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沒讓我帶幾個,一共就五個人,另外倆個是臨時給我抽調的,最主要還是得看六哥和李雯,這倆人一看就老手。
幾個小時後我們來到附近的福水縣,這地方距離我們有些遠,而我們最後收到的消息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消息很簡短,但說得很清楚。
他們在這裡發現陳冰蹤跡,對方好像已經在這裡和一些隱藏的人搭上線,正準備繼續出發,具體的目的地並不知道。
我們到這邊後先是找家旅館休息一下,邊上六哥就問我什麼時候出去查探消息,是現在還是再等等。
我告訴他我們在這邊不是有弟兄嗎?先等等消息,看又沒有進一步的,而且我們對這裡並不熟悉,到哪去找又不知道。
大家也都說可以,我們坐在這裡等待起來,喝口水去到邊上抽起煙來,我看向窗外心裡有些無奈,還真是讓我無奈啊,這周厲竟然讓我來處理一個叛徒。
看樣子這是在試探我,只要我能把這件事情做好,把那個九雲集團的人做掉,那就證明沒問題,但要是我沒處理好,那麼估計他肯定會把我放一邊,懶得再去管。
而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麻煩,到底怎麼做呢,我和呂琪那邊已經發過去消息,具體怎麼做還得看她的意思。
就在我還在想時,我聞到一陣香味,仔細一聞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往後一看李雯正站在我邊上。
她穿着很性感,往下微微看去,只見胸前的豐滿一覽無餘,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修長的小腿,臀部又翹又挺看起來很誘人。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美女啊,我心裡這樣想着,她卻淡淡的開口。
“看夠了嗎?”
“啊,怎麼,你又什麼事嗎?”我渾身一顫,尷尬一笑。
“我是呂琪爲你準備的後路,你放心又我在可以保你安全,你發過去的消息她已經收到,給我的回覆也已經收到。”她低聲說起來。
我聽到她這樣說心裡很驚訝,這李雯竟然是呂琪安排的人?還真是有一套啊,我一直都以爲她是周厲安排的,竟然連我都騙過去。
“呂琪讓你把他做掉,陳冰已經沒有價值,那個女人嘴裡的消息我們已經知曉,而這本身就是一個試探,爲了取信李雲嫣,必須要這樣做,讓他死去換來你的進入。”李雯面色冷靜的說。
聽完她的話,我心裡一陣翻騰,呂琪竟然打算讓他去死?放棄他?這可是自己人,她就這樣做的?這種做法讓我感到一陣心寒。
雖然我也知道這樣做確實能換來李雲嫣對我信任,但就是因爲陳冰已經沒有價值,她就打算讓陳冰死去?這樣的做法讓我感到很無奈。
雖然我心裡感到很不舒服,但目前形勢下我也只得這樣做,要知道現在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這也是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我心裡嘆口氣,也沒想太多,此時李雯已經坐在邊上,來到一羣人的邊上招呼起來。
“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我們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等下我們趕緊去尋找一下,看能不能有其他什麼消息。”
大家也都往外奔去,李雯和六哥一起,另外倆個弟兄一起,我們開始打探消息,沒過多久我們先是來到那幾個弟兄的落腳處。
在一棟住房裡,這地方看起來環境還不錯,雖然不是別墅,但也差不了多少,等我們來到門口。
沒有人在屋子裡,這讓我們感到很奇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去想太多,直接就往屋子裡奔去。
纔到門口打開準備進去,一股血腥味淡淡襲來,我心裡一驚,對邊上倆人使個眼色,倆人也都表示明白,警惕的看向周圍。
慢慢往裡走去,客廳地板上此時已經躺着一個人,這人看起來是被人捅死的,血跡已經開始乾涸,而在沙發上也躺着一個人,看樣子這倆人都是被一夥人弄死的。
死法也都一樣,邊上六哥看到這一幕,他皺起眉頭。
“看來陳冰已經先下手爲強了啊,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在不在這裡都是個問題,這倆個弟兄竟然如此不小心,暴露自己不是找死是做什麼?”
“既然他們倆人已經死去,那接下來對陳冰的一切消息都得我們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不能停下,必須抓緊。”我沉聲說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們來到屋外,把這倆個弟兄處理一下,我正準備打電話叫人過來,但這幾人卻直接把電話打過來。
“葉哥,我們發現有情況。”
“發現什麼趕緊說。”我有些不爽的開口。
“是這樣的,我們查到一個線索,那陳冰在這裡聯繫了一些人,他們好像是九雲集團佈下的後手,人數不多,大概有幾個,但讓我們驚訝的是,這陳冰在這裡竟然又不少熟識的弟兄,他們手底下的人不少,最奇怪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聽說和陳冰有些關係,但不知道爲何陳冰卻沒有去管她,好像是因爲chu軌還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們這樣一說,我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倆人能查處這麼多的線索,也沒多想我們趕緊過去。
“那個女人看來以前和他有些瓜葛啊,等下我們先去找她瞭解一下,這人跑到這縣城裡來,看樣子是有自己的打算啊,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在這裡還有很多熟識的弟兄,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壞消息。”我有些無奈的說。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把他做掉,而且那個女人很關鍵,必須要救出來。”李雯面色陰沉的說起來。
隔一會兒時間我們終於是找到這個女人,她住的地方看起來很一般,和平常小區住房沒什麼區別,而等我們到這邊後,她一聽我們是來打聽陳冰的事情。
直接就是一臉不悅,看起來不想說什麼,嘴裡一直在罵負心漢,聽到她這樣一說,我們都來了興趣,好一會兒時間我們才瞭解到這個情況,原來是因爲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