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解毒(二更)

?穆天寒一愣,站起身來就準備跑,但爲時已晚,佔步娜已到。

“暖美人,你這是要去哪?”佔步娜一把將其抓住,穆天寒自然不會束手就擒,雖然武功僅僅恢復兩成,但也是中高手。

本以爲這佔步娜只是貪戀美色的紈絝子弟,但卻沒想到,佔步娜武功精湛,內力高深,沒幾個回合便將他狠狠捉住。“美人,這樣可不好。”這句話雖然流裡流氣,但從佔步娜嘴裡說出來,卻沒有輕浮。

穆天寒心中一驚,面色蒼白,這可要如何是好?

佔步娜好歹也是皇室中人,不是那種色狼,將點了穴的穆天寒扶入椅子中,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美玉。玉質精細,色澤明亮,毫無瑕疵,價值連城。

“美人,這是送你的見面禮。”說着,將美玉放在了穆天寒面前。佔步娜的想法很簡單,討美人歡心,不就是什麼鮮花或者寶物嗎?

可惜,這裡是大鵬國,大鵬國的男子怎麼和那桑國的男子想必?穆天寒知曉她想幹什麼,面色鐵青,眼中滿是反感。

等了好一會,沒發現對方有什麼反應,佔步娜不解:“美人,喜不喜歡,倒是說句話啊。”

穆天寒皺着眉,擡眼狠狠盯着佔步娜,眼中帶着警惕。

佔步娜這才恍然大悟,纔想起來,這暖美人是個啞巴。可惜啊,有了這麼美的外貌,怎麼就是個啞巴呢?眼中滿是不忍。“暖美人,你打不過我的,我現在給你解穴,你可別試圖反抗。”

說着,給穆天寒解了穴,還將桌子上放的文房四寶拉了過來。“暖美人,你想說什麼就寫下來,沒關係,朕對你,有的是耐心。”

“……”穆天寒眯着眼,警惕地看向佔步娜,看到她鳳眼中慢慢的**,反感的想吐,腦海中又浮現出那雙愛憎分明的杏眼,李清瑟的。

怎麼又想起他了?今天的穆天寒自己都發現自己的反常,總是想起李清瑟,總是拿她和人相比。因爲頻繁的思念勾起的淡淡**,她恢復武功的進度開始停滯不前,這可不行!

突然,腹部開始有了暖意,穆天寒一愣,難道是……剛剛那杯加了料的茶!?

不好!

若是一般的春藥,也許沒什麼可怕,只要在冷水中侵泡半個時辰或一個時辰便迎刃而解,但東傾月和西凌風手中的春藥可不是!

他們從小習得媚術和柔功,自然是有一套獨家的春藥秘方,以更好的完成任務,他們手中的春藥根本無藥可解,能活活折磨死人,若是幾個時辰不找女人或者男人,便能七竅流血!

穆天寒驚悚地擡頭看向面前之人——這人一身金黃,器宇軒昂,烏黑的髮絲在頭頂高高束起,鏤空的金冠夾雜髮絲的黑色熠熠生輝。膚色不算白皙,卻健康性感,一雙上挑的鳳眼,尖鼻,薄脣,如果她不是女子而是男子,也算是絕世美男。

可惜,男子的外表和性格,卻有着女子的性別,實在不符。

“美人,只要你跟朕走,無上權力,榮華富貴,觸手可得。”佔步娜是王者,佔有慾極強,她看上的東西,便是用強硬手段也一定要得到,當然,對李清瑟確實束手無策,李清瑟的武功比她高、地位比她高,而且狡猾如狐,她實在不知用什麼手段拿下李清瑟。

但這美貌男子卻不同,她已打聽清楚,這名爲暖的男子無依無靠,空憑美貌,如今還沒有李清瑟的庇護,成爲她的囊中之物是早晚的事。

穆天寒心中一沉,他是男人,也曾高高在上,自然能知曉佔步娜心中所想。當一個人的地位上升到一定程度,便沒了正常人的善惡之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得不到便毀之!

如果他真的言辭拒絕佔步娜,自己絕不能全身而退。

腹部的暖意無法用內力壓制,他發現越是用內力,這股暖意散發的便越快,好霸道的春藥!

佔步娜已拉上了穆天寒的手,兩人的手都不小,前者更是大上一些,有了佔步娜的手,穆天寒的手竟隱隱顯得柔美。

“暖美人,從了朕,便不用再這樣寄人籬下。”不顧前者的反抗,她前者他的手,一個用力便欲將穆天寒拉入懷中。

千鈞一髮之際,穆天寒趁其不備狠狠向佔步娜打了一掌,趁着後者一時間慌亂,催動內力運氣輕功,破窗而出,飛奔而去。

佔步娜細長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識時務者爲俊傑,本想溫柔待他,誰知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有徵服欲。

一個縱身,她也緊隨其後的跟隨。一邊用輕功緊追,一邊從腰間慢慢摸出一隻瓷瓶,那瓶子中是情蠱,本不想用這些東西,但是他逼她的。

穆天寒此時的武功不如佔步娜,他能感覺到身後之人與他距離越來越近,他心中越來越惶恐,死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熠教教主竟有一天淪落到如此地步。教主?他甚至都忘了這一稱呼。

——“能救你的,只有李清瑟。”

西凌風的話猛現穆天寒腦海,對,李清瑟!

一個轉身,向着自己記憶中的方向飛奔而去,正是李清瑟房間的方向。

李清瑟的院子已近在眼前,看着眼前有暗暗燈光的窗口,穆天寒的心頭卻突然涼了,李清瑟怎麼會在自己房間?她那麼多男人,今夜說不定在誰的房中度過!

酸意,從心房四溢,他現在想改變路線卻已經晚了,更是沒時間追究這酸意到底是何物,爲何而出,只能埋頭鑽入院子,還好,冬日的午夜,院中無人。

李清瑟今日本應該在凌尼那裡,但東傾月今日卻突然說想她,凌尼和東傾月的交情一向好,前者很痛快地與後者換了“伺寢”的日子,這讓清瑟汗顏……他們幾人有商有量的就真如同“值日表”一般。

上半夜她還在東傾月房內,兩人甜言蜜語,但快到午夜,東傾月卻突然面色一變,死活要獨自靜一靜。李清瑟哭笑不得,如果換了別人,她早就生氣,但對方是東傾月,她便忍了。

大半夜的不能再去找凌尼,便只能回自己房間中,不就是睡覺嗎,在哪睡都一樣。

東傾月的房間,一片黑暗,卻有兩人。

沒有燈,所以無人知曉房內兩人的容貌一模一樣。

“風,這樣真行嗎?”沉默了許久,東傾月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聲音壓抑,帶着內疚。他不應該這麼算計瑟兒,但情況緊急,如果教主恢復了武功,什麼都晚了!他也是被逼無奈。

西 凌風想了一想,“我也不知。”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將窗輕輕開一小縫,屋外天空,月滿明亮,銀色的優雅月光順着窗縫便擠了進來。“哥,我們只能這麼做,唯 有如此孤注一擲。如若是贏了,教主便永遠成爲暖,雖恢復不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卻能安享一生,若是輸了,那便是教主的命。”

教主與瑟兒對抗,贏得只有李清瑟。

這一點,兄弟兩人堅信不疑。

又沉默了好一會,東傾月最終幽幽嘆了口氣。“如今,只能如此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麼。

與此同時,另一邊,穆天寒鑽入了李清瑟的房間,對這院子中無下人伺候不是驚訝,整個公主府的人都知曉,鎮國公主體恤下人,別說冰天雪地,就是溫暖的天氣也不允許下人爲其守夜。

李清瑟的說法很簡單,她現在武功無敵,還怕什麼壞人?

剛剛入房內,一股凌厲的掌風而至,狠狠擊中了穆天寒,後者一口鮮血吐出,跌落在地。

“暖,是你?”清瑟怕冷還懶惰,懶得時刻用內力暖身,便讓人燃了四個火盆在屋內四角,室內非但無一絲冷意,還熱得讓人窒息。

穆天寒絲毫沒在意被打傷,伸手隨意擦拭順便的鮮血,因爲這血紅,讓他本就粉嫩的脣瓣一片鮮紅,在搖曳的燭光中妖豔得驚人。

他沒馬上回答李清瑟,而是狠狠轉身看向大門。

清瑟眉頭一緊,察覺到後方還有人跟隨而至,此人武功高強。

佔步娜跟着暖衝了過來,竟看到是李清瑟的房間,想起今天應該是凌尼伺寢,凌尼是她親弟弟,這種事兒她自然知曉,還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凌尼要好生伺候李清瑟,這房間定然是空的。

佔步娜臉上有了猙獰,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男人,她抓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房間門外人影一閃,佔步娜趕忙停下了腳步,向內一望,驚訝,怎麼會是她?

李清瑟剛剛還在驚訝這大半夜的暖怎麼跑她這兒來,如今知曉,原來是被逼而來,這佔步娜看來真是要定了暖,大半夜的估計想霸王硬上弓。“佔步,什麼風兒把你吹來了?”

佔步娜看到李清瑟十分開心,停下了腳步,沒第一時間回答李清瑟的問題,倒是左右張望,“今夜沒有風啊,再說,我也不會被風吹着走啊。”那桑國人會大鵬語,但這種民間的歇後語她可不懂。

清瑟無奈,“那是一種比喻,意思就是說,大半夜你不在屋裡睡覺,吃飽了撐的來我這幹什麼?”

佔步娜恍然大悟,自然是不能說追暖追來的。訕訕而笑,“明月當空照,最是思念時,瑟兒,我想你了。”

李清瑟白了她一眼,真能說謊,“嗯,如今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吧?”

佔步娜很是不捨,“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清瑟靠着門框,兩隻手在手中揉捏,動作很輕微,但卻把骨頭掰得咔吧響。雙眼很是悠閒地望天。“我這人呢,最痛恨別人大半夜打擾我睡覺,有時困急了就忍不住的打人毀物,你可要想好。”

佔步娜本來已經痊癒的手忍不住又疼了兩下,乾笑兩聲,“瑟兒快睡覺吧,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我來陪你下棋怎樣?聽說你很喜歡下棋。”誰喜歡捱揍?她也不是傻的。

佔步娜跑了,李清瑟這才轉身回了房間,看着已經將臉上血跡擦乾的暖,很是爲難。“那個……要不然明天我警告下佔步娜,別去騷擾你?”

穆天寒臉色很不好,現在已不是什麼生氣不生氣的事了,他臉上潮紅。這春藥發作本就不能用內力,而他非但用了內力,爲了能逃出武藝高超的那桑國女皇的魔爪還透支了內力,如今,春藥已經發作。

“天,你臉怎麼這麼紅?”李清瑟趕忙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爲其把脈,心中大叫不好,“暖,難道是佔步娜給你下了春藥?”

穆天寒呼吸困難,渾身血液倒涌,身體一處,脹痛的要死。很努力地搖了搖——不是,不是那桑國女皇,是西凌風那個叛徒。

可惜,他沒辦法說話,他的聲音若是說出,她定然懷疑他的身份。

“走,我帶你去找凌尼,佔步娜的藥,凌尼多半有解藥。”

穆天寒卻拒絕,這藥根本沒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現在根本是無法逆轉,他根本就沒時間去解毒。睜開眼,李清瑟映入他眼簾,在他空中的倒影中,她是如此嬌媚柔軟。

不知是藥力還是他本就對她有淡淡肖想,他覺得自己更是難受!

解毒便破功!但若是不解毒便喪命!

穆天寒第一次面對人生中最大的抉擇——生命和武功!

沒有武功便是個廢人生不如死!但沒有生命呢?

“別拒絕了,凌尼一定有解藥。”不管他的拒絕,李清瑟抓着他的手腕便向門外走。

只覺得手腕一緊,清瑟毫無防備地被他拉入懷中,“暖,你幹什……唔……”一句話還沒說完,粉脣小脣便被死死封住,口中帶着甜腥,是他口中殘留的血,還有他笨拙的舌。

穆天寒沒吻過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吻,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天性,跟着直覺而行,他甚至都不知道這麼做是因爲什麼,是爲了保命,還是……他一直的蠢蠢欲動。

他的身體沒由來的顫抖,手忙腳亂!

李清瑟一愣,趕忙推開他,“暖,和我去找解藥。”

但後者就如同靈蛇一般又纏上她身,當摟抱她時,感受到馨香嬌軟的身體,他本就蠢蠢欲動的心如同乾柴偶遇烈火一般燃燒,身上更是脹痛得厲害。

他在她身上慌亂的抓摸,沒什麼套路,全憑本能,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句話——他想要她!

清瑟也慌了,趕忙抓住他的大手,“暖,你冷靜下,你現在中春藥了,現在你做的也許不是你的意願等你醒來,一定會後悔的。”

他掙脫她的手,雙臂緊緊環繞她,雙手忍不住探索她的身體,每到一處都是狠狠的滿足,他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刻他已經肖想多時。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不知。

清瑟無奈,“好吧,就算你不後悔,我還後悔呢!我男人太多了,不想再增加男人了,抱歉。”

穆天寒高大的身子一僵,她拒絕他,不喜歡他?

從沒想到自己能遭到拒絕!

如果李清瑟不這麼言辭拒絕,也許穆天寒能冷靜下來,但遭到無情拒絕後,身體中那一股強大的憤怒襲上身上,她不要他?他一定要了她!

佔步娜是王者,無法接受拒絕,而穆天寒也是如此,王者的優越感既是天然而生又是後天形成,他們不接受拒絕,越挫越勇!

用武力得不到,他便要想盡辦法得到。

當李清瑟看到他那楚楚可憐的哀求目光,心都快化了。趕忙伸手捂住他的臉,轉過頭去,努力忘掉那畫面。“我告訴你,哀求也沒用,說不行就不行,你我都不喜歡,我們要認真對待性。”

穆天寒長喘一口氣,努力擁着掙扎的李清瑟來到桌前,沒有筆墨,用顫抖的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寫——“幫我解毒。”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穆天寒已忘了什麼童子功,也許是藥物作用,也許是感情,他滿腦子只有李清瑟。

清瑟如今會醫術,也知道了他情況緊急,如果凌尼沒有解藥怎麼辦?

前世在武俠片中偶爾能看到XX女身中春藥,XX大俠爲了凸顯正人君子的身份,要麼把XX女扔如冰冷的湖水裡,要麼用什麼鍼灸解毒,讓一個很簡單的事兒變得不簡單

“我找個漂亮的姑娘來幫你怎樣?”她問,想到了薛燕,薛燕不會抗拒她的命令,但一定是心中不願的,罷了,還是找別人吧,找個貌美的女子,幫暖解了毒,然後送點錢嫁給他,也不錯。

哎,可惜了,這麼個美人,她算是無福消受了!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李清瑟感到了無比的惋惜!

——“只要你!”

穆天寒剛寫完這三個字,終於忍不住咳了兩聲,帶着血絲,霸道的春藥,難道今天真要命喪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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