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暱了一會, 許思亭把人推開,拉上被宋臨拽下的衣領。
怎麼,宋臨格外的激動呢。
許思亭暗自慶幸自己穿的是長裙, 到腳踝的那種, 讓宋臨不好掀起。
宋臨微喘着氣, 不想把人放開, 想要繼續壓過去。欲/望在這個房間裡愈發的膨脹, 他果然很變態啊。
宋臨垂了眸子,想壓下自己的火氣,可在看到許思亭通紅的雙脣, 和露在外面白皙的鎖骨,他眯起眼, 選擇瘋狂的壓過去。
彷彿在壓着他的青春。
許思亭被他的熱情嚇到了, 並不是不願意, 而是樓下還有人,要是溫怡他們突然上來看到, 一定會誤會她是不檢點的女孩子。
想到這,許思亭往後仰了仰頭,嘴巴得出空隙,“有,有人。”
宋臨停住, 把人抱緊懷裡, 呼出的熱氣噴在許思亭的耳蝸處。
“我們下去吧。”
宋臨平復下來, 替許思亭把衣服整整, ‘我去趟洗手間。’
呼出一口氣, 許思亭感覺自己逃過一劫。宋臨去了他房間的衛生間,許思亭帶上畫室的門,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重複幾次,才下了樓。
溫怡正把菜端上桌,見她下來,笑笑,“還有兩個菜就好了。”
“嗯,我不急。”
溫怡盯着她看了一會,笑容逐漸加大,“口紅花了。”
說着,就回了廚房。
許思亭腦袋一秒卡頓,她現在比來之前還需要個洞。
宋臨好一會纔下來,看到許思亭,又膩膩歪歪的過去抱她。
許思亭讓讓,“叔叔阿姨在。”
這話正好被端菜出來的宋爸聽見,一改一開始的不苟言笑,樂呵道,“沒事的思亭,你們兩個隨意點,就當是在自己家。”
許思亭被說紅了臉,暗地裡狠狠掐了一下宋臨,兇巴巴道,“都怪你!”
宋臨也不躲,微笑給她額頭一個響噹噹的吻,許思亭完全懵了。
一頓飯愉快的結束,溫怡想留他們在家住一晚,明天再走。許思亭本來不想同意,可宋臨今天在畫室的表現,讓她的直覺覺得還是這裡安全,當下想順着溫怡的話接下去。
許思亭準備張口,就被宋臨捂住了嘴,頓時圓圓的眸子裡全是挫敗。
宋臨寫,‘回去還有事。’
溫怡見他們有事,也不強留,“行,那下次再來啊。”
宋臨點頭,拉着不情願的許思亭出了門。溫怡看着兩人走遠,露出一臉欣慰的笑容,“養的豬終於知道拱白菜了。”宋爸暗想:不愧是我兒子,有我當年的風範。
上了宋臨的車,許思亭偷偷給時培發了信息:我晚上去你那。
時培:我在老高家。
許思亭輕嘆氣,時培又發了過來:怎麼啦,跟宋臨吵架了?
許思亭:沒有,他現在有點像狼。
時培:哦~~沒事,就撲倒唄,你們在一起好幾個月了,怕啥。
怎麼可能不怕啊!許思亭指尖翻轉,打出一長段,又全部刪除。時培不等她回覆,又發了一串過來:你婚前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行不行!
許思亭發了個大拇指過去,決定不再跟她說話。外面天已全黑,路燈晃過,許思亭鬼使神差的把目光投向宋臨的兩腿之間,臉上升起一團火,每次宋臨親她,這地方總是抵着她。
真要試試?
許思亭滿臉苦惱,目光幽怨起來,“宋臨,你可要輕點啊。”
認真開車的宋臨聞言看了她一眼,空着的手摸上許思亭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插/進去,直到十指交叉,拉起,放到嘴邊親了一下。
下了車,許思亭看到旁邊一輛凱迪拉克,看着它車裡巨大的空間,許思亭腦子裡不禁多了些黃色廢料。宋臨去拉她,‘走吧。’
上電梯,進宋臨家。
許思亭越來越緊張,直到她洗了澡,躺在牀上,心還沒靜下來。
宋臨洗了澡,睡到許思亭身邊,把人抱進懷裡,聽着她漸漸加大的心跳聲,彎了嘴角,明明怕的要死,還要往他懷裡蹭。
真是捨不得放手啊。
好一會,宋臨只是抱着她,沒有下一步動作,許思亭歪頭,見宋臨已經閉上了眼,呼吸沉穩,許思亭張目,這是睡着了。
感情自己在演獨角戲,尷尬了,許思亭縮了縮身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呼呼睡去。待她呼吸平穩後,宋臨睜開眼,把人抱得緊了些,嘴上帶着微笑,抱着人一夜安穩的到了天明。
第二天,親了親,沒了。
第三天,又親又摸,沒了。
許思亭被整的不明不白的,忙跟她的狗頭軍師分析情況。時培心直口快: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比宋臨還要狼。
許思亭啞然,好像是哎。
時培最後說:實在不行,你主動點,撲過去,不信宋臨不就犯。
狗頭軍師說的在理,可架不住許思亭慫啊。晚上,宋臨照例親親抱抱,許思亭都已經習慣了,任他擺弄,反正沒有後續。
驀然身上一涼,睡衣被撩起。
許思亭嚇一跳,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宋臨,“幹什麼?”
宋臨只是笑,眸子裡色/欲滿滿,許思亭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理智回來了一點,壓着宋臨摸上去的手,“有準備嗎?”
宋臨明白她的意思,伸直手臂打開牀頭的抽屜,摸出一盒岡本。
許思亭咋舌,“什麼時候準備的?”
‘回來的第二天。’
這可真是大尾巴狼裝小白兔啊,硬是把許思亭糊弄了過去。
宋臨可不管她在想什麼,他一刻也等不了了。衣衫全部脫落,許思亭不敢睜眼看宋臨的裸/體,身上也絲絲麻麻的。
宋臨熱切的看着她,俯下身去,給她最溫柔的吻,以及最深的疼愛。
荒唐一夜,許思亭被宋臨裡裡外外吃淨,此刻軟在牀上,眼皮都掀不起來。宋臨一臉饜足,親吻她的鬢側,許思亭一巴掌拍開他,聲音啞啞的,“你可別在動了。”
她算是栽了,宋臨實在是太行了。
許思亭想到時培說的話:滿足了的男人,言聽計從。許思亭想試試,她在宋臨臂彎裡翻了個身,立馬疼的皺眉,這挨千刀的,都說了輕點輕點,還用那麼大勁。
宋臨看她。
許思亭清了清嗓子,“我明早想吃湯包和豆腐腦,你買給我。”
點頭。
“中午想吃王記的紅皮鴨子。”
依然點頭。
“晚上想吃百花大酒店的佛跳牆。”
宋臨再次點頭。果然百依百順啊,許思亭再接再厲,“我想回去單獨睡幾天。”
然後她一臉希冀的看着宋臨,很遺憾,宋臨立馬搖了頭。
由此可見,時培的話不可全信。
宋臨笑了笑,拿出牀頭櫃上的紙和筆,寫道,‘放心,會讓你養幾天的。’
“大色狼。”
宋臨聳肩,又湊過去,嚇的許思亭連連告饒。鬧了一會,夜深更靜,牀上纔沒了動靜。第二天,許思亭看着脖子上的小草莓,嘖嘖道,“這我要怎麼出去見人啊。”
宋臨倒是很喜歡,‘我的。’
“是是是,你的。”許思亭又無奈又寵溺,宋臨微笑。
外面下起了雨,嘀嗒嘀嗒。許思亭窩在沙發上,聽着雨聲,吃着宋臨喂上來的草莓,日子舒坦的很。晚上,又被宋臨拉進欲/海共沉淪。只是手上好像多了東西。
許思亭看過去,她的右手無名指上多了金閃閃的鑽戒。
宋臨半擡起身,眸子裡全是她,紅潤的脣動了動,許思亭彷彿聽到了本世紀最動人的話。他說:許思亭,嫁給我!
眼眶突然溼潤,許思亭猛地翻身,把宋臨壓下去,手撐在他的兩側,看着他,輕輕的親吻了戒指後,才盈盈一笑,落下一個字:
“好。”
從此,春夏秋冬,白天夜晚,都會有一個人,一直陪着你。
而這,正是宋臨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