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幾分鐘後我們往外奔去,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那些車已經追上我們,在公路上我們逐漸被拉近距離,讓我們感到很無奈的是雖然我們還在狂踩油門,但很明顯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只聽見砰的一聲,對方汽車撞上來,邊上的車開到我們前面去,幾輛車直接就把我們包圍起來,在幾輛越野車撞擊下這貨車有些扛不住。
“葉哥,再這樣下去我們可沒辦法逃走,你想個辦法啊。”吳飛急得滿頭大汗,他掌握着方向盤說。
“我們先把車停下,趕緊跑,沒想到他們有越野車,我們車速沒他們快,根本跑不過,先溜這些貨物我們再想辦法。”
就這樣我們直接就把車停下,三個人直接就來到邊上樹林裡,那些人在我們身後追擊。
“先拉開距離,這附近很平坦,我們根本沒地方躲,等下爬到樹上,這麼黑他們肯定沒辦法發現。”袁亮掃視一下週圍直接開口。
大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我們確實只能這麼辦,不把這個事情辦好,我們可沒辦法去解決,想一會兒後全都往外狂奔而去。
眼看身後那些人暫時沒追上來,我們來到附近一顆大樹上,在我們互相的幫助下,終於是來到樹上,周圍樹葉和枝椏很密集。
我們看到這些人追上來,他們有些疑惑的看向周圍,也許是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裡,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在看一會兒後開口。
“大家去附近找一下,記住要仔細一點,抓到人獎賞十萬。”
就這樣一羣人去到附近找起來,但很快一羣人就走回來,大家都表示沒有看到人影。
那男子有些奇怪的看向四周,想一會兒這才說沒什麼,這些都很正常,畢竟要抓到我們可沒這麼簡單,我們又不是傻子給他抓。
“沒想到會讓他們逃掉,韋哥,我們走吧,反正貨物在我們手上他們遲早會回來拿。”邊上一個男子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這一次大意了,沒想到他們竟然能查到我們這邊來,藍總可是親自交待過,這些珠寶絕對不能讓他們得到,就是要拖垮他們,如果能抓住人最好,有的是辦法對付。”那被叫做韋哥的男子有些無奈的說。
等到這些人離去後,我們喘幾口粗氣,等呼吸都平穩下來後這才說話。
“葉哥,看來那個叫做藍總的和我們有仇啊。”葉哥一抹頭上汗水,坐在枝椏上休息。
“姓藍的?我好像聽過這人的名字,聽說是一個女子,全名叫藍悅欣,是一家投資開發公司的老闆。”
我聽完他的話心想這藍悅欣我根本就不認識,怎麼就要找麻煩呢?難道以前有什麼過節?
我仔細回想下發現根本就不認識這人,琢磨一會兒後只得暫時不去想這麼多,畢竟就現在來說,我們應該要想的是怎麼把東西搶回來。
但經過這一次,我相信這些人肯定時刻盯住這些箱子,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機會,但這些箱子價值可不少,就這樣放棄的話讓人實在是心不甘。
“暫時先不去管吧,箱子現在最麻煩的,我們要想再去拿的話估計得出事情。”我有些無奈的說。
“是啊,那可是價值一百萬的東西,對我們現在這樣初創公司來說是很重要的,但現在卻丟失在外,那些人可就等我們上鉤呢。”袁亮琢磨一下後緩緩開口。
“我說你們就一直糾結那些箱子呢?她不就是把我們的貨物搶走嗎?我們可以從其他地方搶回一些利益啊,甚至可以說直接找她的麻煩。”吳飛有些奇怪的看向我們說。
我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我們可以從其他地方止損,雖然損失一百萬,但我們可以拿回更多。
來到樹下,我們往回奔去,攔住一輛汽車也沒多想直接就往回奔去,來到莊園辦公室,我們開始蒐集關於藍悅欣的信息。
讓我們感到很無奈的是,這女人實在是太謹慎,最主要的是現在我們這邊情況有些複雜,她也許是知道自己在對付我們,因此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是帶着不少保鏢。
最後我們也不得不嘆口氣,要想對這女人下手,我們基本是沒有辦法,從現在得到的消息來看,這人關係可不差,身邊有不少人也都是在那邊的,這些人身份都不低。
想到這裡我們也只得暫時不去針對她,但她身邊那老公我們卻可以想辦法解決掉,根據我們消息,目前很多的策劃,針對我們的計劃,甚至前一段時間給那些人警告,不讓他們給我們出租公司大樓的消息都是他出的。
而藍總只是招呼人把我們抓住,其他計劃都是這男子出的,而藍悅欣也沒有意見,看樣子是默許他這樣做。
這人名叫鄭明旭,他對我們現在成見可不小,在公開場合表示過,絕對不能讓給我們侵犯他們現在的利益,還呼籲所有人抵制我們。
我們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就決定給這人點教訓看看,要不然大家都以爲我們是傻子好欺負,要想人這些人不針對我們,那就必須要拿出點真本事來看看。
來到附近的一家飯店,不少人在屋子裡,領頭的男子一身白色外套,這人就是鄭明旭,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人抓住。
他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只要控制住這人,我心想我們肯定能解決很多的事情,畢竟現在就他一個人針對我們最厲害。
他在飯店裡有說有笑,和周圍那些人相談甚歡,時不時還和邊上的人碰杯,看樣子是真的很高興。
而我們在這裡等待很久也沒有抓住他的把柄,這人就這樣在這邊和人說話,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他坐上汽車離去。
我們一路跟過去發現這人回到一棟別墅裡,我們看到有一個女子在屋子裡,仔細一看正是藍悅欣,倆人坐在沙發上在說些什麼。
但看得出來倆人的對話並不怎麼愉快,鄭明旭漲紅了臉,看起來很生氣,甚至我看到他捏起拳頭,但最後卻也只得氣鼓鼓的去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