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楚感覺到脖勁上傳來了痛楚,不悅的皺眉清醒過來,只見燈光下一張放大了的俊顏,正憤怒的冷瞪着她,那雙嗜血的眼瞼中充斥着冷硬的殺機,他怎麼了?楚楚頭疼欲裂的想甩掉他的大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會在自已的房裡呢?
“說,爲什麼想殺本王?”
南宮北堂的手勁略鬆了一些,看着她蒼白的小臉,拼命掙扎的樣子,他的心竟奇異的有些不忍心。
“殺你?”楚楚感覺到死亡離自已是如此的近,脖勁處的疼痛讓她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自已差點被這個冷酷的男人殺了。
“我沒有,”她爭辯,好好的她幹嘛要殺他啊,而且這裡好像不是自已住的地方,楚楚後知後覺的掉頭打量眼前的冰湖藍的百紗帳,她的紗帳可是粉紅色的,難道這裡是南宮北堂住的怡然軒,自已夢遊了,楚楚臉色一白,以前她就有這種毛病,要是心裡的思想過於沉重,她便會夢遊。
“沒有?”南宮北堂冷笑一聲,鬆開她脖子上的手,左腳一踢,凌空一把閃過的剔骨刀落到南宮北堂的手裡,他揚起殘酷的笑意,眸子裡一點溫度都沒有,脣角掛着陰狠的笑。
“你半夜拿着一把剔骨刀來殺本王,現在竟然說沒有,本王親自逮住你了,你還狡辯,而且物證還在這裡,”南宮北堂譏諷的揚了揚手裡的剔骨刀,迫視着楚楚。
楚楚望着眼前的男人,周身籠罩着殺機,凌害遍佈在整個寢室內,不由得倒退一步,小心的開口解釋。
“我是夢遊,真的不是故意要殺王爺的?”
“夢遊?殺人竟然還敢找這麼奇怪的理由,”顯而易見的,南宮北堂根本不相信楚楚的話,而且他從來沒聽說過夢遊是什麼東西,這女人越來越陰險狡詐,可恨,臉色陡變,青紫一片,朝外面邪冷的怒喝。
“追風,追月,立刻進來,把這個女人押進地牢中去。”
“是的,爺,”門外的追風追月總算聽到爺的吩咐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根本不知道,心裡很是焦急,身形一閃,人已立在寢室之內,擡頭看到小王妃竟然在王爺的寢室內,心內一時詫異不已。
“小王妃?”追月不安的叫了一聲,爺不會是讓他們把小王妃抓進王府的地牢去吧。
“把她送到地牢裡去,”南宮北堂冷硬的重申了一遍,追風和追月總算確定了,王爺確實是想把小王妃送進地牢中去,小王妃最近挺好的啊,難道她又半夜跑來勾引王爺了,惹得王爺一個大怒把她關到地牢中去了。
“是的,”兩個貼身護衛自然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立刻恭敬的垂首領命。
“小王妃,請吧,”追風恭敬的做了個請的動作,楚楚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南宮北堂一臉不願多談的冷相,根本不看她一眼,心內不由得怒火燃燒,生氣的一轉身,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慕容楚楚再次被關到王府地牢裡,她穿越到這裡二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兩次被關到王府的地牢裡了,第一次是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這一次是做了個夢也能害到自已,她明明做着準備解剖屍體的,爲什麼變成這樣了?
第二天一早,整座王府的人都知道小王妃昨兒個夜裡行刺王爺,被王爺給關到地牢中去了,玉兒一聽到這件事情,早哭着跑到慈寧院去找老王妃了。
老王妃聽了玉兒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好半天沒反應,吩咐了玉兒先回去,她用完早膳去找王爺。
玉兒本來不想走的,可又不敢反抗,老王妃可是極嚴厲的人,還是小心爲好,慢慢的退出慈寧院,一路上很多小丫頭在竅竅私語,指指點點的,玉兒想到小王妃還在牢裡受罪呢,差點沒大哭起來。
這整座王府裡最高興的莫過於柳媚兒和兩個侍妾了,柳媚兒一想到上次自已所挨的打,心裡便得意的冷笑,這女人總算受到教訓了,活該,在蓮心院裡開心的唱起小曲兒來了。
玉兒經過蓮心院,聽着裡面傳來的歌聲,心裡如貓抓癢般難受,恨不得衝進去找那個女人算算帳,她幸災樂禍的啥?
怡然軒裡,已經有一個男人面如黑炭的冷瞪着南宮北堂,俊逸的臉上布着盛寒,直直的逼視着南宮北堂。
“你爲什麼要把楚楚關到地牢裡去,馬上放了她?”龍清遠像一隻原始森林中的金錢豹般咄咄逼人,直迫着南宮北堂。
南宮北堂毫不相讓,雙眸如千年玄冰似的迎視着龍清遠狂嗜的眼眸,堅定寒的接口:“不可能,她竟然敢刺殺本王,沒有立刻殺了她,已經便宜她了。”
南宮北堂一想到這男人如此護着自已的女人,心內便怒火狂熾,再想到他們以前的私情,狠不得給這一男人一記重擊,還有臉跑到這裡來英雄救美,要救美也輪不到他救美。
“你明明知道她什麼武功都沒有,一個弱女子能對你怎麼樣?”身爲親王的龍清遠集榮寵於一身,若不是眼前的男人也是一個王爺,還是母后疼愛的王爺,他早一拳擊飛他了,竟然膽敢把楚楚關到地牢裡去,即便她以前有些花心,可現在的楚楚可是個貞節烈婦,他憑什麼把她關到地牢裡去。
上次她那麼對付他,他也沒有想過把她關起來,或者對她怎麼樣,沒想到身爲人家的夫君,竟然爲了一個誤會,竟然把自個的女人關到那種陰森潮暗的地方去。
“那又怎麼樣?本王讓她生,她便生,本王讓她死,她便死,”南宮北堂狂妄邪魅的開口,一張俊顏顛倒衆生。
“你竟然這樣說?”龍清遠早氣得臉色鐵青,身形一移,飛起一拳朝南宮北堂的臉上擊去,可惜南宮北堂毫不示弱,輕鬆的閃過他的拳頭,凌空踢起一腳,對準龍清遠的下三盤掃過去,狠,準,快,如閃電般一掃而過,龍清遠哪裡讓他得手,一時之間,兩個人拳來腳去,互不相讓,從廳堂裡面一直打到院子裡去。
追風和追月領着一堆下人圍着兩個人轉,誰也不敢出手,只能不停的央求着:“兩位王爺,別打了,快住手吧。”
龍清遠和南宮北堂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飛快的攻擊着對方,龍清遠冷喝着:“到底放不放楚楚?”
“不放,你還有什麼招數,統統使出來?”南宮北堂眼疾手快的再次擋住龍清遠的攻擊,一閃身出手,擊向龍清遠的腹部,狠厲毒辣,一想到這男人一再的掛記自已的王妃,火越燃越旺,臉色陰森森的恐怖。
“你?可惡的南宮北堂,我一定會把楚楚帶走的,”龍清遠忍無可忍的開口,一揚手,內力掀起一盆花朝南宮北堂掃去,南宮北堂飛快的迎接上去,一掌擊飛了花盆。
一時間打得天昏地暗,難分難捨,根本難以分出勝負,下人們不時的發出驚恐的叫聲,連呂管家都驚動了,領着一批下人在院門前不時的探頭往內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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