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海水!
在岸邊,周圍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白色的建築變成了黑色,其間冒着滾滾濃煙,烈焰幾乎映紅了整今天空。
似乎一切都是紅色的、黑色的。紅色的天空、黑色的地面。
行走的粘稠的黑糊糊的道路上。眼前所看到的是殘破的冒着黑煙的建築,周圍的一切都是寂靜無聲的,靜的出奇,靜的甚至有些詭異。詭異到讓人心生一種不在人世般的感覺。這裡詭異的似乎就像是地獄!
數十米外一座園型的廣場中央。中央噴泉噴吐着紅色的液體,不知道爲什麼,噴爾中央的的柱臺上。竟然有一個魔鬼一般的雕塑在上面擺着一個詭異的舞姿。
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看到他。就可從感覺到”他在笑!
那座明明沒有生命的雕塑,竟然在笑!似乎是在朝着自己笑!
因不願意面對他的笑容,於是便彎下腰,這時才發現腳下粘稠的、泛着些許光澤的液體是什麼!
是血!
整條路幾乎完全被血液所淹沒!
不!這不走路!這完全是一條血河!
恐懼!
幾乎是傾玄間恐懼便涌上了心頭。眼前的這片有些詭異的天地,似乎就是地獄,火紅的太陽、赤紅的天空,黑壓壓的遠方,一切都如同地獄一般。
這些血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汪!
突然一聲狗叫,竟然讓人心生一種親切,在這寂靜、死氣沉沉的天地間,竟然還會有生物的存在。
就在愣神的功夫,一個黑影從一旁的建築中竄了出來,定神看去,才發現是一條黑狗,這條黑狗跑到路中央竟然停來,扭頭朝着自己看了過來。
血紅的狗眼中泛着嗜血的光芒。這時黑狗低下頭朝着血河一般的伸出了棄頭。它在舔食着血水!它的模樣是那般的貪婪、飢渴同時又帶着一種享受的感覺,似乎享受着美食一般。
望着路中央的黑狗,恐懼瞬間便涌上了司馬的心頭。
“砰!”
槍聲突然從路旁殘破的西式建築中傳了出來,順着槍聲看去,可以看到幾個士兵正在用刺刀刺殺着一箇中年人,那個中年人胸前的血竟然詭異的像噴泉一樣,噴吐了出來。如噴泉血一下流到了腳下的血河中。
就在數米外,一個穿着裙子的少女,跳過瓦礫、碎石從斷桓殘壁間跑了出來,面色惶恐的少女無助而恐懼的尖叫聲,在少女的身後,十幾名提着槍的士兵,正在追趕着她,那些士兵的臉上帶着野獸般的笑容,他們的笑聲竟然如此的刺耳,就少女跑到司馬眼前的時候,少女竟然摔倒在血河中,渾身上下頓時沾滿了紅色的血夜。
接着幾名士兵撲到少女的身軀上,開始撕扯着少女的衣服,少女身上的衣裙被輕易撕扯成碎片,少女細膩的皮膚在血液沾染下,呈現出詭異之彩,讓人甚至感覺有些眩暈。
“滋!”
布帛被撕破的聲音如此的刺耳,渾身沾滿鮮血的少女掙扎着、尖叫着、哭求着,甚至不斷的把手伸向自己。
看到這一幕,司馬想衝過去制止他們,卻發現自己根本移動不了腳步。甚至於想擡手都擡不起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些士兵在撕光少女的衣服後,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無力感在司馬的心中漫延,看着在血河中掙扎的少女,和那些發出野獸般笑聲的士兵,怒火和悲哀的情緒在心間交雜着。
就在這時,遠處的廣場上傳來一陣陣厲喊着,只見一羣穿着軍服或平民服裝的人背靠背,手臂對手臂地綁起來。不一會,園型廣場上已站滿了被綁着的人,而且接下來還有更多多人陸續被趕到場上,捆綁起來。
突然,槍聲響了起來,是密集的機槍聲,在園型廣場周圍的建築上伸出無數個。槍管,機槍聲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一般,而廣場上被捆綁住的人似乎也像殺不完一般,倒下了,又站了起來,,
望着這驚悸的一幕,被悲傷、憤怒的情緒困繞的司馬閉上了眼睛,在閉上眼睛的瞬間,聽覺似乎也變的詭異起來。槍聲消失了,整個腦海中滿是慘叫聲、悲鳴聲、哀嚎聲”這時腳下的血河似乎越來越高,先是漫過腳背,然後是膝蓋,接着是腰間,血液越來越多,慢慢的漫過了脖子。
此時鼻間傳來的血腥味幾乎令人窒息,終於粘稠的血液漫過了鼻子,這時完全呼吸不過來的司馬纔開始恐惶了起來,開始拼命的掙扎着。想呼吸每呼吸一口氣,都會吸入大量的滿是血腥味的血液,想喊救命。卻被迫喝下了讓人發嘔的血液。
就在拼命掙扎的時候,突然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接着,似乎如置身於太虛幻境一般,眼前的場景突然一變。
映入視線的赫然是漢白旗臺和一根不誘鋼材質的旗杆,高聳的旗杆上飄揚着一面五色國旗,透過旗杆。赫然是國會大廈。
共和廣場!
就到這時,司馬總算反應了過來。自己竟然又來到了共和廣場。行走在全部由泰山條石鋪成的共和廣場上,原本心中的陰霾與恐懼總算慢慢的從司馬心中驅散,至少置身於自己熟悉的地方,總會讓人感覺心安
。
這時司馬發現自己“動了,轉討身,司馬朝着廣場對面與國會大廈隔共和貝世代望國務院大廈走去,相比於國會,作爲國務總理的自己無疑更熟悉國務院大廈。
曾經車水馬龍的共和大道上。此時空無一人,周圍更是一團死寂,似乎西北市變成了一座空城。有些詫異的走過寬闊的共和大道,穿過國務院大廈前小具廣場,廣場旁的停車場上沒同樣沒有一輛汽車。
人都到那裡去了?
此時似被迷霧籠罩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不過仍然和之前一樣,儘管清晰,但仍然有一種隔牆而視的感覺。似乎是一道水牆隔離着這個世界和自己之間的聯繫。
這究竟是着麼回事?
走上國務院大廈前的白色花崗岩石階,一直走到大廈門庭前,玻璃門緊閉,執勤的衛兵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廳內的工作臺後也沒有站着熟悉的職員,整個大廈內都是空蕩蕩的。如同鬼城一般,裡面的工作人員都到那裡去了?
玻璃門上清楚的映着一個身影。詫異了好一會後,司馬纔算是看清了玻璃門上的這個人影,讓司馬感覺到疑惑的是,自己似乎突然又蒼老許多,原本夾雜着兩鬢斑白的頭髮,已經接近花白,臉上的皺紋又深出了許多。
那雙不大的眼睛中此時只剩下了疲憊、沮喪、恐懼等諸多情緒交雜的眼神,甚至於連眼窩都呈黑青色,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先生,您來了!”
就在詫異不已的功夫,身旁突然沒來由的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驚喜交集的司馬連忙轉過身來是顧維鈞,他竟然坐在輪椅上,頭髮已經完全變成白色,似乎比自己更加蒼老,他的神情中流露着濃濃的憊意。而那雙眼睛中卻帶着濃重的愧疚和負罪感,他怎麼也是一副這般模樣。
這時顧維鈞輕輕的一擡手指向共和廣場,在擡手時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輕輕的揮動着。
“先生,看到了嗎?”
順着顧維鈞手指的方向,司馬轉身看去,冷汗頓時從司馬的後背冒了出來。共和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滿了人??,不或許應該是站立的死屍,缺胳膊少腿、渾身血污、被開膛破肚的男男女女他們的眼中帶着死亡的氣息,他們的臉上似乎還保留着死時的表情,就在這時。數以十萬計的死人似乎看着自己,開始掙扎朝着國務院大廈走過來。他們脣中似乎是在嘟嚷着什麼。
“先生,他們,都是,因我們而死,今天,,我們要還債了!”
坐在輪椅上的顧維鈞閉上了眼睛。
還債?
聽到這兩個字眼,司馬轉身就想逃,但雙腿卻像灌銘一般,難動寸毫,想喊卻發現自己竟然又一次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而此時那些死人卻已經走到了自己的眼前,那些有着千奇百怪殘軀的死人伸着他們的殘肢朝着自己抓了過來,甚至於失去雙手、雙腿的人開始用牙齒撕咬着自己的雙腿,
猛的驚醒過來後!
渾身是汗的司馬環視了一下週圍,眼前依然是這間總理辦公室旁的小休息室,過去的幾個月中,司馬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這裡休息。
“爲什麼會做這個惡夢?”
依然被夢境中的現實所困擾的司馬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後,在心下思考着,在離開梳洗間後,司馬看了一眼牆上的掛曆。
2月佔日。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或者說最近幾天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緊皺着眉頭的司馬在腦海中剛乙着最近的正在醞釀或業已實施的一些計哉。
似乎沒有什麼大事,國防軍對印度的進攻正處於最後的準備階段,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大事?國內、國外?
好像????司馬走到地圖前,打量着地圖,辦公室內的這張地圖已經更換過無數次,每一次更換,都是因各國的勢力範圍的變化,中國的後院已經出現了幾個獨立新生國家。
“亞洲集體安全會議?”
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記事本,似乎這個月並沒有什麼大事,最大的事件或許只有亞洲集體安全會議,這個月月底將會在西北召開,亞洲集體安全會議走過去多少年間,自己設想之一,以亞洲國家爲一個類似於北約與華約組織的集體安全組織。
以中國爲首,蘭芳、韓國、越南、老撾、束培寨、泰國、馬來亞、緬甸構建的集體安全組織,通過這個集體安全組織達到中國控制亞洲防務體系的目的。
一但亞州集體安全體系建成,這些飾約國會撥出一部分部隊組成聯合武裝部隊??,參加亞洲獨立戰爭,這支部隊歸的亞洲聯合武裝部隊司令部指揮,最終從根本上控制着整個亞洲的武裝力量,而這支武裝力量將爲中國的安全利益服務。
這個夢應該和集體安全會議沒有任何關係,雖然集體安全會議最後會通過各國向英美宣戰的條款,但這個會議最終不過只會作出讓這些嫡約國軍隊的大部分軍隊南調到印度而已,和這個夢有什麼關係呢?
在走出電梯時,一身黑呢大衣。頭戴着禮帽石磊,輕輕的向總理辦公室的幾名官員、顧問點頭示意,當然是在他們首先向自己打過招呼之後。這個在中國有着磐石之稱的調查局局長,可以說是政界的不
從共和5年出任西北公司調查部部長,至今控制着這一情報機構已經長達茁年,茁年來,日本人試圖暗殺過他,後來國內的一些政客試圖挑戰他尤其是他所代表的調查局。但卻沒有人成功過,或許那些政客可以通過一些相關法案,錄奪調查局的部分權力,但相對應的調查局的權力在某種程度上,所受的影響並不大。
有着“迷”一般稱謂的調查局。在外界的眼中一個是一個,神秘的所在。而作爲這個迷的主宰者,西北幾乎每一名政客、官員都對其保持着一定的敬畏,當然在敬畏之外,更多的是警惕。
永遠沒有人知道他的手中有什麼樣的秘密!正是這種無知,才使得,沒有人真的敢去挑戰調查局的底線。
外界對自己的敬畏和警惕對於石磊而言,似乎並沒有多少影響,作爲調查局局長的石磊,現在和過去一樣,永遠是一副芶言笑的模樣,走起路來像是脊樑骨上了鋼條,步子大而有力,同時那雙不大的眼睛中總會閃動着特有的審視般的目光。
冷酷、狡猾而殘忍,幾乎所有人都會如此形容這個石頭,但在另一方面,人們卻知道一點,這塊石頭是“總理的石頭,如此而已”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對總理的忠誠。而他同樣是總理最信任的部下、警衛。但正是這種唯總理命令是從的做法,一直頗受外界指責。但無論任何指責都無法改變石磊“秉承老闆意志,體念老闆苦心”的做法。
對於這些,石磊並沒不在意。不能讓任何人猜透他的心思,只能叫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無常的性格。此時行走在總理辦公室外的過道中的石磊,故意遲緩了巡視的步伐。毫無表情地從紛亂的目光中穿過,對於那些紛雜的眼神全都視而不見。
“四石!坐!”
在石磊一進辦公室,司馬就隨手指着辦公桌前的軟椅。
坐在軟椅上後,石磊習慣性的先打量了一下老闆的辦公桌,此時老闆在看着文件,左邊的放着未動的早餐,早餐中的豆漿顯然已經涼了,未見一絲熱氣。在老闆擡起頭時,石磊注意到老闆的眼睛中似乎帶着一些血絲,眼眶泛青,面色中帶着一絲倦意,似乎是被什麼問題困擾着。
“老闆,”
“他們已經到了是嗎?”
擡起頭的司馬輕聲問了一句。在苦思了數十分鐘後,自己總算記起了那件事,那件在某種程度上與中國完全沒有一絲關係的事情,但正是這件事讓自己做了那個。惡夢。儘管自己已經做出了決定,但心理上的負擔,仍然讓自己有些不堪重負。
他們!
儘管老闆沒說是誰,但作爲計劃參與人的石磊稍加思考後,就明白老闆指的是誰,按照那邊轉來的方案,今天是最後一天。
“老闆,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空軍的轟炸非常成功!”
石磊並沒有直接回答老闆,但言中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典!”
聽到這句話後,司馬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靠上了椅背,這個計戈對中國而言是最有力的,用最小的代價去達成戰略目標,同時又可以將那年千年的仇敵拖入毀滅的邊緣,但,自己的良知呢?
或許自己的手中並沒有沾滿鮮血。但自己卻是直接策劃者之一,無數條生命,都將因自己這一決定而,,
“老闆,有時候,爲了一個目標的實現,我們不得不做出犧牲,或許這種犧牲會背離我們的良知。但這卻是符合我們利益的,正像你上次說過的那樣,他人家家舉白幡。總好過我們家家舉白幡。不是嗎?”
注意到總理眼中閃動的困惑,石磊重複了一遍月前總理說過的話。對於那個計劃”自己並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但總理,,
作爲總理最信任的人之一,石磊知道自己的這位老闆,總會在很多時候表現出那種不稱職的“善良”而且表現出太多截然不同甚至矛盾的兩面性。
可以爲了打擊政敵,而無所不用其及,但政敵妥協後,卻會讓對方安渡餘生,作爲總理,他總是說“這一生最大的驕傲,在於自己成功的避免了一場內戰,用非內戰的方式實現了國家的真正統一。”
“我再也不要看到流出一滴中國的血了。”
當年,當老闆出任總理時,中國南北隱隱分裂之局,已經顯露了中國必須要經由一場血腥的內戰,才能實現統一,而統一卻是國家復興的根本前提。但作爲總理他能夠做的。也就是潔身自好,讓自己的手上不再更多沾上中國人的鮮血。
爲了不讓自己的手上更多的沾上中國人的血,在施加軍事壓力和金錢誘惑的同時,老闆甚至不惜放棄大量的中央權力,以換取地方的妥協。就像很多人說的無疑,老闆在某種程度上把這個國家看作是“自己的家”這也意味着,他必須“愛自己的家人”這是對自己家人的責任。
當年的邊防軍頻繁軍演給各地帶來的壓力,調查部花了數以億元的經費去分裂瓦解地方軍隊,他選擇用效果最差的方式去實現國家的統一。而作爲回報,那些放棄武裝的地方勢力直到現在,仍然在中國的政界、經界、中央、地方發揮着重要的影響力。以幾溼省共和國最爲驕傲的共和政體,實際上是衆種不幹一的副產品,中央和地方的妥協,中央和地方的權責制衡所帶來的共和政體。這則源於他對家人承擔的責任。
他可以爲了國家的利益去發動一場戰爭,但卻擔心這場戰爭給國民帶來的傷害,就像在這場戰爭之中,他對勝利滿懷信心,但卻不願意看到國民爲此流血,總是想着儘可能的避免自己的家人流血。
不讓自己的家人流血,那就只有一個選擇,讓其他人去流血!
“所以,這個決定,,所挑戰的是人性!”
司馬神情變得非常無奈,語中透着濃重的無力之意。
“所幸的是,他所挑戰的並不是我們的人性,而是其它人的人性!大局要求我們如此!”
石磊在說出這句話時,語中顯得異常平靜。
有時候人總是會做出太多的選擇,而且一些選擇是以背離人類的良知爲代價,但爲了大局考慮卻只能如些,就像自己從事的職業的一樣,自己經常需要做出一些違心之舉,但這是爲了大局!
“大局,”
司馬輕喃着兩字,大局似乎成爲一切的藉口,所謂的大局其它的種種工具一樣,在各個時代被人們以種種目的抱來抱去,被打扮成不同摸樣。所有人都會說“爲了大局,只能做此犧牲了!”
“四石,你可以確保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嗎?”
猶豫了很長時間後,司馬直視着石磊,這件事必須要進行下去,但進行下去必須要有一個前提,就是絕不能沾上中國,中國需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同樣的出於私心這件事更不能沾上自己。
“先生,這件事永遠只有一個真相!”
石磊肯定的回答道。
“這件事”或許會成爲我這一生中,所做過的唯一能讓我並不後悔。但卻遺憾終生的決定,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真相,但良心、道德上的譴責仍然會在以後的幾十年中伴隨着我,終其一生都無法擺脫這個陰影!”
司馬的口氣變得沉重起來,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在經歷了數天人性的掙扎之後,自己用種種理由說服了自己接受那個計劃,但真的到了一切即將發生之時,良知上的掙扎仍然在心間折磨着自己。
我沒有錯,我是中國人,我所做的任行決定都是爲了這個國家他們死,總好過中國人死!
明白道理是一方面,但在另一方。良知上的責備,卻仍然讓人方,法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畢竟這觸及的是人類的道德底線。
“總理,當年的近衛軍、護國軍屠殺紅軍戰俘時,你曾說過“我們沒有理由指責他們,他們只是做出了他們認爲正確的事情”在這件事上,同樣如此,如果說,他們沒有這個意願,那麼他們就絕不會接受!但,他們很輕鬆的就接受了,實際上這就是人類和野獸的區別,我們做爲旁觀者尚心存壓力,但他們卻可以欣然接受,這根本就是本性使然!”
此時石磊就像是一個心理學家一樣。試圖說服着總理接受這個現實。唯一的現實就是,中國在和一羣野獸打交道。
“本性!本性決定了他們的行爲!”
本性!
司馬點了點頭,的確,對於那個民族而言,很多人類道德現在他們身上並不通用,他們的本性中就帶着野獸式的殘暴,在另一個時空中,誰爲他們提出南京的建議?沒有人提出,但他們卻那麼做了,那個民族骨子裡透着野獸的思維,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老闆另有一件事!”
石磊猶豫着提出了一個埋藏的心豐很長時間的問題。
“我們在那裡有數十人身居高層。老闆,假如一切結束之後,我們應該怎麼安置他們?”
或許在任何時候,石磊永遠都是一副冷酷而沒有一絲情感的存在,但只有調查局內部的特工才知道自己的這位老闆,一直奉行着絕不放棄或犧牲自己的下屬的信念,調查局表面上是個秘密的存在,但在另一方面,他是秘密世界中的一個家庭,家庭不會放棄自己的家庭成員,那些外派特工,就是這個家庭的成員。
當年數以千百計的優秀青年。爲了一個夢想加入調查局,他們向國家回報了大量無法用金錢衡量的情報,而這中間的有一些人現在的身份卻非常特殊,特殊到甚至於調查局都無法決定他們的未來。
“怎麼安置他們?”
儘管是他們,但司馬卻知道四石是在指一個人。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於國他有功,但於國而言。只有”或許才能做到真正的於國有。
“四石,這件事我想在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並不需要我來做出決定不是嗎?”
司馬把問題踢還給了石磊,當初人是他挑選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還是讓石磊自己來決定他們的命運吧。
“老闆,我知道怎麼做了!”
石磊點了點頭,語中帶着他特有的冷淡,看着老闆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的確,就像總理說的那樣。自己的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