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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侵襲甘寧寺活佛宮的叛匪已經悉數被清剿除,下官是辦事大公署警備團副團長孫良臣!從現在開始下官將負責活佛宮以及活佛的安全,直到危險解除之日。”
看着眼前停個面色蒼白的穿着一身黃色喇嘛長袍的盤坐在法座上的哲布尊丹巴,孫良臣對其行了一個軍禮後恭敬的開口說道,在此次來西北之前,孫良臣曾經面見過總指揮和主任,哲布尊丹巴也就是蒙古的活佛,在蒙古享有着崇高的地位,西北是否能夠順利實現控制蒙古。而現在孫良臣更是一口咬死了自己帶兵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話一說完孫良臣便看着眼前的這位活佛,就是這麼盯着他看,已經給了他機會,剩下的要看他是否配合了。
“多謝孫將軍援手之恩,多謝,多謝。不知道孫將軍爲何讓人帶走高娃女弟子。”
聽着眼前的這個穿着北方軍軍裝的中**人的話,盤坐在法座上的哲布尊丹巴看着幾名中國兵把那仁高娃拖出宮殿,看着那仁高娃被滿面企求的表情,哲布尊丹巴在閉上眼睛的的時候非常配合的說道,在這個時候哲布尊丹巴明白自己此時的已經無能力了。
“活佛,現在那些聽到槍聲後,不明直相的庫倫城內的蒙民和喇嘛們,因爲擔心活佛的安危都在向甘寧寺聚集,所以下官特希望活佛能夠在城內巡遊一圈,以安撫民心,當然請活佛放心,我軍定會不惜一切保護活佛的安危,絕對可保活佛安然無恙。”
見眼前的這個盤坐在法座上的哲布尊丹巴非常常配合,孫良臣仍然非常之恭敬的對其說道,活佛在蒙古人的心目中的地位之高,絕對超過內地人的理解,那些狂熱的蒙民和喇嘛如果在得不到安撫的情況下,一定會不惜一切衝擊甘寧寺,以保護他們的活佛,到時警備團很有可能就不得不大開殺戒,現在唯一能夠阻止這一切的,就只有眼前的這位地位崇高的活佛。
“……,請將軍放心,安撫信徒是我的責任,絕對不會讓您爲難的。”
盤坐在法座上面色冷靜的哲布尊丹巴聽到眼前的這個中國將軍說的話的之後,便擡起頭目光有些失穩的看着眼前的這位中國將軍,雖然這位中國將軍言語非常誠懇,可是在他的最後幾句話中,哲布尊丹巴還是聽出了其中透着的威脅之意。
“麻康大喇嘛,還煩等您準備巡視的法器,活佛要在城內巡視安撫驚恐百姓。”
當麻康和提吉大喇嘛等幾名大喇嘛再次被請進宮殿之後,孫良臣便恭聲對麻康大喇嘛說道,那模樣看起來到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一般,只不過無論是活佛還是大喇嘛都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國將軍絕對沒有一絲虔誠理佛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將出來的罷了。
“……是!將軍稍後。”
面色冷然的麻康在得到活佛的點頭示意後便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中國人炸開了避暑宮的木質大門,活佛下令向中國官軍輸誠,麻康願意爲保護活佛犧牲自己的性命,而現在的麻康已經不再像幾分鐘前那般,反而因爲活佛的命令而變得冷靜起來,麻康知道一切是結束的時候了。
“……”
“放了活佛、放了活佛!”
“我們要見活佛!”
……
而就在此麻康奉令準備法轎的時候,此時的甘寧寺外的已經雲集了上千名手持步槍、蒙古刀的蒙民以及提棍的喇嘛們,這些蒙民在聽到活佛宮傳來的槍聲之後,就自發的帶着武器前來甘寧寺以保護活佛的安危,在甘寧寺外,當這些虔誠的蒙民被穿着黃色軍裝的中國官軍阻攔之後,現場變得有些狂燥不安起來,那些心憂活佛安危的蒙民和喇嘛們此時大聲的叫囂着,,要求要見了活佛。
“所有人聽好,數分鐘前,一羣叛變份子攻擊活佛宮企圖挾持活佛,現在這羣叛變份子已經被中國官軍殲滅,活佛也安然無恙,請大家放心,如果現在大家衝撞甘寧寺活佛宮的話,將被視爲叛變份子同黨,死後不得寬恕!”
昌爾都大喇嘛看着眼前的這個蒙民和喇嘛們開口說道,作爲一個堅定的親華派的大喇嘛,出生於青海蒙古部族的昌爾都,一直以來和辦事大員公署都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聯繫,在得到了辦事大員保證中國絕對無意傷害活佛的許諾之後,昌爾都毅然決定支持辦事大員公署的決定,而此時在庫倫城內擁有一定威望的昌爾都必須要在這裡暫時阻止這些狂熱的信徒們衝闖甘寧寺和活佛宮。
在昌爾都看來,蒙古一但離開了中國,必定淪爲俄國的禁錮,幾年來俄國人在蒙古做了什麼,在昌爾都看來那些俄國人支持**立是假,最終他們會像吞併布爾布特蒙古部一般,最後徹底吞併蒙古,使得蒙古淪爲俄國人的禁錮。
“昌爾都大喇嘛,我們一定要見到活佛纔會離去!昌爾都大喇嘛還請您讓來,以免受傷。”
一個提着棍的黃衣喇嘛在昌爾都大喇嘛面前行了一個佛禮之後,對站在中國官軍前的昌爾都大喇嘛說到,對於那些握槍而立的中國官軍,顯然並不在其的眼中。按他的口氣到現在那些中國官軍還能站在那,全部是靠着昌爾都大喇嘛的保護一般。
“絕對不行,在叛亂份子未能全部清剿前,任何人都不能見活佛。”
聽到眼前這個黃衣喇嘛的話後,昌爾都大聲開口喝斥道,在沒接到新的命令之前,昌爾都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入甘寧寺。
“活佛被中國官軍關押起來了!我們要進去救活佛!”
“他們要把活佛帶回中國關進監獄!”
“快把活佛放出來!”
……
就在這時人羣裡突然傳出數聲挑動民意的喊叫聲,昌爾都連忙順着聲音望過去,眼前黑壓壓的人羣里根本找不到之前是誰在說話。而此時原因就因爲心焦活佛的安危而變得狂熱起來的喇嘛和蒙民信徒們,經此一挑,人們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原本擠在甘寧寺門前街道上的人羣,開始慢慢的朝前走着,看着眼前目光絕然的喇嘛和信徒們,昌爾都知道自己已經攔不住他們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中握槍的數十名警備團的官兵們也顯得有些手腳無措起來,畢竟之前接到命令是儘量不要傷害這些蒙民,而現在這些蒙古在有心人的挑動下來,已經變得狂熱起來,在甘寧寺大門外的幾十名警備團的官兵,看着眼前這些滿面悲愴神色的喇嘛和蒙古,雖然槍已上膛,但是仍然在猶豫着,慢慢的在蒙民和喇嘛們的推動下向後後退着,直到後背貼上了甘寧寺那扇建於乾隆時期的厚實的門板上。
“……”
“咔!”
就在這時候甘寧寺的那扇前清乾隆時用厚木製成的木門被打開了,兩名身着黃袍、頭戴黃帽的喇嘛推開了厚實的木門,木後後站着一隊隊的身着黃袍的喇嘛、這些身着黃袍披着碣衣的喇嘛們在門開啓的時候吹起了由前行的喇嘛用肩膀扛起的欽,而在這隊喇嘛的身後只頂一頂黃色華蓋露出些許。
“是活佛出行!”
原本在甘寧寺門前喧囂着的蒙民和喇嘛們,聽着突然打開的大門後傳出只有在盛大的節日和活佛出行纔會吹呼的欽聲,再看到露出的此許黃色華蓋的頂端的時候,喧囂的人羣靜了下來,之前那些受人挑唆變得的激動異常的蒙古人,此時那裡還敢喧譁,涌在甘寧寺門前的喇嘛們,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讓到甘寧寺的兩邊,而一些虔誠蒙民已經跪伏在地。
當扛着欽的喇嘛們走出甘寧寺的時候,路邊的那些虔誠的蒙民都已經自發的跪拜在地,葡伏在甘寧寺的門前的街道上,當站在黃色華蓋下的哲布尊丹巴八世活佛,在喇嘛們的引導下走出甘寧寺的時候,那些之前狂燥的僧俗男女,他們在陣陣欽聲和幽幽香火中極其虐誠地向他們的活佛膜拜。
當一身盛裝的接受禮拜的他們懼仰、崇慕的活佛走過的時候,有的信徒還不時地嗅聞着活佛剛纔走過時踩下的腳印。這個盛大的祭拜儀式因爲在露天舉行,陽光輝映,綠菌作襯,顯得甚是壯闊而神密,原本狂燥的人們不敢擡頭,不敢仰視他們的活佛,他們只是一個勁地唱誦祈禱,一個勁地瑟瑟發抖,爲先前的險在衝擊甘寧寺時所引發的罪過。
活佛出寺安撫衆人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全城,那些原本聽到甘寧寺傳出的爆炸聲和槍聲後,提着槍要來保護活佛的蒙人們此時都虔誠的跪拜在街道兩側,放下手中的武器恭順的向他們的活佛膜拜着。一身的華服的哲布尊巴丹雖然面帶着微笑,甚至於不時的爲街邊跪拜着的信徒們摸頂祝福,但是此是的哲布尊巴丹的心情遠不像他此時的表情這般輕鬆,看着街口上隨處可見的中國官軍,哲布尊巴凡知道,在自己出寺安撫衆人的時候,中國人已經慢慢的控制了整個北庫倫。
“幸好!有他在這裡配合!要不然恐怕如此的強攻,不知道會死傷多少平民。”
跟在衆位喇嘛之後的孫良臣看着兩邊那些跪拜在地,甚至於連頭都不敢擡起的蒙古人,孫良臣才知道爲什麼在制定作戰計劃時,要求必須要生俘哲布尊巴丹,活佛在蒙古人的心中的地位不是身爲漢人的孫良臣所能理解的,但是現在孫良臣明白了,看着和自己相隔幾人的哲布尊巴丹,孫良臣知道無論如何都得看勞這個人,若要控制蒙古絕對離不開這個活佛。
憤怒!巴德瑪這個蒙古官府的總理大臣,看着眼前的滿面笑容的陳毅怒目而視,呼籲也變的急促起來,巴德瑪並不知道是什麼給了眼前的這個可以用無爲、無勇之人底氣和勇氣,竟然選擇突然派兵佔領北庫倫,攻佔活佛府。
原本一直就之前的基本交涉末曾表態的大沙畢商卓特巴大喇嘛、繃楚克大喇嘛、棍布大喇嘛,此時也是滿面怒容的看着眼前的陳毅,但是面色中透着的擔憂之色,顯然是在擔心活佛的安危,但是因爲身在中國人的軍營內,卻強忍着不得發作。
“巴德瑪總理,大沙畢商卓特巴大喇嘛、繃楚克大喇嘛、棍布大喇嘛大可放心,幸得我大員公署衛兵及時反應保護,那些試圖綁架哲布尊丹巴八世活佛的叛亂份子已經悉數被殲滅,現在安全哲布尊丹巴八世活佛,已經乘車到了北庫倫的街頭上安撫驚慌失措的喇嘛和蒙民。爲安全計活佛已經邀請西北邊防公署前來協防,相信巴德瑪總理、大沙畢商卓特巴大喇嘛、繃楚克大喇嘛、棍布大喇嘛應該不會反對吧!”
用杯蓋撫了一下茶杯中漂浮着的茶葉,這是這次去西北臨行時司馬送的上好的鐵觀音,好茶一直都是陳毅的最大的嗜好之一,如果不是今天碰到這樣的大事,陳毅恐怕也不會拿這種好茶招待眼前的這不知道好茶劣磚的四大喇嘛。
此時的陳毅雖然不敢自比左文襄公收復新疆之功在千秋的功勳,但是陳毅知道憑此復蒙之功,自己的大名千古流芳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作爲一個文人陳毅所圖所爲爲何?無非爲此而已,文人有文人的夢想,而青史流芳正是陳毅所圖,也正是因爲如此陳毅纔沒有拒絕司馬提出的武力強佔北庫倫,攻佔甘寧寺活佛宮進而俘獲活佛,從而達到收復蒙古的目的。
現在僅僅只是數分鐘,隨着活佛宮的淪陷活佛的被俘一切都解決了,獨立、自治分離中國六年之久的蒙古,從今天起再次回覆中國。陳毅雖然不敢自比左文襄公收復新疆之功,但是仍然忍不住在心裡的將偷襲北庫倫強戰活佛宮與左文襄公大軍收復迪化一事相比。
“巴德瑪總理大臣、大沙畢商卓特巴大喇嘛、繃楚克大喇嘛、棍布大喇嘛,活佛在被我公署護兵解救之後,曾開言問道總理及三閃大喇嘛,想來活佛十分擔心總理及大喇嘛們的安危,在得知總理和諸位大喇嘛今日在紅城軍營之中,活佛纔算放下心來,看來活佛對諸位大喇嘛的安危非常之擔憂啊!”
這時在看到巴德瑪和大沙畢商卓特巴大喇嘛、繃楚克大喇嘛、棍布大喇嘛面色中帶着怒意,看似要爆發的模樣,顯然他們從自己的話中猜出了自己的意思,於是陳毅正色開口提醒到他們四人,當看到他們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原本紅潤的面色瞬間煞白起來,陳毅對此滿意的笑了一下。
之所以在早上以辦事大員的身份邀請巴德碼他們四大喇嘛到紅房軍營議事,一來是四大喇嘛是哲布尊丹巴的親信,隔絕他們可以讓本就沒有什麼主見的活佛在警備團進攻時,手足失當從而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根本原因卻是爲了以引來離間控制着蒙古自治官府的四大喇嘛和活佛,鐵板一塊的甘寧寺絕對不利於屬管,但是如果把離間四大喇嘛和活佛,那麼甘寧寺自然就會陷入分裂,整個蒙古的勢力就會被分成三塊,如此一來無論任何一方都不可能離開辦事大員公署的支持,這樣在三方都有求於辦事大員公署的前提下,才能達到最終在蒙古建省移民的目的。
“巴德瑪謝過陳大員援手之情,不知道陳大員對此後之事有何安排。如需要總理院及下官出面之處儘管直言。”
聽到陳毅說的話後,面色蒼白的巴德瑪看着眼前的陳毅,很難相信這麼一個在庫倫夾着尾近一年的漢人,心思竟然如此之毒,現在認準自己被出賣的活佛恐怕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着要殺死自己。可以說是老成精的巴德瑪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的陳毅想要的是什麼,知道自己已經無從選擇的巴德瑪便壓着心中的憤火恭聲問道。
巴德瑪知道此時憤怒根本不可能解決問題,可以說是看着八世活佛長大的巴德瑪,當然知道活佛的心思,現在已經認準了包括自己在內的四大喇嘛已經把他出賣的活佛,絕對不可能再聽自己的解釋,掃了一眼身邊的三大喇嘛,儘管一直以來爲權利之爭巴德瑪和他們之間雖說未到勢成水火的地步,但是關係也是非常之僵硬,而現在看着他們同樣煞白的臉色,巴德瑪知道自己和他們三人一樣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大家都聽明白了陳毅話裡話的意思,也都知道現在只有眼前的這個陳毅才能保住他們。
“巴德瑪總理,目前俄國局勢日亂,所以西北邊防軍將會在一定時期內常駐蒙古,以防止俄國混亂局勢影響到蒙古的地方安全,這一點我希望巴德瑪總理和諸位大喇嘛能夠予以配合,不過巴德瑪總理儘管放心,主任考慮到蒙古官府的財費並不寬裕,所以決定未來邊防軍駐軍軍費,將全部由西北邊防公署承擔,絕對不會加重蒙古官府一分負擔,當然在邊防軍駐蒙期間,需要巴德瑪總理和總理院的大力配合。”
見巴德瑪如此之快的就做出了迴應,陳毅便開口說道,巴德瑪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很聰明,而且也是黃教中一個影響力很大的大喇嘛,同時又十分的識時務,也正是因爲如此,陳毅纔會決定暫時保留蒙古官府,以及巴特瑪領導下的總理院。
“如此還煩請陳大員代爲上呈表達主任對蒙古關切之意,陳大員儘管放心,下官一定會全力配合邊防軍駐防事宜。”
聽到陳毅提到在未來需要自己和總理院的配合,巴特瑪知道至少現在暫時的自己地位和性命可以保住了,於是連忙說道,同時還像過去在清朝時對三多等駐蒙大臣那般,以下官相稱,巴特瑪明白現在蒙古自治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陳大員,有何吩咐儘管直言,想來爲護活佛及衆喇嘛之安全,貴軍不顧個人安危,想來定會有所傷亡,如陳大員不嫌棄的話,我想撫卹貴軍傷亡官兵之事,實是應該由寺中所出,不知道陳大員意下如何!”
看到巴德瑪已經表態之後,並且得到陳毅的支持後,掌管着甘寧寺財務的繃楚克大喇嘛連忙開口說道,現在的繃楚克大喇嘛當然明白自己所面對的環境,活佛那裡是不需要考慮了,現在只能依靠眼前這個陳毅了,繃楚克大喇嘛在說話時,順便打量了一下陳毅,年近七十的繃楚克怎麼也看不透眼前這個漢人書生,竟然有如此魄力。不過繃楚克知道一點現在只有這個漢人能保住自己,至於活佛那裡,自然有佛祖保佑。
“如此到要多謝繃楚克大喇嘛的盛情,不過因叛匪襲擊甘寧寺造成了寺中建築多少損毀,想來寺中經費也很緊張,所以撫卹傷亡官兵,就由大員公署獨立承擔。”
見繃楚克大喇嘛如此識識物,陳毅便開口說道,不過還是婉言謝絕了繃楚克大喇嘛的提意,西北不缺撫卹傷亡士兵的資金,更何況陳毅知道那些士兵還有一份人身保險,陣亡士兵家人除了軍隊提供的撫卹金外,還可以從保險公司得到1000元的撫卹金,所以完全沒有必要讓這些本就心性多疑的蒙古人,因此事對西北軍心存疑惑,必竟無論如何在未來的幾年之中,都需要依靠這些大喇嘛來達到蒙古的三方平衡。
“爲什麼!小木領事!爲什麼大日本帝國皇軍要向那幾十名武裝百姓讓步!”
滿面怒容的鬆井中佐看着眼前的小木領事怒聲問道,鬆井不能理解在明明己方佔有強勢的情況下,眼前的這個小林領事竟然會命令自己把部隊帶回領事館,一百多名大日本皇軍在不到四十名中國武裝人員的阻止下,竟然夾着尾巴撤回了領事館,對於此事讓鬆井中佐感覺到的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
“鬆井中佐,不要忘記我纔是帝國駐蒙最高事物官員,在蒙古一切事物都由我來決定,我並不需要對你進行解釋!鬆井中佐,請勞記你的身份!”
看着眼前滿面怒容的鬆井,小木領事大聲喝斥到,以提醒眼前的這個鬆井自己的身份,作爲一個外交官,小木知道絕對不能引起和中國人的武裝衝突,至少現在,在聽到甘寧寺方向傳來的爆炸聲和槍聲後,小木之所以選擇派鬆井帶部隊前去,實際上是爲了打探消息,但是絕對不會和中國人發生衝突,所以在一出大使館被中國人阻攔之後,小木就果斷的下令把部隊撤回領事館靜觀其變。
“還!”
聽到領事帶着怒氣的訓斥後中鬆井中佐立即立正彎腰底頭說道,此時鬆井意識到兩人的身份差距,自己逾越了。
“鬆井中佐,現在中國人逼迫着活佛出面安撫庫倫蒙民,中國人控制庫倫已經是既成事實,我們已經無力阻止這一切了,但是並不意味着我們沒有機會,你立即派人想辦法與賽音諾顏部的三音諾顏親王那木囊蘇倫聯繫上,如果沒錯的話,那木囊蘇倫應該被中國人軟禁在王府之中,一定要想辦法聯繫上他。蒙古四部的親王只有那木囊蘇倫是堅定的獨立派,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小木領事對眼前的鬆井命令道,即然在庫倫城中已經無能爲力,但是並不意味着在庫倫之外,就沒有可謀之計,在蒙古出任領事多年的小木知道蒙古太大了,中國人的勢力一直都是不過是侷限在蒙古的幾個大城之中,這就意味着在蒙古日本還有自己的機會,現在唯一可嘗試的就是利用支持獨立的蒙古王公來實現自己的目標,而那木囊蘇倫就是小木眼中最好的選擇。
隨着中國人的這次軍事上的冒險,小木看了一個新的機會,因爲日俄秘約的約定,外蒙古使終是俄國人的禁錮,而現在一個突破日俄密約插手外蒙的機會擺到了日本的面前,期待了數年的這個機會怎麼可能就此錯過,但是在此之前,必須要示弱於中國人,以免引起其不必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