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是一個由直隸、山東、河南、山西、江蘇……等及特別區組成。 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不容分割。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是包括海外同胞在內地全中國人民的共同義務。
嚴禁任何個人、政黨以及地方政府以任何名義、任何方式宣佈獨立,並最終從中國分裂出去。……這是於共和六年二月十日通過的《反對國家分裂法案》中最根本的一條原則,在其通過的兩年之中都未能顯現出他效用,甚至於很多人都將這一法案遺忘,但是在研究那個時代歷史時,任何人都無法忽視一個事實,《反對國家分裂法案》杜絕了國家的分裂,在那個地方主義盛行、獨立思潮起伏的時代,任何宣佈獨立的省份和政治團體,都從法律意義上定性爲叛國,那些人的行爲不再是政見之爭,而是企圖分裂祖國一羣罪犯!……歷史無疑在告訴我們一個事實,祖國是神聖而不容分裂的!”
共和一百年《歷史雜評》評論員清教徒STG44《時代的進行曲》。
“總理!我們獲得可靠情報,中華革命黨總理中山可能會在近期內離京,接受四省秘邀前往西南四省,其很有可能會……會同西南四省,另立中央!宣佈獨立!”
石磊的話頓時震驚了會議室內的衆人,中華革命黨或許不是國會第一大黨,但是在國內中華革命黨和他的常務總理中山一直享有一定的威望,一但其前往的西南、另立中央、宣佈獨立的話,各地地方勢力爲求自保,很有可能會紛紛宣佈獨立,獨立省最終很有可能會以其爲共同對抗中央政府。
“消息確定嗎?”
接到這個消息的司馬臉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此時的鐵青,憤怒和失望的情緒的在心頭縈繞着。
“情報是二處提供地情報,百分之百可靠,如果不出意外,其很有可能會在近其向國會交通委員會提請,前往西南考察地交通!”
一直以來以冷靜、淡定示人的石磊此時臉上帶着明點的焦色,現在所需要面對的這個人,並不是過去所要面對政客、軍閥,而是在國內享有很高聲望的人,在這個關頭,如果其真的……那麼很有可能會動中央政府地根基。
被憤怒和失望的情緒在心頭縈繞着的司馬掃了眼會議室內的衆人。
“暢卿。你們怎麼看!”
所有人都能從司馬地語氣中聽到那種深深地失望之意。或許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有可能第一年起來反對憲政之人。竟然是……在會議室內地衆人多少知道。司馬在一定程度上幾乎視中山爲導師。儘管兩人在看待問題地觀點上完全不同。
“先生。我們必須要禁止其離京。一但其前往西南。廣東、廣西、雲南、貴州四省督軍。如共和四年護國戰爭一般。很有可能會組成聯合勢力。宣佈獨立、武力對抗中央政府。惡端一天。其後果不堪設想!”
楊永泰幾乎連想都沒想就立即動了一個念頭。軟禁!將其軟禁於京城。至於理由。總是可以想到地。反正無論如何不能讓其離京。
“叛亂!如果他們那麼做地話。就形同於叛國!行分裂國家之舉。其罪無可恕!先生。根據共和六年二月通過地《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地內容。維護國家主權、領土完整個爲中國公民生來之義務。分裂國家即爲叛國!如地方宣佈獨立。中央將在不得以地情況下采取非和平方式及其他必要措施捍衛祖國領土完整時。中國國民皆有義務誓死捍衛祖國領土完整!”
呂仁站起身來冷聲說道。聲音之中透着些許冷意。
“這不再是政見之爭,而是愛國與叛國之間的較量!到那時邊防軍所進行的作戰,不再因廢督裁軍引起的動亂,而是一場旨在維護國家領土完整的衛國戰爭!總理!或許《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只是一個在兩年前通過的法案,但是卻可以從法律上去定義那些人的行爲,他們從法律上就背叛了國家!那麼還有什麼面目用維護所謂種種的名義去煽動民衆!”
呂仁話讓包括司馬在內地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所需要的就是輿論,藉助輿論搶先定性“獨立省”,將他們的行爲從所謂之“爲國爲民”在法律上定性爲受帝國主義煽動地背叛祖國的行爲,任何理由都無不能成爲其宣佈獨立地藉口,中國只有一箇中國!任何問題都要在由四萬萬同胞選舉的國會進行決搓商,到那時宣佈獨立只是一羣叛國罪犯而已!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由他去吧!”
司馬沉思了數分鐘後輕嘆一聲,語氣顯得有些沉重。或許這個一個沉重地決定,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如果真的……那麼就……有時候人總是要做出無奈地選擇。僅道非要等到……到那時他纔會意識到“顧吾國之大患,莫大於武人之爭雄,南與北如一丘之貉。雖號稱護法之省,亦莫肯俯於法律及民意之下”嗎?
“徐傑!你現在立即取一份《反對國家分裂法案》,給文先生送去,告訴他,去留!由其決擇,望君三思!”
推開房門,紛散的細雨着立刻在風的作用下撲到中
上,今天的這場春下的很大,似乎是在徵示着什麼一!是留!這是一個問題。黎明前的京城被黑暗緊緊地包裹着,灰白色的房頂分隔着漆黑的天際。
此時作爲中華革命黨黨魁的中山的呼吸顯得有有些急促,令他感覺不安的,並不是四周死氣沉沉、異乎尋常的寂靜,而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寒毛直豎、不寒而慄的是那個人走一步算十步的定計,在國會上無論是中華革命黨或是共和黨諸黨皆被佔據絕對優秀的復興黨死死的打壓着。
更有甚,其以責任內閣之名行總統制之實,像在過去的西北聯合議會一般,兩院均設有許多委員會,還設有由兩院議員共同組成的聯席委員會,國會工作大多在各委員會中進行。在變了味的內閣制下,國會對內閣官員、部門僅只保留監督權,官員任免權均由國務院決定。
司馬的新政府建立以來,政府政事地集中於在國務院,但實際上卻是國務院總理辦公室,凡一切軍國大事皆由國務院總理議決施行,通過總理辦公室,司馬把行政權完全集中到了自己地手中。辦公室調主任一人,贊襄總理政務,承總理之命監督政事堂事務。其職責略相當於袁逆時期的國務卿,僅對總理負責,對任何機關任何人概不負責。
二屆國會剛定,其第一件事就是利用國會通過《大總統、總理責權案》,這樣就從根本上解決了共和以來大總統和國務總理之間的權限爭論,集一切權力於總理一身。即便是如此,其仍不放心,甚至於還建立了一箇中央特勤局負責保護大總統、總理、政府要員以及國會議員安全,他這是行當年洪武帝特務之制!名爲保護安全,實爲監視!
自司馬從俄國返京在國會上按着約法宣誓就任總理之職開始,不過僅僅只用了數月,曾經自己所寄於厚望的國會,就已經完全淪爲了那個人玩弄政治的附庸。
在各部長的任命上,中華革命黨未得到一個部長之職,共和黨和進步黨甚至包括國民黨還得到幾個副部長之職,但是中華革命黨卻被拋棄了,僅只得到多個不足輕重地委員會主席和委員之職。
政府已經成爲司馬的政府,連同國會同樣淪爲復興黨的國會!當年袁逆費勁心機歷時年餘才做到的,其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即以達成。時勢考驗着國會各在野黨黨員的信念,已先後有十數人退出各黨,加入復興黨。
“……望先生不日南返主持大計!”
中山的腦中浮現出西南四省督軍聯名秘電,現在國會中正在討論的《廢督裁軍案》激化了中央和地方的矛盾,西南四省、沿江諸省,他們似乎都在準備對抗《廢督裁軍案》,對於中華革命黨而言,這多少是一個機會,對於國家而言這又何嘗不是。
“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反對國家分裂法案!”
走在走廊內來回度着步子的中山喃喃的在脣邊自語着這個自己並不熟悉地法案,兩個小時前,國務院派來一名工作人員,送來的一份在共和六年通過的法案文本。
對於這個由第一屆國會通過的法案,中山非常陌生,但是法案的內容卻讓中山此時有些舉棋不定,如自己南下西南,返回廣東,西南四省必定會宣佈獨立、同時組建大元帥府,一但四省宣佈獨立,那麼無疑等於授人於口實,政見獨立將成爲分裂國家的第一罪證。
雨一直在下着,中山的內心做着苦苦的掙扎,是南下,還是留京,這都是一個問題。
“省之地位,對於地方則爲最高之行政區域,對於中央則爲最大之自治範圍。蓋欲達共和之目的,非求民權之達不可,而求民權之達,則非擴充自治之範圍不可也……中國之所以不達,正以中央集權思想過深,地方自治觀念甚微。”
雨一直在下着,空中偶爾可以聽到響雷刺破雲霄的怒吼,閃電劃破夜空,將古老地京城映的雪白,這夜註定不再不平靜。
儘管已至深夜,趙倜久久不能入夜,驚恐不安、留戀不捨種種情緒在趙倜的心間縈繞着,三弟說的都是實話,交出軍隊可保趙家的榮華寶貴,但是交出軍隊又能保得幾年,這些都是問題。
就在這趙倜左右爲難難以決擇時,督署參謀長時鼎岑拿着一份未拆地電報走了過來。因出身行伍的關係,趙倜用人一般喜用行伍軍官,幕僚則多系最老舊地北洋將學堂出身,保定軍官學生在趙部則被斥爲新進,混不出什麼名堂來,而時鼎岑恰恰是北洋將學堂出身,這或許是其能出任督署參謀長的原因之一。
“督軍!老大人來電報!”
儘管作爲督署參謀長,但時鼎岑並沒有拆開電報,這是趙倜地習慣,儘管出身行伍,但趙倜會寫一筆顏體字,喜歡自擬電稿,當督軍這些年每天不少時間消耗在簽押房裡,因此凡收到函電,他的參謀長秘書長都不敢拆閱而留他親拆處理。
“老大人電報?”
接過電報趙倜不禁一愣,自打從老大人辭去熱河之職後,可就是一直安居於京城不問政事,平時逢年過節孝敬地問電,老大人也都是知道了三字結束,今天怎麼
親自電給自己。
“識時!謀名!”
拆開電報,趙倜看到電報紙上僅只有四字,四字之意再清楚不過,是老大人在告訴自己,讓自己識時務,中央之勢已不可擋,切莫誤已傷族!謀名之意非常清楚,名可自保!
老大人可以在熱河未放一槍,就向司馬交出熱河,那是因爲老大人年齡在那,早已沒了爭雄之心,否則以老大人之威望,便是他司馬以禁菸爲名,恐怕也難動老大絲毫,當初連忙袁大總統都得禮讓老大人三分。
老大人可以讓,自己可以讓嗎?
看着手中的電報,趙倜默想着……
共和八年五月一日,河南督軍趙倜表東電,支持國會行“廢督裁軍案”,同時電請陸軍部派裁軍組前往河南,主持河南省軍裁減事宜。
“……值此艱時局,外患不息,內憂未止,長哀民生之多難,苦虎狼之環伺,奈何手足相殘,自毀長城基業。今唯廢督裁軍,各省息兵止戰,使我四萬萬民從同一心,政同一體,實現真正之共和,息紛爭以致強盛。餘身爲軍民治之害,厥爲藩鎮重兵之握,把持一方政權,足以相抗中央,致令不能達,和不能至。共和制下,藩鎮武力大不相宜,宜以廢除爲上。我輩報國之熱忱,非踞督軍之權位始能達也。欲全家國之責,必先犧牲個人之利,廢除督軍制,裁撤省軍以爲國防,實爲今日之要害。餘在此位歷數年,自問無愧於國家,今日共和國會決議廢督裁軍,請自趙周人始。”
由趙倜東電一出,震動全國,海內皆驚。此前雖國會已討論廢督裁軍達一案,但卻是由國會部分議員提出,而趙倜身爲地方實力督軍之一自請廢督,電文一出,各界之震動難以言表,尤其是電請陸軍部主持裁軍,更讓舉國相信,這絕不是沽名釣譽,而是要動真格的話了,至少在趙倜本人是真準備的辭督裁軍了。
“……近來囂囂之口,或不免恐軍隊干預政治,吾則謂我愛**人,既造成此莊嚴燦爛之共和中國,決不至有此破壞之舉。蓋軍人所以衛國,非所以亂國;所以防外,非所以防內,始終強調。
當知軍人之職志,在防禦外患,在保衛國家。今日河南督軍趙倜之舉,華之深爲所感,共和制下,藩鎮武力大不相宜,宜以廢除爲上。望各省督軍以國事計,廢除督軍之職,裁減地方省軍,以建國防之軍!”
幾乎是趙倜東電一至中央,身爲內閣總理的司馬便第一時間召開新聞佈會,率先表示贊同,隨着司馬的表態支持,國務院內閣地風向自然隨之而動,各部要員紛紛表示,“當協力進行,務期民願達成”。
“趙周人啊!趙周人!”
看着手中趙倜出地東電,司馬臉上帶着些許笑色,無論趙倜在通電中如何美化他自己,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有了趙倜的這份通電,“廢督裁軍”就算是可以開頭了,國會那邊的討論也可以收尾了!
“暢卿,現在趙倜的這份東電可以說爲他撈足了名聲,函陸軍部讓鬆坡立即派出裁軍組,前往河南主持裁軍!嗯!從財政部劃撥600萬地裁軍款項,告訴鬆坡,這個款子不需要看得過嚴,趙倜這份通電,給咱們省了至少一千萬!讓趙倜從中撈個百多萬!也算是個補償吧!另外知會農商部一聲,趙家吞併的官私田之事劃上句號吧!不能讓人家說咱們卸磨殺驢!”
儘管司馬對貪腐非常反感,但是在這個時候司馬並不介意的偶爾的損公肥,事實上如果各省都如趙倜一般,司馬甚至不介於將預備用於裁軍的款項之半送入那些人的腰包。
反感是反感,現實是現實!他們交出了槍,在錢上,自己絕不會虧待他們!
這是一種交易!
東電一出,一時間東電與趙倜之,立即引得輿論紛紛,趙倜是第一個通電支持“廢督裁軍案”,同時以明電邀請陸軍部派裁軍組,使得民衆無不歡呼其公心之舉。但公心爲公心,地方督軍仍未公開表態,似乎都在等着什麼,即便有表態也言語不定,大有待他日國會決定。
就在這時,共和八年五月三日,在河南督軍出東電兩日後,山東督軍張樹元,致電中央宣佈支持廢督,電請陸軍部派裁軍組,主持山東省軍裁減事宜。
山東督軍張樹元的緊隨其後的江電一經出,原本被民衆視作空談願望的“廢督裁軍”一夜之間席捲全國,震驚有之、懷疑有之、反對有之……但無論如何,民心向背是無法遮掩的事實。
自兩位北方實力督軍東電、江電出後,廢督裁軍呼聲如狂潮涌起,一時間“廢督裁軍”這四個字,成爲中國出現在大小報紙上最多地詞句,人們似乎看到了國家政局重趨於真正之穩定地希望之光。
五月六日上午十時。二屆國會衆議院以352票支持,237票反對,6票棄權,通過川籍無黨派議員魏季林與二十四名參衆兩院議員向國會提請“廢督裁軍案”。四個小時後,二屆國會參議院163票支持,120票反對,1票棄權。通過衆議院遞交“廢督裁軍案”。
參衆兩院一經表決
督裁軍案,雲集京城地各地記幾乎是在第一時間電話,將這一消息傳回報社,與此時西北廣播電臺同時將消息第一次用廣播播報至全國,舉國上下爲之一驚。
各方督軍面對國會通過這一決案,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沉默,但是這種沉默,被人們理所當然的視爲暴風雨前的寧靜。自去年1起在邊防軍強大的軍事威懾下,重開二屆國會選舉並遭到來自京城內閣和其他軍閥的反對,似乎各地同樣準備按照西北地那種遊戲規則,在國會內展開角逐,地方與中央自司馬出任總理以來,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但此時國會兩院通過地“廢督裁軍案”卻將這種微妙的平衡打破,國內的輿論不禁開始擔憂起來,尤其是各電報局之間秘電往來紛紛的情況下,似乎戰爭已經到了一觸即的局面。
但即便如此,國內地輿論仍未放棄對國家政局重趨於真正穩定的希望,各人士除在報紙上呼籲各方保持刻制之外,一些賢達人士則開始以報紙爲載體,討論一旦廢督之議通過,各地將要面臨數目龐大地軍隊裁員、編制整改、冗員安置及軍餉調撥等問題。當然自然也少不了值此變革之際,軍心如何穩定,外擾如何抵禦?
先前被人們遺忘於一角地“組建國防軍議”再次被人們擡到前臺,裁撤地方軍、組建國防軍。這當中,牽涉地是無數個利益團體,這支國防軍到底要以何爲基,這是人們不得不思索的一個問題。
正當人們在報紙上各舒已見之時,來自國務院地通告打破了國內紛擾輿論,一時間所有人都停止上了先前的爭論,即便是連同最激進的報紙雜誌,此時也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靜。
是走向戰爭,或是走向和平!
整個中國都將面臨一個決擇!
傘兵!
在中國,人們更願意稱呼傘兵爲天兵,蘭州之後,傘兵成爲國人眼中繼空軍飛行員後的另一羣藍天嬌子,很多人被神兵天降的炫目外表所折服,無數的年青人通過畫報、報紙衝着傘兵生活地刺激性紛紛跑到各地的邊防軍募兵處,直截了當的要求加入傘兵部隊。
共和六年十月,鑑於空降作戰在蘭州取得的成功,邊防軍司令部批准了空軍的請求,將原來地空降陸戰團擴編爲邊防空軍第一空降師,空降部隊的擴編一定程度上圓了很多青年地夢想,同樣讓空軍可以精心挑選出其中最優秀的年青。
那些被傘兵炫麗地外表所吸引來的年青人,並不知道成爲傘兵需要經過什麼樣地磨難,至少在他們的接受那些磨難之前,“三腫三消,才上得雲霄!”意思是說,在訓練中,只有雙腿經受了從腫到消、從消到腫、再從腫到消的礪煉後,纔有可能上飛機跳傘。
西北省邊防空軍空降一師渾善遠克基地。
“不可能!我的兵有四千五百人只進行七個月的訓練,他們直到現在大都是隻進行過塔跳,大分部從未進練習過空中跳傘,其中還有一半是新兵,現在讓他們上前線,無疑等於是去送死!”
於秋實幾乎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長官的命令,開玩笑,當初空降陸戰團訓練了九個月才上戰場,他們之前可都是各個機場的守備部隊挑選出來的精銳,而現在的空降一師,可有兩千多都是才訓練了七個月的新兵蛋子,讓他們戰場,那是犯罪!
“塔跳?沒跳過傘?那你現在就讓他們跳!飛機不夠!我現在就調給你!你有三個星期的準備時間!記住是三週!三週後,全師轉進山西前進基地!這是總理以及參謀部的直接命令!”
雖然明白於秋實說的是實情,但是對於的好不容易從陸軍特種團手中爭取到這個任務鄭培林而言,放棄絕不可能!
“長官,可……”
於秋實還想再爭辯一些什麼,部隊訓練不足,儘管他們已經進行了長時間的地面模似訓練,並進行了大量的塔跳練習,但是……要在未來三週內完成接下來的訓練,可能嗎?
“於上校,沒有任何可是!這是先生的直接命令!你是軍人!”
鄭培林的面色一變厲色命令道。
“是!長官!”
作爲軍人,儘管於秋實並不願意接受這個命令,但是此時仍然只能選擇服從。
“秋碩,當年民團偵察營只訓練了幾天,就搭乘飛艇遠赴包頭,怎麼!讓你們去對付幾千號普通的匪軍,你們空降兵的能耐都跑那裡去了!好好幹!打完這一仗,指不準,你也能晉級將軍了!國防軍准將!還不明白嗎?咱們邊防軍的聲譽不能在這最後關口被咱們空軍給敗壞了!到時會有六個俯衝轟炸機聯隊直接支持你們作戰!”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後,鄭培林拍拍於秋實的肩膀,語重心長的交待道,讓自己的部下在準備並不充分時上戰場,是迫於無奈的決定,無論是總理或是國家都需要一次輝煌的奇襲,以威懾宵小,除了傘兵還有誰更合適?
“是!長官!職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