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西鏡鬧到嫂`子那兒了?她不會是想逼着嫂`子跟你離婚吧?”
陳水鮮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畢竟西鏡連自殺這種事都幹過。
他想到白天許天麗的行爲,更是無語之極。
最近這些女人都喜歡用自殺這一套來解決事情嗎?
切,看看人家墨二少的老婆,不高興了扔個車子神馬的玩不是挺好。
陳水鮮這邊挺高興柯紫扔個車子的,因爲得主是他了,不過他的猜想卻是一點也沒對,墨非皺着眉頭都不想把跟柯紫吵架的事情告訴他。
他想了想,直接說道:“西鏡大概還在醫院,我讓你聯繫的人你聯繫的怎麼樣了?”
他現在冷靜下來想了想,西鏡今晚分明有拌住他的嫌疑,而且在醫院裡竟然當着柯紫的面那樣說話,這些,都讓他的心裡極爲生氣。
但如果當年的事真的如她所說,那麼墨家所虧欠她的,他也必須補償。
只有這樣,才能打消西鏡的念頭,跟她徹底的了斷那些往事。
“別提了,西鏡家裡的人都很奇怪,竟然都說不認識她,好像沒有生過這個女兒一樣,說起來她也可憐,最後只聯繫到她一個堂姐,叫西爾雅,說是過兩天會來看她。”
“嗯,那就好,到時候直接讓她的堂姐帶她走,另外,你去查一下當年,我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寶寶?老大,不是西鏡她自己——”
陳水鮮吃了一驚,這件事情不是早就過了嗎?怎麼他又要重新查?
墨非深吸了口氣,“據西鏡今晚告訴我的,她說是我的母親,逼她拿掉了孩子,我這兒還有一份我母親簽名的人流手術單,你也去驗一下字跡,對了,這件事情先別告訴我母親,秘密查。”
“好,我明白了,西鏡這兒我會安排,直到她堂姐把她接走,保證不讓她再打擾你跟嫂`子。”
掛了電話,墨非並沒有鬆口氣的感覺。
反而,心情更加的沉重,如果那件事真的是母親所爲,當年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他現在調查,又到底是好是壞?
匆匆的洗了個澡,他回到臥室牀邊時,柯紫皺着眉頭正在囈語:“墨非……你騙我……”
他嘆着氣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擁緊了,“沒騙你,小紫,你纔是我的老婆,我心裡向着誰你會感覺不到嗎?不管她對你說什麼,你大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反駁,去將我搶回來,你纔是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女人。”
他在她耳邊低語着說道。
他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拉過被子將她蓋好了。
熄滅了燈,一室的黑暗中只能聽到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天氣漸冷,夜裡,兩個人抱着取暖,纔是最爲貼心的。
墨非這一夜倒是極快的入眠了,可能是白天太累的緣故,他卻沒有發現,柯紫悄悄的睜開眼睛在黑暗裡看着他。
她本來就睡的淺,迷迷糊糊的,老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