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裡屋看到周圍很簡單,也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但在垃圾桶裡我發現一些東西,有紙被燒過的痕跡,我小心翼翼的撿起來發現這東西已經碎掉,心裡忍不住很無奈,這些東西看樣子是沒辦法再復原。
燒掉這紙條確實是一種很保險的做法,這人很聰明,但我卻是發現有那麼一點字跡還殘存,只能模糊的看出兩個字。
晉源,這是什麼意思?是一個地名?又或者說是一個名字?我感覺怎麼看都不像,至少就現在看來不是這麼回事。
想一會兒我也摸不着頭腦,和邊上幾個人一說他們也是一臉疑惑,正當我們還在想怎麼回事時,突然剛子發現些什麼,他讓我們過去看看。
只見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男的這人不用說就是我們要找的於峰,而女的那個我們卻不認識。
但這是一個很大的線索,我們知道於峰和她的關係肯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合影啊,說不定這倆人就是情人或者愛人關係。
想到這裡我讓吳飛去查一下這女人身份,又尋找一下週圍沒有其他東西我們也只得往回奔去。
晉源倆個字我們還是不清楚,這肯定是那於峰寫下的,我們這麼不遺餘力的想要找到這人,其實就是希望抓住他,到時候給我們作證。
這樣才能去指證張雲汐,畢竟我們去找她動強也是不可能,她手底下那些人一直都在附近,我們根本就沒機會,更別說去找她,那也是白搞,想到這裡也只慢慢來一步一步揭穿她的真面目。
在之前我就知道這女人手段很毒,畢竟能讓一個男人做上門女婿,肯定也不簡單,雖然倆人還挺相愛但誰又知道沒用些手段呢?
我們在接下來的調查裡很快找到照片上那個女人,她自己經營一個小飯館,等我們到那邊她聽到我們說找於峰,整個人臉色就是一變。
“我不認識這個人,請你走吧。”
“認不認識還真不是你說了算,這照片上是你沒錯吧?”我拿出照片給她一看,頓時她很無奈的說。
“你們找我什麼事情?說吧?”
“於峰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我直接開口就說。
“不知道,我和他很久都沒聯繫,他之前出事情後就沒再理過他。”看樣子這女人對於峰盜竊被抓的事情耿耿於懷啊。
我們詢問很久最後還是沒能得到於峰的消息,這也是沒辦法,畢竟這女人確實和他沒什麼聯繫。
而在我們問起晉源這兩字是什麼意思時,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們,隔了很久這纔開口。
“這是一個地名,以前是叫晉源,但現在已經改名,問其他人的話還真不知道,但我恰好知道這個地方。”
我聽她這樣說心裡一喜,能搞定就是好事啊,畢竟就現在來說我們差的就是信息,而且還是重要的信息,仔細問清楚我們這才明白過來。
這地方是一個店鋪,我們開車過去一看這才發現已經關門,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們仔細一聽店鋪裡也沒什麼動靜。
門口已經大鎖,我們也沒辦法進去,查看一下發現在這店鋪的後面就是巷子,很有可能他住在後面巷子那房間裡?
我們來到牆邊,幾個人使勁終於是進到屋子裡,奇怪的是這裡竟然有人,而且還是一家子不用多說肯定不是於峰。
我們出去後一看,只見有一扇門直通前面的鋪子,直接往前奔去查看一下發現這鎖能打開。
朝吳飛使個眼色,讓他去把這個鎖打開,而我們在邊上給他望風,等進去後這才發現原來還自帶一個小房間。
而在牀邊我們看到有血跡,雖然已經乾涸,但肯定有人受傷,邊上吳飛奇怪的說。
“這血是誰的?難道他出什麼事情?”
“有可能,但沒在見到他人之前不能下定論。”袁亮緩緩開口。
我往邊上繼續看去,發現這血跡在窗邊竟然還有一些,不用多想肯定是通過窗戶逃出去。
我打開窗戶查看一下,這才發現窗戶外是一個巷子,雖然不知道他是否已經逃走,但人在窗戶外這是絕對的。
想到這裡我們趕緊去到邊上,來到窗戶外仔細看去,周圍有些黑,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一陣冷風吹過心想這事情有些棘手,人可能已經出事,正當我這樣想時,突然前面不遠處竄出來一個人,我下意識那邊一看,這人不是於峰是誰?
心裡感到很奇怪,他還在這裡?正當我準備招呼幾個人往前奔去時,他已經往前跑去,隔一會兒又衝出來一羣人,我一看心裡一驚,有人在追他?
也來不及多想我們趕緊跟上去,一路穿過好幾條街道,來到附近一個公園裡,這附近很大,跑一會兒後前面這些人好像丟失目標。
只聽見領頭一個男子嘴裡大罵起來。
“你們這羣廢物,這麼一個人都追不到,大家仔細找一下,要是找不到你們就去死吧。”
周圍的人也都是顫抖着說是,一羣人散開到處尋找起來,我們幾個人緊跟在幾人身後往前面看去。
也不知道這於峰到底在哪裡,這麼久竟然一點發現也沒有,他又不可能飛,怎麼會沒在這裡?
正當我們疑惑的時候,邊上吳飛小聲的說。
“我看到他就在前面的橋上,他好像很怕被別人發現,一直都是彎着腰的。”
我聽到吳飛的話,轉頭往那邊看去,果然發現一個人在橋上,他走得很慢,加上又是黑色衣服,一時之間大家也都沒有發現。
我們幾個纔剛往前走幾步,準備過去把他抓住,突然在我們前面的人也發現於峰,一個男子大叫起來,周圍人全都追過去。
我心裡大罵一聲還真是眼尖啊,我們這纔剛發現他們就看到了?眼看他們人已經接近於峰,我知道不能再這樣等待下去,否則還真得出事情,這人必須要救下來,對我們來說是有大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