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閣裡幾個人把酒言歡,一掃往日尊卑之分,像朋友一樣說話喝酒,黃霖也放鬆開來,氣氛越發的高漲,亭閣裡伺候着的宮女和太監直看得目瞪。呆,沒想到皇上和王爺們私下裡如此的不芶一格,完全不似人前的威嚴冷漠。
“來,楚愛卿,朕敬你一杯,這次皇弟的事多虧了楚愛卿壑智的頭腦,才使得此案順利的告破,朕很開心”,龍傲烏絲一甩,***感十足,脣角透着笑意,舉高酒盎,望向楚慕,楚慕點了點頭,皇上敬酒,怎敢不從命,忙站起身飲盡,此時此刻真該感激以前的一幫損友,沒事便逼迫自已飲酒,練出了酒量。
“謝皇上。”
“坐下,說好不要狗謹的”,龍傲不悅的挑高眉頭,眸子裡閃過不滿,俊顏微暗,楚慕忙坐下,心裡暗自思忖,這還叫拋開主卑之分,一句話不如他的意,就甩臉子,除了他誰這樣啊。
龍傲敬過了酒,龍清遠便站了起來,俊逸的臉上布着認真,鄭重的開口:“楚慕,本王敬你一杯,以後你就是本王的朋友了,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的那種朋友。”
楚慕翻了一下白眼,敢情他長久以來都沒把她當成朋友啊,這些帝王之心真是高深慕測,她可不敢真的和他們交心,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才倒霜呢?不過酒還是要喝的,幾個人都齊刷刷的盯住她呢?楚慕又喝了一杯酒,估計這次要換南宮北堂了,誰知他並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站起來敬酒,而是給她挾了一些菜,柔和的開口:“楚慕,你別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一旁的黃霖贊同的點頭:“是的,皇上,王爺,要喝我們一起喝,別讓楚慕喝了。”誰知南宮北堂和黃霖的話卻引起了龍傲和龍清遠兩兄弟的反對,龍傲微眯起一對鳳眸,盯着楚慕一張暈紅粉嫩的臉頰,此時說他是女人一點也不爲過,不由得玩味的邪笑。
“朕記得賢親王爺曾和聯說過,楚捕頭就是北堂王妃的事,現在北堂王爺又一味的坦護着楚捕頭,難道楚捕頭真的是女的不成?”
一句話嚇得楚慕慌忙跪下來:“皇上萬不可如此說,那下臣即不是杞了欺君之罪”,低垂着的頭掩去暗濤洶涌,臉上閃過狡詰,反正我拿到了免死令,就是爲了最後可以脫身。
“起來吧,再跪朕就真的要發怒了。”
楚慕一本正經的站起身坐下來,挨着她身邊的黃霖關心的掃了她一眼,以爲她真的受委屈了,忙開口:“皇上是逗你呢?”
“是啊,吃菜吧”,南宮北堂竟然又給楚慕挾了一點菜,楚慕氣得想踢他,都是你的菜給惹出來的,還挾?果然南宮北堂的筷子一落下,皇上和賢親王爺又望過來,眸子裡閃過***暗的光芒。
此時衆人望向楚慕,酒也忘了喝,菜也忘了吃,只***這小子一臉的紅暈,晶瑩白晰的肌膚透出誘人的光澤,纖細的眉峰下一雙水眸清徹透明,長長的黑色睫毛一閃一閃的,別提多惹人想入非非了,幾個人不由同時的生出一個念頭,楚慕是女人,這念頭一生便揮之不去了。
龍傲精緻的五官上,眸光如炬,仿似覓***了一頭珍貴的獵物,閃過勢在必得的霸氣,掃了一困周遭的男人,一抹算計掛在脣角間。
龍清遠完全不輸於皇上的氣勢,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眸放足了電的往楚慕身上掃來,使得她忍不住輕顫起來,這些男人估計都瘋了。
楚慕正在全身戒備,一左一右伸過來兩隻手握住她的手,溫暖的氣息包住她的身心,楚慕擡頭,原來是南宮北堂滿臉誠摯的望着自個兒,以往傲氣不刃的眸子換上了柔和的光輝,脣角杜着淺淺的笑意。
楚慕只覺得此時自已成了衆人眼中獵物了,頭皮發麻,身子發軟,腳上直打飄,今兒個皇上真是請他來喝酒的嗎?怎麼看都像是找她麻煩的,忙微皺眉甩開身旁的兩隻手開口:“皇上,臣忽然覺得頭有點昏,臣想告退了。
皇上大手一揮拒絕了:“楚愛卿不必擔憂,喝酒昏頭是正常的事,今兒個朕就陪你們瘋一回,皇弟上次說那個什麼閣的,今晚上我們一起去逛逛。
賢親王爺龍清遠一抱拳,笑着開口:“京城有名的香潭閣,聽說裡面的頭牌長得天姿國色,挺不錯的。”
楚慕一聽便知道那是一間青樓楚館,直覺上大吼起來:“什麼?去妓院””
幾雙眼睛同時掃到她身上,興趣,玩味,同時充斥在那些眸子裡,龍傲眸光一閃,脣角擒着冷魅的笑:“楚愛卿這是怎麼了?男人花天酒地是正常的事,難道楚愛卿還沒找過女人,那今天晚上一定把香潭閣裡最好的姑娘找出來陪我們楚愛卿,讓楚愛卿領略到有女人的好處?”
龍清遠連連的點頭,配合着皇上,他已經知道皇上的意圄,想逼出楚慕的真實身份,他也有這個願望,不過皇上已經對楚慕來了興趣,這一場奪女人的戲***中究竟誰是勝者,還未定呢,何況還有個南宮北堂這個正夫存在。
“是啊,除非楚愛卿是個女人,那麼我和皇上便放楚愛卿回去,否則是萬萬不可能的。”
楚慕冷瞪着龍清遠,氣得牙癢癢的,心裡發恨,早知道就不救這死男人了,讓他被斬好了,現在一出來便生龍活虎的對付自個兒,幸好還有南宮北堂和黃霖幫襯著自已。
其實南宮北堂也很想知道楚慕究竟是不是楚楚,但是眼下皇上和龍清遠都對楚慕有了興趣,只怕楚慕現出女身就會落到皇帝的身邊,所以自私心理作祟,再加上他希望楚慕能自願露出自已的真容,而不是被人逼着露出真容。
“皇上,楚慕好像真的有些醉了,不然你問黃侍衛。”
一旁的黃霖聽了南宮北堂的話點了一下頭,如果楚慕是個男兒身的話,自已還能說說話,像朋友一樣關心着她,要是楚鼻真的露出女兒身的話,只怕就會被皇上封爲妃於,到對候自已根本不可能***到的,此時聽得南宮北堂的話自然附和。
“是啊,皇上,你看楚捕頭好像真的醉了,還是讓她回府去吧。”
帝皇之心歷來是最難猜測的,而且霸道***,聽到臣下的反對之聲,卻更增添了好奇獵趣的心理,明黃的錦袍一甩,臉色冷下來,冷硬的開口。
“朕說去就去,難得一次朕想放鬆一下,你們這些做臣子的卻百般爲難,難道想抗旨不遵。”
亭閣之中一下子降入了低氣溫,大家誰也不敢再忤逆皇上的意思,楚慕只得站起身來,恭敬的開口:“既然皇上想去,那做臣下的就陪皇上去一趟,不過身爲帝皇還是不要去煙花之地爲好”,楚慕試圄用最後的一絲的道理喚醒皇上心中的明智,可惜卻不能如願,皇上是鐵了心的想去香潭閣,一來能試探楚慕究竟是男女,二來還真的想去那溫柔鄉里走一遭,雖爲帝皇卻從沒亨受過那種酥骨到軟的滋味,雖然後宮的美人衆多,可對他都是敬畏有懼,牀榻之間生硬有餘,溫柔不足,使得他一點***趣都沒有。
“既然皇上想去,臣等就陪皇上走一趟吧”,南宮北堂和龍清遠等哪裡敢忤逆皇上的意思,忙起身開口。
皇上掃了身邊的幾個人一眼,滿意的點頭,朝着亭閭外面叫了一聲:”小李子,進來陪朕去換一套便服。”
李公公趕緊奔進來,一福身子開口:“是,皇上,“上前一步扶起皇上的半邊身子,往九華殿的內殿走去。
亭子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楚慕敵對的冷瞪着龍清遠:“龍清遠,我和你沒完了,你給本捕頭記住,這帳早晚是要算的。”
“活該”,南宮北堂和黃霖再也不顧龍清遠的親王身份,同時甩了一個臉子給他,三個人坐下來理都不理龍清遠。
龍清遠俊逸的臉上閃過幽暗,只不過想看看楚慕是男是女,杞得着好像和他有仇的樣子嗎?楚慕發胖氣還有些道理,旁邊兩個男人氣恨的什麼啊,龍清遠臉色冷下來,不就是害怕楚慕是女人的身份暴露了,被皇帝給納入後宮嗎?誰知道皇兄會對楚慕來了興趣啊,先前只不過他想把楚慕接進王府罷了。
“楚慕,你彆氣了,反正你是男人,我們一起去香潭閣亨受一下溫柔鄉里醉生夢死的滋味有什麼不好?”龍清遠竟然敢說,楚慕終於忍不住了,一拳往龍清遠的臉上打去,聿好那男人早有防奮之心,飛快的一閃身,楚慕的拳落頭了空,拳頭竟然被龍清遠抓住了,他俊美無儔的臉上璀璨光彩,迫人的盯着楚慕,楚慕身邊的南宮北堂臉色立刻一變,凌寒的開口。
“賢親王爺還是莊重些好。”
這邊正鬧騰得歡,那邊皇上已經換了衣服走出來,石青的緞排褂,五色宮絛,墨綠色的褲子,青緞粉底的小朝靴,整個人顯得貴氣俊美,一轉身變成了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兒,手裡還搖着一柄摺扇,雖然天氣並不熱,卻增添了他的幾分風流倜儻。
“皇上”,幾個人立刻恭敬的起身叫了起來,龍傲擺手,糾正亭子裡的幾個人:“待會兒去香潭閣可別給朕說漏嘴了,要是誰漏了嘴,皮都給朕硼緊點”,皇上威脅自已的臣子,臉不紅心不跳,眸子裡還閃過得意,楚慕等在心裡唾棄他,可惜某皇帝不知道,想起什麼似的思索了一下。
“你們就叫朕龍公子吧”,龍傲脣角的笑意更濃,興趣越發的深厚,雖然身爲帝皇,但帝皇也有放鬆的權利啊,龍傲掉頭往外走去,李公公看到皇上想出宮,早驚出一聲冷汗,跟在龍傲的身後連連的叫喚。
“皇上,奴才看皇上還是不要出去了吧,宮外的?民不知道皇上的身份,要是衝撞了皇上的龍休,那可就糟了”,龍傲停下身子,回頭望了一眼李公公,一臉的笑意盎然,大家還以爲李公公的話皇上聽進耳朵裡了,不由得也笑意盎然起來,亭子裡的氣氛輕鬆多了,誰知下一刻龍傲淡淡的開口。
“李公公,你就不要去了吧,你這樣子往人家面前一戰,人家就知道你是宮裡的太監了,到時候我們幾個人的身份不是都爆光了嗎?”
李公公一下子目瞪。呆,這就是自已多話的後果嗎?要是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自已就沒法活了,李公公苦着臉打着千兒:“奴才恭送皇上。”
“好了,我們走吧。”
皇帝龍傲當先一步走了出去,身後跟着苦哈着臉的幾個臣子,龍清遠本來是想鬧着逼出楚慕的身份,誰知道卻挑起了皇上出宮的興趣了,而且皇上竟然還想着去香潭閣找女人,這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反正他們這些人要警戒起來。
一行人出了九華殿,李公公已經喚了軟轎過來,幾個男人上了軟轎,外宮門前,停着三輛輦車,是南宮北堂等進宮時用的,此時正好派上用場,皇上領先上了最前面的一輛輦車,其餘的人都往後面走去,皇上一眼瞄到縮在邊上的楚慕,立刻點名。
楚慕上來”,楚慕有心說不行,又怕皇上翻臉,只好應了一聲,上了前面的輦車,其他人上了後面的輦豐。
三輛華寶蓋頂的輦車浩浩蕩蕩的往京城最繁華的地段景榮街駛去,景榮街是京城最熱鬧繁華的地方,這裡有京城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青樓楚館,最好的客棧,所以整各街上人流如潮,香車寶馬不停,三輛車緩緩的行着,皇上龍傲坐在輦車裡掀簾往外看,眸中閃爍着激動,這繁華盛世是自已統治下的成果,眸子裡閃着興奮,一伸手拉過楚慕。 wWW◆ ttKan◆ co
“楚慕,你來看,這裡如此繁華,看來朕還稱得上是一個好皇帝?”
“皇上當然是好皇帝,愛國愛民的好皇帝”,楚慕順着皇上的話說,臉都快捱到皇上胸前了,身子慢慢離遠一點,好在皇上正熱切的注視着外面,沒注意到她的神情。
京城最大的香潭閣,據說是朝裡的某位大官開的,聽說這位大官的後臺很硬,算得上皇親國戚,總之傳言是傳言,誰也不去理會,不過這香潭閣果然是極端的奢華,前門掛着四方的玉石牌匾,那玉石是天然的紅皖螺,珍貴無比,雕刻出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香潭閣”,大紅的錦繡燈籠足足掛了四個,綵綢懸垂,門前人來人往,香車寶馬不斷,可***其生意是極端的繁榮,龍傲鳳眉微挑,眸子閃過若有所思,一行人從豪華的輦車上下來,早有那眼尖的老鴇率領幾位婢子一搖三擺的過來招呼着。
喲,幾位爺是生面***啊,頭一次來玩嗎?快進來,我們香潭閣可是整個京城最有名的樓閣,那國色天香的姑娘可是比比皆是”,老鴇的一對勢利眼,上下掃瞄了一下,就知道這些爺都是有錢的主子,尤其是這種又有錢又有貌的男人,都是姑娘們的最愛,只***老鴇喜上心頭,一隻手拿着八寶扇掩住嘴輕聲的笑,一隻手捏着調綠色的汗巾子左右的擺着,濃烈的脂粉味兒飄出來,薰得幾個人都皺起眉來,黃霖上前一步,***沉下臉開口。
“頭前帶路,哪來這麼多的費話?”
老鴇一看,喲,這位爺還有脾氣了,有俾氣好啊,說明家裡都是有錢的主子,那脾氣越大的家裡錢越多啊,這可是她深黯的道理,因此點頭哈腰的把龍傲一行讓進樓裡去。
香潭閣不比別的尋常青樓,只***那樓閣中別有天地,佔地廣闊,分佈均勻,四周一圄都是兩層的小啦,國成一個天然的屏障,在正中的空地上,卻建造了獨特的假山,上面爬滿了綠滕,假山下面是一汪淺淺的清池,池中放養了許多品種的金魚,有單尾的燕尾草,還有那雙尾的獅子頭,總之形式不一,顏色多樣,品種齊全,有閒情逸致客人便會撤些魚食進去。
龍傲看着眼前的景緻,滿意的點頭,看來這香潭閣例也不是那種一無事處的青樓,有些趣味兒,難怪如此興隆呢,那主人倒是很有些經商的頭商,幾個人正在打量着,身後的老鴇哈哈笑着開口。
“幾位爺,請到裡面坐吧,看看有哪些姑娘適合爺們意的?”
老鴇點頭哈腰的把幾個人請進樓裡的一間雅座,待到一行人坐定,便有那清秀的小丫頭上了茶水,別說樓裡的姑娘們了,但看這些端茶送水的小丫頭,都個個長得不俗,何況是那些接客的姑娘們呢?
“姑娘們,都出來了,有爺來了“,老鴇站在樓前的空地上一喊,只聽到整座樓裡都響起腳步聲,那些沒有客人的姑娘們都竅竅細語着走下來,一路說笑着,***鈴似笑聲不絕於耳,一種酥到骨子裡的媚笑,果然是風流鄉里人風流,就是一聲聲的笑都聽得人心蕩神怡。
龍傲坐下來,龍清遠等自然站着,沒有皇上的旨意,誰敢隨便坐啊,龍傲不動聲色的用扇子點了一下,衆人才依次坐下來,齊聲開口:“謝過龍公子了。”
屋子裡方坐定,外面已經響起了簌簌的腳步聲,以及淺淺的笑聲,只聽到老鴇大嗓門的說話聲響起:“今兒個爺們可都是俊爺,點了那個姑娘伺候着,可都是這些姑娘們的造化,可不許爭着搶着的,讓客人***着了笑話。”
“是,媽媽”,姑娘們的笑着開口,卻想不出什麼樣的俊人兒值得讓她們爭着搶着,便有人心急的掀簾瞄了一眼,只掃了一眼,心便突突的跳起來,一聲驚呼:“姐妹們,好俊的爺們。”
隨着話音一落,簾子被老鴇的胖手掀起來,姑娘們魚貫而入,每一個進來的人臉上都閃着激動,果然是幾個俊爺們,眼神間便氤氳起來,齊齊的盯着幾位爺,此刻的心情都希望自已是被點中的那個,不過雖然這些姑娘長得秀色可餐,可惜沒有一個讓龍傲看了滿意的,龍傲後宮佳麗沒有三千也有很多,而且是各個地方選上去的,更是萬中挑一的好,因此這些女人全都入不了他的眼,只聽得他一聲冷哼。
“原來都是些庸脂俗粉”,雖然這句話得罪了很多女人,其中甚至有些人怒掃了過來,可惜龍傲向來沒有注意別人的習慣,一直以來都是別人仰仗着他的鼻息說話,所以他不認爲自已的話有多傷人,反而臉色微慍。
“爺們想找個花錢的地方都沒有,真是掃興”,說着便站起了身,老鴇一聽龍傲的話,乖乖隆地咚,果然是一條大魚,怎麼能放走這條大魚呢?立刻伸出胖手擋住了龍傲的去路:“爺稍等一下,我們樓裡有位頭牌,那可是天下間少有的妙人兒,不過要想***這位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老鴇的話音一落,黃霖便從懷裡掏出一張***票放進老鴇的手裡,老鴇低下頭一瞧,那一雙胖眼比晚上的燈籠還亮,天哪,竟然一出手就是一萬兩***票,這主子家裡造錢不成,反正不管他了,立刻招手示意小丫頭近前,低聲的嘀咕了幾句。
小丫頭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楚慕估計,這老鴇肯定派小丫頭去問那個花魁了,聽說但凡做花魈的,都有些倔脾氣和規矩,向來便是如此,屋子裡老鴇依舊陪着笑臉,一招手示意小丫頭再給客人潛茶水,掉頭望向除了龍傲之外的幾位爺。!!不知這幾位爺們相中誰了?只管吩咐了,姑娘們好生詞候着?”
楚慕忙搖頭拒絕:“不用了?”
那老鴇聽着楚慕細聲細氣的聲音,認真的打量着,真正是眼球都快突出來了,這小公子長得可真是粉妝玉徹啊,只怕還沒開過葷呢,這惹人恰***的,連媽媽***了都想好好疼着呢,要是那位姑娘秸微身子重了點,還不把這位小公子給整挎了,老鴇正打量着楚慕。
坐在正中的龍傲臉色一沉,不悅的開口冷哼:“不行,今兒歸公子我請客了,一定要叫,每人一個,誰也不準拉下,誰要是敢拉下了,公子我就要生氣了,公子一生氣那可就不是要不要姑娘的事了?”
龍傲的話意有所指,衆人都嚇出了一聲冷汗,皇上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如果敢抗旨不遵,就是不要腦袋了,衆人再也不敢發出一言,其實大家心裡明白,這皇帝老子找女人,怎麼可能讓他們拖後腿,肯定要把他們每個人都拉下水,到時候誰也不敢漏出去了。
龍清遠眸光一轉,反正都來了,既然皇上命令了的,那就不客氣了,玩味掛在脣角,抱拳衝着老鴇開口:“我們這位小公子第一次找女人,你給找個靈活點的姑娘,千萬別嚇着他了。”
龍清遠的話音一落,老鴇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好,好,歸我來安排,一定找個知道疼護人的姑娘給這位小公子,保證一夜過後,讓他想着念着。
老鴇說完掉頭望了一眼姑娘們,那些女人一聽到要給這俊美的小公子找個女人,沒有不眼饞的,全都伸長了脖勁等着,希望媽媽點到的是自個兒,老鴇雖有些爲難,還本着照顧小公子的心態,挑了個***格溫和的女人。!”如意,就由你來伺候這位小公子?”
叫如意的姑娘立刻溫婉的走過來,楚慕只覺得頭皮發麻,騎虎難下,看着走向自已的女人,怎麼看都有點色迷迷的味道,身形一動指了指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淡漠冷然的女人。
“那我選她吧。”
老鴇順着楚慕的手望過去,臉色一變,忙勸楚慕:“公子,媽媽不會騙你的,還是如意伺候你的好,你聽聽她的名字,如意,如意,包你萬事如意,被她詞候過的客人沒有一個不誇的。”
“本公子就要她,否則就免談了”,楚慕心裡偷樂,巴不得這老鴇子能擋了呢,一旁的龍清遠和龍傲兩兄弟哪裡允許她退縮,早朗聲的開口:“就按着他的意思吧。”
“是的,大爺”,老鴇拉長了音調,那如意一聽到這小公子竟然不要自已,反而選了那個沒人要的木頭,這樓裡她可是最不吃香的,總是惹得客人生氣,沒想到這小公子竟然選了那個,如意冷瞪過去,老鴇的聲音響了起來。!!清玲,你給我把皮繃緊一點,如果再惹得客人不高興了,可別怪媽媽我心狠手辣“,老鴇狠厲的怒瞪着那個叫清玲的女人,那女人不緊不慢的走出來,掃了一眼楚慕,並不多言說什麼,也好像沒聽***老鴇的話,天生一種淡漠疏離,不願人親近的樣子,說實在的,她的樣子要比別的姑娘清婉佳秀,氣質如蘭,卻受不到老鴇的重視,由此可***她不是那種不刻意奉承客人的人。
楚慕掃了一眼身旁的四個男人,全都一臉興奮的看着她,尤其是龍傲,直揮手吩咐她跟上去:“去吧,好好亨受一下。”
楚慕剛走出去,便看到被老鴇吩咐上去的小丫頭走進來,貼着老鴇的耳邊低語,老鴇立刻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嗯,行,下去吧。”
楚慕趕緊回頭看,只***老鴇趨步上前,眉飛色舞的開口:“這位公子,我們香潭閣的如蘭姑娘請了。”
龍傲的好奇心被挑起了,身形一晃站了起來往外走去,龍清遠和南宮北堂立刻緊張的叫了一聲:“公子?”
“沒事,你們各人找一個姑娘,要是到時候本公子知道你們沒找,都給我把皮繃緊一點,“龍傲這一點可是相當堅持的,要不然到時候他一個皇帝逛窯子的事露出去多難聽啊,現在是每人找一個,到時候每個人都沒臉說,龍傲命令下完了,烏絲一甩,笑得好似三月的桃花般璀璨無比,大踏步的跟着小丫頭的身後上了樓。
刺下的三個男***眼瞪小眼的互相望着,他們現在纔沒心情找姑娘呢,龍清遠掃了一眼那些姑娘,雖然長得都很不錯,有那小巧玲瓏的,有那丰姿綽約的,有那溫婉可人的,可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楚慕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一張俊逸的臉上,鳳眸泛着興奮過度的光芒,好似已經看到楚慕變回女兒身的樣子了。
南宮北堂看着龍清遠面若曉月,眸如桃花,就知道他腦子裡想的是啥,俊美的臉上閃過氣憤,薄薄的脣一彎形成一個***感的弧度,看着這些困過來的女人,越發的氣惱,***沉沉的冷哼。
“好了,你們別過來了,有一個算一個,都會有***子的”,那些女人雖然有些遺憾,這麼俊的美男竟然不找女人,可是聽到有***子還是很高興的,南宮北堂冷瞪着黃霖,黃霖只得從袖子裡再掏出些***子撒了開去,那些女人一下子激動起來,都去搶***子,也顧不得理這三位俊美的金主了,南宮北堂當先一閃身躍了出去,龍清遠自然不落後,緊跟着出來了,黃霖無可奈何的嘆氣,他大大眼睛裡漆黑的眼珠比葡萄還耀眼,一想到楚慕恢復女兒身的狀況,他這個做爲皇帝的屬下,只怕再也沒有機會靠近楚慕了,滿臉的哀愁,心裡酸溜溜的,保護好主子是他的貴任,他可不敢和主子搶女人,雖然心裡很喜歡,可是卻沒有那個資格。
而楚慕跟着那個冷漠的叫清玲的女子身後往樓上走去,這個叫清玲的女子屬於那種氣質秀美***的,整個人冷冷淡淡的,不太喜歡理睬人,走起路來很優雅,纖腰款款,不堪一握,不過屁股很大,聽說這種屁股的女人有生男像,好像古代的人很重視這個,楚慕一邊想一邊跟着清玲的身後往二樓走去,也不覺得心理緊張,經過那些敝開的門,隱約可聽***裡面傳來哼哼歪歪的聲音,楚慕不是沒經歷過這些事,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因此臉色潮紅,趕緊跟上清玲。
請玲的房間在二樓最偏僻的地方,可看出她在這個妓院裡很不受寵,屬於那等三等,頭等的就應該像那連影都***不着的如蘭姑娘,二等就是樓下那些受媽媽喜歡的女人,三等就是清玲這種人。房間裡的擺設也極簡單,一張雕花的大牀,幾張雕花凳和桌子,還有一個半新不舊的衣櫥,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連薰香都沒薰,真是差別待遇啊,楚慕忍不住開口。
“清玲,其實你人長得不錯,爲什麼會這般落魄呢?按理你在這裡應該很受寵纔是?男人不是都喜歡你這種清高的女子嗎?”楚慕的話裡透着真心真意,絲毫沒有嘲笑的意味,這一點清玲還是可以分辯得出來的,不禁多看了兩眼眼前的小公子,果然長得極美,就是這香潭閣的花魈也未必勝過他,一個男人竟然美得如一個謫仙,真讓做女人的自已生出自卑感。
“公子怎麼會這樣認爲呢?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清高的女子,他們來過一次就不來了,所以清玲纔會如此落魄”,清玲淡淡的開口,其實並不是她清高,只是因爲她天生比較淡漠,以前也是官家的小姐,後來父兄犯了案,自已窮困了劌纔會到青樓來賣身,反正是髒了的身子了,就這麼過一日是一日吧,對於媽媽的態度,她早就***怪不怪了,她又不會拿自已怎麼樣?
楚慕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想着主意,看來自已要和清玲說清楚了,待會兒那幾個男人一定會過來看的,要是自已還沒開始,他們一定會沒完沒了的折騰的,怎麼辦呢?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紅紅的小嘴鮮豔之極,看在清玲的眼裡,讓她這個從不輕易動心的女人,竟然激動起來,這小公子真是椽和了俊美和可愛,最容易可起女人的愛恰,清玲想着,手下的動作柔和了幾分,這是她一直以來很少***的。
屋子裡的溫度開始變暖,楚慕只覺得時間越發的緊迫,眼看着清玲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楚慕心急的一閃身落到清玲的身邊,拉住清玲的手,先笑了一下,小小的臉蛋越發的可愛迷人,清玲都看呆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公子,你這是?”
楚慕飛快的拉着清玲的手放到自已的胸部,只***清玲一震,先以爲楚慕要調戲她了,誰知被手下的觸感驚住了,竟然好像是女人的胸部,雖然不是太大,但是很柔軟,很有彈***,再摸了一下,真的是女人的胸,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驚呼聲來不及發出來,便被楚慕捂住了。
“他們幾個人誰都不知道我是女人,所以姐姐一定要給我保密?”楚慕眨巴着大眼睛,她看得出請玲的心地並不壞,也沒有那種愛錢如命的個***,清玲望着楚慕的小臉蛋,雖然很想生氣,但是卻不忍心,看着楚慕扯着她的衣袖,感覺她就像是自已的小妹妹,曾經自已也是有妹妹的,因爲父兄杞案了,妹妹受不了自殺了,而她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芶此偷生的活着。
“好,你想我怎樣幫你呢?”清玲終究不忍心拒絕這個身着男裝的小女子,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楚慕飛快的拉住那件錦緞的對襟褂子:“姐姐幫我演一場戲可好。”
“嗯?”清玲不明白楚慕的意思,睜在黑白分明的眼睛,對於楚慕的每一個要求好似都不忍心拒絕。
“那些人是我的朋友,他們總是懷疑我是女人,所以姐姐要幫我?“楚慕的紅豔豔的櫻桃小嘴越發的親熱,伸手拉着清玲坐下來,還殷勤的給清玲例了杯茶。
清玲不禁笑了,這是她跨入青樓以來唯一笑過的一次,這一笑使得她心裡多少日子以來的鬱悶一掃而光,伸出手捏了楚慕的臉蛋一下,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雖然很俊秀,可愣是演得很像,這摸在手上的觸感柔滑好似能掐出水來。
“你是說讓我幫你演一場牀戲嗎?”
楚慕立刻點頭,她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幸好清玲還算機靈,楚楚可憐的嘟起嘴:“姐姐?”目前她只能扮純真裝可愛了,要不然怎麼辦,好在清玲是個善良的女人,一定會幫自已的,楚慕剛說完,便聽到樓道里傳來的腳步聲,以她現在的武功修爲,只要有一點的聲響都不會逃過她的耳朵的,來的人一共是三個,一定是龍清遠,南宮北堂,黃霖。
龍清遠最激動,腳步聲前聲沉後聲輕,顯然放慢了動作,南宮北堂腳步聲遲疑,看來這男人不願意過來,是被龍清遠拉過來的,至於最後的黃霖顯得拖延,大概希望自已有所警覺,楚慕一伸手拉住清玲的手,身形一閃,兩個人掃向牀榻間,在這疾使而出的空間裡,楚慕已經把身上的衣服揮灑了開去,只露出白晰的上身,落到牀榻上,素手一掀,薄被蓋住了兩個人的大半邊身子,只留下上半邊光露出來的身子。
“他們來了,姐姐?”楚慕的話音一落,清玲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她微微的喘息起來,沒想到這位妹妹的功夫竟然如此之高,那麼和她一起來的那些人只怕都來歷不凡了,雖然腦子想着,嘴上可沒閒着:“公子,嗯,就這樣,好舒服啊”,隨之是那種酥軟到骨子時的輕哼,楚慕的臉色都紅了,身子隱隱的動着,有些不相稱,清玲望着她滿臉紅暈,不由得焦急起來,她這樣子擺明了讓人家瞧出來,身形一移,翻了個身把楚慕壓在了下面,輕聲的噓了一下,楚慕默然不語,但看清玲的動作,只***清玲半騎在她的身上,誇張的叫喚起來,門外的三個男人只聽得面紅耳赫。
南宮北堂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絕美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他一直是深信楚慕就是楚楚的,如果楚慕真的是女人,那屋子裡的令人面紅耳赫的聲音從哪裡來的,難道是那個女人一個人哼的,他的心一下子從先前的開心跌落到谷底,臉色***驁難看,眉緊擰到一起去了。
南宮北堂身邊的龍清遠也受到了驚嚇,但他太自信了,所以立刻否定掉屋子裡的聲音,一定是楚慕花錢讓那個女人在屋子裡哼哼的,刀削的五官上,黑色的眸子帶着怒火,閃閃發光,還沒等南宮北堂和黃霖阻攔,便飛快的閃身撲了進去,連帶的把南宮北堂給帶進去!三個人就那麼齊齊的重疊着跌進屋子裡。
只***屋子裡的大牀上,那個女人正滿臉亨受的在上面晃着,臉色潮紅,頭髮凌亂,光一着身子,顯然被衝進來的三個人嚇了一跳,張大嘴無力的望着趺進屋子裡的三個男人,一臉的不明所以,不過聲音透着麻酥酥的軟濃。
“公子,你們等會兒,一個一個來。”
三個男人差點沒暈過去,一起望向被壓在下面的楚慕,一臉亨受的望着他們,那張俊俏的小臉此刻紅暈遍佈,眸子裡充滿了,脣越發的紅豔,那嫩白的肌膚使得跌進屋子裡的三個男人,。幹舌燥,心裡小鹿亂跳,嚇得一個接一個的落荒而逃,好似後面有狼在追他們,天哪,他們竟然對一個男人有了,這下出問題了,趕緊去找女人泄火吧。
屋子裡,清玲不緊不慢的站起身穿起衣服,想像着自已剛纔所做的事情,不敢看楚慕的眼睛,生怕看到妹妹眼睛裡的不屑鄙夷,這樣的眸光她看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可是一想到這樣的目光是眼前這位迷人可愛的妹妹露出來的,心裡便感到很難受。
楚慕並沒有注意清玲的動作,不緊不慢的穿起衣服,一想到剛纔三個男人嚇得落荒而逃,心裡便開心得直想笑,自已總算扳回一局了,穿好衣服走到清玲的身邊:“謝謝姐姐了。”
清玲一聽到楚慕的話,不禁詫異的睜大眼睛:“你不會瞧不起我嗎?”
“瞧不起你?沒有啊,爲什麼瞧不起你啊,每個人走到這地步都是有理由的,沒有人自願做這一行吧,不過如果姐姐願意,妹妹側可以爲姐姐贖身?”這可是楚慕慕的真心話,清玲這丫頭太苦了,如果她願意,自已不在意救她出苦籠。
可是清玲只笑笑,伸出手幫助楚慕把頭髮整理好,聽到楚慕這麼說她很開心,喉嚨間緊珊起來,如果自已不剋制住的話,只怕會流下眼淚的,她已經好久沒有感覺了,沒想到自已還有眼淚,不過她是不會離開這裡了,這麼多年她都麻木了,就這樣的過下去吧,她不想給別人增添麻煩了。
“有妹妹的這份心,姐姐就高興了,姐姐謝謝你了,快出去吧,他們一定在下面等你了。”她的眼淚只想自已一個人流,不想讓別人看到。
楚慕***清玲不願意她幫助贖身,便不再計較,轉身往外走,忽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來,貼着清玲的耳邊輕聲的低喃:“姐姐,我叫楚楚,有空我會來看你的”,說完身形一閃,便不***了。
清玲低喃,楚楚,真好聽,連人帶名字都好聽,還是個善良的女人,自已何其幸運,碰上一位和妹妹一般大小的女孩兒,如果能偶爾看到她,自已此生足矣。
楚慕愉悅的走下樓梯,一擡頭***剛纔逃了的三位正一臉苦惱的瞪着她,一想到剛纔他們像***了鬼似的樣子,楚慕的心情越發的開心,小臉蛋璀璨無比,眸子光華流轉。
“原來這玩意真不錯,難怪你們喜歡逛窯子呢?”楚慕故意痞痞的開口,南宮北堂和龍清遠飛快的伸出手來提起楚慕的身子,兩張俊美的臉此時一片青紫,咬着牙貼着她的耳邊怒吼。
“你對我們下了什麼盎,我們竟然不能碰女人了,難道我們是斷袖。”
這一聲驚天動的吼,使得樓裡很多男客跑出來,聽到這兩個俊美得不像話的男人說自已是斷袖,頓時指指點點的樓着身邊的女人進樓裡去了,甚至還聽到幾聲囂張的聲音。
“不能碰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叫廢物還差不多。”
“看吧?男人長得美有什麼用啊?那玩意兒沒用,白搭。”
南宮北堂和龍清遠都快氣瘋了,沒想到隨口一句話竟然可來這麼一堆譏諷,都是這個男人給惹出來的,他們要好好收拾他,身後的黃霖例是不言語,王爺們都在這裡呢,也沒他說話的份子,不過喜歡就是喜歡啊,管他男女呢,反正他對楚慕的感覺沒變,只要能陪着他說說話就知足了。
楚慕一縮肩,瓜子形的小臉蛋上閃過***,他們不舉關她什麼事啊,誰讓他們整天算計着自已來的,不舉是老天對他們的報應,活該,不過他們不會把自已大卸八塊吧,只***龍清遠那雙好看的眸子裡一簇簇小火花不時的跳動着,快燃燒起來了,再看南宮北堂,也沒好到哪裡去,英俊的臉因爲憤怒而有些走形,本來***感的脣抿成一條薄線,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楚慕最後無力的掃了黃霖一眼,還是黃霖最好,沒有幫着他們一起欺負自已。
楚慕正在自怨自嘆,忽然空中響起一聲冷喝:“找死?”竟然是皇帝龍傲的聲音,衆人心中一顫,臉色大駭,身形一閃,往樓上第一間房裡閃去。
只***屋子裡古色古香,珠簾垂柱,輕紗繚繞,香味撲鼻,眼前所及之處都是些宇畫,可***這香潭閣的頭牌倒是個雅趄之人,可是來不及仔細的欣賞屋子裡的字畫,只***皇帝龍傲臉色一變,手捂着胸口,那裡竟然中了一刀,鮮血順着指縫流出來,一滴一滴,滴到地上的玉石磚上,渲染成一朵五瓣桃花,觸目驚心口
楚慕和南宮北堂等皆大驚,四個人飛快的奔到皇帝的身邊焦急的開口問:“這個竟敢傷人?可惡,楚捕頭立刻把她抓起來?”
楚慕一得到龍傲的命令,身形一閃,快如閃電,五指成勾眨眼間掐上了地上女子的脖子,冷冷的命令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人***命?”
只***這香潭閣的女子長得飄然出塵,面如薄粉,脣若施脂,膚似白雪,烏絲長垂,身上穿着大朵牡丹圄的煙霞羅,逶迤拖地,淡紫色的散花裙,身披金線薄煙白雲紗,鬢髮低垂,斜插着珍珠玉簪子,真是花容月貌,人***人愛,可是隻***她此刻眸子冷厲,狠不得食了皇帝才解恨,咬牙怒吼。
“狗皇帝,我狠不得食了你才解恨,今日我落到你手上,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不用多說,反正你已經殺了我們家一百多。人,還在乎多殺我一個嗎?”
龍傲何時受過這等事,一雙狹長的峰眉緊蹙,桃花眼眸完全沒了先前的春光得意,只刺下殘酷凌寒,恨不得把這個膽敢刺傷他的女***卸八塊,然後五馬分屍。
“楚捕頭,給我一刀殺了她。”
楚慕暗暗心驚,看來帝皇永遠是殘酷的,連問一聲都沒有,便要下黑手,趕緊小聲的開口:“皇上,還是查清楚再殺,若是她背後有黑手,即不是放了那個人嗎?這個後患永遠存在啊?”
楚慕本來是想幫這個女人,讓她先活着,等龍傲的這個氣過去,便會冷靜下來,再作計較,誰知那絕色***聽到楚慕的話競然狠戾的瞪向她,不由得心下暗驚,難道自已一語成真,這背後真的有幕後黑手,這黑手是誰啊?
屋子裡的動作早驚動了樓下的老鴇,領着一幫龜奴走過來,一看那有錢的爺竟然身上被捅了一刀,而她們香潭閣的頭牌被抓住了,嘴裡還在不停的冷罵。
“我恨不得殺了你這個狗皇帝,讓你心狠,讓你暴厭。”
老鴇一聽這頭牌的話,差點沒暈過去,什麼?眼前這有錢的主子竟然是皇上,只覺得整個身子一軟,搖搖晃晃的好不容易纔站住,自已咋這麼側霜呢,不但收了皇帝的***票,還冒出個人來殺皇帝,看來自已要劌大霎了,連忙跪下來開口求饒。
“皇上饒命啊?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做的事啊”,老鴇連連的磕頭,皇上好像沒聽***似的,冷颼颼的話拋下來:“立刻封上了這香潭閣,好好查查這是該死的賤民乙”
“是,皇上”,身旁的四個男人同時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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