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京燕學院只讀了兩年不到。”葉昊宇淡笑道。
“姐,你不知道這個傢伙多喜歡逃課,簡直就是中國教育體制的堅定藐視者,要是爸有他這樣的學生,恐怕他那套蜚聲中外的教育理念就要真的敗走滑鐵盧了。”沈若蘭嬌笑道,其實她和姐姐沈雅的關係完全可以顛倒,從沈若蘭懂事起就是她幫這個不善言辭,生性忍讓的姐姐出頭,從給沈雅的初戀出謀劃策到教訓騷擾沈雅的男生,再到踏入社會幫沈雅和她的老公找一份合適工作,都是沈若蘭一手*辦,所以說在很大程度上說沈雅就像是沈若蘭的妹妹。
這個時候門鈴響起,葉昊宇心神一凜,原本鬆下來的神經迅速高度集中,該來的遲早要來,還是早點面對的好。
只不過再次讓葉昊宇意外的是進來別墅的並不是沈典將,而是沈雅的老公,叫盂信城,因爲在清華被一羣教授聯名排擠,最後離開學校在沈若蘭的安排下進入一家外企當顧問,是一個典型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超級迂腐學者的男人,古板而自負,他在沈雅介紹葉昊宇後只是隨便的點點頭了事,姿態清高,然後徑直走入別墅一樓的書房。
在葉昊宇看來恐怕也只有沈雅這種集合了所有封建時代女性優點的女人才能忍受這種人,倒不是說對這種人懷有成見,而是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勢利和現實,不管你才華如何,都需要必須的處世技巧,哪怕你再憎惡虛僞的客套,你也必須做到起碼的標準,也許有人會說龍震天這樣的天才還不照樣在龍騰集團風生水起,迎接他們的還有更偉大的前程,但不要忘了這裡有兩個盂信城沒有辦法擁有的前提,一是他們的上司也就是葉昊宇有足夠的才華不怕功高蓋主,雖然龍震天的才賦再璀璨;二是龍震天在處理與葉昊宇的關係方面前不遲鈍,相反,極爲聰明,圓滑,甚至有種大智若愚的境界。
沈若蘭輕輕拉住葉昊宇的手,生怕他生氣,雖然知道他的胸襟非一般人所能媲美,可這種敏感處境她總有些擔心,不過葉昊宇給她的眼神打消了她的顧慮,他們都是閱人無數的人,能夠馬上釋懷。
“不好意思,他就這臭脾氣。”沈雅抱歉道。
“沒有關係,我見過不少有才華的人。都有這種脾氣。”葉昊宇笑道,不露痕跡的拍了沈雅一次馬屁。
果然,聽到葉昊宇認同自己老公的沈雅笑逐顏開,其實他老公在沈家並沒有什麼地位,不是說因爲他沒有拿出與沈家
匹配地驚世駭俗的成績,只是沈家老小都不喜歡他的爲人處世,今天是因爲沈家兩老都不在家,所以沈雅才把他叫來見見未來的妹夫,開心就好手打還有一點私心是她希望孟信城能夠獲得葉昊宇這個未來妹夫的認同,繼而增加在沈家的份量。因爲沈雅她自己的個性直接決定了盂信城就算再有才華也不可能在沈家有太多的話語權。
簡簡單單做一個京城重點高中數學老師的沈雅沒有所謂爭權或者牟利的野心。只是有想要自己老公被承認的私心。
再苯的女人,一旦關係到自己的男人,多半會變聰明,而且是很聰明。
更何況沈雅其實很聰明,只是應了性格決定命運那句話而已。要不然有智慧有背景有能力的她要成爲京城教育圈的紅人哪裡有半點難度?
於是三人就這樣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終於感到有些口渴的葉昊宇狼狽道:“若蘭,你爸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略微歉意的沈若蘭皺眉道:“我爸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也摸不準,這種性質聚會我想一般都不會太晚,不過他現在整天忙着跟那羣要麼古怪到不像現代人要麼現代到像超人的好友交流感情,我估摸着可能晚上七八點都未必能見到他的蹤影,我媽倒是有可能先回來,而且讓人頭痛的是接下來我爸好像還要去趟西安老家,唉,誰讓你偏偏挑中今天,想給我一個驚喜?你瞧,這下糗大了吧。”
葉昊宇輕輕將沈若蘭納入你中,把頭埋在她的肩上,柔聲道:“我總是來晚了。”
聽到葉昊宇真情流露的這句話她神情流露出片刻黯然,不過馬上恢復光豔神采,像個長輩關懷後輩摸着葉昊宇的頭,溫柔道:“在我的生命中,昊宇不管來早了,還是來晚了,我都會等安靜的等。”
不一會沈雅便起身回房。偌大的客廳就剩下了這對情侶。原本羞澀的沈若蘭也適應在家中跟葉昊宇的親熱,當沈雅走進書房,她就被猴急地葉昊宇撲倒在沙發上,一連串熱吻流連在她的美麗臉頰,修美脖子和雪白胸口,當葉昊宇舌頭肆虐在她乳溝的時候,苦苦壓抑的沈若蘭終於發出投降的呻吟起來,身體漸漸燃燒起來,想要制止,身體卻已經不聽指揮的迎合心愛男人的輕薄,明知道在這種地方不應該這麼放縱,但她就是沒有辦法抗拒這個曾是她學生如今已經是她男人的壞蛋。
葉昊宇突然拿出本已經伸入沈若蘭衣領的手,提議道:“帶我看看你的房間吧。”
沈若蘭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帶着滿臉壞笑的葉昊宇上樓。
沈若蘭在浙大給葉昊宇佈置的那個房間是溫柔的暖色調,但她的“閨房”着實讓葉昊宇出乎意料,黑色,純粹的黑色是主色調,熟諳各類品牌的葉昊宇清楚裝飾這個房間的牌子是意大利的百年名牌Fnette,對,就是〈尋常放蕩〉中的那個Fnette,據說戴安娜王妃,比爾.蓋茨都是它的癡迷者。
這個牌子色調都很深沉,不輕挑,很有底蘊,就像它們如今的主人韓韻一樣內斂,Fnette比每一季都會有相關主題,沈若蘭房間這一款是復古味極濃水晶燈圖案,,把水晶燈的曲線和搖曳的鑽石用在牀品上,的確顯得貴族氣息十足。
當葉昊宇看到那款名爲Lucia的黑地金花六件套的時候,饒是見慣品牌的他也吃驚不小,走近細細研究了一番後,摟着沈若蘭的小蠻腰壞笑道:“沈老師,這套可是全球限量,中國只有4套的東西,這你也能搞到啊,嘖嘖,讓我算算看,恐怕要沈老師你半年的工資吧,真不是一般的奢侈啊,還是說我的沈老師其實是個小富婆?或者說挪用公款了?”
“不要總是老師老師的!”
沈若蘭抗議道,無奈葉昊宇那雙在她腰間作惡的手讓她拿不出半點氣勢,只好作罷,“我管的浙大幾個部門都是清水衙門,哪裡來的公款我挪用,富婆我可不敢當,只是單純的喜歡這套牀單而已,加上那個時候剛剛拿到一部我的小說出版的錢,所以腦袋發熱下就買下了。”
葉昊宇突然咬着沈若蘭的耳垂邪魅道:“沈老師,你有沒有想過和我在這張牀上共赴巫山行雨呢?”
沈若蘭那雙眸子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升溫的嬌軀默默感受着這個邪惡男人的溫度,媚惑道:“你說呢?”
葉昊宇顯然已經知道答案,接下來該做什麼,不用別人教,他最在行。
沈若蘭默默閉上眼睛,準備享受那久違的溫存。
戀愛,固然需要靈魂的交融,但身體同樣渴望愛人的臨幸。
要一個20分的男人愛自己100分,還是要100分的男人愛自己20分?
聰明的女人都會選擇前者。沈若蘭聰明嗎?聰明,而她卻選擇了後者。因爲她相信付出總會有回報的,哪怕這份回報只有付出的十分之一。
她也不在乎。
因爲她真的太愛他,愛到無可自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