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爺望着沙軒和小煙一臉奸笑:“我提個建議,你們小夫妻就不要來攪和了,免得玩到精彩的地方,你們放不開手腳。”
沙軒攤開手,一臉賊笑:“這麼好的事情,怎能少了我?”
小煙轉頭小心地徵詢沙軒的意見:“如果我輸了,你幫我喝酒嗎?”按照規則,如果輸了的不喝酒,就得脫衣服。小煙的意思很明確,即是說,你沙軒當不當我是你的女人?是否願意我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
沙軒剛想答應,那七個少女中一個妹妹提出了反對意見:“既然是遊戲,那大家都應該公平,如果可以找人代喝酒,那我也找人代!”
小煙面有得色地說道:“問題是,你找的人願意幫你喝才行。”
山神君子一般地站了出來:“如果兄弟要幫弟妹喝,我就幫她們喝!”
那個妹妹頓時對山神拋了個媚眼:“認識你真好。”
山神受了鼓勵,胸口拍得更響:“只要承認是我女人的,我一律幫忙喝酒!”
土地爺和河神均拿白眼看山神,土地爺橫橫地問:“你這麼喜歡喝酒,乾脆一個人到邊上去喝!”
山神氣餒道:“那誰也不能幫忙喝酒!”
小煙可憐巴巴地望着沙軒:“那我還參加這個遊戲嗎?”
沙軒伸手輕輕地按在小煙的肩頭,不露聲色地笑了笑。沙軒的聲音很小,直線送進了小煙的耳中:“有我在,你儘管大膽地參加!”
土地爺催促着小煙:“弟妹,你到底來不來?”
小煙猶豫地看着沙軒,心一橫:“來!”
小煙遠比那七個少女出衆,不僅清純,而且聰慧靈秀,土地爺、河神和山神自然都希望她參加。
現在小煙點了頭,土地爺連忙歡喜地說道:“現在我們有十四個人,就玩最簡單的,我再次重複一下規則——”
百靈兒嘟着嘴打斷了土地爺的話:“我不來!”
河神急忙給百靈兒遞眼色:“你有法——(此處省略了一個‘力’字),辦法,還擔心喝醉嗎?”
胡大姐也勸道:“百靈兒,別推辭了,今晚就陪他們幾個高興一下。”
百靈兒勉爲其難地答應下來。
沙軒眼裡閃過一絲奸詐的神色,百靈兒意外地加入了酒局,令他喜在了心上:今天正好看看,這隻鳥衣服裡面是不是長滿了毛?
土地爺端起一個斟滿紅酒的杯子,繼續宣佈政策:“石頭剪刀布,輸了的人一次喝一杯——”
小煙膽戰心驚地看着那個比拳頭小不了多少的杯子,問:“這個杯子太大,我喝一杯就醉了!”
河神興奮地站起來:“你可以脫衣服。”
這話一出,衆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他身上來了。
山神不露聲色地笑:“利源兄,你到底希望誰脫衣服呢?”
沙軒也冷笑着盯着河神。
典型地製造矛盾!河神猛然醒悟過來,訕訕地掩飾道:“我是說,輸了又不肯喝酒的人脫衣服。”
土地爺連忙接過話茬兒:“對,這是規則!願賭服輸。”
山神風度翩翩、悠然擡起頭:“這個規則能否做一點小小的修改?”
土地爺皺眉問:“怎麼改?”
山神討好地掃了眼那七個少女:“我認爲,男女有別,男的輸了喝一杯,女的輸了喝半杯,不過份吧?”
“好!”那七個少女齊聲叫了起來,眼裡滿是感激的星星,不斷地投放出來,瞬間就淹沒了山神。
公然搶風頭哇?河神急了:“男的輸了喝兩杯,女的輸了喝半杯!”
土地爺擔心沙軒也跟着往上面加酒,慌忙拍了下茶几:“行,就這樣定!”
胡大姐笑:“那開始了吧?”
土地爺喊:“一,二,三,出拳!”
沒想到人太多了,連續劃了十拳,竟然都是矛盾的,次次都有剪刀石頭布。
河神有些失望:“這樣猜下去,到天亮也喝不了幾杯!”
沙軒陰陰地笑:“我有個辦法,我來喊。如果我說,出石頭的贏,出其它兩樣的就算輸了!”
山神不屑地說道:“那也太簡單了吧?誰那麼傻,會出別的呢?”
沙軒嘿嘿地笑:“試試再說。”
土地爺疑惑地望了沙軒一眼:“那就試吧。”
“準備好,我要喊了!”沙軒掃了眼集中精力的衆人,大聲道:“出石頭的(此處停頓一秒),輸!”
土地爺、河神和山神竟然都出的石頭!
除了他們三人,還有三個妹妹沒有反應過來,也跟着出了石頭。
胡大姐知道沙軒狡猾,慢了半拍,出了個剪刀。
小煙和百靈兒根本就沒有出。
贏了的人鬨堂大笑!
我日,上了沙軒的惡當,土地爺、河神和山神都傻了,土地爺耍賴道:“兄弟,你亂喊!”
“不要找理由,總之,你輸了!”沙軒面有得色:“輸不起的,不要來!”
土地爺只好鬱悶地說道:“我們這幾個輸了的,重新出拳,我來喊!”
河神不幹:“我來!”
山神大度地昂起頭:“那你來吧。”
河神大叫:“出石頭剪刀布的(此處再次停頓一秒),輸!”
除了河神本人把手縮在了身後,其餘五人,都五花八門地伸出了手——
河神哈哈大笑:“我贏了!”
土地爺和山神,以及那三個又輸了的妹妹,頓時氣極了,土地爺氣急敗壞地罵道:“他媽的,哪有你這樣耍詐的?”
沙軒、胡大姐等第一輪就贏了的人,不禁笑得前仰後倒。
小煙和百靈兒也捧腹“咯咯”地笑個不停。
山神高姿態地說:“就剩我們五個老實人,還是老規則,直接出拳吧。”
土地爺迅速和山神交換了個眼神,會意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反應終究比普通凡人快了數倍,最後,一個倒黴的妹妹輸了,不得不端起酒杯,一口吞了半杯下去,臉上頓時不勝酒力地紅了起來。
就這樣花樣百出地鬧了下去,幾乎都是幾個女的輸,小煙也輸了一回,眨巴着眼看了看沙軒,見沙軒並沒有幫忙的意思,只得氣惱地喝乾了半杯酒。
土地爺、河神和山神爲了照顧那些少女的情緒,不時喝了兩杯。
沒隔多久,終於有個妹妹不勝酒力,開始羞羞答答地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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