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的速度很快,直接往屋子邊上,我只在這裡看幾眼,發現這些人還聽小心。
他們先是翻進去,接着我看到來玻璃門前,看到蔣曉蕾還在廚房,直接就開始砸門。
讓我很驚訝的是,這玻璃還挺好用,幾下過去竟然都沒砸開,這時我聽到一個小夥氣急敗壞的大罵。
“我靠,這是什麼玻璃,這麼砸都不碎?”
蔣曉蕾此時也已經注意到有人想強闖,她看到幾個人後,拿出電話打起來。
看樣子是在求助,畢竟現在可只有她一個人,雖然這女人學過兩手防身術,在酒吧裡她的出手我也見過,但到對付這麼幾個人還是有些困難。
玻璃漸漸裂開,一道道裂痕開始擴大,終於是不堪重負,只聽見砰的一聲,直接就碎一地。
這幾人的速度很快,朝屋子裡奔去,瞬間就打起來,蔣曉蕾應該也是知道不是對手,她一邊應付一邊往門口走去。
她一個人還是不有什麼懸念,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甚至嘴角已經流出鮮血,她拼死衝出來,直接往外跑來。
我一看到這情況,心裡有些高興,這可是一個機會啊,正好可以趁此接近這人,她可是百花集團的人。
想到這裡我走出來,直接就朝她走去,等我到這邊時,她正好看到我,臉色顯得很高興,嘴裡大叫起來。
“後面有人在追我,你能幫我一下嗎?我願意給你一萬。”
“你這是怎麼回事,誰在追你?我幫你擋住。”我看到她後假裝一臉驚訝的說。
說完我就往她身後看去,很快看到幾個人衝過來,在我身後的蔣曉蕾小聲說。
“就是這幾個人,他們不懷好意,幫我趕走這幾個人,你放心,我給你一萬當作報酬。”
“沒事,我既然站在這裡就不會讓這些人得逞。”我低聲說。
這時那幾個人朝我看過來,領頭的一個染着黃毛的小子低聲叫起來。
“你是誰?路過的就不要擋大爺,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完就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雙手握拳,嘴裡一直在冷笑。
我看到他這樣子,心想你這一套去唬唬小青年還差不多,和我來這一套沒用。
也沒多想直接就和幾人打起來,他們的速度倒是很快,但卻不是我的對手。
但爲了演得像一點,我也假裝被打好幾下,在把這幾人放倒後,我看向一邊的蔣曉蕾。
“你怎麼樣,現在還好嗎?”
“沒事,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很慘。”她長出一口氣說。
“沒什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走?回家還是?”我繼續開口。
她沉思一會兒對我說去朋友那裡,爲了感謝她讓我一起過去,說是到時候給一萬現金,算是一點小意思。
我告訴她沒什麼,這都是是小事情,不用給錢,但她卻堅持要給,心裡很無奈,畢竟我可都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裡。
我只得和她一起過去,其實我也很明白這女人的小心思,她是怕再有人來找麻煩,明面上說是讓一起過去拿錢。
其實就是想讓我陪着當個保鏢,護送她過去,心裡感覺有些好笑,但我也沒有拆穿她的那點曉花樣。
畢竟要解決這些問題的根源就是要接近百花集團,而我和她一起過去不就是在接近嗎?
這讓我感到有些高興,看向走在前面的蔣曉蕾,我意味深長的微笑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們已經穿好幾條街道,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周圍實在是太安靜。
安靜得有些讓人感到很異樣,我拉住走在前面的蔣曉蕾,奇怪的看向周圍。
“這裡有些不對勁。”
“怎麼?這裡有什麼問題嗎?”她疑惑的說。
正當我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時,突然一羣人衝出來,領頭的不就是在酒吧簡單的那幾個人嗎?
還纏着繃帶,直接就朝這邊奔過來,我看到後心裡一陣涼意,這人數我們可不是對手。
帶上蔣曉蕾趕緊就跑開,我們纔剛穿過一條街道,身後傳來那些人的吼叫聲。
“人在這裡,快追。”
我心裡大罵起來,這些人的速度倒是很快,我腿都快跑麻了,纔剛跑出巷子,我們往左繼續跑。
這時從前面衝出來一羣人,我心裡很驚訝,完全沒弄明白是什麼情況,心想該不會他們又叫來人了吧。
“你們終於來了。”蔣曉蕾仔細看一下後大喊起來。
“曉蕾,你怎麼樣?那些人呢?”一個身穿緊身牛仔褲的女人衝過來緩緩說。
“那些人在後面,這是剛纔救我的人。”蔣曉蕾開口。
我心裡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正當我還在想怎麼辦時,幾個人直接就衝過來。
心裡感到很無奈,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發現這些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就朝我奔過來。
邊上這些人立馬和他們打起來,我們幾個人在邊上休息,正當我還在琢磨是怎麼回事時,又聽到幾個人大罵起來。
“大家快走,這婊zi叫人了。”
等人散去後,蔣曉蕾和邊上那女人說些什麼,接着我們一路前行。
回到居住的地方已經是深夜一點,蔣曉蕾從她那朋友手裡接過一萬遞給我,我說什麼都不要。
錢這東西太俗氣,拿給我也沒什麼用處,反正暫時也用不到這些,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
蔣曉蕾看我這樣,她只得把錢放回去,改說請我吃頓飯,說完我們幾人聊起天來。
那女人是蔣曉蕾的朋友,也是百花集團的人,大叫都喜歡叫她藍姐,而在她邊上還有一個男人,一般都稱呼他亮哥。
是藍姐的男朋友,正當我們在聊的時候,屋外突然下起大雨,我心裡感到很無奈,我還準備離開,但看這樣子很鬱悶。
邊上的藍姐讓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請我吃個飯再走,看看門外的大雨,只得無奈的答應下來。
藍姐給我們安排好房間,我脫下衣服躺在牀上休息,現在時間已經很晚,我整個人都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