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牀,匆忙的吃了點飯,和陳兵告別之後,王浩一夥便上了車,車行幾許終於到了Y市地界。
寒雨蝶一看要下高速了,馬上搖醒了迷迷糊糊地許薇,揪着她的耳朵小聲的說。
“小母豬,要下高速了。”
許薇揉了揉睡的迷迷糊糊地眼睛,奇怪的看了看寒雨蝶。然後又看了一眼王浩,輕輕地撲到了王浩的懷裡,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浩趕緊抱住了許薇,這孩子壓力太大了。馬上要見到肖振國了,這是進家情怯呀。現在又懷了孩子,真不知道怎麼和肖伯伯說。
“你怎麼了?怕了?傻孩子,沒事,一會到了我和肖伯伯說,好嗎?”
許薇抓着王浩的胳膊,輕輕地擰了一下,眼神無比幽怨的說。
“哼!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我討厭你,討厭你,就是討厭你!”
王浩想笑,又不敢笑,他可不想又被許薇擰。只好慢慢的安慰着,想了想吩咐安得利先回積金山北美楓情十六號別墅。
馬上就要到家了,幾個人心情還不錯。一路之上,王浩不禁歪歪着到家了是不是可以三P,一想起許薇那調皮的樣子,嘴角上隨即泛起了一抹淫笑。
許薇看了一眼壞壞的王浩,立刻意識到了他在想什麼壞東東,不禁氣的咬牙切齒。又是一陣亂擰,王浩嗷嗷叫着,車就到了家門口。
只是當幾人下車後,很是奇怪的沒人跑出來迎接。別墅的房門大開,進屋一看,到處凌亂不堪,碎玻璃、碎碗扔的滿地都是!
以多年的經驗判斷現場的打鬥非常的激烈,沙發椅子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椅子腿都掉了下來,那新鮮的裂茬警示着事情發生在不久之前。
因爲傢俱上沒有灰塵,茶几已經被摔得稀巴爛!牆角的飲水機早就倒在地上,水桶還在往外流着水,地上有一片凌亂的鞋印!
安得利意識到出了大事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眉頭緊皺。到底出了什麼事呢?怎麼會這樣?
李媽和馮媽回家過年了,這個王浩知道。但是家中的警衛應該還有四個人呀,他們呢?
佑翼、佑兵、佑捷、佑敏呢?爲什麼他們也不在家中呢?王浩疑惑的看着安得利,安得利幾步走到寢室,房間裡的東西倒是什麼也沒動。
以目前的情形安得利意識到,形勢不容樂觀!他面色嚴峻的四處查看了起來。在整個屋子裡面轉了幾圈,又蹲在地上仔細查看了一下那些的腳印。
安得利長嘆一口氣,看着王浩,嚴肅的說。
“王浩,陳小藝被綁架了,你先別激動。她的行李在屋外。按照目前的判斷來說,所有的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失。
可以說明對方不是求財,從地上的腳印來看,至少進來了十幾個人,而且這些人很不一般,竟然能對付得了我一手訓練出來的特衛。
如此來說,他們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我們的武器裝備也沒被動,看來對方很有軍事常識,不是平常的劫匪。”
王浩眼中快要噴出火來了,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安得利。
“你是說尋仇?那麼小藝就危險了。可是佑翼、佑兵、佑捷、佑敏他們呢?他們也被掠走了?他們安全嗎?”
安得利不禁有些激動,打臉呀,自己親自訓練出的近衛,竟然如此不堪。區區十幾個人都對付不了不說,還讓王浩擔心。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根本就無法回答。這是失職,是自己沒安排好。他此刻只能默默的垂首站立在旁邊,靜靜的等待着王浩的吩咐!
王浩長嘆一聲,會是誰呢,自己沒得罪什麼狠人呀。會是誰對自己下黑手呢,看來這人還很有實力,絕不是一般的小蝦米。
“安哥難道我們這沒有監控嗎?監控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快!”
安得利彷彿驚醒,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臥室,拿出一個移動硬盤,接到了大廳的電視上。
看到電視上的畫面,王浩氣得氣孔冒煙。十二位身穿迷彩的暴突,竟然手持迷彈槍,直愣愣的衝進了別墅。
在向屋內發射了四枚迷彈之後,衝進屋內,又和還沒有完全被迷倒的近衛們展開了兇狠的搏擊。
正當幾人打得正酣時,袁小藝這個傻瓜提着個旅行箱出現在了門口,還沒弄明白什麼事,就被一男子在身後用手帕捂住了口鼻,當場暈了過去。
這個男子,這個熟悉的身影——彼岸山莊的老闆——Z石化的老總——盧德華的親弟弟——盧德江。
盧德江像拎小雞似得把袁小藝拎進了屋。屋內的搏鬥已經停止,四名近衛被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竟然關在地下室。
盧德江大大咧咧的丟下一句話,伸出中指對着屋子的四周做了一個很鄙視的動作。
“王浩小兒,我和你勢不兩立。想要你的小馬子安然無恙,你就得放出我的哥哥,讓他官復原位,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畫面中的盧德江張狂至極,狂妄而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甚至比劃着手指做出了一把槍的動作,對着袁小藝的腦袋開了幾槍,輕蔑的對着‘槍口’吹了口氣。
動自己的兄弟和女人,這是王浩絕對不能容忍的。一霎那間王浩彷彿又看到了一身是血,倒在自己懷中面帶着微笑的陳小欣。
一霎那間王浩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顫抖的不知所以。
今夜你會不會來
你的愛還在不在
如果你的心已經離開
我寧願沒有未來
今夜你會不會來
你的愛還在不在
別讓我所有的等待
變成一片空白
正當王浩全身怒火中燒之際,電話恰到好處的響了,一首黎明的《今夜你會不會來》不由得讓王浩萬分的激盪。
這不是自己設定的鈴聲,怎麼會是這首?但是現在他幾經顧不得去想了,只有憤恨的抓起電話。一看號碼,不認識,還是隱匿。
王浩按下接聽鍵,怒吼一聲。
“喂!”
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極度囂張的狂笑聲,片刻。
“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你有種,你的女人很水靈嗎!怎麼樣,現在想她了嗎?”
電話那頭幾乎要歇斯底里的盧德江,瞪着將要冒火的眼睛。很是欣賞的看着袁小藝玲瓏的妙體,砸了砸舌,對着話筒大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