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就說女兒不明不白的在學校自殺,到現在學校也沒給個說法,這擺明是不想理這件事情。
倆人還說女兒不會無緣無故的自殺,希望學校能夠徹底調查這件事情,但學校方面一直沒有反應。
只是說正在調查,就沒有其他的,倆人有些氣不過,現在到這裡來示威。
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人出來解釋,周圍的人在聽說這件事情以後也都在疑惑爲什麼學校還不說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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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直到現在,我看着倆人,走過去對他們說,你們放心,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希望他們不要擔心。
倆人說沒人敢出來說這件事情,還怎麼水落石出。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往學校裡面走去,跟在身後的吳馨嘆息一聲,小聲的對我說那些人真是可惡。
我讓她小聲一點,在門口保安亭裡的亮哥等人在看到我以後,朝我點頭,邊上的小刀搖搖頭,不再去看。
就這樣回到宿舍,想起那兩個作爲父母的,到現在都沒得到個結果。
說不難過是假的,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還牽扯到學校的高層,他們到現在都沒出面說清楚。
果然,黑哥回來的時候就對我說學校方面派人出來說是她的女兒自己有精神病,最後自殺的,學校賠錢就行。
甚至還拿出醫院給的證明,說她是真的有精神病,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嘆着這些人真是黑。
爲了維護自己的權力,已經開始亂編謊話,說出去我都不信,有精神病學校還收?完全是在亂說。
看着天色已晚,我也不想在動,想着明天繼續去跟蹤那個張澤,他總會被我們抓住把柄,這人和那個女生的死有很大的關係。
十有八九就是這人害的,想着我很快睡去,這時候看着幾人我都沒說什麼。
一到早我吃過早飯,很快來到外面,這時候看到幾個人在說着什麼,他們都在聊着天,整個食堂都在討論着昨天的事情。
畢竟別人的父母已經來到學校門口抗議,要說法,這件事情引起很大的轟動。
我走在學校裡,到處都在說着,但大家最後的結果就是說那女的有精神病?
有一些人相信,但大部分的人都持懷疑的態度。
甚至有些人公開出來說這根本是學校亂說的,但沒過多久,這些人就突然沒再出聲,在一些輿論的引導下,漸漸的大家都認爲那女的有精神病。
我很想站出來說些什麼,但我很清楚,即使說出來也沒人信,必須要有證據。
這樣的話我們說出來的話纔有人能信,否則大家憑什麼相信我們。
很快,我和亮哥打個招呼以後,約上吳馨,我們繼續往外面走去,開車繼續跟着張澤。
說來也奇怪,這個張澤也不用上學,每天開車泡妞,要麼就是和一些朋友去玩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我們都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本來我們都打算放棄了。
但在晚上的十一點的時候,我們看到張澤從別墅出來,開車來到一條街道上,拉上一個在街邊等候的女的。
來到一家酒店,我們跟進去以後,發現倆人在三零二開房,這可是一個比較勁爆的消息。
也算是一個收穫,我們回到車裡拿上器材,開個房間,就在三零二的隔壁。
三零三,到裡面以後,我們忙碌起來,拿出我們攜帶的器材,在邊上的牆上打個小孔,接着把我們的微型攝像頭放進去。
最開始畫面都沒有,我們一直在忙着調試,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們才把畫面調出來。
又弄好了聲音,通過我們的攝像頭看到,畫面上正好是對着牀位。
一個男的坐着上面,正是張澤,他穿着浴袍,另外一個女的不知道去哪裡。
在看一會兒以後,很快我們看到那個上車的女的穿着浴袍走出來,那個張澤看着她,親吻起來。
很快那個女的問道。
“張大少怎麼有空想起我來了?你不是和你那個小女友玩的正嗨嗎?”
張澤看她道。
“她死了,還是自殺,真是煩人,她父母現在還來我們學校鬧,我最近被我爸限制出門,連女的都不讓我找,我只好找你。”
她笑起來說。
“誰叫你帶她去那種地方的,你也夠變態,那些人做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完全就是把人乾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當時想的就是去玩玩,沒想到她會被幾個上啊,最主要的是她自殺這件事情鬧得很大。”
那女的對他說不要擔心,你爸會幫你把事情搞定,說着她抱着張澤。
脫下衣服,主動在他的上面動起來,吳馨臉色通紅,轉過頭不去看這件,我沒有說話把東西收好。
我們已經掌握到證據,這張澤也是夠小心的,十一點多才出門,害我們蹲這麼久,一直都以爲他不會出來,結果不是這樣。
看着手上的東西,我笑起來,倆人自己都說出來,還讓我省事不少。
邊上的吳馨這時候說道。
“這張澤真不是東西,還帶她去那種地方,那麼多男的,她僅僅是個大學生啊,簡直就是畜生。”
我小聲的說。
“現在我們有這些東西,張澤這人不垮都難,而且他老爸這次也會遭殃。”
吳馨沒回話,看着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爲學校這時候已經關門,我們沒有辦法只得去附近的一家酒店。
下車還沒走幾步,突然幾個人走出來,手上提着鋼管和鐵棒,爲首的一人臉上還有刀疤對我們說。
“你們兩個倒是很悠閒啊,一天到晚都去蹲人,有膽量。”
我發現差不多有八個人,雖然人多,但我心裡也不怕,邊上可是吳馨,我身手也不差,要是連他們都不能解決纔是笑話。
我冷笑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來打劫我們?”
那個刀疤老大笑着說。
“你太小瞧自己,我們打劫你們,有病啊,怪就怪你們要牽涉進這件事情,哼。”
說完他衝過來,我對他們說。
“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說完我看着眼前的那個刀疤男子,擡手就是一拳打去,那人臉色一冷,同樣朝我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