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京城顯得格外的熱鬧,但葉昊宇所在的釣魚臺卻顯得有點安靜,站在豪華套房的葉昊宇透過落地窗把目光投向遠方,想着什麼。
這次的動作算是有個結果了,也算是在京城徹底的紮下了根,相信京城太子黨也已經不在話下,可以說現在的葉昊宇已經完全把京城踩在了腳下,用一年的時間創立太子黨,又用了一年的時間踏平了整個南方,可以說在偌大的華夏從未有過敵手,俗話說高手都是寂寞的。
“陸嘯天……或許整個華夏也只有你一人佩做我的對手。”葉昊宇喃喃說道,一抹自信笑意掛在嘴角,牽扯起的弧度透着不可一世的張狂。
第二天,葉昊宇迎着清爽秋風,獨自一人來到了湖邊,昂頭傲立,眯眼眺望碧綠湖面,無聊的他彎腰撿起一塊小石頭,貼着水面扔出去,一串水漂飛濺,平靜的湖面波紋盪漾,身穿華貴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出現在葉昊宇身後,在葉昊宇彎腰扔出石頭的瞬間,她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光彩,不過一閃即逝,瞬間恢復了先前的淡漠。
湖邊是兩人約定的地點,不是男女之間的約會,是做一筆交易,這筆一天十萬的交易足令那些以吃軟飯混日子的小白臉們垂涎欲滴,可惜軟飯王們沒踩狗屎運的機會,機會偏愛成功人。
“想好了就跟我走,我先付一半的定金,卡里有五萬,密碼就寫在卡上。”女人將一張銀行卡遞給葉昊宇,出手闊綽,不拖泥帶水,有錢人的爽快自然不是那些在小商場買衣服磨破嘴皮子殺價的女人可以想像的。
葉昊宇很不客氣地把銀行卡裝進褲兜,笑着摸出一根廉價的中南海,點燃,眯眼深吸了幾口,仰臉愜意的吐出一口煙霧,氣質憂鬱,流露出了成熟男人的滄桑味道,使人情不自禁的聯想他從前有過怎樣驚心動魄的經歷。
“當小白臉賺錢原來這麼容易……”葉昊宇玩味道。
女人撇嘴,冷漠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競爭無處不在,別把生活想的太容易,不然你會被這個社會淘汰掉。不要廢話了……跟我走吧。”
很小就明白這個道理的葉昊宇叼着煙,漫不經心的笑着。
釣魚臺賓館的十二號樓比其它幾棟樓多了些須歷史的厚重感,一位偉人曾在這裡生活過,幾十年前提出“星球大戰計劃”拖垮當時世界上最大紅色政權的那位M國總統在這裡下榻過,Y國
那位“鐵娘子”也曾走進過十二號樓。
在歷史車輪的碾壓下,昔日造就一個時代的偉人們雖然在史冊上留下濃重筆墨,但留給後人們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十二號樓前停着十幾輛清一色的奔馳轎車,葉昊宇靠着一輛轎車抽完了一支菸,這個時候一羣衣着光鮮的男女走出,僱傭葉昊宇當小白臉的女人就在其中,她身邊正有幾個貌似很成功的男人滔滔不絕的說着話。
女人不經意間瞥了眼葉昊宇,葉昊宇不算天才,但腦子反應速度也不是常人能及的,馬上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很優雅的整了整女人爲他準備的高檔西裝,這西裝三萬元,對於工薪階層來說是不折不扣的奢侈品。
葉昊宇很瀟灑地迎上去,女人笑着挽住了他的胳膊,幾個滔滔不絕的成功男人傻眼了,片刻的錯愕之後又神色如常,這些人都是商界的精英人才,女人眼中標準的成功男人,沒有身價下十億的。
許多人詫異地盯着葉昊宇,有幾人則是很輕蔑地看着他,這些在華夏財經界和IT行業有頭有臉的大腕們不認識突然出現的陌生青年,在這個信息爆炸的科技時代有點道行的人物總是在風口浪尖,被大衆熟知,只有小人物纔會默默無聞,大腕們不認識葉昊宇,自然把他列入小人物之流。
不少男人依舊無視護花使者的出現,湊近女人,彬彬有禮的說着話,葉昊宇終於明白身邊的女人爲什麼要花十萬僱自己,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他不卑不亢的微笑着,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巧妙的運用胳膊肘、肩膀、腳三個部位擺弄着一羣裝斯文的男人。
“唉呦!”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莫名其妙的趴在臺階上,帶倒了湊近女人的幾人,一時間十二號樓前的臺階上六七個大男人撲倒在一起,人羣亂成一團,特衛們緊張兮兮的跑過來,還以爲發生了意外事件。
七個灰頭土臉的大男人尷尬站起時,葉昊宇帶着女人已上了一輛奔馳轎車,後坐上的女人對着那些總是找幾會自作多情的男人淡然一笑,關上了車門,這位華夏女首富根本不把他們放在心上。
葉昊宇安然的坐在駕駛位上充當了司機的角色,本來有專職司機,被後坐上的女人強行換掉了,女人也不明白剛纔圍在身邊的幾個男人爲什麼突然趴下,不過有一點她確定,那一定是葉昊宇搞的手段。
“楚總……我有重要的商業計劃想同楚總談,咱們能不
能坐一輛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輕輕拍打車窗。
“不可以”葉昊宇打開車窗冷冷道,拍打車窗的男人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冰冷話音彷彿撞擊在他心房上,寒意頓生,男人瞪了眼葉昊宇,悻悻然的走開上了前邊一輛奔車,車隊駛離十二號樓。
車隊出了國賓館,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葉昊宇開車跟着前邊的車,沒人會相信踐踏了京城地位僅次於太子黨太子楊雲軒之下的吳浩天的狠人如此愜意的充當別人的司機。後坐上的女人蹙眉凝視葉昊宇的側臉,她覺得他有點與衆不同,可又弄不清他特別在哪裡。
“小時候在京城長大,這幾年卻很少回京城,你不想問一些關於我的事嗎?”女人問道。
葉昊宇搖頭笑道:“我這樣的小人物沒必要了解你們大人物的事兒,瞭解了也沒用,只能讓自己更羨慕你們,更心理不平衡。”
“常說自己是小人物的人在關鍵時刻往往令人大吃一驚,知道我是誰嗎?”女人意味深長道。
“最初見你時不敢確定,剛纔那個男人稱呼你爲楚總……就確定了。”葉昊宇臉上還是掛着人畜無害地笑,別人很難從這張英俊笑臉上看出什麼。至於後坐上的女人,他清楚得很,在一個月前的M國時代週刊封面上見過女人的照片,她叫楚婉柔,一個讓無數七尺男兒汗顏的女強人,一個擁有超過兩百億身家的女首富。
“你的沉穩超乎常人,我現在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個普通人。”楚婉柔沉吟道,這位執掌着盛唐網絡開發集團和漢陽證券的女掌門人一瞬不瞬的瞧着波瀾不驚的葉昊宇,女人直覺很準,她的直覺更敏銳。
“我就這德性……”葉昊宇淡然笑着,漫不經心。楚婉柔不再問,也覺得沒必要再問,開車的男人是否平凡與她根本沒關係,可心中的好奇並沒有完全消退,她默默打量着他,尋找着蛛絲馬跡。
葉昊宇隨着這羣來京城出席商業高峰會議的大腕們遊覽了京城幾個景點,他實實在在的當了楚婉柔的盾牌,不少男人把矛頭指向了他,冷嘲熱諷綿綿不絕,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沒有幾個能架住這些紳士的熱情招呼。
從容傲對千夫指要有高深地道行,葉昊宇寵辱不驚,心性如古井中的死水不起一絲漣漪,在幾個男人虎視眈眈下熬過了大半天,下午趁楚婉柔參加商務部頒獎儀式時他開車回了釣魚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