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了練功的穆天寒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李清瑟一把推倒在牀,無法說話,只能用一雙驚恐的美眸盯着正在準備“施暴”的李清瑟。
嘖嘖嘖,“暖,你趕緊控制下你的面部表情,如果再用這種如同被強迫的小白兔樣的神情,搞不好我真趁這時機先上了你。”這廝已經把李清瑟身上的壓迫、征服欲都勾引起來了。
穆天寒一愣,隨後哭笑不得。什麼叫趁機上了?現在分明就是準備上!
不想還好,這一想到此,身上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流涌入,齊齊向下走。
不該有反應的地方,頓時有了反應。
“快脫衣服,一會來不及了,一個時辰之內我要到如影那。”李清瑟懶得等他自己脫衣服,手忙腳亂地開始拔他的衣服。
穆天寒只覺得剛剛沸騰的血液頓時抽乾,有反應的地方又沒了反應,一張臉慘白又鐵青。他竟然是這女人的“餐前甜點”!?
可惡,當初的他高高在上,自從碰見這女人就接連倒黴。現在一手培養長大的下屬背叛,又在大鵬國武林丟盡顏面,之後竟被這女人直接打敗險些喪命,若是死了,他也認了,最後竟被這女人救了回來。
穆天寒深刻地發現,李清瑟存活在這世上的目的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那個叛徒西凌風還逼着他以色服侍這女人,下了那種歹毒的春藥,在命與武功之間,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前者,破了身,更嘔血的時,竟讓這個女人……
穆天寒分離抵抗的結果以失敗告終,沒過一會,上半身的清涼之感告訴他,已一絲不掛,而李清瑟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向他下半身進攻。
一邊撕扯着褲子,還一邊自言自語,“再墨跡,時間就來不及了。”
他無法說話,若是能說,一定會用各種惡毒的言語罵她,沒辦法,打不過,只能罵。
穆天寒此時十分後悔,他當初怎麼就無聊到非要什麼龍鳳雙珠,怎麼就非要招惹到李清瑟!?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在他後悔的同時,下半身也一陣清涼。好在,清瑟還算有良知,給他留了一條褻褲。
穆天寒深深吸了口氣,罷了,虎落平陽被犬欺,他認了,也爲當初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了代價,童子功已破,一次和一百次沒什麼區別。
何況……
他掃了一眼李清瑟在燈燭光下光潔如玉的面龐,那雙眼爲何能如此靈動,那條鼻爲何能如此挺翹,那張小脣爲何能如此嬌豔欲滴惹人品嚐?
雪白的玉頸探入衣領深處,即便是被厚重的衣物遮擋,但他還是知道其內是如何美景,她的一切早就深深印入他的腦海。
想着想着,之前沒了的反應重新振作了起來,口乾舌燥,忍不住吞了口水。
哪有男人不好色?只因沒面對心動之人。
就在他靜待自己被人吞入腹之時,李清瑟卻纖臂一揮,將他狠狠翻過身來,五根靈活手指一個指花,戳在他背部幾枚大穴上。穆天寒只覺得背部一陣酥麻,隨後溫暖的內力便順着她五根纖細手指緩緩注入他的身體。
他一愣,難道她不是想要和他……!?
李清瑟自己曾嘗試過因爲外人內力太多而走火入魔的結果,記得當時在皇宮中貪圖捷徑,逼着如影的大齡師弟隨風灌入內力,最終走火入魔,逼着李清睿爲她打通任督二脈的痛苦。
如今她不敢輕易用太多內力,只用了一點點,對於她龐大的內力總量來說的冰山一角上的一點點小冰碴。
穆天寒知曉了她的目的後,趴在牀上,雙眼滿是迷茫。
一盞茶的時間,清瑟發現他白皙的背部滿逐漸涌出細小汗珠,知曉了已到了他極限,緩緩收了力,輕喘了下。
好累……
不是因爲給他輸入內力累,而是輸入內力還要控制她龐大的內力,這一點真是累,生怕一個不慎,讓這傾國傾城的暖大美人香消玉殞。
李清瑟是個摳的,只要是她的東西,就不允許有什麼流失,無論是人還是錢。
“好了,多了不敢給你灌輸太多,畢竟我們兩人內力異相,如果你體內存在太多我的內力,無法控制不說還能走火入魔。”清瑟收回了手,當看到他身材時,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嘖嘖兩下。
這白皙柔嫩的肌膚,這寬肩窄胯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人怎麼就能這麼完美?絲毫找不出任何缺憾?
穆天寒坐起身來,沒着急穿衣服,彷彿感受不到寒冷,直直地看着他,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打量完背影,如今她又開始了打量正面。
嘖嘖嘖,還是那麼完美!可惜,頭髮綁得太過工整,如果將他頭髮散亂,慵懶地披在身上,然後在結實的胸肌和腹肌上弄一些粉色曖昧疤痕,手拿一條小軟鞭,會不會……吸,這口水不是她的。
穆天寒臉黑地看着李清瑟的一雙貪婪的美目從他臉一直慢慢移動到腳,而後又從腳慢慢向上移動到臉,最後吸了吸口水。
不覺得噁心,相反還覺得心情愉悅。
起身到了桌前,幾下磨好了墨,刷刷刷,幾個大字,將紙遞給了李清瑟——“爲什麼要幫我?”這是他一直的疑問。他甚至很想知道,如果她知道他就是穆天寒,還會不會如此對他了。
“因爲你想恢復武功啊,你每日裡除了必要的應酬外,都在屋內專心練功,我看在眼裡。如果恢復武功能讓你開心,我便想讓你開心。”李清瑟微微笑着,笑得甜美。
這種好話誰都會說,說幾句甜言蜜語又不會死掉,其實在李清瑟內心深處有個陰暗的惡魔,雙眼綻放着詭異的光芒——她在繼續拿穆天寒當試驗品!
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如影等人對武功也是十分酷愛,她很想用一些極端的辦法幫他們提升功力,卻苦無實驗對象。
直接在如影他們身上實驗?那當然不行,如果實驗失敗,她可捨不得,那些可是她的親親夫君啊,再者說,就是病了也不行啊,這羣任勞任怨的免費苦力們若是病倒了,什麼武林之事,什麼熠教之事,什麼五嶽之事,三座大山一齊壓來,她還怎麼過這種歡樂加愉快的米蟲生活!?
所以說,暖,就是註定的試驗品!
可憐的穆天寒卻一無所知,雙眼直愣愣地看着李清瑟,心中百感交集。
這種被人關心和管束的感覺,從未經歷,竟如此美好……
突然,穆天寒又想到了什麼,抽出一張空白紙,刷刷刷又寫下——“你愛我嗎?”
寫下這四個字,帶着無比忐忑和緊張,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期待什麼答案。
清瑟覺得,暖已經夠可憐了,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是個試驗品,就算是實驗室的小白鼠最終也得有個好歸宿不是?
“我會對你負責的。”她緩緩拉住暖的手,他的大手指尖有些微涼,她用自己溫暖的小手將這些冰涼的手指緊緊抓在手心,試圖溫暖。
李清瑟心中想說的是——無論實驗的結果失敗與否,無論你以後是廢人還是植物人,我都對你負責,養你一輩子。
但很顯然,她短短一句話,卻讓穆天寒曖昧的誤解了。
穆天寒有那麼一時間失神,而後緩緩笑了,反手握住那隻溫暖的小手。
從前的一切恩怨情仇,竟瞬間如同過眼煙雲,這一刻他什麼都忘了。從前那高高在上的日子又有什麼好?如今的生活比當年充實千百倍。
他忍不住動容,手臂向回一拉,忍不住將這逐漸入駐心頭的女子拉入懷中。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對她如何,十分矛盾和掙扎,因爲他對她的複雜,到底是恨是愛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此時只想將她緊緊摟入懷中不再鬆開。
清瑟伏在他胸前,本能想推開他,不過想了一想,可憐的小白鼠,就當安慰,讓你抱抱吧。
她的柔順和乖巧鼓勵了他,男子虛榮心暴漲,一手摟着她纖細腰身,一手扣住她小巧的頭顱,低頭狠狠吻去。
“……”清瑟在想要不要推開,不過憐憫心又開始作祟。這可憐的小白鼠,就讓他佔佔便宜吧,反正他長得這麼好看,好吧,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李清瑟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很是自然嫺熟地與他雙舌交戰。
因爲她的配合,本就蠢蠢欲動的空氣中開始帶着隱隱粗喘,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老實了,玲瓏有致又柔軟馨香的身體讓他血脈擴張。
突然,清瑟一把抓住他亂摸的大手,“不行。”
穆天寒一愣,這個時候讓他臨崖勒馬!?
“不說了,趕時間,你先忙吧,”清瑟一把推開還在震驚中的穆天寒,“那個,你一會用溫水隨便洗洗,然後打坐練功,把我剛剛傳給你的功力,你看能不能消化了,就算是不消化,也試着能不能用用。不說了,着急。”
話音未落,人已經衝出了房間,跑開了。
艾瑪,急死了,這都快三更半夜了,不知如影着急了沒。
佳人已去,其身上的馨香彷彿還在,只留下穆天寒愣愣地看着她背影,心中如同被挖空一般空蕩蕩的。
……
另一房間,如影絲毫沒意識到本應兩人一起度過的良宵,唯有他一人。明亮的燈燭下處理着公事。
如影和劉疏林屬於李清瑟的左膀右臂,其中五嶽歸如影打理,熠教歸劉疏林打理,至於武林中之事由兩人一同打理。五嶽中住着大鵬國幾乎三分之一的武林人士,於是,這居住在此的武林人士就歸如影管,其餘的,歸疏林管。
如影隱隱感知有人貼近房內,而後微微一笑,原來是瑟兒來了。
將卷宗合上,這才發現天色已晚,燈下看卷宗時間太長,眼睛異常疲憊酸澀。
清瑟推門而入,看見正在收拾桌上卷宗的如影,心情大好,關上門,一下子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影,你可想死我了……”認真的男人最帥氣。
如影好笑地接住她,“幾乎每日都見,怎麼就這麼想?”心情也是十分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個你都不懂?”清瑟將頭靠在他懷中,蹭了又蹭,一雙小手開始不老實,摸上摸下的,讓如影尷尬。
“我叫人爲你準備沐浴?”如影平日裡冰冷的臉,此時涌上淡淡笑意,眼中滿是寵溺。
“不用。”清瑟趕忙叫住他,大眼卻狡黠地轉了一轉。
看她眼珠子轉,如影就知道她又有什麼新鮮想法了,寵溺地笑笑,“是不是希望我親手給你提洗澡水?”這種事,她之前不是沒幹過。
清瑟搖頭,“不是,現在你堂堂的總管,讓你提洗澡水多讓人笑話,我們出去洗鴛鴦浴吧。”
總管?如影濃眉一皺,怎麼聽着好像宮中的太監?“鴛鴦浴是什麼?”聽着很曖昧的樣子,引起了他的興趣。
“就是一對男女在一起,一起沐浴啊。”清瑟笑得曖昧,伸手摟着他窄瘦結實的腰身。如影身上有一股強硬的男人味,她喜歡。
“你是說,我們一同在浴桶中?”如影問,心中也有些嚮往。
清瑟捏着如影高挺的鼻子,“當然不是,嵩山山頂有個池子,這冰天雪地的如果去洗涼水澡,一定爽死。”
“……”什麼怪愛好?如影汗顏。
清瑟也不管他同意與否,直接拽着他胳膊便飛去屋去,空中閃過一黑一紅兩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