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父,你不認爲自己做得有些過份嗎。?今天你能來我很高興因爲你是金陽的父親,我也一直希望你能諒解他。現在我尊稱你一聲伯父是尊敬您,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羞辱我。”
“你這是對一個長輩應有的態度嗎?”金陽的父親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女子有什麼值得金陽喜歡的。
金陽想扶婷兒回屋去的時候,婷兒卻停住了腳步。她回過頭對金陽的父親說道:
“伯父,今天是來向我討話的吧,那我現在就把話給你。”婷兒穩了穩身子說,“沒錯,我是風塵女子,我是出生青樓;但那又怎麼樣。雖然我輪落風塵可是我好驕傲地告訴你,我比你欣賞他,比你尊重他更比你瞭解他。我出生低微,但我不惰落;所以我認爲我是值得他爲我做出若干犧牲值得爲我付出更值得他愛。我要說的只有這些,我累了想回房休息了,伯父如果沒有話要說就請回吧。”
就在這時,玉兒正好來看婷兒,她聽到婷兒對金陽的父親這麼說她真爲婷兒感到驕傲。她走進屋裡看着金陽的父親說:“金大員外,如果我是你我會因爲有婷兒這樣一個好媳婦而感到驕傲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跨出了大門。
至於江玉郎那邊想是被金陽一幫人氣得飯都吃不下,他一想到那天的事就有氣得捶桌子恨不能把他們都殺了。
“少爺,你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你可別忘了宰相是你舅舅,要找事做爲什麼不找自己呢!”周進小說的提醒到,生怕主子一個不如意又把氣出在了他的身上。
“這話怎麼說?”江玉郎還不不明白,非要周進把話說明白。
“少爺你忘了,宰相一把年紀了他無兒無女。至今他還把你當自己的親兒子幫的對待呢!”周進看着江玉郎氣成這個樣子,不得不把話給他說明白過來。
“說得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周進把我娘給我的玉佩拿來,我現在就去一趟宰相府。”江玉郎沒想到這個周進平沒派不上什麼用,關健時候還真有用。
周進取出玉佩交到江玉郎手裡,矚咐他一定要收好千萬雖弄丟了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可是江玉郎卻不再意的擺擺手,表示自有分寸。
正當江玉郎走到門口想要大遙大擺進去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守衛攔在了門外,仔細一看原來門口的守衛早已換了。怪不得門口的人都不認識他,但周進卻沒察覺到宰相府的不同之處見少爺被子攔了,就着他們嚷了起來。
“大膽奴才,我家少爺都敢攔。你們可知我少爺是什麼身份。”周進替少爺不平,覺得那些人是吃了豹子膽居然連他子敢欄。
“我管他是誰,總之宰相府不是你們想進就能進的。”守門的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臉。
“這個大哥,那我看看這塊玉,相信你一定認識。”這塊玉雖然很普通但是玉佩上面的宰相傢俬有的的圖只要一看就會知道的。
那幾個門衛一看到那塊玉嚇得臉都綠了,急忙把他請進府中。
“原來是表少爺呀,怎麼不早說呢。大人最近常唸叨你呢,總是一個勁的說算日子我也該回來了。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有的人一見到這羣就知道他們的主人是什麼樣的人了,正所謂有其主必有其僕。
管家早就聽見門外有人在大喊大叫便急着趕到了門口,以爲是哪個刁民在外面鬧事。他到門口一看就看到江玉郎,高興到不行。
“表少爺,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走後老爺和夫人很想你呀。”管家笑嘻嘻的把江玉郎領到了宰相的面前。
宰相一看到江玉郎就高興得不行,他拼命地握住江玉郎的手激動不已。
“玉郎你回來就好,你舅媽很想你呀。”
“舅舅,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對了舅媽她還好吧。”江玉郎看着握着自己手激動到不行的舅舅心想人老了幹什麼事都這麼拖拖拉拉,現在還開始感情用事起來了。不過現在再怎麼說也不會影響我報仇的,江玉郎心裡盤算着如何整金陽他們報當日被羞辱的仇。
朱逸在金陽和楊彬的感染下終於大膽向雪兒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朱逸想連金陽都感違背父親的意思義無反顧的和自己的心愛的人在一起。那爲什麼自己就不能和他一樣呢。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月,竟夕相思。”雪兒讀着朱逸寫給自己的信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婷的事令她想了很多,看着金陽爲了她放棄家庭放棄錦衣玉食。如果自己真的朱逸在一起,會不會也會令朱逸像金陽一樣呢,不。絕不能讓朱逸走金陽的路,雪兒深知金陽的路走起來有多麼的艱難,朱逸錦衣玉食慣了,一定不能讓他受這種苦。爲了不讓朱逸做出錯誤的決定,於是她毅然絕然的給朱逸寫了封回信。信中盡是一些卻他放棄的語句,句句都深入肺俯卻也句句充滿了絕望。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兩句詩已說明了雪兒對朱逸的重視,卻也一樣說明了她對愛情的絕望。朱逸看着雪兒給他的回信差點都跌在地上,他遙遙欲墜的捧着信簡直不敢相信雪兒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看着信上的一字一句朱逸覺得天好像都要塌了一時間難以接受。不,我絕不放棄。如果當初可以放棄的話當初就不會這麼執著了。
“朱兄,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金陽和楊彬到朱逸家裡去找他一塊喝茶卻發現朱逸暈倒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在大家着急的時候楊彬卻看朱逸掉在地上的信。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看字跡是雪兒的,難道朱逸和雪兒之間出事了。抱香死難道雪兒是想和朱逸分手。”楊彬看着雪兒給他的信不相信雪兒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楊彬,這封信是雪兒給朱逸的嗎?都寫了些什麼呀?”金陽好奇的問。
“哎,雪兒寫了兩句詩,你看了後就知道了。”楊彬把信遞到金陽手裡。金陽一看差點沒被嚇住。
朱逸的病倒在雪兒的意料之外,她怎麼也沒想到朱逸會爲了這件事而病倒。現在雪兒終日以淚洗面,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纔好。朱逸病了,自已一個女人又沒個主見只能呆在房中乾着急。
“金少爺,朱逸到底怎麼樣了。”雪兒一看到金陽他們回來就急着問朱逸的情況。
“雪兒,朱兄他現在已經沒事了。有件事想問你,爲什麼要寫這種信給他,你們明明彼此深愛着對方爲什麼你要這麼傷害他。”金陽實在不明白雪兒這麼做的原因。
“我——”雪兒被問的說不出話來,現在連她自己都開始還疑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現在的雪兒最關心的是朱逸的身體,沒辦法想太多的事。雪兒心想如果朱逸能好起來,她一定不會放棄自己對朱逸的愛了,爲什麼當初自己會這麼的傻放棄自己追求愛的權力呢。病牀的朱逸在暈迷中還在不停地喊着雪兒的名字,就算是母親的的阻止都不能斷了他對雪兒的愛,可是雪兒她卻先放棄了他們的愛。
“你都被那個女人害成這副樣子了,怎麼還想着她。”朱母看着暈迷不醒的兒子心疼極了,她真的搞不懂爲什麼朱逸還是這麼的執迷不悟。面對病牀了昏睡着的朱逸無奈的搖搖頭,心裡卻盤算着怎麼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那個青樓女子死心。
雪兒爲了見朱逸一面特地煮了粥他家看他,沒想到到了門口卻被他的母親欄在了門外。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覺得他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朱母氣憤地說
“伯母,你就讓我見他一面吧。只要能讓我見他一面就好,我保證我什麼都不會和他說的,決對不會吵到他的。”
“讓你見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去見他了和他斷絕關係。”朱母對雪兒提出了一個要求,這個要求對於別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
雪兒通過再三的考慮最終還是答應了朱母的要求,因爲她知道自己的介入一定會毀了他的前途更會毀了他的一生。她不希望朱逸爲了自己而毀了自己的前途。爲了他好雪兒只能同意這次的見面是最後的一次見面。朱母見雪兒同意了,就讓她進去看朱逸,本來她沒想到雪兒會答應的,可是她沒料到雪兒會答應的這麼快。
在朱逸的房間裡,雪兒只能靜靜的看着他。沒多久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雪兒只好不捨地離開了他。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能和他見面了,也不能找他要徹底和他斷決往來。一想起自己答應過他母親的話雪兒就忍不信流淚,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假若不答應恐怕連今天這一面都見不到,但假若以後朱逸再和自己糾纏下去的話,別人一個罪狀就可以告得他身敗名裂。因此只有這樣才能讓朱逸好好的生活,纔不會讓他失去自己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