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怪展小憐多想,實在是燕回這貨太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況還是燕回這不扣不扣的妖?展小憐問完,就盯着燕回看。
燕回聽了,微微擡起下巴,“哈”了一聲,說:“喲,這是被妞發現了?”說着,燕回手一鬆,手裡握着的筷子直接蹦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燕回在展小憐對面,伸手摸着下巴邪笑着問:“那妞想不想知道爺要實施的是什麼秘密?”
展小憐伸手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到嘴裡,說:“爺,我要是知道了就不是您老人家的秘密了。我就是隨口問問,您老還是別跟我說了,秘密什麼的,最沒意思了。”
燕回抓着展小憐拿筷子的手,繼續邪笑着:“爺就是要告訴你,你怎麼着?”
展小憐一臉無語的看着他:“那您老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燕回一聽,立馬站起來繞過那長條桌子繞到展小憐身後,伸手,直接把她椅子上給拖了出來,展小憐睜大眼睛看着他,一臉的茫然:“爺,您老幹嘛呢?還吃着呢……”
燕回對着展小憐邪笑道:“爺的忙還只有你能幫!”說着,燕回一手強行握着展小憐的手腕拉向自己懷裡,另一隻手直接按在展小憐的腰上,把她狠狠的按到了自己懷裡,低頭,在她的嘴上狠命咬了下去。
展小憐驀然瞪大眼睛,那隻扣住自己手腕的手臂就像鐵鉗一樣不可掙脫,展小憐被夾在身體直接的胳膊拼了小命才從兩人的身體夾縫裡抽出來。兩人站的離長條桌子很近,展小憐騰出手以後,在長條桌上亂摸,直接摸到一個冷菜盤子,她連菜帶盤子抓起來,對着燕回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去,菜盤子揮在半空的時候大部分菜都掉在地上,只是有些油乎乎的菜汁低落在燕回的頭上身上。
這一砸過後,燕回還真從展小憐的嘴上鬆口,他擡手伸手在頭上一摸,摸了一手的油,燕大爺頓時火冒三丈:“你這臭女人……”
展小憐擡起胳膊對着他就要打過去,燕回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眼裡冒着火,騰騰的,捏着展小憐胳膊開口:“你還真給爺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爺還就告訴你了,爺就是想上你,你今天不跟爺睡一覺,你別想踏出青城一步!”
展小憐的小胸脯被氣的一上一下的,“燕回!你還是男人嘛?有你這麼說話不算話的男人?當初我們是怎麼說好的?你妹的,你這是公然耍賴是不是?”
燕大爺理直氣壯的說:“爺耍什麼賴?爺就是想跟你睡怎麼着?爺又沒說其他的,爺就是想睡一次……”
展小憐冷笑:“憑什麼?我又不是賣的,憑什麼你想跟我睡我就要陪?就算我是賣的也得看我樂不樂意賣給你,人家賣的還能拿錢?爺是不是打算給我錢了?那行,十萬塊錢一次……”
燕大爺什麼話都沒說,鐵青着臉,直接把展小憐整個人扛到了肩膀上,直接下樓,也沒進電梯,而是直接出了天台,順着天窗口進去,走到一個門前,他伸手在門禁上刷了下指紋,擰開門直接走了進去,完全不顧被他抗在肩上還在拳打腳踢的展小憐。
進屋之後燕回也沒把展小憐丟牀上,而是直接扛去了衛生間,他頭髮上有油,肯定是要洗的,他肯定不可能自己一個人洗,非得拉上展小憐,把展小憐往空着的浴缸裡一扔,展小憐頭暈眼花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燕回伸手拿下花灑,打開水,溫水在最短的時間內涌出,不等展小憐站起來,燕回手裡的花灑噴嘴直接對着展小憐碰過去,展小憐頓時尖叫出聲:“燕回你妹的……你謀殺啊……”
燕回冷哼一聲:“謀殺?你也配讓爺費腦子去謀殺?爺要是像殺你,直接一槍打死就行,還用得着謀殺?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爺跟你直說了,別以爲爺說想跟你睡覺你就以爲爺對你怎麼着,爺說過,爺對尺寸很計較,爺這是找找感覺,爲爺的下一個女人做個參考對比,你以爲什麼?爺對你戀戀不忘?別自戀了,自己值幾斤幾兩你自己不知道?十萬一次?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
燕回的話說了一半,展小憐突然從浴缸裡跳起來,伸手抓住放在浴缸一頭洗手池下的一個竹子編成的籃子,對着燕回就砸過去,燕回這下沒有防備,被她砸了個踉蹌,手裡拿着的花灑噴頭也掉在地上,那花灑頓時以噴泉噴水的形狀往外噴水,衛生間一時間到處都是水。
展小憐砸了第一下以後跟着就砸第二下,地上到處都是水,燕回踉蹌了那一下後還沒站穩,展小憐第二下第三下又都下來了,燕回兩隻手擋在面前,壓根沒反手的意思,展小憐真是啥都顧不上,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從這房間裡出去,出去了她就安全了。
趁着燕回以爲她還會砸第四下第五下的時候,展小憐對着燕回直接把籃子砸在他身上,帶着滿身溼漉漉的衣服撒腿就往外跑,拉開衛生間的門,展小憐向門邊衝去,老遠就伸手想去抓門把手打開,冷不丁腳腕被一把抓住,燕回一邊從第三爬起來一邊伸手一拽,展小憐直接趴在了地上,她的一隻腳腕還在燕回手裡。
展小憐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拼命的蹬着被抓住的腿想要掙脫,燕回慢慢的從後面往上爬,嘴裡還說呢:“你跑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有狼在追你……”
展小憐怎麼着都沒掙脫開那隻手,她一邊喘氣,一邊在地上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地上,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光喘氣不說話。
燕回從後面爬上來,撐着四肢懸在展小憐上空,伸手把展小憐臉上亂七八糟的頭髮往兩邊拿了拿,居高臨下看着她的臉,帶着妖孽氣的狹長雙眼就如被人掀開了黑色的面紗,露出漆黑的眸,從展小憐的額頭看到下巴,然後說:“爺就是要跟有這張臉的女人睡一覺,怎麼就不行了?爺想要的女人什麼還有得不到的?”說着,燕回低頭,在展小憐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展小憐咬着牙,眼睛睜的圓圓的,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燕回擡頭看着她的表情說:“別以爲爺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是不是在罵爺是禽獸?覺得爺這是強上?爺還就告訴你了,爺就好這口,既然好的不好使爺就直接使好使的,爺就喜歡用強,這纔有意思不是?”說着,燕回直接動手扒展小憐身上溼透了的衣服。
展小憐從頭到尾都咬着牙,任憑燕回怎麼努力都沒讓她張口出聲,只要不把自己當個人,比狠展小憐就不會輸給燕回。
一個男人得怎麼樣不要臉,才能像他這樣什麼事都做出來?兩個人就在客廳門後的地上折騰,只聽見房間裡男女混亂的喘息聲,很久以後,喘息聲停止。展小憐鬆開緊緊咬住的牙關,燕回一隻手拖在她後腦勺給她當枕頭,身體覆蓋在她身上,看着她滿是紅暈和汗漬的小臉,輕輕摸了摸,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妞,看到沒,你的身體多配合,你心裡再不願意,可是你的身體還是配合了不是?你跟爺纔是最合拍的,那些男人哪個比爺強?你就仗着爺捨不得你就故意跟爺折騰是不是?好好的不行?非得每次都跟爺鬧成這樣?”
展小憐乾脆閉上了眼睛,她要是沒記錯的話,該說的,好多天以前他們都說清了,沒有藕斷絲連,沒有糾纏不休,可是現在呢?這種不清不楚的糾纏到底是爲了什麼?她以爲的自由呢?她認爲的幸福了?她的好運氣都去了哪裡?
展小憐安靜的躺着,燕回……燕回!
這個人真的是她這輩子的噩夢。
然後,展小憐突然睜開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燕回說了一句:“燕回,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噁心的噩夢!”
燕回一愣,下一個動作就是單手猛的掐住展小憐的脖子,他陰鬱着雙眼,死死的盯着展小憐的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開口:“有種你給爺再說一次!”
展小憐義無反顧的擡起頭看着他,用更加清晰更加緩慢的語速重複道:“燕回,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噁心的噩夢……”
展小憐覺得自己呼吸瞬間變的十分困難,她盯着燕回再次說道:“你真噁心……”
“啪”一聲,展小憐的臉被一巴掌打的歪向一邊,燕回低頭,把臉湊到展小憐面前,臉上帶着慢慢揚起一抹邪氣的笑,聲音極其溫柔的說:“爺沒聽清,再說一次。”
展小憐扭頭,半邊小臉已經腫了起來,她回視燕回,一臉的輕蔑:“禽獸,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噁心的……”
“啪!”
又一聲,展小憐另外半邊小臉瞬間腫的老高。
燕回埋首在展小憐的胸前低聲邪笑:“妞,聲音太小,爺還是沒聽清,再大聲點。”
展小憐快速準確的抓住兩個讓燕回真正憤怒的字眼,嘴角揚着譏諷的笑,重複道:“我說,你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