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萱
而再看向白銀浠的時候,眼裡面蓄滿了淚水,但卻拼命的想要將淚水擠回眼裡面,終於,如他所願,淚水回到了眼裡,只留下了一片來過的痕跡。
女子慢慢地走了過來,嘴邊一抹心曠神怡的笑容,眼裡泛着絲絲淚光,白小小也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也是呆呆的看着,爲什麼這個人跟自己印象中有一個人長得那麼的相像?隨後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又想到哪裡去了,難不成每一個跟自己關係好的人都可以穿越來嗎?呵呵呵……
面前的女子站定住了腳,笑意漸漸的擴大了,聲音更是如黃鶯。
“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了,我還能在看着你!”她的聲音柔柔的,更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但卻又不是。
“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變,依然是我印象中最美的女人,娘……”這一句娘,隱藏了多少年來他的辛酸,爲了這一個女子,他不惜與皇上敵對,爲了這一個女子,他回到了最不想回來的地方,爲的就是讓她重新找到屬於她自己的自由。
“浠兒……”她在笑還是在哭,白小小早已看不清了,只看到他們母子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銀浠的頭埋在了她的肩上,而他娘摸着他的頭髮,嘴邊是無盡的笑容,眼睛卻像是一個忘記關了的水龍頭,一個勁的滴着淚水。
“娘,我好想你!我時時刻刻都在想着你,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過得好不好,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吃的好不好,睡得暖不暖,是不是會有人落水下石的對你,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不明白,可是又不能來見你,是孩兒無能,現在纔來看你!”說着說着,他終於哭了出來了,眼淚也斷了的弦……
“好了,我知道你孝順,知道你是最心疼我的,可是,當時娘不是告訴過你嗎?男兒有淚不輕彈……”
“可是雖然如此,可是你是他朝思暮想那麼久的孃親啊,所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的傷心處就是你。”白小小這時卻插了一句話上來,像是在爲白銀浠辯解着什麼……
白韻萱放開了許久未見的兒子,盯着白小小,眼中的淚水也沒了,只是不解的看着她,哪裡來的小丫頭?浠兒帶來的女娃?
“你是誰,”然後再看了看銀浠,“你跟浠兒是什麼關係?”
白小小看了看銀浠,然後說道:“我是銀浠的朋友,叫白小小。”
“白小小。”白韻萱叫着這個名字,記憶裡彷彿很熟悉,慢慢的回想着,瞳孔突然放大,“你爸爸是不是叫做白韻豪?”
爸爸,爸爸,這兩個詞她有多久沒有聽見過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爸爸!這裡有這個詞語嗎?
“別告訴我你也是現代人!”
白韻萱只是笑了笑,繼續問着那個問題:“我剛纔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是……”她記得,永遠都不會忘了這個名字。
“娘,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回答的乾脆利索,然後卻是朝着老天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