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清純美女看我們一眼,眼裡閃過驚喜,然後看向我們道。
“真的嗎?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吧。”
我看她一眼,然後說放心吧,我們自有分寸,她聽後點點頭,說謝謝我們。
我揮揮手,沒有說話,讓她煮兩碗羊肉粉,然後拿出手機給孫倩打電話,給她說這裡的情況,然後讓她通知下去,最近就來這邊吃午飯。
孫倩這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在瞭解事情的經過以後,沒其他的話,只說沒問題。
十幾分鐘不到,很快過來很多人吃東西,兩姐妹又恢復往日的神采,那個妹妹一直在那高興的收錢,姐姐看着我說。
“謝謝你們,真的。”
我搖頭讓她不用,這些都是小事情。
半個小時不到,我看到一個人走進來,那人穿着正裝,拿着玫瑰花,在看到裡面這麼多人以後,他有些驚訝。
緊接着我看到他朝後面一個男子吼道。
“你不是說招呼下去,不準人再來嗎?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哪來的?”
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和吳飛在一邊偷笑,那個穿西裝的男子看一眼周圍,很憤怒的走出去,隔着老遠我都能聽到他在罵人的聲音。
很快,我和吳飛向公司走去,孫倩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對我們說可以吧,讓那人囂張,現在肯定氣壞了。
我點頭向她豎起大拇指,吳飛也點頭說厲害,點贊。
我們三人哈哈大笑,走到公司辦公室,孫倩和她的秘書談論着事情,而我和吳飛則沒事情可做,躺着休息。
睡個午覺,到下午的時候,趙靈卻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讓我小心,她聽說她們那邊的人在籌劃着什麼。
好像打算報復我們,我點頭,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讓她自己小心一些。
她嗯一聲,掛斷電話以後,我給吳飛說這件事情,吳飛這人說。
“不要太過擔心,他們肯定是要來報復我們,就和我們當初決定報復他們一樣,只要我們小心一些,讓弟兄們注意一下,其實不用太擔心。”
我看他一眼,覺得有些道理,對面肯定是有其他動作的,我們注意一些,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想到這裡,我也放心下來,和孫倩打個招呼,我和吳飛來到帝景夜總會,吳飛還說要去找點樂子,但他開的是正規的,只能看看豔舞什麼的,想要做是沒辦法的。
這是他自己的要求,因爲他不想這樣做,甚至他自己想的時候就去別的地方。
隨着時間漸漸流逝,很快來到晚上七點多,我們向着附近的一家大排檔走去。
幾十人包下整個店面,不少弟兄們光着膀子,喝着啤酒,吃着東西,高興的嗨起來。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又向着不遠處的一家夜總會走去,這個地方吳飛也比較熟悉,大家都是在這個地盤上,肯定是要打交道的。
裡面的經理和吳飛是熟識,和我們打過招呼以後,讓我們好好玩,然後引着我們來到包房,其他的小弟們都去自由活動。
我們走進去以後,那經理叫來十幾個妹妹讓我們挑選,我本來還說算了,但大家多選一兩個,我一個都不要顯得有些奇怪。
因此我選一個我看得過去的,身材也不錯,臉蛋看着也可以的,大家一起唱歌喝酒,身邊的妹妹坐在你的腿上,有點則露出大胸。
親吻你的臉,我沒什麼要求,那女的也沒做什麼,只是看着我笑,時不時的餵我吃葡萄,胸還往我身上蹭。
我看她一眼,一隻手捏上去,她好像很舒服,靠得更近,還和我來一個熱吻。
這時候吳飛有些忍不住,拉上兩個妹妹有說有笑的向着外面走去,李老鬼和三爺等人也是老手,各自拉着自己的去到其他房間。
這時候那個女的也有想要,拉着我來到一個房間,一進去,她開始摸我下面,把自己的上衣脫光,連罩子都沒戴。
把我的雙手按上去,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還把我壓倒在牀上,坐在上面,開始摩擦。
我感覺很爽,揉搓着,下面覺得很刺激,正準備進一步的時候,那個女的卻說去洗個澡,讓我好好爽。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就這樣在裡面洗澡,連門都沒關,還挑釁着朝我露出下面,引誘我,看得我都硬了。
十分鐘不到,她什麼都沒穿,走出來,把我壓在身下,正解開我褲子的時候,我卻從門縫裡看到幾個人走過去。
我覺得很奇怪,剛纔進來得太急,門都沒關好,露出一些縫,我被她壓在下面,看她的時候發現那幾個人影。
讓我感覺很奇怪,我抓住她解我褲子的手,讓她等等,然後我來到外面,正好看到那幾個人影轉彎走出去。
這幾個身影讓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只看幾眼,心裡有些不安。
來到外面,向裡面走去,這時候我看到一間房門還沒關好,露出一些縫,我推門進去,看到吳飛倒在血泊之中。
他好看到進來,對我說。
“那個女的有問題,有幾人和她一夥的來暗算我,我被她劃好幾刀,還好我拼命反殺,那幾人受傷離去。”
我看一眼他,然後問他傷在哪裡,他看我一眼然後說沒事,我只是被那些人打出血,身上的傷口都是剛纔打鬥造成的,那幾人也不好受。
我點頭,讓他小心一點,我去叫人,他倒在一邊,大口的喘着粗氣,額頭上全是汗水。
我跑到其他幾個房間,李老鬼還有三爺幾人正做得激情,看到我闖進來,嚇一跳。
我沒有多說什麼,直說吳飛被人暗算,大家快過去。
彪子聽到這個消息,大罵一聲,然後提上褲子跟着我,來到那邊以後我發現大家差不多都到場。
我看吳飛流不少血,讓大家先把他扶到醫院去救治,在幾人的護送下,他們很快離去。
這時候那個經理也聽說消息,跑過來,看到這些血跡,而且還是吳飛受傷,他顫抖着說。
“怎麼回事?”