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除夕,辭舊迎新,萬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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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未酒先吟,好個我歌我狂——“江山美人看如今,百年緣來不負卿!”一句不負卿將郭明月感動得眼淚嘩嘩,雙手托腮,無限依戀地望着眼前心愛男人,迷醉不已。
當、當、當,服務員輕輕敲了敲包廂門,再輕輕推開,點的韭菜炒蛋、土椒小炒肉及一疊柚子皮,外帶兩瓶勁酒,用個圓托盤託着一起端上桌,至於蟲草粥,得現熬,沒這麼快上來。
獨一處裝修獨特的小包間,高強和郭明月兩個人的小天地,沒得說,男三女一,也就是郭明月喝一杯,高強就得三杯,當然都是一兩的小杯子,那不叫喝,叫品。就如咖啡,雖叫喝咖啡,實際也就是小口小口地品咖啡了。
兩人都有高興事,自然酒就喝多,話也多,彼此欣賞的男女在一起,說的話多半是情話,郭明月臉一直紅彤彤的,心裡也一直甜蜜蜜。
兩瓶勁酒喝完,不帶勁,再來了兩瓶,正好郭明月喝一瓶,高強喝三瓶,美酒美女好不暇意,酒過兩瓶時,高強舉起杯,笑眯眯地問郭明月:“月月,你說有喜事告訴我,有什麼喜啊?”
“有喜啊,區常委會通過了,任命你爲柳城開發區主任已經通過了,我是副主任,我在你下面啊,你壓着我呢。”郭明月顯然不勝酒力,說話也不注意言辭了。
“好啊,好,幹,幹,幹。我壓着你,你在我下面啊,嘿嘿。”高強又是一陣壞笑,說乾乾干時用的是降聲,讀成幹事的幹,幹啥事,當然讀者猜得到了,嘿嘿,高強很是得意。
“美得你……什麼乾乾幹,我政法書記,我還壓着你呢。”郭明月嗔了眼高強,不敢對視高強色色的眼睛,揭開裝有蟲草粥的紫砂鉢,藉機給高強再盛上一碗蟲草粥,再次夾上兩根酷似小蟲子的草根,端給高強面前,關切地說:“多吃點吧,看你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好,補補也好。”
“補補野好。”高強聽得是野性的野,頓時看郭明月又有了異樣的眼光,男人和女人獨處,還真容易想那個事來,何況吃得是菲菜,喝的是勁酒,補的是下半身……
有種說法,男人總喜歡用下半身考慮問題,不是很有道理,但也不無道理,其中不排除男人女人的天性使然。
再說了,談論下半身,也沒什麼可受指責的,畢竟上半身以及肩膀上扛着的腦袋,那可都得靠下半身支撐着,纔能有所作爲嘛,沒下半身堅挺着,再偉大思想的腦袋那也只能耷拉着,擡不起頭來。
喝着喝着,高強和郭明月便牽起手來,高強右手牽郭明月的左手,高強左手端杯與郭明月右手端杯相互敬着喝,很是Lang漫了一把。
高強看郭明月醉意漸濃,心裡是激情翻涌,藉着酒興和心情,此刻的高強十分地想要有一衝到底的暢快感。
但令高強很迷惑的是,不知爲什麼面對郭明月時會有**的衝動,而面對同樣也是用心深愛自己的鄰家小妹馬蘭花和雙胞胎姐姐恬柯,卻是激動之餘總是能“懸崖勒馬”。
爲什麼?或許高強喜歡熟.女吧,郭明月在高強眼裡確實是一位成熟又優雅的女性。而面對恬柯,或許高強壞得不夠徹底,和恬柯激情裸擁時竟然產生了不能給恬柯未來,便不能要了恬柯女兒身的想法。
對於馬蘭花,自和溫小燕好上之後,鄰家小妹在高強的心裡已經是盛開的一株帶刺的玫瑰花,摸不得、碰不得、更摘不得,究竟爲啥?或許高強不想褻瀆少年時一份純情的少男之愛吧。
牽着郭明月的手,和郭明月互敬着喝壯陽的酒,心裡卻記掛着別的女人,高強覺着自己有點卑鄙,有點遊戲人生。周旋在幾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之間,高強陡然覺着自己很虛僞,而其實高強並不想虛僞的。
高強與郭明月對飲,思緒飄飛,男女之間的愛戀總是讓人神魂顛倒。酒不醉人人自醉,郭明月也是醉眼迷離,坐在獨一處雅緻的小包廂裡,只要不按呼叫按鈕,就是坐到天亮,也不會有服務員打擾。
又是深夜一點了,高強和郭明月三比一的共喝完了四瓶勁酒,自然兩人都暈乎乎的。高強按了呼叫服務員按紐,進來了另一位年輕的俊男服務生,想必前半夜的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換班了吧,高強說了聲買單,服務生應聲好的,走出包廂,也就兩三分鐘拿了個結帳單進來,將單子遞給高強,說道:“1380元。”
高強將單子掃了一眼,又望了眼半靠在自己肩膀的郭明月,並不詳細看帳單,拿過身邊的手提包就要付錢,郭明月卻將手一攔:“強強,不用,我這兒有卡。”
“都一樣,我來付吧。”高強將郭明月的手往下一壓,堅持要付帳,手提包的拉鍊已打開,抽出一疊紅色百元鈔來。
“強強,你有錢是吧,你不差錢是吧,我說了我請你,不用你付啊。”郭明月聲音大了起來,邊說邊從隨身攜帶的精緻女包裡抽出一張卡來。
“不要吧,月月,咱們還分你我啊,我付不一樣嘛,再說了,男人付費,女人消費,你情我義,天經地義。”
“什麼嘛,什麼男人女人的,別說那麼見外好不好……”
“好,可是這次還是我付,我可不習慣女人爲我花錢哈。”高強很有男子氣概。
“行,那你付給我吧。”郭明月搶過高強手中的一疊紅鈔,幸福地靠在高強的肩膀,又慵懶地將自己的卡遞給服務生,笑眯眯道:“獨一處金卡,麻煩你刷下。”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接過金卡,眼裡流露羨慕,能持有掛帳刷金卡的顧客那可不多,全市也不過發出十張,結帳由老總付費。
“多少?1萬,還是8千?”郭明月看服務員拿着金卡走出包廂後,將搶過高強手中的紅鈔甩了甩。
“8百,假鈔,嘿嘿。”高強被郭明月突然搶過錢去,有點愕然,但也不好說什麼,只有胡說八道了。
“假鈔,切……我纔不做你的假鈔保管員呢。”郭明月切了聲,將錢放回高強的手提包,用手肘支在桌上托起腮幫,迷醉地望着高強不再說話。
高強看郭明月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用手輕輕在郭明月水嫩的臉龐上一捏:“是你說的哈,不做我的保管員,到時我賺好多好多的錢,超過老比,你可別後悔哦。”
“我後悔,好不啦,我現在就後悔啦。嘻嘻。你要娶我,我連你一起保管咯。”郭明月今晚的心情特爽,或許是高強任命了開發區主任,或許是高強也愛着自己,不管怎樣,只要與愛有關,愛與被愛都是幸福的,沒有愛也沒有被愛才是人世間最最悲哀的事了。
“好啊,娶你就娶你,你是做大呢,還是做小,嘿嘿。”聽郭明月似是玩笑又似是認真地說出要高強娶郭明月的話,高強心裡還真有些驕傲,不知爲啥,怎麼遇到的女人都想嫁給自己呢?
要知道,21世紀初葉的華夏儘管很開放,但一夫一妻的憲法可是鐵打不動的,老婆只能有一個。妻妾成羣、豐ru肥臀的封建時代不復存在了。要是還想有個三妻四妾的,就等着《婚姻法》收拾吧,重婚罪可不是鬧着玩的。但是,確實社會上有那麼多女子願意嫁給同一個男人,但法律卻不允許,所以就造成了如今時代離婚率超高、小三盛行……
高強不由想起了正在江南第一醫院住院的溫小燕,還有深受青龍幫傷害正在秦月家裡休養的鄰家小妹馬蘭花。
“你敢!”郭明月柳眉倒豎,陡然擡起頭來,眼睛怪異地看着高強,看得高強心虛,不得了,這和郭明月婚嫁之事八字還沒一撇,郭明月就先將八字一捺下去了,斷了高強的非份之想。
“嘿嘿,不敢,不敢。”高強打着哈哈,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郭明月可不是好惹的女人,官場女人發起怒來,就是頭母獅,不怒自威啊。
高強正有些茫然無措之際,服務生輕輕敲門,微笑着進來,將獨一處金卡遞給郭明月:“已刷卡,您收好。”
“謝謝。”郭明月收好金卡,高強起身攬着郭明月的腰,輕輕哼着“小三”的歌:
雖然我沒有說出來其實我早已有了預感給不了你幸福的現在是我如今最大的無奈等着你對我說出來你要的不只是我的愛我用沉默面對你的坦白曾經的快樂都煙消雲散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
“好你個臭小強,你唱啥呢,誰是小三啊……”郭明月溫柔地依偎着高強,嘻笑着,雙雙走出昂貴的消費場所江南獨一處粥店。
“我想唱就唱,我歌我狂;我想愛就愛,今晚開房。”藉着酒意,高強攬着郭明月來到馬路上,伸手攔了個的士:“江南賓館。”
“強強,別……”郭明月小聲呢喃,面頰潮紅,心裡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