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公司十多公里之外有一條東洋河的河岔,河水並不算深大約只有兩三米左右,相比於土地貧瘠的公司總部所處的礫石地,這條河岔兩岸的土地可謂之肥美。
甚至於在河岔附近還有一處面積大約上百畝大小的淺水湖,因爲這一帶一直以來都末曾被開墾的緣故,整個一副碧空青野的美麗景色。
在河岔和淺水湖的岸邊,偶爾點綴幾棵不算粗大的白樺樹,再加上一些司馬叫不出名字的雜樹,這裡的景色是整個公司買下的土地之中最優美之處。
以前司馬甚至有過這樣的計劃,以後自己一定要在這個湖邊建一處別墅,要知道在在景色秀美的湖邊居住一直是司馬的夢想。可是現在看來,司馬需要暫時放棄自己的這個夢想了。
“哎!這下我的本可虧大發了,這地方我原本可是打算在這裡養老的,你們看這裡的風景,原本我還想在這裡建幾處別墅。現在……學校就建在這附近吧。”
司馬有些不捨得看着眼前美麗地風景。這塊地方可是早先司馬要打獵時發現了,如果不是因爲這裡距離公司足有十多公里遠,往返需要半小時,估計司馬早都已經把別墅建在這裡了。
今天司馬之所以帶着穆藕初、劉季元、高傳良、宋培元等人來這個地方,就是爲了給即將興建的學校先址,之所以選擇這裡,就是因爲這裡的景色足夠漂亮,學校裡有着賞心悅目的風景,也能讓師生們的心情好許多。
“以後技術學校和高等大學都圍着這個東洋河的河岔,還有這個小湖建。這樣兩個學校都能夠享受到這一帶的風景,至於技術學校以及大學就建在這,這地方適合以後兩個學校的擴建。至於大學可以建在河岔旁,以後擴建時可以建成橫跨河岔兩岸,分成東西兩個校區再建幾座橋就行。”
司馬指着地圖說到,說實話那怕就是到現在,司馬都有些捨不得就這麼把這裡風景最秀麗的地區讓出去。
幸好是讓給了學校使用,而且還是自己辦的學校,以後如果願意,司馬完全可以隨時來這裡住上幾天。
“把湖濱地左側那一帶全部留出來。在那裡規劃一個教師和大學教授住宅區,可以一部分住在複式住宅樓裡,那些從口內招來的大學教授、還有高級技師。給他們建歐式洋房,那些教授只要願意來這裡教書,就可以自己任意選上一套。”
司馬指着整個地河湖一帶風景最漂亮的地區說到。用最好的待遇留住所需要的人才,一直是司馬辦廠的方針,現在用在學校上面也是一樣。
辦學最爲重要的並不是教學樓,而是教師、教授的質量,就像多年後梅貽琦說的那樣“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
和口內建立在各個大城市中的大學不同。未來公司要建地大學是在口外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無論是是生活條件還是其它都不及口內大城市。
爲那些願意來這裡教書的教授們,提供儘可能優秀地生活條件,則成了司馬必須要做到的一件事。
“以後這裡方圓幾十裡,就建立一個以大學爲中心的城鎮,未來這裡將是中國的劍橋、中國的麻省,總而言之以後只在提到中國,他們就會先說到咱們口外的西北大學。”
司馬有些激動的指着周圍地一切說到,當然說實話。這也不過只是司馬對未來美好的憧憬罷了。
因爲大學地位口外的緣故,和公司一樣地處西北。所以司馬並沒有費什麼心思去起個好聽的學校名。只是像當初給公司起名一樣,直接起了這麼一個校名。
就在司馬滿懷着對未來的憧憬。帶着穆藕初等人在那裡粗略的規劃着未來的大學城時,李守安第一次獲准進入公司生產武器的機件二廠。
雖然在共和時期政府對武器管理並不嚴格,但是私人辦廠生產武器,還是不爲國法所許,儘管政府對這些基本上處於不監管狀態,不過總還是小心一些爲妙。因此公司的機件二廠對武器地生產,一直都處在保密狀態,不爲外人所知。
一走到位於公司北區的掛着機件二廠地廠區前,李守安就明顯看出來這家分廠顯然和其它分廠不同,在廠區入口有一處崗哨,崗哨裡站着兩名持槍地公司保安隊員。
如此的一切突顯出,這個所謂地機件二廠與公司的其它分廠的不同,甚至於李守安還注意到在朝機件二廠來的幾個路口的拐角處,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半圓型碉堡掩體類的建築。
這些路口拐角處的掩體,是司馬專門修建的水泥鋼混掩體。這些半圓型的掩體的高出地面不過一米左右,壁體厚度超六十釐米,就是被炮彈直接命中,也不會對掩體內的人員造成損害,雖說平時這些掩體都處於不使用的狀態,可是如果一但發生意外的話,這些掩體就會成爲進攻場區的敵人的惡夢。
“你好,這是我的證件,這一份是公司開出的臨時出入許可證。”
走到工廠大門處的哨所前,李守安拿出剛從公司領到沒幾日的證件傳遞過去說到。同時還附着公司開出地出入機件二廠的臨時許可證。
李守安手中遞過去的證件,是司馬爲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和民團軍官准備的證件,這些證件上都用a、b、c、0來區別等級。
而李守安所持的是民團使用的墨綠色底紋的c級證件,使用這種c級證件進入像機件二廠這樣的保密工廠,需要持有公司臨時許可方可進入。
證件是用後世地製造一代身份證設備生產的證件,也許在後世像這種直接封塑的身份證件,顯然沒有什麼防僞性能。
可是在這個時代,因爲技術的原因,根本就沒有人可以仿造這種證件。而在證件上使用的彩照,又進一步防止了證件可能被盜用的風險。
司馬如此費盡心機的準備這些證件,並且在對證件如此重視,很大程度上就是爲了保證公司機密的安全,當然還就是爲了儘可能限制可能進入公司核心區的人員數量,以保證自己的大秘密不爲他人探知。
“李營長,歡迎來到機件二廠,這是您地證件和許可證,請您收好。”
哨兵拿着李守安的
出入許可證覈對了一下兩證號碼是否一致,然後覈對李守安就是持證人之後,在出入冊上登記後,敬禮說到。
“謝謝!”
來這家西北公司有這小半個月了。李守安對這西北公司也有了一定的瞭解,這西北公司最大地特點就是重視規則。
像這種對持證人的核對,甚至於有專門的規章制度來規定覈對的步驟、注意事項之類,像剛纔自己眼前的這個哨兵在覈對時,就是按照標準流程操作。
李守安注意到,在覈對證件另一個哨兵站在哨所內,一手拉着警報器。一手放在腰間槍套處的槍把上,隨時準備拉響警報和抽槍。
李守安不知道是,像這些門衛哨兵,可是司馬特意加強訓練了數月纔有此結果。費如此功夫的目地,同樣無外是爲了防止有外人潛入窺探公司的機密。
李守安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到機件二廠,是因爲現在察哈爾民團總已經成立,估計月後這第一批新兵近兩千人,會在訓練結束後分配到各個團。
作爲總團炮兵營當然也會分配數十門新兵,和兩個步兵團以及其它的總團直屬營連不同的是。總團炮兵營現在頂多就是一個牌子,炮根本沒有一門。除了李守安這個營長。再加上幾名軍官之外,除了一個牌子。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其實也怪不得司馬,司馬曾想過從日本洋行看看能不能先買幾門山野炮之類,先把這個總團直屬的炮兵營的架子先搭起來,可是無論司馬開出什麼樣的價格,那個日本洋行就是咬死,沒有陸軍的關防許可,那麼就請恕洋行無能爲力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司馬只能對李守安說抱歉了,不過還是許下如果以後有機會,一定第一時間幫李守安弄到足夠地大炮。
李守安聽到這個信差點沒鬱悶死,沒有大炮還要什麼炮兵營,這種空杆子的炮兵營營長,當還不如不當。
但是李守安又不願意下到步兵營,最後仍然當起了這個空杆子地總團直屬炮兵營營長,後來李守安覺得,現在炮兵營沒有炮也沒關係。
可以先做幾門打不響地教練炮,等到新兵下來以後,先用這些教練炮,讓新兵練習一下裝彈、退彈。先熟悉火炮的操作,等到以後有了真炮,上手也快點。
李守安把自己地想法和司馬說了一下後,司馬就讓公司給李守安開了一個臨時許可證,到機件二廠也就是公司的兵工廠,來負責製造幾門用於訓練教練炮。
李守安可是自己帶着自繪的山炮的圖樣,到機件二廠讓其幫忙造上幾門,反正只是教練炮,在保定軍校時,幾塊木頭加上一根鋼管兩個輪子就製成了簡單的教練炮。
不過李守安並不願意製造那種簡單的土教練炮,所想是製造那種可以瞄準、上彈、擊發、退彈的高仿真的山炮。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李守安才用了三個多星期的時間,沒白天黑夜地在那繪製山炮的零件圖樣。這一繪好圖樣可不就來機件二廠,讓其製造這種教練炮。
使用教練炮練習士兵操炮技術,是從19世紀時就被廣泛兵訓練的一種訓練方式,甚至在很多列強的無畏上,同樣準備有小口徑的教練炮以用於訓練。
當李守安在進入機件二廠時,機件二廠的經理、總工程師史道姆,正在工廠裡擺弄着工廠最新生產的一種新型武器。
當然如果大部分仿製也算是設計的話
,最近的幾個月史道姆一直在研究、改進着三年式重機槍,可是結果大都是以改彈彈鏈供彈後,供彈機構供彈不可靠。而以失敗告終。最後實在沒有一點進展,史道姆只選擇放棄,同時建議公司回頭還是仿製馬克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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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切地二廠副工老餘,這個曾經在江南製造局,也就是現在的上海兵工廠幹了大半輩的老工人,覺得自己有必要爲公司做些什麼。
公司現在這麼需要重機槍,雖說在江南製造局幹了幾十年,可是話說造重機槍老餘可還真不會造,可是老餘想到了另一樣,自己去年在江南製造局時。親手製造的玩意。
老餘想到的玩意,就是江南製造局在共和四年時仿製的哈其開斯輕機槍,當時製造這種輕機槍時。老餘可是親身參於其中,頭幾支槍的每一個零部件,都出自老餘的手。
現在公司呆了這麼長時間,受着公司的厚待,老餘可是一直想着什麼時候有機會回報公司,現在公司需要機槍。
打定主意後的老餘拉着過去一同在上海兵工廠幹活地幾個老夥計,直用了幾個月的時間。硬是靠着腦子裡的回憶和手下地靈巧。
生生是在沒有圖紙的情況下,把四年式機關槍給製造了出來,使用日本的三年式三十發保彈板供彈。
那架輕機槍剛製造出來時,因爲沒有詳細圖紙,全憑着老師傅們的回憶和手下的靈巧製造出來,其可靠性能一般,在試驗時也多次發生故障。
爲了解決這個問題,一沒有圖紙、二沒有實物參考,所以只能通過不停的修改、重新試製。直到試製近百支之後,纔算解決可靠性問題。
當幾名老工人帶着幾經修改後製造好的輕機槍。他們帶着槍拿給史道姆看時。希望公司能生產這種輕機槍以補充機槍不足。
但是史道姆卻對這種法國味甚濃,而且是明顯沒有前途地輕機槍不抱什麼希望。直到兩架輕機槍被拿到靶場後,用其不間斷的射擊表演,一下讓史道姆徹底閉上了嘴。
雖說最終成型的那兩架輕機槍在靶場上表現的非常出色,可是至少在供彈方式上仍顯得不足,使用着三十發保彈板供彈,顯然會碰到和三年式機槍一樣,會面臨保彈板變型的問題。
不過在輕機槍上解決這個問題,顯然要比史道姆想把三年式重機槍改成彈鏈供彈更容易的多,彈板供彈不行,那就把它改彈匣供彈。
改成彈匣供彈之後的輕機槍,不僅可靠性要比原本的使用彈板供彈時高出許多,甚至於還帶來了另外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零件一下子減少了十多個,全槍從90多個零部件減少到不足80零部件。
當史道姆和老餘等人帶着最終定型地三架輕機槍在司馬面前獻寶時,司馬看到眼前的三架輕機槍,當時差點就脫口喊出“捷克式”地名字。
也怪不得司馬見到這三架機槍後會如此,必竟在中國,捷克式輕機槍出鏡率太高,名聲太大,司馬之所以當時差點這麼叫,就是因爲改成上方彈匣供彈後地輕機槍,和捷克式實在是太像。
其實說是兩者很像,可這也只不過是司馬粗掃一眼後感覺兩者很像,
這三架機槍和捷克式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別。最大不比捷克式短了許多,而槍托則類似於大型化步槍槍托,槍地握把和槍托是一體式。
兩者之間其它的不同,就是這種機槍不能像捷克式那樣槍管可以速換,這也是司馬最不滿意的地方,要知道不能速換槍管的話,那麼火力持續性就成問題。
而十公斤重地自動步槍顯然又不太適用。爲此史道姆最近就對這些進麼一些修改設計。就是按照司馬說的那樣,設計一種可以快速更換槍管,同時還在槍管上增加了一個提手。
幸好設計這種可以快速更換的槍管並不算複雜,至少相比於改造重機槍而言,史道姆只用了一週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設計,現在的機槍上用的是斷隔螺紋式的槍管卡栓,更換過熱的槍管擰動卡栓握着提把朝前一抽就行,所費時間只需要幾秒鐘而已。
當新型可快速更換槍管的輕機槍定型之後,司馬立馬毫不猶豫的讓工廠生產五百支輕機槍。外加五百根備用槍管,以及幾千個彈匣,以滿足民團地需要。
也許在這個時代沒有多少人會意識到輕機槍的作用,以及對戰術的變革所起到的意義,可是怎麼着也算得上是一個僞軍迷的司馬,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輕機槍對步兵分隊戰術的改變。
至少在沒有輕機槍之前,司馬從後世弄的pla步兵分隊戰術教材,很多都不適合民團,可是有了輕機槍之後,至少在分隊戰術運用上可以直接引用戰術教材。那些步兵分隊戰術。可是中國軍隊打了幾十年仗的經驗積累。
自從公司製造出輕機槍之後,整個民團的戰術也發生了變化,所有的戰術都以圍繞着以機槍火力爲核心地分隊戰術運用。
這在使用重機槍的時期顯然不甚可能。這一次至少步兵分隊戰術運用以及武器使用上。司馬的民團一下子把,國內最精銳地北方軍,甚至包括一些歐洲強國給狠狠的甩到了屁股後面。
“史道姆經理,你看,就是生產這種教練炮,除了不能發射炮彈之外,可以瞄準、可以調整俯仰角。總之一切都是參照實炮,當然只是不能發射炮彈,只要能滿足基本訓練就行。”
在史道姆的辦公室裡,李守安指着攤在辦公桌上的,和幾個炮科的同學一起繪製的教練炮的圖紙說到。
“嗯!圖紙畫地不錯,對於沒有受過專業教育的您們而言,這份教練炮的圖紙繪的很是詳細。不過好像你的這種教練炮不能擊發。你們爲什麼要做這種連擊發都不能擊發的教練炮?”
雖然史道姆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爲什麼要製造這種再簡單不過的教練炮,可是仍然點出這種教練炮的不足。
出身克虜伯公司地史道姆雖說是一個機械專家。可是在另一方面,史道姆同樣是一個火炮專家。
也許在克虜伯公司像史道姆這樣。並不是專職研究的火炮地技術人員。差不多數以千百計之多。
可是在時下地中國,恐怕論及火炮專業理論知識和設計水平。還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現在民團總團已經成立,可是公司這裡根本買不到火炮,這再過一個來月新兵就會分到我那個炮兵營,到時連一門炮都沒有怎麼訓練那些新兵,所以我纔想先弄幾門這種教練炮,先訓練着新兵再說。這個教炮雖說不能擊發,不過模仿一下火炮的操作還是可以地。”
李守安如實的對史道姆說到,至於爲什麼不能擊發,李守安只是個炮科學員,而不是火炮專家,能繪出如此詳盡的圖紙,已民經出乎李守安的意料了。
“我的天!我以爲是什麼事情,看來司馬一定是忘記我史道姆本身就是一名火炮專家,你的這個圖紙我會進行一些改動,以讓其更逼真,李營長你儘管放心,在未來的幾個月內,機件二廠一定能造出足夠炮兵營使用的山野炮。”
聽到竟然是因爲這種原因,史道姆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毫不猶豫的就拍着胸口向李守安許諾到,既然被這麼忽視,那麼史道姆就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至少在設計火炮方面,史道姆有一種學有所用,並且如魚得水的感覺,而不像現在製造這些步機槍一樣,有很多時候,史道姆都有一種無從下手的疲憊,必竟相對而方,史道姆在這方面也是一新手罷了。
“李營長,你看這個教練炮彈我們用鋼管焊接製成,至於底火,我們要重新設計一下,在底火內裝入步槍子彈,教練炮上增加擊發機,如此一來可以儘可能逼真的模仿火炮操作發射。”
史道姆拿着筆趴在桌子上,在稿紙上一邊畫着簡圖,一邊向李守安解釋到,既然要製造這種教練炮,製造那種玩具級的顯然有些污辱史道姆,史道姆可是一位專家級的人物,怎麼可能去造這種玩具。
“你的這種機械式瞄準標尺,最已經被淘汰了,現在歐洲用的都是光學周視瞄準鏡,不過我們公司現在不能製造這種光軍瞄準鏡,用這種機械式瞄準標尺再適合不過,這個表尺畫好像的有一些問題,這裡需要改一下。”
史道姆看着圖紙上機械式瞄準標尺,拿着鉛筆指出着上面的錯誤說到,這種遊標瞄準標尺根本就是上個世紀的技術,可是現在在公司受限於不能製造光學設備也只能用這個。
“這個……”
李守安可不知道怎麼解釋纔好,雖然在軍校時的教材上有介紹光學炮瞄鏡,可是軍校操炮是清末時滬廠製造兩門山炮,這兩門老舊的山炮也是李守安僅接觸過的管退式火炮。
學校之中的其它的幾門架退炮還不及這兩門炮,而那兩門滬造山炮的瞄準器就是這種機械式的遊標瞄具,沒有參照物的李守安也只能弄這種表尺,這可是因爲沒有辦法,誰讓學校內的火炮太過老舊。
“嗯!這裡也需要做一些改動,還有這……”
正在興頭上的史道姆一邊拿着鉛筆在圖紙上標改着,一邊對李守安說到,至於爲什麼用這種機械式的遊標瞄具,史道姆早都忘記了,現在的史道姆只想讓這種教練炮在自己的手中更完美一樣,必竟所有的德國工程師所追求機械都是儘可能的精緻、完美。
整個人已經沉浸於工作之中的史道姆·格威爾,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個炮兵營的軍官,甚至於李守安向其道別時史道姆都末曾注意到,此時的史道姆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所熟悉的工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