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在女的屁股上?大安,難不成你有透視眼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光身子的女孩子可是仰躺着的吧。”
高強眼前浮現劉星宿舍那個**女人來了,那微微隆起的前胸完全是個沒發育的女孩子嘛,怎麼陳大安竟然見到仰躺的女孩子的屁股,而且還知道屁股上紋了花蝴蝶,還真讓人費解。
“大哥,我哪有什麼透視眼啊,只是我最後一個背劉星出屋的時候,忍不住在那女的雪白屁股上捏了把,嘿嘿,就帶眼發現了嘛,看那女的YD的睡相,我敢保證百分之一百二十是個風塵女子。”陳大安道出實情。
“風塵女子,不會吧,我咋看上去象個還沒長開的小丫頭呢~”
“大哥,那叫雛,現在越來越低齡化了,就咱們東海浴場就有幾個十六七歲還不滿十八的邊遠山區的小姑娘。”
“哦,好象是那麼回事。”高強想必對陳大安要另眼相看了,“大安,你說的有些道理。這樣吧,還是來穩點,先把劉星藏起來,呆會打個車子去江都大學探探動靜吧。”
“好吶,大約往前十公里,江都河的下游有座廢棄的橋,那裡有幾個涵洞,很少有人過去,應該很安全,去年我同幾個小兄弟來江都玩的時候知道有那麼個地方。”陳大安馬上說出了個藏匿劉星的好地方。
“就那裡吧。”高強同意陳大安說的藏匿地點,和馬雲飛駕車往江都河的下游駛去。
途中路過一家便利店,徐明進店買了些乾糧和速食品,權當早點和午餐,半小時後,經過沿江大道來到江都河下游的一座廢棄橋邊。
確實如陳大安所說,廢棄橋附近人跡罕至,遠望過去隱隱山巒疊障,河水流經此處打個旋渦後拐個彎再往東流,河畔水草橫行,河道污水氾濫,估計是個死角,未有任何治理過的跡象,此地在夜色中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別說押個人到涵洞裡沒人知道,就是將一個人扔下橋去讓河水捲走也無從查證了。
真不知道陳大安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能找到這樣的地方,恐怕陳大安也曾在此處幹過壞事或者俠義之事,還或者就算沒幹過啥事也會有想幹啥事的打算吧,從而事前踩點才摸到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至於陳大安怎麼清楚有這麼個安全係數極高的地方,高強並不想知道爲什麼,只要知道陳大安夠朋友夠義氣就夠了,寶劍不問來源,英雄不問出處嘛。
高強和馬雲飛將車子停在橋洞附近,陳大安將劉星扛到了一條長長的水泥涵洞裡,靜等劉星午時醒來。
“徐明,大安,你們就在這看着劉星,我和雲飛回江都大學查看下動靜,手機保持聯繫,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高強說畢,向馬雲飛使了個眼色,馬雲飛便將帕薩特的車鑰匙拋給陳大安。
“大哥放心,我和徐明等你消息。”陳大安接過車鑰匙,將裝有一大袋的速食乾糧、飲料和礦泉水等放到涵洞裡,待高強和馬雲飛開着寶馬車離開後,遞上一支菸給徐明,兩人悠哉悠哉地邊吹煙邊聊,將倒地呼呼沉睡的劉星視若無物。
……
馬雲飛開着寶馬車駛回江都大學,高強一路上謹慎地注視車窗外,並沒有出現警察封路設卡的現象,臨近清晨的江都沿江大道依然很安靜,江都大學方向的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高強緊張的心慢慢放鬆下來。
已然能夠望見江都大學裡幾棟巍峨的教學樓了,馬雲飛問高強:“大哥,要不要開到江都大學校門口去?”
“當然要啊,沒什麼特別動靜呢,一直開過大門口,三十碼勻速行駛,不要停。”高強望着漸近的江都大學說道。
馬雲飛應聲,按高強的要求緩緩駛過江都大學,駛過大學門衛室時,透過車窗清楚地看到被徐明噴過麻醉劑的兩個保安耷拉在木椅上睡的正香,寂靜的深夜,假期中的校園一切正常,象高強來時一樣。
能想象得到,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麻醉藥醒過來的劉星宿舍的女孩子,想必發現劉星不在了,並沒有報警,而是呆在劉星的宿舍裡要繼續睡到天亮,因爲校門口的自動門依然關着,而兩個小保安依然沒事似的沉睡着。
“大哥,看來大安說的沒錯,跟劉星的那個女的應該是妓,見劉星不在,也沒多大反應,更別說敢報警了。”馬雲飛開着寶馬車緩緩駛過校門口,也看到了門衛的保安還和先前一樣沉睡,徐明用麻醉的技術真不是賴的。
“初步可以這樣認爲吧,不過,還不能最後確定那女的明早會不會報警。”
“管她報不報警,反正劉星人已在我們手上了。就算警察追蹤我們,只要咱們達到目標,而後放了劉星,想必也沒多大事吧。”馬雲飛並不在乎此時劉星宿舍那個光身子的女孩是否報警。
“是的,貌似是那樣的,但任何一個小小的錯誤,弄不好就會功虧一簣,別搞得到時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就虧大了。”高強見今晚校園的綁架還算順利,幾乎沒遇到什麼陰力,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雲飛,還是上十八樓吧,反正咱們也沒退房,就在樓上觀察對面劉星宿舍的那個女的會有什麼動靜。”高強讓馬雲飛開向江都大學對門的那家高層賓館。
還是那間入住的賓館標準間,高強拿出望遠鏡來,仔細觀察了下劉星宿舍,發現透過窗簾縫隙透出的燈光依舊,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高強舉着望遠鐿,“雲飛,你打個電話給大安,報告這邊一切正常,叫他不要亂動,我們還需要再觀察下白天校園會有什麼動靜,特別是要看看伴劉星過夜的那個女的會有什麼反應。”
“好的,我現在就告訴大安。”馬雲飛說畢拿出手機來打給陳大安,將高強的意思說清楚後,掛了電話走上前來,說道:“大哥,你先休息會,讓我來偵察吧。”
“沒事的,雲飛,你都好幾天沒休息了,還是我來吧,熬一個晚上不打緊。”
馬雲飛聽高強如是說,上前去搶過高強的望遠鏡拿在手裡,又掏支菸,激動地說:“大哥,什麼都不說,按偵察的老規矩,一人一小時輪着來,我先來。”
高強接過煙,掏出打火機給馬雲飛點上,笑笑:“好你個雲飛,跟大哥擡起扛來了。那就隨你了,我沙發上眯會,呆會記得叫我哈。”
“好吶,大哥,沒問題。”馬雲飛點上支菸,吸了口,便用望遠鏡認真地觀察劉星宿舍的動靜。
高強回到沙發,吸着煙,將這幾天發生的一些事在腦海裡過了一遍,覺得有些事情越來棘手了,冒的風險越來越大了,感覺上再不控制下節奏的話,恐怕事情鬧大了就剎不住了。
想着想着,高強歪着頭便在沙發上睡過去了,直到馬雲飛大叫一聲大哥才驚醒。
“大哥,快看,那女的出校門了。”馬雲飛瞪着雙通紅的眼睛靠在窗前興奮地大喊。
高強被馬雲飛一喊,身子顫慄了下,擦了擦眼睛,想必九十點鐘吧,秋日清晨的陽光已灑滿房間,而身上不知啥時披了件線毯。
看來是近來太困了,睡過頭了,而馬雲飛竟然“食言”過了好幾個小時都沒叫醒自己換班偵察,好兄弟啊,高強的內心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下。
高強起身感激地望了眼馬雲飛,所謂兄弟不言謝,這份情心裡記着就行了。
高強接過望遠鏡,“那女的起來了嗎?我瞧瞧。”
“是的,我觀察了一夜,沒什麼異常,我看那女的走路神態象沒事人似的,估計和劉星不太熟,要麼就是玩***的女孩子。”馬雲飛分析着。
“嗯,看那女孩子裝束打扮倒有幾份象,應該和劉星沒多大關係。”高強望遠鏡裡,見到和劉星昨夜光身子睡一起,又據陳大安說屁股上紋有花蝴蝶的女孩子,踩着足有十幾二十釐米厚的高跟,黑色超短皮裙,短到幾乎可以看到半個屁股,那隻花蝴蝶隱隱地露出了半個翅膀,而上身卻穿着粉紅呆帶裙,胸脯挺得老高,其實高強知道那是個假文胸,因爲昨夜那女的光溜溜的平胸高強已一覽無遺。
“看那走路一翹一擺,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就兩個字——**,不,應該是四個字——賣弄**。”馬雲飛感嘆,“多大年紀啊,才十五六歲的樣子裝熟.女,這社會還真他媽的亂了。”
“低齡應召女郎挺進大學校園,這也不是新鮮事了。”高強搖搖頭,總結了下,“這是教育的悲哀!”
“也是文化的墮落!”馬雲飛補了句,跟着高強的思考也哲學了一把。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劉星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啊。”高強對象劉星那麼不爭氣的官二代開始痛恨起來。
“就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那個鳥人,呆會有他好看。”馬雲飛恨恨道。
高強遠望那個上身吊帶衫下身皮短裙的女孩子一搖三擺地走遠了,將望遠鏡遞給馬雲飛,提高了嗓門:“雲飛,退房,咱們現在就去會會那個官二代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