶴淪:“說明大夥喜歡咱們!”
郎鶴閆:“哎!都認識!”
張鶴淪:“這麼長時間我也感覺到了!”郎鶴閆:“感覺到什麼呀?”
張鶴淪:“感覺到了人氣上啊!提高了那麼一內內的小提升啊!”
郎鶴閆:“你說氣人不?”
張鶴淪:“哎!開不開心?”
郎鶴閆:“開心啊!”
張鶴淪還是那個張鶴倫節奏和颱風都特別好。
場下的觀衆也被逗得哈哈大笑。
就連英子她們這些沒聽過相聲的也被吸引了。
此時的臺上,又說到了足球。
張鶴淪:“踢球證明我年輕,我有運動神經!”
聽到張鶴淪說出這句話,臺下的方一凡沒有忍住,想起了前世的一個梗。
“郎鶴閆!我記得你兒子踢球啊!”方一凡沒忍住朝着臺上大聲喊着。
臺上的張鶴淪明顯的一愣,一邊的郎鶴閆已經笑場了。
張鶴淪:“我去你的!!”
全場觀衆哈哈大笑。
張鶴淪:“這位大哥,我請你出去,好嗎?”
張鶴淪指着方一凡開玩笑,說道。
郎鶴閆:“哎!人家也沒說錯啊!我兒子確實踢球!”
郎鶴閆說完這句話,自己先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來。
張鶴淪:“我去你的吧!”
張鶴淪一把甩開郎鶴閆抓着他的手。
“哈!哈!哈!哈!”全場觀衆又是一陣爆笑。
英子幾人笑的直不起腰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後面的觀衆議論紛紛。
“哎!前面的這個小哥挺有意思啊!”
“是啊,郎鶴閆,我記得你兒子踢球啊!這得什麼腦回路才能想出來啊!”
“看,小白的臉都黑了!”
“哈!哈!哈!哈!”
很快,這段相聲在觀衆們的笑聲中結束了。
下面就是嶽運朋和孫嶽上場了。
就見得一大一小兩個胖子,從後臺走了上來。
觀衆們一陣歡呼鼓掌。
嶽運朋依舊露出他那標誌性的賤笑。
嶽運朋:“感謝!感謝朋友們的熱情掌聲!”
孫嶽:“哎!對了!”
嶽運朋:“上得臺來啊,得先做個自我介紹!”
孫嶽:“哎!沒錯!”
嶽運朋:“我是德運門的一名相聲演員,我叫嶽運朋!”
孫嶽:“哎!是您!”
嶽運朋:“這是我的搭檔!”
孫嶽:“我!”
嶽運朋:“今天我們兩個人啊,給您說上一回!”
孫嶽:“哎!您等會!”
嶽運朋:“怎麼了?”
孫嶽:“沒說我呢!”
嶽運朋:“奧!介紹你,介紹你是嗎?”
孫嶽:“我的名字呀!”
嶽運朋:“算了!這個相聲呢!”
孫嶽:“什麼叫算了!”
嶽運朋:“我給忘卻了!”
孫嶽:“您等會兒吧,
咱倆一場買賣,您把我名字忘了?”
嶽運朋:“這真的忘卻了!”孫嶽:“這都像話嘛,這都!”
嶽運朋:“想想啊!”
孫嶽:“好好想一想!”
嶽運朋:“給我些許的時間想一想!”
孫嶽:“還些許的時間!”
嶽運朋:“恩!”
孫嶽:“想不起來我楔你,我!”
嶽運朋:“叫什麼來的?你別說啊,別說,別說!”
孫嶽:“您說!”
嶽運朋:“哎!”
孫嶽:“想起來了?”
嶽運朋:“您說吧!”
孫嶽:“沒想起來拍什麼手啊!”
嶽運朋:“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孫嶽:“也別費那勁了,我叫孫越!”倆人的節奏平穩,包袱不算很多,但是小嶽只要往那一站,觀衆們就想笑。
尤其是小嶽那標誌性的賤笑,觀衆們更是笑個不停。
嶽運朋:“十冬臘月,大雪紛飛啊,我上身穿了個塑料的西裝啊!”
說出這句話後,現場的觀衆哈哈大笑。
嶽運朋:“我下身穿了個一分褲!”
孫嶽:“什麼叫一分褲啊?”
方一凡在臺下呵呵的笑着。
“皮帶!”方一凡大聲朝臺上喊着。
嶽運朋:“誰說的皮帶?誰說的你給我站起來!”
孫嶽:“皮帶叫穿嗎?”
嶽運朋:“啊!我上身穿個塑料西裝,我下面就一皮帶?”
嶽運朋:“我的天啊!這相聲沒法說了!”
嶽運朋用手捂住了頭。
這一段說出來,給下面的觀衆逗得,笑的都不行了。
方一凡這個罪魁禍首在下面更是嘎嘎大笑。
這時,臺上的孫嶽悄悄的靠近了小嶽。
“嶽啊!我這血壓有點低了,現在看觀衆都是重影了!”孫嶽雖然很難受,但是還是強撐着對小嶽說道。
臺上的小嶽聽見孫嶽這麼說,表情驟然一邊,隨後又鬆弛下來,面帶笑意對着臺下觀衆。
“朋友們啊!這個,孫老師啊,突然有些低血糖,咱們讓他下臺休息一下,好不好?”小嶽笑着對臺下觀衆說道。
觀衆們議論紛紛。
“啊?那孫老師沒事吧?”
“那就讓孫老師下去休息一會吧。”“孫老師,身體重要啊!”
觀衆們都是關心着孫嶽的身體。
孫嶽看見臺下的觀衆都關心自己,心裡十分感動。
對着臺下,九十度鞠躬,強忍着難受。
“朋友們,今天對不住了!”
隨後雙手抱拳,慢慢走向了後臺。
“哎呦!師爺,您慢點!”後臺小嶽的徒弟,劉小庭趕緊上前扶住孫嶽。
孫嶽一下了舞臺,立馬整個人都不好了,站都站不穩了。
“沒事!小庭,你扶我坐一會,去我包裡把藥給我拿來。”孫嶽捂着腦袋,和劉小庭說着。
“哎!師爺,您坐好,我給您拿藥!”劉小庭扶着孫嶽坐下,馬上去孫嶽的包裡拿藥。
臺上的小嶽雖然很擔心孫嶽的情況,但是還有演出,他也沒辦法下去, 畢竟觀衆是衣食父母,只要還有一個人看,他就不能隨便下臺。
“來,朋友們,孫老師下臺休息,今天那我給您各位說一段單口相聲!”嶽運朋依舊帶着他那標誌性的賤笑。
臺上的相聲依然繼續,雖然少了孫嶽,但是小嶽對舞臺的把控力特別強,很快就調整好觀衆的情緒。
此時,後臺走進了一個人,穿着一身黑色外套,腳下一雙布鞋,頭上頂着一個桃心。
來的人正是郭鍀罡,他揹着手,溜溜達達的就來到了後臺。
後臺的衆人一看郭鍀罡來了,都起身問好。
孫嶽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他屬實有些不舒服,也就看了郭鍀罡一眼,和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郭鍀罡看着孫嶽蒼白的臉,趕忙上前幾步。
“師弟!你這是怎麼了?今天不是和小嶽一起演出嗎?”郭鍀罡來的了孫嶽面前,問道。
“嗨!別提了,今天這突然低血糖了,在臺上站不住了,這不才下來休息一會嗎!”孫嶽說道。
“啊!那不行咱就上醫院吧!”郭鍀罡關心的說道。
“沒事!師哥,這都是老毛病了,到醫院也查不出什麼,我過一會就好了!”孫嶽擺擺手,拒絕了去醫院。
“那成,師弟,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側幕看一眼。”郭鍀罡說了一句,就往前走去。
“現在臺上什麼情況啊?”郭鍀罡一邊走,一邊對陪在一邊的劉小庭問着。
“現在臺上沒什麼問題,我師父現在在臺上使單口呢!”劉小庭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