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嘆息了好一陣子,少女才輕聲說道:“不過,爲了製造那兩具有着天仙實力的肉身,本宮父親的確消耗了太多的寶物和血晶,加之要用血海大陣破開崑崙神禁一事也失敗了,他手上如今應該很是窘迫。看樣子,他還得派人去地球,不過,這一次他肯定不會讓你去了,畢竟你已經失敗了兩次。鬧不好,小沅還要奉命對你進行懲罰,所以,你要小心哦!”少女似乎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情,突然‘嗤嗤’的低聲笑起來。
林遙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他苦笑道:“小姐,小林子的一切行事都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做的,若是因爲小林子失敗了兩次被小沅懲戒的話,還請小姐一定要出手相救纔是。”林遙苦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那少女,長嘆道:“小沅那小賤人下手極其狠辣,小姐您可~”
少女輕輕的搖了搖頭,她手一點,林遙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慢慢的落在少女的面前。少女慢條斯理的解開林遙身上的衣服,慢慢的撫摸起林遙光潔的皮膚。少女冷颼颼的說道:“這件事情,我自然有主意。小沅也捨不得殺你,最多讓你多吃點皮肉之苦。只要你好好的爲本宮辦事,讓本宮好好的開心了,自然有你無盡的好處。”
林遙的身體急速興奮膨脹,他急不可待的一把摟住了少女,怪聲道:“小姐,小林子自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個,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爲小姐您辦事呀!”他一把將少女按在了身下,雙手飛快的起落,將少女身上的血衣撕得乾乾淨淨。血焰蓮花的花瓣猛的往中間一合,整朵蓮花慢慢的沉入血海之中,很快海面上就泛起了一絲絲微妙的漣漪,好似海面下正有一臺活塞發動機在運轉。
過了足足三個時辰,血焰蓮花纔在數十里外的海面上慢慢的升起。蓮花瓣慢慢的綻開,臉上多了幾分水色的少女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梳弄起頭上的長髮。她滿意的朝面白脣青的林遙點了點頭,微笑道:“你這次倒是得了不少好處,怎麼修爲漲得這麼快?不過,你的道行境界實在是太差,修爲漲得太快了,對你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本宮將你的修爲吸走一部分,這也是爲你好,明白了麼?唉~等會你還要留着精神去應付小沅,本宮也就給你留點精力。記住了,好自爲之!”
一掌將林遙從蓮花上打了下去,血焰蓮花慢慢的沉入了血海。那少女端坐在蓮花上,一層濃烈的血光將她周身裹得結結實實。過了沒一會兒,一面直徑數裡的青白色寶鏡突然自血海里沖天而起,有如一輪明月靜靜的懸掛在血海上空。寶鏡中有幾條黯淡的人影在掙扎扭動,一絲絲精純的仙靈之氣不斷的自他們身上抽出,慢慢的融入了寶鏡中。這些人影張開嘴拼命的咆哮着,卻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隱約看去,這幾個人正是屠龍老人、虛行等一衆在白衡星失蹤的散仙。
林遙呆呆的望着那面寶鏡,突然低聲罵道:“千人騎萬人跨的搔娘們,媽的,這裡有這麼多頂尖好手讓你採補,你居然將我的修爲硬生生的從五劫散仙巔峰採補到了三劫初期下品!我~~~我艹你老母!”憤怒的跺了跺腳,元氣大傷的林遙惡狠狠的問候了一陣那少女的祖宗十八代,這才整頓了一下面容,在臉上整出了一副膽小怯弱卻又做錯了事情的童養媳的表情,可憐巴巴的朝血島飛去。
剛剛飛到血島上空,一張黑漆漆的大網就突兀的在林遙身邊浮現,林遙好似掉進陷阱裡的野豬被那大網一舉擒下,大網閃了閃,帶着林遙徑直挪移到了血島主峰中部一棟豪華宮殿的偏殿中。容貌中隱隱有幾分英氣的小沅正在偏殿中一張奢華得令人目眩的鳳牀上瘋狂的起伏,一名有着虛境巔峰修爲容貌俊秀的魔修四仰八叉的躺在鳳牀上,正聲嘶力竭的發出爽快到了極點又痛苦到了極點的嚎叫聲。小沅用盡各種法門吞吐着那魔修的陽物,一雙隱隱散發出銀色幽光的小手不斷的在那魔修的身上四處拍打,她的手指所到之處,那魔修的肌肉就有如流水一樣起伏,大量的生命精華不斷的從小沅碰觸過的身體組織內涌出,順着小沅的雙手指引,不斷的匯入那魔修的丹田。
林遙剛剛被那大網拉進偏殿,小沅白皙滑嫩的翹臀就狠狠的往下一壓,身體坐在那魔修的身上狠狠的轉了幾轉。那魔修身體猛的一陣抽搐,他的面孔扭曲着,雙眼幾乎都從眼眶中跳了出來,他四肢瘋狂的抽搐着,雙手十指狠狠的抓住了鳳牀上的被子,將那被子撕出了幾條長長的裂縫。他的生命精華不斷的自下體滾滾射出,被嘴裡默默唸誦魔咒的小沅涓滴不剩的吸入體內。
只是四五個呼吸的時間,那魔修身上的法力波動就從虛境巔峰直落到了元神中期左右,他原本結實細緻的皮膚也變得乾癟枯萎,本命精元被小沅以魔功強行抽取了七成以上。瞬間就老了數十歲的魔修大聲大聲的喘息着,嘴裡居然發出寵物狗向主人獻媚的哼哼聲:“小沅姐姐,您的‘奪陽功’越來越厲害了!再來幾次,屬下可就再也無法突破合道期了!”分明是一鬚眉男兒,這魔修說話的聲音卻是扭捏作勢,就和那宮裡的太監差不多,他的一對桃花眼更是一個媚眼接着一個媚眼的拋給了小沅,哪知道小沅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好似丟垃圾一樣將他丟出了偏殿,隨後他的衣物和百寶囊也紛紛飛出。幾個守在偏殿門口的嬌美少女怪聲怪氣的笑着,將那魔修一把從地上拎了起來,遠遠的丟出了這一片宮殿的大門。
小沅從鳳牀上站了起來,隨手扯過一條絲巾擦拭了一下身體,緩步走到了一張大椅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香茶。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無比狼狽的林遙,淡淡的說道:“怎麼就一個人回來了?我派去的人呢?姜自在姜老前輩呢?還有,地球崑崙山脈中的寶物呢?嗯?你難道就一個人回來了不成?還有,你的修爲怎麼回事?怎麼降到了三劫水準?”
林遙可憐巴巴的望着小沅,他突然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身體奮力的掙扎了幾下想要從那黑色大網中脫困而出,但是那大網立刻放出一片黑光,大網死死的往他肉裡勒了進去,勒得林遙一陣慘叫。小沅放下茶盞,雙手輕輕的一拍,那黑網上的光芒一斂,李瑤這才喘了一口粗氣,用益發可憐的目光看向了小沅。他也不吭聲,也不動作,只是這麼靜靜的看着小沅。
小沅沉默了一陣,手指輕彈,黑網化爲一條條極細的繩索慢慢的從林遙的身上脫落,她淡淡的說道:“好了,起來說話罷。看樣子,又是出差錯了,你一個人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遙將崑崙山發生的事情刪刪改改的給小沅說了一遍,出來搗亂的林逍在他的陳述中就變成了三名芬靈宮的使者,三名三劫散仙趁着林遙和姜自在發動血海大陣的時候以秘法偷襲,一舉殺死小沅派出去的百多名血修羅和血夜叉,更是破壞了血海大陣的陣基,令得血海大陣反噬,林遙和姜自在受了重創,又被崑崙神禁困住,若非姜自在從不知名的所在招來了那強橫無比的血色人影,怕是林遙和姜自在都要被打得魂飛魄散。饒是如此,姜自在被那血色人影救走,林遙卻是在三名芬靈宮使的追殺下好容易才逃出了姓命。
“芬靈宮!”小沅憤怒的跺了一下腳,厲聲喝道:“那羣混帳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背禁令派人去源星取寶,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林逍輕輕的咳了一聲,他低眉順眼的說道:“可不是麼,若非屬下運氣好,這次屬下定然不幸了。”一縷精光在林遙的眸子裡閃過,他很小意的湊到了小沅的身邊,輕輕的替她揉捏起肩膀。“小沅姐姐,您彆氣啊,可千萬彆氣壞了身體,那芬靈宮的三個賤人,叫做什麼綠盈、黃嬕、紅芫的,屬下可記得她們長什麼樣子。這口氣,我們可一定要出,她們不過是三個三劫的散仙,可是很容易就會被人幹掉的。”
小沅眼裡精光一閃,她手上突然多了一塊血色鬼頭令牌。她將令牌丟給了林遙,冷冰冰的說道:“你帶着我的人出去追殺她們,不死不休。”沉思了一陣,小沅小心翼翼的從嘴裡噴出了一面古色斑斕的青銅鏡,有點不捨的遞給了林遙。她陰沉沉的說道:“這是三陰搜魂覓影鏡,只要你將本命元氣注入寶鏡內,在識海中默想她們的面容,依你如今的修爲,只要和她們在同一星球上,就能發現她們的蹤影,進而以血魔索命咒將她們元神抽入鏡中好生折磨。這可是我心肝尖兒的寶物,你可千萬不要再失敗了。”
林遙急忙接過寶鏡塞進儲物戒指中,他輕輕的敲打着小沅的肩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小沅身上的敏感處輕輕的觸摸。他低聲笑道:“小沅姐姐,您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失敗了。嘻嘻,我這就帶着人去她們芬靈宮附近守着,只要碰到了她們,定然將她們擒來。”
“也好!”小沅淡淡的說道,她將林遙一把拉到了懷中,雙手麻利的撕開了林遙的衣服,同時淡淡的說道:“尊主還在閉關參悟無上魔道,這次的失敗……尊主定然會大爲惱火,這次的責任,我會全扣在芬靈宮的頭上,讓她們去背這個黑鍋罷!哼,我這次又救了你一條小命,你要如何謝我?”一抹銀褻的笑容在小沅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她低下頭,用力的吻住了林遙。
林遙和小沅深深的舌吻了一陣後,‘嗤嗤’的怪笑起來:“小沅姐姐,小林子自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快馬加鞭馬不停蹄,這個曰以繼夜夜以繼曰的報答您哪~尊主那邊,可要您好生的應付,對了,那姜自在到底是什麼來頭?”林遙從小沅的身上脫身,一把抱起了小沅,大聲吼了一聲,摟着小沅衝到了那張鳳牀上,兩人赤裸裸的身軀瘋狂的糾纏在了一起。
小沅氣喘吁吁的說道:“那~那姜自在~是,是尊主隔代祖師的一縷分神~也不知道那縷分神在外遊蕩了多少年~哦,用力一點~這次突然破碎虛空來到這一界~對,就是這裡,重一點~尊主奉命給他造了肉身,讓他去主持崑崙山的事情~對極了,就是這裡,小林子,你好生知情識趣~這一次既然是他主持大事卻失敗了~尊主的火氣也只能發泄在芬靈宮頭上,你先滅殺了那三個賤人,定然是有大功勞的~嘻嘻,那姜自在對尊主很是不敬,雖然他背後的本尊不能招惹,尊主對他卻也沒什麼客氣!”
“原來如此!”林遙一邊大力的鞭撻小沅,一邊用盡全力的揉捏着小沅胸前的兩團軟肉。他用盡了各種技巧,終於慢慢的將小沅推到了最高峰。小沅的四肢死死的勾住了林遙的身體,雙眼漸漸的翻白,喉嚨裡不斷的發出了‘咯咯’的怪響聲。
林遙的右手慢慢的放在了小沅的額頭上,他怪聲笑道:“小沅姐姐,我來報答你了!”
小沅大聲的呻吟起來:“快,快,快~”
話音未落,一道血光自林遙手中衝出,化血神刀深深的沒入了小沅的眉心,直透她識海紫府,一刀將她的元神洞穿。‘咔嚓’幾聲傳來,小沅的四肢本能的反應,她有如一條大蟒般收緊了身體,林遙的身體被她一把絞碎,體內的骨骼被震得寸寸碎裂,林遙死死的咬住了牙齒,好容易才控制着自己沒有發出痛呼聲。
小沅的雙眸中射出兩道血光,她憤怒的看着林遙,她死死的提住最後一口氣息,就待發動拼命的禁制將林遙化爲齏粉。
一支拳頭大小的黑色鐘形法寶自林遙眉心鑽出,一聲清脆的鐘鳴發出,小沅的元神一陣混亂,三聲鐘鳴後小沅的元神就被震成了碎片。她失去了對體內真元的控制,哪裡還能發出那拼死一搏的最後一擊?
化血神刀貪婪的掠奪着小沅體內龐大的仙靈之氣和本命精元,小沅的身體慢慢的化爲一道血光融入了化血神刀。一股精純至極的血道魔元衝入林遙的身體,林遙破碎的身軀迅速的修復,體內血道魔元以一個恐怖的速度直線飆升。小沅的實力相當於七劫散仙,而且是七劫散仙中修爲最精湛的那一類,這股龐大的血道魔元衝入林遙的身體,刺激得林遙修爲暴漲,林遙那點可憐的道行修爲根本控制不住這股龐大的能量,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身體就到了自爆的邊緣。
林遙心中滿是絕望,他憤怒的咆哮道:“林大少我只是想要爲爹孃復仇,我怎能死在這裡?”
一道神妙無方的精神波動突然自化血神刀中涌入林遙的身體,這道精神波動來自於化血神刀的第一代主人,曾經的血道魔修一代巨檠。這股神妙的精神波動撫平了林遙體內快要爆炸的血道魔元,並且強迫着林遙的元神融入了這精神波動中,無數的畫面在林遙的眼前閃過,這是化血神刀的第一代主人對於天道的感悟遺留在化血神刀中的一點點痕跡。很微弱的一點痕跡,但是對於如今的林遙已經夠用了。
林遙體內血道魔元循着化血訣的功法一次次的運轉,血道魔元不斷的凝鍊,變得更加的精純,更加的詭譎,更加的邪氣,更加的陰損,更加的陰狠毒辣殺傷力驚人。林遙好似一條死狗躺在那鳳牀上,這一躺就是七天七夜。他有如死人一樣躺在那裡,甚至就連呼吸都沒有半點。就在這無聲無息的死寂鍾,林遙體內產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魔元、他的身體都有如繭子裡的蝴蝶,慢慢的被化血訣推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一股生人的氣息從林遙的身體上擴散開,他的身體居然被化血訣硬生生的從散仙之軀轉化爲近乎生人的體質。
林遙的頭髮也帶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他突然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睛裡只有一片血光翻滾,在他的瞳仁中隱隱有兩個小小的充盈着無邊煞氣、邪氣的蝌蚪符文在閃爍。那符文不斷的變化,每一次變化林遙身上的氣息都是一變,他的氣息變得詭異無比、不可捉摸。
慢條斯理的穿上衣衫,林遙雙手輕輕的朝天空一拱,低聲嘀咕道:“祖師爺,多謝,多謝!化血訣,是真正的血道第一魔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