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來成全他們的愛

如果離開後,安安並不快樂,也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那麼他寧願要這樣有血有肉的安安。雖然她會難過會痛苦,可是畢竟她還有靈魂。

只是,他尊重喬安安,如果她不願意留下,他也不想強迫她。

輕輕的擡起左手,看着無名指上那璀璨的鑽石戒指,它緊緊的卡在她的手上,緊緊的,原以爲,不管婚姻是不是協議,最起碼這個戒指是她的,原以爲它卡在那裡,就代表着天意。

可是,連它也是別人的,還是一個有故事的戒指。

“季學長,這個戒指是白語彤的,是宗政澈買給她求婚用的。”喬安安笑的有些淒涼繼續說道:“原本我和他就是意外,連孩子也是意外,是我插在了他們之間,讓他們沒有了幸福……”

“安安,事情的發生往往都不是我們能掌控的。這並不是你的錯。”季穆斯看着喬安安單薄的身體,心疼極了。

“可是原本可以掌控的,我可以選擇不要喜歡上他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眼神有些暗淡,喬安安自嘲的笑了笑道:“可惜他始終喜歡的還是白語彤。”

“這樣也好,我走了,他們就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喬安安的語氣淡淡的:“季學長,沒有愛情,我還有寶寶的。”

“很多傷痛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癒合的,安安,如果你決心要走,只要離開了這裡,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很快的忘記這些的。”季穆斯想要給喬安安更多的力量,他想告訴她,沒有愛情,她還會有媽媽,還會有一個家。

“恩,隨着時間的流逝,我會忘記傷痛,忘記宗政澈,忘記這裡的一切的一切。所以,學長,我決定要走。”語氣中帶着堅定,喬安安不再側對着季穆斯,而是轉身看向了他。

她一直都很堅強,只不過是離開,並且她並不是獨身一人,她還有她的寶貝,單手探去腹部,那小小的心跳,那小小的人兒,就是她今後的全部。

她不會讓他孤單一人,她會陪着他長大,對他不離不棄,讓他快快樂樂的成長。那一定是一個更完美的生活。

看着她倔強的小臉散發出迷人的光彩,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季穆斯欣慰的說道:“安安,一定會好起來的,一次的經歷並不代表什麼,之後你還會碰到對的人,遇到對的愛情,到時候,你還是可以快樂的戀愛的。”

“學長,那麼遠的事情,怎麼能預料的到呢?”對的人,對的愛情,她還能遇到嗎?呵呵,她不期望,她只希望可以和她的寶貝一起快樂生活。

“會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季穆斯伸出雙手將喬安安抱在懷裡,輕輕的,接着跟她說道:“安安,今後,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再受任何傷害的。”

輕輕的掙脫開季穆斯的懷抱,喬安安笑道:“季學長,謝謝你。”

他幫她的已經夠多了,從今天開始,她今後的路,她要自己走。

這幾天她一直很難過,爲自己,爲宗政澈,還有一切她所經歷的,她的心像被撕了個縫隙一般,痛的無法表達。

可是直到站在這裡,要離開的時候,此時此刻,她想通了,上天待她已經很好了,在給了她無數的傷痛之後,還給她留下了寶貝,留下了希望。

所以,她決定要走,只有離開這裡,她才能重新生活。

“恩,安安,既然你還是堅持要走,那麼就要答應我,從今以後,只爲自己而活。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忘記掉這裡的一切。”在他眼裡,她一直很堅強。

“我會的。”她相信,她會好起來的。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你先走,等我處理好剩下的事情,就會去找你。”季穆斯囑咐道:“路上你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找墨白。”

“就是臉上有疤痕的那個帥哥嗎?”喬安安疑惑的問道,天知道,當她看到那個墨白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臉上有疤的帥哥?呵呵…”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墨白,季穆斯接着說道:“對,就是他,他負責將你送走,你需要什麼,還是想要做什麼,找他就可以。”

“好的,我知道了。”喬安安其實想問季穆斯他到底是做什麼的,爲什麼會有這麼大一幫人讓他使喚,而且如果她沒有聽錯,那些人還喊他少主。

可是這畢竟是季穆斯的私事,她並不好參合,而且她直覺告訴她,他不會傷害她。

“那去吧,路上好好照顧自己。”手一揮,那盤旋着的直升機就朝着一處空曠的地方降落了下來,季穆斯指着那個直升飛機說道:“你先坐直升機離開T市,接着會有人安排你們再坐輪船,然後到安全的地方。”

“嗯”接着喬安安從兜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季穆斯:“學長,麻煩你,將這個寄給蜜兒。而且,知道我自殺,蜜兒一定會難過,拜託你好好照顧她。”

“好,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放心吧。”季穆斯當然知道她們之間的友誼有多深,平時司徒蜜兒就那麼護着喬安安,知道她自殺了,肯定會大哭特哭的,而且司徒蜜兒又是那樣的脾氣。

“還有宗政爺爺,他一直對我很好,如果看到我寫給他的遺書,他也一定會很難過,麻煩你在事情發生之後去看看他。”喬安安想,如果說離開T市她最捨不得是便是這個對她一直很好的爺爺,還有司徒蜜兒了。

如果可以她並不想他們傷心,只是事情一旦發生,他們一定會難過。只希望,他們快些忘記她,然後好好的生活下去。

“恩”從上次綁架案就可以發現宗政老爺子很緊張喬安安,季穆斯也不由的對那位老人家有了好感。

“對了…”喬安安伸出左手,就用右手去扒左手上的戒指,戒指太緊了,扒了半天都扒不下來,急的她都出汗了。

“安安,扒不下來就別扒了,看傷到自己。”季穆斯當然知道喬安安是什麼心思,可是那戒指太緊了,她在那邊使勁的扒了半天,都沒有動了絲毫。

不理會季穆斯,她只管使勁,她要重新生活,她不想要帶着這個戒指時刻的提醒自己這裡的一切,何況它並不是她。

戒指被喬安安拽着,終於拉了下來,可是喬安安的白皙的左手無名指上卻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傷痕,滲着鮮紅的血,可喬安安並不覺的疼痛,反而很開心的將沾上血跡的戒指遞給季穆斯。

笑着說道:“學長,把這個還給宗政澈,我不在需要它了,而且它應該回到它原有的主人身上。我走了。”

接過那枚戒指,季穆斯再看喬安安的時候,她已經跟着墨白遠去,看着她堅強的背影,季穆斯知道,她已經開始準備好了要開始生活。

而他也衷心希望,喬安安離開之後可以快樂的生活下去。

當宗政老爺子和司徒蜜兒想要找喬安安的時候,喬安安再次失蹤了,同時在T市的海港有人發現了一份遺書,署名是喬安安。

宗政老爺子第一時間看到那份遺書的時候便暈倒了,被送進了醫院。

宗政澈接到關管家的通知,趕來醫院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失去意識躺在急救室裡的宗政老爺子和一份喬安安的遺書。

上次宗政老爺子住院的時候,醫生就說過如果老爺子再受到刺激情況不堪設想,所以在對宗政老爺子施以搶救之後,宗政澈被告知,其情況並不是很樂觀。

宗政老爺子從手術室裡出來就一直處在昏迷期,醫生說如果72小時內還不甦醒的話,就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

而永遠醒不來的定義分兩種,一種是不堪重負,老爺子安穩的辭世。另一種,情況比較特殊,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而所謂的植物人,顧名思義,其實也就是活死人。

宗政澈守在宗政老爺子的病牀邊,手裡拿着喬安安的遺書,心就和被人掏空了一樣。

雖然平時老頭子和他老吵架,可是隻有他知道,老頭子在他心裡有多麼重要,他一直如神一般的站在他的身後,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他堅強的後盾。

可是現在,他倒下了,並且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或者就倆開他,宗政澈不能適應,也不能相信,他寧願老頭子還是那個時常對他吼叫的老頭子。甚至他要收回帝皇,他也願意。只要他能醒來。

“少爺,老爺暈倒之前很擔心少奶奶。你看那片海域已經找完了,還要繼續嗎…”關管家擔心的看着宗政澈問道。

“找!把那片海都找遍也要找,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她找到。”宗政澈狠狠的說道。

“是”搖搖頭,關管家慢慢的退了出去,只留了宗政澈一個人坐在那裡。

宗政澈看着病牀上的爺爺,喬安安的遺書歷歷在目:

爺爺,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安安或許已經不在了,很抱歉沒有實現對你的承諾,很抱歉帶着你一直期盼的孫子一起離開了。

我和宗政澈在錯誤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發生了錯誤的事情,總之我們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可是,在這樁不真實的婚姻裡,錯誤的過程中,我卻漸漸的愛上了他,在明知道他根本不喜歡我,甚至厭惡我的時候,我的心也正在一點點的遺失。

我一直告誡自己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可每次我有危險的時候他總會在第一時間來救我,這讓我對他燃起了希望。

然而事實是他愛的人不是我,對於他來說,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僅此而已。

原來我以爲,只爲了孩子,我可以就這樣活下去,不去在意的活下去,因爲我還有寶寶,或許對他只是一時的依賴,時間久了就會淡忘,淡忘我心裡的痛,淡忘我對他的感情。

只是當這次我被綁架,他又一次第一時間來救我,並不顧渾身的傷痛抱着我保護我的時候,我就發現,原來我一直在自欺自人,我愛他,無可自拔的愛他。

但是我住院後,他就再也沒出現過,他救我只是因爲我肚子裡的寶寶,而我沒事了,他便回到了他愛的人身邊。

我心裡很痛,但是爲了寶寶,我告訴自己要堅強,畢竟他是唯一我和宗政澈之間還有的聯繫了。

我努力的讓自己迴避,努力的讓自己堅強,可是看不見的時候,我還可以自我安慰,當他愛的人真實的站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真的受不了了。

長期以來,我一直壓抑着自己對他的感情,可是同時也承受着他不愛我的痛苦。當我知道原來那枚戒指有着那樣的故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竟是這樣悲哀,連一件屬於我們之間的東西都沒有。

爺爺,不要埋怨宗政澈,他不愛我,並不是他的錯。也請不要埋怨白小姐,畢竟是我搶佔了原本屬於她的位置。

現在我走了,那樣的痛苦終於要消失了,而且我也可以把我搶了別人的東西還給別人了。我本就是多餘的人,我應該走的。

爺爺,對不起,請原諒安安,可是我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了。

喬安安絕筆

遺書裡面還有一枚染血的戒指,宗政澈認得,那就是他原本跟白語彤求婚卻戴在喬安安手上摘不下的那枚戒指。

戒指上染着血跡,可想而知,當時的她是廢了多大的力氣纔將它生生的從手上扒了下來。

宗政澈痛苦的看着戒指和遺書,喬安安的一顰一笑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她真的就這樣走了嗎?他不相信!

遺書是在海邊發現的,同時還有發現了她一雙她的鞋子,宗政澈找了T市的所有蛙人去尋找喬安安。

可一天了,一直沒有她的任何消息,他不相信喬安安就這麼走了,於是動用了所有的勢力要將T市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喬安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而他第一個找上的便是司徒蜜兒,他相信,如果喬安安還活着,一定會找司徒蜜兒,也只能是找司徒蜜兒。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在他還沒找上司徒蜜兒的時候,司徒蜜兒竟然先來找他了。

“安安是不是真的投海自殺了嗎?你有沒有去找她,有沒有好好的去找她,她那麼堅強怎麼會呢!”司徒蜜兒見到宗政澈的第一眼便撲了上去,抓着宗政澈的衣服大聲的問道,聲音裡也竄着哭腔。

她也找了安安好久,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直到看到報紙上說安安自殺了,而且宗政老爺子也進了醫院,所以她才衝了過來。

“不知道。”宗政澈煩躁的回答道,卻不掙脫司徒蜜兒。

“爲什麼你不知道,爲什麼!”宗政澈這樣的態度,司徒蜜兒也火了,衝着他便大吼了起來:“那你告訴你你知道什麼!你說呀!”

宗政澈沒有回答,他並不想傷害喬安安最重視的朋友,也沒有心情現在和她做無所謂的糾纏,將她推開,宗政澈心裡也很難過的說道:“再這之前她有沒有去找過你。”

“沒有”將手中的東西甩給宗政澈,司徒蜜兒顯得有些激動:“這是安安寄來讓我還給你的,你收好了!”

而這張支票是今天用快遞寄來的,同時還有喬安安的一封信,讓她把錢給宗政澈之外,還有一些話是叫她好好生活下去。

想起喬安安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自殺了,司徒蜜兒悽悽的哭了起來。

宗政澈有些麻木的拿起司徒蜜兒丟給他的東西,才發現是一張支票,金額是三萬。

“你不是一直說安安跟你在一起是爲了錢嗎?這是安安讓我給你送來的,是還爺爺借給她的三千萬第一期的還款!很抱歉,她死了,剩下的錢還不了了”司徒蜜兒說着說着就紅了雙眼,

“宗政澈,這下你高興了,終於如你所願安安走了,再也沒人能阻擋你和你愛的人一起過幸福的生活了!”接着司徒蜜兒哭着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安安爲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卻那樣對她,是你,是你害死了安安!你這個兇手!”

“不!”司徒蜜兒的控訴刺激到了宗政澈,看着司徒蜜兒憤恨的眼神大聲的吼道:“她沒有死!她一定沒有死!”

“那你把她找出來啊!把安安找出來還給我啊!嗚嗚…”司徒蜜兒也吼了回去:“宗政澈,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爛人,就是你,害死了安安!你讓她懷孕,你還羞辱她,最後還逼她簽了離婚協議,還讓你的女人當衆侮辱她,是你!就是你,一步一步的把安安逼到了絕境!宗政澈,是你害死了安安的!”

司徒蜜兒一聲一聲的控訴讓宗政澈心裡越來越明亮了起來,是他,是他逼死喬安安的。不敢置信的宗政澈,虛弱的靠着牆壁,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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