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傻眼了,看着樓下那個晃出來以後就打算往裡面走的人,半張着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手裡的電話舉在耳邊,光眨巴眼睛了。然後,展小憐啥話沒說,縮在窗口,往邊上躲了躲,嘴裡還說了句:“爺,騙人的吧?”
燕回壓根沒擡頭看,徑直往裡走,手裡還握着電話,“等着,看爺怎麼找到你。”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展小憐縮在後頭,覺得腦仁子有點疼。她離開窗口,伸手推了推穆曦,喊了幾聲,結果那小妖精睡的跟豬死的,壓根沒有要醒的跡象,麻利的把自己一直沒戴的帽子拿出來套在頭上,揣着手機,縮着脖子往門口走,探頭往外看了看,從一樓傳來管理員阿姨的聲音,展小憐用腳丫子想一直都肯定是那渣要進樓,結果人家不給他進,鬧起來。
展小憐這會可真是怕了他了,他這一鬧,得多少知道啊?伸手拉了拉帽檐,縮着小腦袋往下先看了下,然後聽到“嘭”一聲,似乎是有人強行破門的聲音,展小憐沿着樓梯臺階小心翼翼的往下挪,聽着那踹門的聲音似乎是行走廊的那頭傳來的,展小憐“噔噔噔”跑下樓,站在走廊中間。
一樓的女生宿舍房門都是開着的,裡面傳了一些女生嘰嘰喳喳的聲音,管理員阿姨被人幾個彪形大漢隔絕在一個角落,動都不敢動,燕回正在站在倒數第二個宿舍門面前,擡起大腳打算踹下去。
展小憐伸手豎起衣領擋住小臉,然後開始原地踏步跑,小鞋跟踩在地板上“噠噠”的響,格外清晰,展小憐在燕回打算繼續踹門的時候對他吼了一聲:“渣哥!你怎麼又從精神病院跑出來啦?”喊完了,展小憐頭也沒擡的撒腿就往外跑,頭上的小帽子卡的嚴嚴的,說什麼也不讓人看到她的臉。
展小憐衝出宿舍以後,直接跑到一個拐彎的地方躲着,然後給燕回打電話,一聲以後電話就通了,燕回在那邊邪笑着問:“妞,在哪?”
展小憐從牆邊伸個腦袋,看着燕回搖搖晃晃的從宿舍裡走出來,後面那幾個彪形大漢就跟木樁子似的站在,門口不動,展小憐感慨,這丫果然騷包的人神共憤啊,宿舍找個人,高調成這樣,還打算讓她活不讓了?蹲在牆角跟燕回說:“爺,我在學校南大門,您老過來這裡唄。”
展小憐看見燕回那丫的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把手抓在宿舍的大鐵門上晃了晃,說:“一分鐘,再不出來爺就讓人拆了你宿舍的大門。”
展小憐縮回腦袋,繼續蹲着打電話:“爺,我宿舍大門拆了我可跟您老人家沒玩,那是公家的,法治社會來着。另外,從宿舍走到南大門要八分鐘,咱們可說好了,八分鐘以後您老要是沒來,我可就走了,您老愛幹嘛就幹嘛去。”說着,展小憐掛了電話擡腳就往南大門跑。
燕回:“……”還舉着電話,回頭看了眼後面的木樁子,然後把手機拿下來,又晃了晃手裡抓着的大鐵門,然後鬆手,手上還有股鐵鏽,燕大爺慢條斯理的擦手 然後一邊踹大門一邊說:“把這玩意給爺拆了!”
於是,幾個彪形大漢一起動手,直接把宿舍的大門給拆下來了,燕大爺還在那邊低頭擦手,等那幾人把卸下來的大門放在旁邊了,燕回擡起一腳,踹在其中一人的屁股上,罵:“讓你們拆你們就拆?不知道法治社會不能隨便拆人家東西?給爺裝上!”
裡頭管理員阿姨哆哆嗦嗦報警的電話還沒打出去,宿舍大鐵門又被那幾個神經病給裝上了。
展小憐一路小跑到學校南大門,買了兩串燒烤坐旁邊吃,一邊吃一邊看時間,第二串燒烤吃到最後一口的時候,擡眼就看到燕回晃了過來,展小憐一看時間,在八分鐘範圍內。
展小憐是坐在人家攤位上吃的,燕回晃過來以後直接往展小憐面前一站,微微仰着頭,一副跩到天上去的模樣,“爺來了。”
展小憐把最後一口燒烤吃完,繼續把帽檐往下壓了壓,然後站起來,往燕回旁邊一靠,抱着他的胳膊,說:“爺,五塊錢。”
燕回:“什麼?”
展小憐擡擡下巴,指着燒烤攤說:“爺,五塊錢兩串,我剛剛吃了兩串都。”
燕回:“……”伸手指着展小憐的腦門:“吃死你!”
展小憐當沒聽到,重複說:“爺,我都冒死出來陪您老約會了,花五塊錢您老都心疼?爺,不帶這樣的。”
燕回低頭垂眸看着她:“約會?”然後“啊”了一聲,說:“有點道理。”
然後,燕大爺讓人丟過去一張金卡,燒烤攤的老闆給鬱悶壞了,“那個……同學啊,俺這是小本生意,俺這攤沒法刷卡啊。”
燕大爺的臉當時就黑了,展小憐一看,就湊到燕回面前問:“爺,您老人家不會告訴我木錢吧?這法治社會,霸王餐可不行來着。”
最後,還是燕回身後那幾根木頭樁子其中一個身上摳出了五個硬幣,展小憐把銀幣拿給燒烤攤老闆,說:“這兩串給我帶走。”
燕回怒:“不是剛剛的沒付錢?”
展小憐睜大眼睛:“當然不是!不付錢人老闆能給我吃嘛?這個錢是現在外帶的。”
燕回指着她:“爺看你是皮癢了!”
展小憐伸出手指,強調:“爺,就五塊錢,有必要嘛?”
剛剛摳了五個硬幣出來的保鏢在後面膽戰心驚的說了句,雪上加霜的提醒燕大爺:“爺,那五個硬幣不要您老人家還了。”
燕回回頭:“你想死?”
保鏢趕緊閉着嘴巴不吭聲,展小憐在旁邊聲張正義:“爺,欠錢還債天經地義,法治社會,哪能欠債不還呢?”然後提着燒烤老闆給她的兩根燒烤,一邊走一邊說:“不還也行,那就當這位大哥請我的……”
話沒說完,燕回伸手扯住展小憐的頭髮,低頭湊到她耳邊說了句:“你再敢說一個字,爺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
展小憐立馬用自己的手在小嘴上打了個叉,表示她不說話了,燕回鬆手,展小憐扭頭就問:“爺,人家那五塊錢您老人家到底還不還?”
燕回停下腳步,從後牙縫擠出一個字:“還!”
展小憐對燕回豎大拇指:“爺,您老太帥了。”
燕回沒正眼看她,直接拖着她就往走。展小憐用腳丫子想都知道他想幹啥,一邊走一邊問:“爺,您老這樣精力旺盛,就該練習着憋一陣子,要不然哪天肯定會不舉,別老生氣,我這可是爲了爺您老人家好,您說現在像我這麼好心的哪找去?”
燕回回頭冷了她一眼,繼續拖着她往前走,展小憐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勸:“爺,我之前跟您老說的您是不是不記得了?凡事得有個度,古話怎麼說來着?過猶不及,過渡了就不好了,爺您老人家得重視起來,別仗着您老現在……”
展小憐還沒說完,直接被燕回推到了牆面上,後背靠着牆,燕回的身體罩着她,卡着她的脖子強迫她擡起頭,對着展小憐的小嘴就是一頓狼啃,直啃的展小憐抓狂。後面幾個保鏢立馬背對過去,呈扇子狀排開站好,豎起了一道人牆。
展小憐舉高手臂,逮住機會使勁喊:“爺,爺,我選酒店……酒店酒店!”
燕回當沒聽到,啃完了她的嘴開始啃她的下巴,又順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展小憐故意拉起來擋臉的衣領被他直接拉到下面,眼瞅着那渣就往下面襲擊了,展小憐伸手捂住他的嘴,怒道:“爺,您老不覺得有傷風化?這都是木下限了!”
燕回把腦袋埋在她懷裡喘氣,展小憐推也推不開,半響,燕回從展小憐懷裡擡頭,伸手把她外套的拉鍊拉上,說:“那就酒店,誰都看不到,行了吧?”
展小憐:“……”有必要一副委屈了他遷就了自己的語氣嘛?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展小憐跟在燕回後頭走,繼續把衣領豎起來擋臉,誰知道啥地方就躲個想弄死燕回的人啊?燕回在前面晃,看着展小憐帽檐低的都快看不清前面的路,在旁邊邪笑:“妞,你以爲你玩假面遊戲?”
展小憐不搭理他,燕回過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這樣摟着她往前走,展小憐受不了的看他一眼,總覺得燕回這會有點得瑟的感覺,忍不住說了句:“爺,您老今天心情是不是特別好?”
燕回用眼角看了展小憐一眼,“爺沒什麼高興的事。怎麼着?”
展小憐咂咂嘴,搖搖頭:“沒事,我就是隨便說說。”
到了酒店,有人把客房的門打開,展小憐才把帽子拿了,低頭踢了腳上的鞋,人還沒站穩,那邊燕回直接把展小憐攔腰扛了起來,展小憐兩隻小腿在半空踢騰:“爺,您老忍兩分鐘會死啊?好歹讓我喘口氣啊!”
燕回當沒聽到輕車熟路的把展小憐丟牀上,自己跟着壓了過去,不管展小憐怎麼掙扎怎麼罵人,燕回都當沒聽到,手上的動作就沒停,然後把展小憐從頭啃到尾。展小憐覺得自己要死了,這人發瘋的時候,聽不見人話就算了,還不懂輕重,可着他的性子擺弄,展小憐“嗷嗷”喊疼,燕回就跟沒聽到似的,展小憐就怒了,這也太欺負人了是吧?抱着燕回的肩膀擡頭就咬了上去,就跟小獸似的,咬住了就不撒嘴,燕回折騰多久她就咬了多久。
那張質量上佳的酒店大牀隨着牀上兩人的動作發出摩擦聲,聽着就跟快要倒塌下去似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消停了。燕回壓在展小憐身上,低頭在她的胸上咬了一口,表示心滿意足,嘴裡還不要臉的說了句:“爺就中意你這款的,剛好舒服。”
展小憐咬着手指甲,滿腹怨念的說:“爺,您老這可是不對的,上次我們怎麼說的呀?”
燕回從後面摟着她的腰,手摸在她面前,慢條斯理的揉着,嘴裡還說着:“爺都說是順路了。”
展小憐原地翻個身,瞪着燕回不高興的說:“爺,您老就沒發現辦什麼事不打緊,關鍵是這過程都是一樣的嗎?咱倆這又睡一塊了是不是?”
燕回順勢把腦袋往展小憐懷裡鑽:“不睡一塊……難不成你睡地上?”
展小憐覺得自己沒法跟這人溝通,表示無奈的說了聲:“爺,我覺得我有一天要是死了,絕對是被你害死了。人家本來想找你尋仇,不過怎麼都殺不到,所以,人家就以爲我是您老人家特別重要的人,然後把我給殺了,覺得能對你造成威脅,爺,別說我這想法狗血,這絕對是個可能發生的事,要是真這樣,爺,您老覺得我是不是特別無辜?”
燕回悶笑,厚顏無恥的說:“爺就是要找個吸引人眼球的,這樣爺才能高枕無憂活的久一點……”
展小憐忽的擡起腦袋,怒道:“爺,您老這還有沒有公德心了?怎麼這樣?”
燕回的賤爪子開始亂摸亂揉,悶聲應道:“爺的女人多的事,不差你一個……要是真死了,爺重新找一個不就行了?”
展小憐想了想,突然說了句:“爺,聽您老說這話多想得開啊,那天我要是真被您老那位狗護衛扔樓下倒好了,反正活人的事我不知道,也管不到,反倒是一了百了,是吧?”
燕回從展小憐的懷裡擡頭,伸手捏着展小憐的下巴問:“又給爺抽什麼風?爺實話跟你說了,你要是死了,也就送你全家陪你上路,一個都不留。有本事你就再玩一次試試。”
展小憐翻白眼:“隨您老人家玩唄,我要是死了,哪還管得了我家人啊?還真當能看到生死靈魂啊?”
燕回猛的一捏:“再說一次?”
展小憐的下巴被他捏的疼死了,急忙伸手去推,“爺,當什麼真啊,咱倆這不是聊天嗎?”
燕回鬆手,冷颼颼的說了句:“那給爺聊點別的。”
展小憐揉着下巴岔話題:“爺今天到擺宴什麼事啊?是跟帥哥大叔談生意?”
燕回隨口應了句:“不是,其他的事。”
展小憐不說話了,主要是跟燕回沒什麼話好說的,兩人見面的第一件事,也是花費大量時間和體力的事就是滾牀單,除了這個還真難找出什麼共同話題。
兩人一時就這樣僵着,氣氛也不大好,燕回動了動身體,悶聲悶氣的說了聲:“說話。”
展小憐眨了眨眼睛,心裡還惦記着傻妞還在宿舍,也不知道醒了沒,腦袋往後仰了仰,見燕回的閉着眼睛的,就往前湊了下,在燕回嘴上親了一下,燕回跟着睜開眼看着她:“爺捉住了一個覬覦爺的女賊。”
展小憐主動往燕回身上爬,說:“爺,實話跟您說了吧,您老還真是我見過的長的最帥的男人,這可是真心話。”
燕回盯着展小憐的眼睛看,然後邪笑:“別告訴爺,妞這是愛上爺了。”
展小憐睜大眼睛,“可不是?我們爺長的這麼人見人愛,憑啥我不愛啊?爺,您老的表情能不能別這麼得瑟啊?真的……”
燕回翻身壓到展小憐身上,埋頭到她脖子下面就開始啃,展小憐翻白眼,這是因爲春天到了,獸都發情到了是緣故?怎麼就做不死他呢?
這輪完結,展小憐說什麼都要回去:“爺,我一定得回宿舍,對了爺,您老有沒有把我宿舍的門給拆了?”
燕回光着上身,斜靠在牀頭看展小憐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嘴裡還說話:“爺什麼人?做那種幼稚的事?再說了,法制社會,爺好好的拆門幹什麼?”
展小憐疑惑的看了燕回一樣,覺得這不大像燕回的做事風格:“真沒拆?”
燕回嗤笑,還順手點了根菸,慢條斯理的吞雲吐霧,“再問一句爺就讓人拆了那玩意。”
展小憐手裡捏着外套,彎腰湊到燕回面前,在他嘴角親了一口,說:“爺,您老這樣可帥了。”然後穿上外套。
燕回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邪笑着說:“妞,你說一個月一次怎麼樣?”
展小憐不解:“什麼一個月一次?”
燕回伸手拍怕牀,說:“這個。”
這下展小憐明白了,這丫說的那事,展小憐撇撇嘴,把鞋拿過來穿上,嘴裡說了句:“爺,您老可不能言而無信,你肯定得先消除不良影響,要不然以後拿小狗打死弄死我的事肯定還有。再說了,我可沒您老人家那樣的本事,弄死我容易着呢。”
燕回伸手摸了摸下巴,突然問:“妞,爺怎麼覺得你老提卿犬?”
展小憐瞪大眼睛,說:“爺,您老是不知道,別看小狗年紀不大,那力氣嚇死人了,可以把我一個人提起來。小破孩,等着,以後要是有機會落我手裡了,我非把整的喊我姑奶奶!”
燕回“哈”了一聲,突然按了手邊的電話,對着電話說了句:“把卿犬給爺叫上來。”
展小憐斜視着燕回:“爺,您什麼打算呢這是?”
燕回掐滅煙,站起來往門口走,回頭見展小憐在原地沒動,對她勾勾手指:“過來。”
展小憐穿着小靴子跑過去:“幹嘛呢這是?”
燕回伸手摟着她直接坐到外面的沙發上,不一會功夫,外頭有人敲門,卿犬的聲音傳來:“爺。”
展小憐一聽是那小狗的聲音,立馬主動站起來過去拉開門:“喲,小狗,今天這精神頭足嘛,進來唄。”
卿犬一看到是展小憐,臉色不好看,冷着臉看着她,燕回在那邊喊了一聲:“過來。”
展小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直接坐到燕回旁邊,緊挨着燕回坐下,然後歪着身體靠他身上不說話,其實就是做樣子氣死卿犬的,卿犬一看到燕回沒有半分排斥甚至還理所當然的把玩着展小憐的手,那臉色就更差了,忍不住出聲喊一句:“爺!”
燕回慢吞吞的擡眸,卿犬頓時後退了一步,燕回沒說話,而是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了一個字:“坐!”
卿犬小心的嚥了口口水,然後坐了下來,展小憐的腳故意往燕回的腿上繞,眼前的這對狗男女這是明目張膽的調情,看的卿犬年輕的臉漲的通紅,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反正看着就跟快要炸了似的。
展小憐磨蹭在燕回身上,腦袋縮在燕回的肩膀上,對着卿犬鄙夷怒視她的目光做鬼臉,氣的卿犬都想站起來過去揍她了。
卿犬有多討厭展小憐,看看她的右手就知道,到現在上面的槍傷還未痊癒,卿犬不恨展小憐恨誰?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燕回接下來的話,因爲燕回在卿犬坐下以後,突然說了句讓卿犬整個人如墜冰窟,燕回說:“爺瞅着卿犬最近沒什麼事,那就過來照顧妞幾天,爺不在,卿犬多費點心,要是她掉跟頭髮,爺就割了你的腦袋。”
展小憐鼓着小嘴,對面卿犬的臉都綠了,展小憐努力繃着小不讓自己笑出聲,最後沒忍住,扭頭趴在燕回的肩膀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燕回嫌棄的看着自己的肩膀上溼了的地方,咬牙:“要不要爺挖了你的眼珠子?”
展小憐當着卿犬的面,在燕回嘴上親了一下,卿犬嘴邊“不要臉”三個字眼瞅着就要冒出來了,那邊本來要發飆的燕大爺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怒火瞬間消失了。
卿犬咬着牙,跟燕回抗議:“爺,我不當這女人的保鏢,我死都不當……”
結果,卿犬的話沒說完,燕回直接說了句:“那你就去死,順便出去換個活的進來。”
卿犬:“……”
展小憐捂住眼睛,手指露了條縫,假惺惺的說:“爺,算了吧,小狗兄一直都不待見我,我這就是賤命,嚶嚶嚶……”
燕回擡頭看着卿犬:“你怎麼還不去死?”
卿犬猶猶豫豫站起來,咬着牙,半響豁出去的說了句:“爺,您老的話……我聽……我聽就是了……”
燕回對卿犬揮揮手:“趕緊出去,爺看你眼疼。”
卿犬真是吐着血出去的。
等門關上了,燕回伸手拉下展小憐捂着眼的手,問:“當爺不知道你裝的?爺把他扔給你折磨,什麼時候折騰夠了什麼時候算。”
展小憐使勁拍着燕回的肩膀,“爺,您老這下真是我的大英雄,千真萬確的。”然後摩拳擦掌的說:“死小狗,讓你要把姑奶奶丟下大樓,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